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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未来他还能不能再找到合适的另一半了,这事要是真的,他估计会崴在旧日的泥潭里,一生都不得解脱。
黄国仑真的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他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矛盾的心情让他不堪言。
这晚他硬把自己给熬失眠了。
得到凌晨四五点钟,才朦朦胧胧的睡了一小觉。
早上他难得的没照顾黄桃,是周老太全套的伺候了黄桃。
老太太一直给黄桃送去了幼儿园,黄国仑还在床上窝着呢。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起啊?”
给黄桃送去幼儿园后,回到家,看黄国仑还不起,黄老太担心的去敲了黄国仑卧室门,这才给黄国仑叫起来。
从卧室一出来,黄国仑就露出了一幅憔悴到眼窝深陷的模样,给周老太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怎么这么没精神啊?”周老太上手去试黄国仑的额温。
“我没发烧。”黄国仑强振着精神,问周老太:“桃子,您送幼儿园了?”
“你说呢,这都几点了,怎么叫你都不起。白瑶人家都自己上学去了。”
黄国仑一怔:“小白自己走了?”
“等你肯定迟到啊!”习惯性的埋怨了一句,看黄国仑的精神略显颓废,周老太又关心的问儿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舒服就请个假,今天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昨儿天晚上着了点风,脖子有点疼,但不碍事,我还是去上班吧。”
请假在家一个人乱想,滋味更不好受,黄国仑宁愿用工作把时间都填满,这样他反而更踏实。
洗了个澡,给一身的疲态洗去了。
吃早饭时听了很振奋的音乐,黄国仑强行催眠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先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他从紫星府出来,已经快八点了。
照常把车停去钟声胡同,然后慢慢悠悠的往学校溜达。
这个点儿,路面上早就没有实验中学的学生了。
但好巧不巧的,居然又给他撞上迟到的张亮了。
这回是张亮从后面追的黄国仑。
就像要给黄国仑惊喜似的,追上黄国仑后,张亮一跃跳到黄国仑身前,傻笑着和黄国仑打招呼:“黄老师早啊!”
张亮这么一蹦,给黄国仑吓了一跳。
但他没有嗔怪张亮的意思。
在复杂的人生中,能遇上几个像张亮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单线条学生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怎么回事啊,你今天怎么又迟到了?别跟我说你又回家换裤子去了。”黄国仑努力洋溢着心情,开张亮的玩笑。
“您怎么知道的?您看到我今天在公交车上的遭遇了?”
黄国仑懵圈了,边走边问张亮:“你又遭遇什么了?”
张亮嘿嘿一笑,很光荣的给黄国仑讲起了故事:“我之前不是挤车时坐了一次烤白薯嘛,别人家误以为我坐到大便了,恶心的吐了我一裤子。今天更倒霉,我冲着去抢座,结果没看到座上有什么,一屁股坐下去,滋的一下,我腿边就压出黄泥了。我当时以为又坐着白薯了呢,郁闷坏了。周围人看见后都说我坐屎了,我害怕有人又吐我一身,赶紧挖出来一块,想向他们证明这是白薯,不是屎!结果……结果……挖出来以后我自己吐了我自己一裤子,呕呕!太恶心了!”
张亮说说便做出了很夸张的呕吐动作,给黄国仑恶心坏了。
黄国仑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不能忍的问张亮:“你坐到真屎了?”
“呜呜呜!黄老师,就是酱紫啊!您说我郁闷不郁闷,倒霉不倒霉!我当时被恶心都想死了,然后就赶紧跑回家去换裤子了。这一来一回,就迟到了。”
黄国仑刻意加快脚步,不想跟张亮并肩一起走了。这家伙和屎扛上了,实在太恶心了!和他一起走,黄国仑都怕自己倒霉的踩到狗屎。
张亮却突然笑了,问黄国仑:“黄老师,您觉得我今天迟到的很有情可原吧?”
黄国仑觉得张亮问的很奇怪,眉头一皱,反问他:“你小子编故事骗我玩呢吧?谁会在公共汽车上拉屎啊。”
张亮解释说:“有可能啊。万一有人憋不住了,放个屁把屎给崩出来了呢。”
“就算崩出来了,也应该是留在人家自己裤子里啊,怎么会留在座位上!”
黄国仑气着说完,就后悔了,他干嘛和张亮这傻大个儿辩论这个话题啊!太恶心了!
“好像是哦。”张亮摸着下巴想想,和黄国仑探讨着:“那有没有人有可能脱了裤子在公交车上拉屎呢?”
黄国仑气道:“除非那人是神经病!”
张亮却喜道:“对哈,神经病!我就这么和陈老师说!”
黄国仑懵了:“什么和陈老师说啊?你说什么呢?”
张亮倒是仗义,和黄国仑交底:“我就不蒙您了,我今天其实是睡过头了才迟到的。”
“那你就照实和你们班主任讲不就好了,瞎编什么故事啊!你脑袋里成天的都装这些什么啊!”黄国仑就差说张亮脑子里全是屎,和屎一刚到底了。
张亮苦说:“我要说睡过头了,陈老师非罚死我不可。”
黄国仑无语道:“你瞎编个故事,你们班陈老师就不罚你了?”
“不罚啊!”
张亮饶有心得的讲:“上次我迟到就是和陈老师说我坐白薯被人吐了,回家换裤子了。陈老师听完特理解我,什么都没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这次我准备照方抓药,说我真坐到屎了,陈老师肯定更同情我,嘿嘿,绝对不会罚我。”
黄国仑彻底无语了,劝张亮:“我劝你还是老实说实话吧,上礼拜的事是真发生了,车上还有你们班同学帮你证明,陈老师这才饶你一次的。这次你要敢编故事骗她,我个人觉得,你离被请家长就不远了。”
“不可能!只要您不和陈老师交底,我绝对还能蒙混过关!黄老师,谢您了啊,千万别和我们班老陈交我的底。”
进校了,张亮三番五次的嘱咐着黄国仑不要泄他的密。
黄国仑可没闲功夫泄这种密。这种破事,就算他不说,相信高二(五)班的班主任也不会放了张亮的。
果不其然,上午第四节课,到高二五班去上音乐课,黄国仑发现张亮的位子上没人。
一问得知,那小子因为骗班主任,被勒令回家请家长了。
他们班主任陈淑芬实在忍不了张亮的智商了,这天中午前,必须张亮给他爸叫来,她要和张亮的家长好好的聊聊张亮的智商问题。
聊的结果如何,黄国仑就不烦打听了,但张亮回家这顿揍是逃不掉了。
有时候他真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家长才能教育出张亮这样的孩子。
那对家长应该和张亮一样奇葩吧?
然鹅,想想他自己那个孩子,黄国仑就不好意思去揣测别人的家长是什么样的了。
接下来三天,黄国仑化痛苦为动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每晚回家都会和白瑶进行新的彩排,彩排到很晚才睡。
他要用音乐来填补悲伤复杂的心情。
这周末再做专场,他会尽量避免勾起他伤心回忆的作品,他要用轻松的音乐来一次时光之旅,望音乐能助他暂时解脱。
第157章 差的太远
周三这天下午,黄国仑去区里开高中音乐老师的教学研讨会。
这会开的比黄国仑预想中长的多。
黄国仑中午时跟姚大军讲,他这个会估计在三点左右结束,最多三点半就完。
按照往常开这种会的经验,他觉得能开一个半小时就顶天儿了。
却没想到,这天下午这个会开了将近两个半小时,都快四点半了才结束。
姚大军带着他侄子姚鸣,干巴巴的等了黄国仑一个多小时。
黄国仑还挺过意不去的。
会议一结束,黄国仑立刻打车回家,让姚大军带着姚鸣直接去紫星府他家里,他家里有录音棚,可以直接帮姚鸣试试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几斤几两。
黄国仑打车到小区门口了,一下车就听见姚大军的大嗓门了:“二仑!”
黄国仑转身一看,就见姚大军带着一个身高直奔一米九的大小伙子过马路朝他走过来了。
不用问,这大高个儿肯定是姚鸣。
不知道是不是叫yaoming的人长得都高。
按理说姚大军长得就不矮了,且倍儿精神。
可站在他侄子面前,姚大军一下就被比下去了。
这姚鸣不光个儿长得高,人长得也很帅,乍一看和李治廷有几分神似,他的脸贼长,浓眉烁目,鼻梁高挺,看身材和面相应该是个特冲的年轻人。
“你这会开的可够长的,我和我侄子在车里都快冒一包烟了。”
带着一身的烟气,姚大军一过来就笑着埋怨黄国仑,拍拍姚鸣胳膊,让他叫人。
“仑叔好。”
和高大威猛的长相有着天壤之别,姚鸣说话的声音居然很是柔细,还带着几分大男孩的羞涩,一点都不像一个敢擅自退学跑外地去玩摇滚的叛逆青年。
黄国仑耳朵贼灵,一听姚鸣说话,立刻就从他的声线里寻到了几分张信哲的味道,也有点像那个秃头的平安。
这种嗓子要是磨炼好了,应该很有辨识度。
“这就是我侄子姚鸣。”
姚大军向黄国仑介绍了姚鸣。
黄国仑点了点头,和声和气的和两人讲:“真不好意思啊,今天这破会开的时间有点长,让你们久等了,赶紧走吧,咱们家里聊去。”
黄国仑和姚大军并肩而行,往小区里走。
姚鸣就像个帅气的跟班似的,略显拘谨的跟着两人往这个他从没来过的高档社区里走。
姚大军边走边问黄国仑:“你们家老太太在呢没?我是不是得买点东西上去啊,空手来忒臊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