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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很久了,杰拉德还好吧?”兰开斯特直接了当的问道。
王博道:“我想他应该不错,他已经加入了我们落日镇的警察队伍,表现很好,他现在负责训练军犬。”
听了这话,兰开斯特露出比先前要灿烂很多的笑容:“哈,你是个有眼光的人,王镇长,杰拉德绝对会胜任这工作,他喜欢狗胜过……”
他的话没说完,王博陡然注意到侧面巷子里冲出来一些人。
游行队伍走的是惠灵顿主街道之一,尽头就是国家公墓,这条街道两侧有很多小路和巷子,这些人就是从其中一条里跑出来的。
他们出现的时机恰好是老兵车队经过路口,几十个大汉光着膀子冲进车队举起了手中的旗子。
这些人身上涂抹着油漆,前胸后背五颜六色,写着一些抗议的标语。
王博没顾上看清,他注意到这些人出现后,立马知道游行活动遇到问题了。
前面的老兵们反应不及,有人跳上了一台吉普车,将上面的老兵吓了一跳。
王博赶紧冲上去,一把将那大汉拽了下来,吼道:“滚回去!”
(未完待续。)
1003。将帅之风(4/5)
兰开斯特也冲了上来,他推了一个大汉一把,结果那大汉身手很好,他身子上全是油漆异常滑溜,兰开斯特一推滑了手,大汉击拳将他给砸倒在地。
正在保护老兵的王博一看,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跳起横扫那大汉。
这种混乱中的战斗就靠速度和力量,他两方面都占有优势,大汉被他一脚扫中肩膀给踹倒在地。
这时候,负责维持治安的警察跑来了。
其实像这种活动,警察部门还是很警惕的,王博去报道的时候看到惠灵顿的aos特战队集中了起来,乘坐直升机在周围游弋。
可是他们白白游弋了,飞在空中竟然没发现地上有人在策划捣乱。
维持治安的警察工作做的也不到位,他们收缩防线都在游行队伍中间位置,因为英国皇室代表团和政府官员都在那位置上。
这种治安漏洞,在中国绝对是不可想象的,出这种事公安部必须有一大堆人掉帽子。
但是在新西兰这不值得大惊小怪,王博自己就是警察,新西兰的警察什么水平他还是很清楚的。
几台警用摩托呼啸着警笛开过来加入了战团,加上守卫的警察,总共上百人及时出手,总算将这些捣乱者给抓了起来。
兰开斯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往后一看皱起眉头,对一名警督吼道:“法克!怎么所有人都过来了?守护中间区域!如果这是声东击西,中间区域现在已经被攻破了!”
王博往后看了看,确实如此,游行队伍的中间位置没多少警力了,估计警察们都一窝蜂的跑到了这边。
见此,他忍不住摇起了头,玛德新西兰警察真的好业余啊。
不过这也不能怨警察们,新西兰一年到头没有几件大型暴力袭击案,这方面算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恐怖组织从没将注意力放到这边来。
特别是澳新军团日这样的节日,根据王博所知,这节日设置六七十年了,也就1967年的时候,新西兰左翼联盟发起过一场旨在反对越南战争的反战示威活动。
但是,那次的示威活动也不是发生在惠灵顿,而是在基督城。
这次出了这么大篓子,王博估计自己是在经历一次历史事件,这次事故肯定会成为今明两天的国际话题。
冲出来的都是白人大汉,这些人跟毛利人似的膀大腰圆,三四个警察才能摁住一个,他们反抗起来跟一头头公牛似的。
一条大汉从警察手中挣脱出来,他对着车上的老兵吼道:“你们觉得这是荣耀吗?侵略土耳其!你们是侵略者的后代!侵略者!耻辱!耻辱!耻辱!”
后门警察赶紧上来拦住他,车上几个老兵很是懵逼,不过有一个老兵嘴唇哆嗦、双手颤抖,满脸颓然。
一名警察很不满的对王博说道:“你怎么不拦住他?”
王博冷冷的说道:“看清我的身份,我穿着西服,现在是政客!”
他出手帮忙是情分,不出手是本分,现在他可不是警察的身份,这种事轮不到他来出手的。
其他人大汉也在吼叫,王博这时候才看清他们身上的彩绘字迹,写的是‘取消澳新军团日’、‘耻辱节日’、‘入侵土耳其的匪徒’之类的话。
如果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全世界反抗法西斯暴政,第一次世界大战还真算是一次入侵战争。
那场战争没有正义与非正义,是欧洲列强瓜分殖民地的战争,现在历史课本宣称的正义,都是来自胜利者的书写。
兰开斯特脱掉脏兮兮的西服上去安慰老兵,其中一个人颓然道:“那混球没乱说,我们参加的是侵略战争。”
这车上的老兵参加过越南战争,那确实是一场非正义战争。
出了这档子事,游行活动就没有喜庆劲了,人们议论纷纷,现场氛围有些古怪。
王博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兰开斯特拉住他露出微笑:“嘿伙计,刚才干得好,没想到你深藏不露。”
老王苦笑道:“我宁愿我没有展露过什么,发生这种事总归让人沮丧。”
更沮丧的是老兵们,车上主要是越战老兵,二战结束至今已经超过七十年,经历那场战争的老兵至少九十岁,能活到这年龄的人不多。
至于一战老兵?新西兰二十年前就死光了。
在这些年,随着反战主题的火热,越来越多的新西兰人开始反思越南战争,这场战争跟新西兰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依然为此付出了八十多名年轻士兵的生命。
看着老兵们情绪低落,兰开斯特面无表情的走上去说道:“各位!各位!各位!我们都曾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服从命令!如果命令是让你们去打仗,那你们就应该参战!至于战争的性质,抱歉,如果军人还要考虑这个,那要政客干嘛!”
王博咳嗽一声,麻痹他现在就是个政客。
不过兰开斯特确实有统帅力,这番鼓舞简短而有力,老兵们听了他的话,情绪多少好转了起来。
皮克总督和劳伦斯总理亲自负责解决这件事,土耳其裔的白人们被抓进了警车里,他们被逮捕了,罪名是有伤风化。
王博一直以为,这种罪名是中国特色。
游行活动还要继续进行,亚历山大等绿党和工党高层,已经在密谋诘问执政党了。
“看着吧,国家党这次要难堪了。”亚历山大冷笑道。
王博扭头看向国家党的游行阵营,那里他们党内骨干们确实表情难看。
游行队伍进入公墓,两旁的榴弹炮被推了出来,吊唁活动开始。
尤金妮公主要代表英国王室对新西兰烈士们表示谢意,毕竟两次世界大战和越南战争等历次战争中支持了他们的政府。
但民众并不买账,很严肃的场合,有人发出嘘声,还有人在下面对着尤金妮公主竖中指。
这是不可控的因素,公主和新西兰的高级官员们只能当做没看到。
每年纪念活动和一些英国王室出场的大型活动,都有新西兰人来表示反对,他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未完待续。)
1004。我就随便说几句(5/5)
进入公墓搞事的人多了,但只是搞小事,不会再出现那种冲击游行队伍的情况。
一是公墓地形原因方便警察守卫,二是这毕竟是墓地,且是烈士墓地,这种环境下没人敢乱来,毕竟隔壁住着的可是居民们的祖先。
在这里闹事,招惹的不只是烈士家属,还有全惠灵顿大量逝者的家属。
剩下的和国内祭奠烈士墓差不多,大家纷纷上去送鲜花、送花圈,然后各级领导按顺序上去讲话。
吊唁结束,已经是接近中午时分,但这可不是活动结束,下午还有其他安排,那就是popoy募捐仪式。
popoy募捐就是罂…粟花募捐活动,这种在大多数国家代表着邪恶的植物,当它和一战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有别样含义了。
在一战期间,罂…粟花是第一批在法国北部和比利时荒芜的战场上开花的植物。士兵之间流传这样一个说法,罂…粟花鲜红的花瓣正是长眠地下的战友们的鲜血染成的。
此前在1915年,加拿大军医约翰…麦克雷中校还以此为主题写过一首诗:
诗的开头写道,“在弗兰德斯的原野上,罂…粟花随风荡漾。”
这首诗是以死者的口吻书写的,并给出了一个警告结尾:如果你们对我们这些死者背信弃义/我们将不会安息/尽管罂…粟花依然生长/在弗兰德斯的原野上。
综合了诸多因素,罂…粟花最终成为了一战的专用花,很多用来祭奠一战的活动中都会出现它们的身影。
以前,新西兰的这个募捐活动就是各党派骨干成员和志愿者去出售鲜花,然后募集到的资金全部用来改善老兵生活状况。
今年的活动有所改变,使用的不是鲜花,而是陶瓷花。
因为每年这个活动期间,都有人提前种植然后等到罂…粟开花就拿出来一起出售,但赚到的钱肯定是落在自己钱包的。
此次换用的陶瓷罂…粟花很漂亮,是用很现代化的3d打印技术打印出来的,花瓣上有一行白色的小字,记述着这次活动的主题:血染的土地、红色的海洋。
以前一朵罂…粟花是一纽币,这次出售陶瓷罂…粟花价格大涨,分成大中小三种,小的最便宜要五纽币,大的要二十纽币。
不过陶瓷罂…粟花和真花一样,花瓣艳红、光芒闪耀。
而且它是采用了新型陶瓷技术做成的,花瓣看起来平整,实际上有很多毛细小孔,所以可以往上喷香水。香水会停留在这些小孔中,让香味尽量长久。
王博看到后很喜欢,各式陶瓷花买了几百朵,想带回落日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