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谚语有云，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乔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轻咬了下嘴唇，什么都没说。
何邦维开始发挥面瘫脸的属性，只是吃饭吃饭吃饭。
女孩给妈妈夹了口菜，说道：“妈妈辛苦了。”
“嗯，昨天看到邻居家的孙女，真是可爱啊。”
隔壁哪有邻居有孙女，都是武馆弟子好不好！倪文这随口托词简直是不加遮掩了，目光烁烁的看着这对小情侣。
这样看着我再不开口就不太好了，何邦维有了这个认知，当先表态：“我会努力的。”
乔思大窘，餐桌下用脚踢了下羊羊。
倪文终于笑道：“吃饭，吃饭。”
三人在古怪的气氛中吃完了早餐。
上午九点钟，乔思没有前往武馆，只是用电话安排了一下工作。
九点三十分，别墅大门被敲响。
乔思没动，何邦维前去开门，门外依旧是昨天来过的杨琼。
“何宗师好。”杨琼今天换了身打扮，瞧着更加青春靓丽了。
何邦维点点头，让她进来。
杨琼面上满是笑容，一点都不在意何宗师看起来并不是很热情的招待——宗师嘛，总是有特权的。
她等着何宗师把门关好，然后随他一起走向客厅。
“何宗师，昨天我去拜访了两个武馆。”她笑着说道，之前是何宗师建议她的。
“噢？结果怎么样？”何邦维接了话。
“还行吧，全胜。”杨琼轻松说道。
“嗯，你的功夫确实不错了，能再独立思考、融合就会更上一层楼了。”何邦维倒是没藏私，回来时齐德宗师还拜托自己照看他徒弟呢。
杨琼狠狠一点头，往上一步拉开客厅的门，让何宗师先进。
随即，她看到了正慵懒坐在沙发上，带着笑意瞧着自己的乔思——这种笑意不是昨天那种挂在脸上，而是发自内心的。
杨琼一愣，女人敏锐的感觉忽然察觉到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还未开始自己就已经输了。
“坐吧。”何邦维关了门，隔绝冷风，坐到了乔乔身边。
“早啊，杨琼。”乔思心平气和，完全没了昨天那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杨琼脸色有点僵，心中生出些许懊恼，回答道：“早，乔姑娘，今天没去武馆啊。”
昨天两人比武，她赢了一招之后乔思直接负气去了武馆，杨琼这话里隐隐点出旧事，似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思听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明显没感觉的羊羊，笑道：“没去啊，今天不想去呢。”话里丝毫没有动怒。
“不过你这样一说，我倒是又打算去看看了呢。”乔思伸了个懒腰，姣好的体形显露无遗。
她站起来，先是吻了下羊羊的脸颊，然后看也没看杨琼一眼，笑着上楼去了。
这样公然秀恩爱还是让何邦维有些不适应，不过当着杨琼这还不怎么熟的人，他的面瘫属性成倍爆发，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
“何宗师，我想和你比一场，还望多多指点。”杨琼勉强收起心中的失望，站起身对何宗师鞠了一躬，这是求教的礼节。
何邦维不知道她心中之前的小九九，坦然受了这一礼，想了想说道：“也成，试试吧。”之前在莫斯科的遭遇，他觉得齐德他们倒也不坏，可以打好关系，这种举手之劳的指点他也就不吝啬了。
见何宗师答应下来，杨琼之前的失望被冲淡了些，她抽出自己的软剑先走向庭院。
两人还没开始比试，乔思就从楼上下来了，她简单的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披了件大衣就要出门。
“好好比啊。”乔思眨了眨眼睛，心情爽快，全然没有之前的患得患失。
何邦维觉得乔乔语气有些奇怪，杨琼勉强应了一声。
乔思离开，宗师何邦维准备开始虐菜指点功夫。
……
“莫斯科这屋内屋外的温差真是让人受不了啊。”燕京刑警队的刘队把厚厚的外套、皮帽、围巾都放在一边，对着对面的人说道。
“没事，习惯就好了。”餐厅里坐在他对面的人正在对着菜单勾画。
刘队搓了搓手，暖和了一会方才问道：“怎么样，有消息吗？”
“还没呢，先把武器弄好。”对面的男人声音平静，似乎没有因为进展的不顺利而不悦。
“家伙居然没找好。”刘队只是抱怨了一句，也没多说。
他看着窗外的积雪，忽然想起燕京城里的妻子、孩子，有机会一定让他们一起来这里看看六月飞雪。
“国内倒是有点动静。”等到饭菜上来，对面的男人方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噢？”刘队一下子回神。
“之前有个李克修在家里的别墅遇害，这凑上来的据说是他的门人弟子，说是有何邦维的线索。”男人目光闪了闪，“我让他们直接来莫斯科了，等见面了看看可信不可信。”
“这些人不是向来不合作的态度么？”刘队有点惊奇。
“谁知道呢，也许脑子突然开窍，没那么顽固了吧。”男人摆摆手，只是把那些人的联系当作了一个渠道，更多的精力还是打算放在自己这边的追查上。
刘队不说话了，动了碗筷，开始补充热量。
在莫斯科这样寒冷的地界，热量不够可是挺要人命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我们都一样
乔思潇洒大方的离开，心里没有丝毫的不放心，不过中午时刻她还是回家吃午饭了——不是为了那个想要勾引自家羊羊的坏女人，纯粹是想男友了。
她到了家中发现那个女人已经离开，有些好奇：“那个杨琼呢？”
何邦维奇怪乔乔的口气，说道：“走了啊。”
“怎么走了？你不留人家吃饭啊？”乔思当着外人的面没流露出醋意，此刻却在男友面前有些愤愤。
“嗯……没想起来。”何邦维从来不知道客套，也没想着挽留。
望着羊羊呆萌的脸，乔思忽然气消了，就他这呆样，有谁能看上他啊。
哼哼了两句，乔思心情忽然显得很欢快，说道：“过两天有国内的人过来，你猜猜是干嘛的？”
何邦维看着乔乔发自内心的欣喜，猜测道：“你爸？”
“不是。没那么快呢。”乔思脸色略微平淡了下，没让这家伙继续猜测，“我哥过来。”
“乔振兴啊。”何邦维了然，随即问道，“六爷也来？”六爷当初教了他很多易容技巧呢。
“对，大概五六个人。国内局势转变，现在情势开始好转了，有望转折。”乔思有些振奋。
“嗯，是件好事。”何邦维沉吟道，“那巴黎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乔思把衣服放在沙发上，走向厨房，说道：“挺顺利的。他们还以为我受到掣肘呢。等我哥过来之后，再联络联络人，准备去趟欧洲。”
何邦维跟着她进了厨房，看着女友准备洗菜切菜，顺手接过她手里的菜刀说道：“我来吧。”
女孩便转身去拿调料，说道：“今天怎么想起来进厨房了？”平时羊羊可是不进的，一般都是负责吃吃吃。
“铛铛铛。”麻溜的切菜声在厨房里回响。
乔思看了一眼，夸赞道：“不愧是高手，这土豆丝切的真是又细又均匀。”
何邦维头也不抬的回答她上一个问题：“偶尔我也会好奇食物加工的过程。”
“就是闲的呗。”女孩呛他。
何邦维点头：“是有点闲。”他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打算回趟国内。”
嗯？回趟国内？
乔思的心立即抽动了下，转身走到他身边说道：“这个时候回去做什么？”
何邦维手不停歇，继续把土豆丝切完，然后又接着切肉。
“嗯，回去看看，有机会的话看能不能把我爸和我妹带出来。”
乔思听完沉默了会，犹豫了一下说道：“那等我哥过来之后你再动身吧。听听国内的消息，他那边知道的更详实些。”
“需要吗？”
乔思坚持：“需要。”
何邦维耸耸肩，说道：“那好吧。”
女孩心里有些不自觉的担忧，但想了想，觉得如果回去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之前的易容术不是证明很是发挥作用嘛。
午饭就在这对小情侣的聊天中完工，味道也还算成，最起码倪文没有表示批评，反而很是鼓励了一番。
接下来的两天，何邦维一边继续揣摩武学功夫，一边与女友不羞不躁的生活——嗯，乔老大的做派在某些时候也是挺有情趣的。
第三天，乔振兴风尘仆仆的抵达海参崴，随行的还有六爷以及没见过的四个人。
六爷虽然与何邦维相处的时间不长，但颇有些忘年交的意思，来到这里见到他心情十分高兴。
乔振兴拜见了倪文，满心感慨，一时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上次见到三婶的时候还是在巴黎，那时家族兴旺，自己仕途风光；如今再见，两人俱是流落异地，家族破败、财产难拿——想想就让人心生抑郁。
好在乔振兴这些日子已经慢慢调整过来，这次因为见到亲人而泛起的心绪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
六爷与其余四人暂时被安排到附近居住，倪文、乔振兴、乔思、何邦维四人在别墅客厅闭门私语。
乔振兴摆脱了最初的情绪，此刻坐在沙发上面对三婶与堂妹关切的眼神，语气略微有些轻松：“国内情况有变，家里很有可能会被翻案。”
倪文与女儿对视一眼，问道：“老乔呢？”
“三叔那边，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如果局势逆转的话，未必没有再次启用的可能。”乔振兴的语气不太确定。
“具体点情况是什么样的？”乔思追问。
乔振兴稍稍理了理思路，把在国内收集到的消息娓娓道来。
原来，之前联合整垮乔家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