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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大家往后挪挪,让三位护卫站在前面挡着就行,不用过去帮忙。
给他们一人倒了杯水示意他们喝茶看戏,元宝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两人耍猴戏极为单纯的道了句,“为什么她们打的这么没有美感呢?”
这个,汗,我实在没有办法回答,并不是每个人耍剑都能像宇文倾冬白那般把剑耍的宛如游龙,出尘灵动。大概这就是身为男子的美感吧,更别提冬白本身就学过舞蹈,所以练起剑来更是飘逸如跳舞。
可惜如今的冬白早已经忘记自己还有一身功夫。
咔嚓,随着一声木头断裂,一张椅子报废的声音,两人的缠斗算是结束,以后面追来自做潇洒的女子胜利为结局。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几位的雅兴,幸好把这采花大盗给擒住了,看她还能往哪跑。”
“恩,无妨。”我淡定道。
“为了赔罪不如由在下请几位用餐?”
“哦,好啊,那我请我的手下帮小姐把那人送去官府如何?”我顿了顿,“此等恶徒定要严惩,判个死罪都算轻的。”
那女子牵起嘴角,笑的勉强,“今日破坏小姐和各位公子的雅兴,改日定当赔罪。”说着扭着那女子的手出去了。
“大人,需要我们跟去看看吗?”护卫询问。
我挥挥手,“不用,她们今日演这一出定是有安排,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马,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那两人前来定是有所准备,现在跟去也查不到什么,反倒有可能被误导了。
小二手脚麻利的快速把旁边收拾了一番,重新架了个屏风过来,掌柜的还特意过来倒了歉,走时诚恳的握着我的手嘴上道请我们几位吃好,在我手中塞了个纸团。
我不动声色的收进袖袋中,让大家开心的吃饱吃好。
酒楼生意不错,一楼大厅人很快就满了。果不期然中间是混杂了些奇怪的游走商人,一直在热情的和旁边人搭讪,问着最近晋国的最新消息等等。
我默默的吃着,若有所思,走的时候示意掌柜继续留意就是,不需要多管。
两国结秦晋之好果然是热闹啊!其他小族小国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晚上女皇在宫中大摆宴席,给各位将士们庆功,论功行赏,我自也在其中。女皇也给乐天追封了个名号,为惠明公子,嘉奖他少年英勇。还特意又多加了一批人手去寻找他,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柳飞雪本就是有名的将军,也不能在赏赐更高的官位了,女皇也没有儿子可以给她作为赏赐来个赐婚。所以赏了个虚名头。端木皇家确实是人口比较凋敝的皇族。
“妹子,你的耳环呢?”柳飞雪看见我第一句话。
这个人也太细心了吧,哎,早就说过秦暮才是妖孽。说了只要我,还把耳环也拿走。柳飞雪都能发现,那宇文倾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戴腻味了,就卸了。”我随意说道。
“从认识你第一天起,就见你一直戴着从没换过,就知道你是常情的人,没想到你还会腻味。”她这是在打趣我吧?
呵呵,我干笑两声没有接话。她是聪明人也就没有多问,笑着换了话题,“你带着伤赶路,让我一路担忧,还好看到活蹦乱跳的你了。”她轻拍了下我的肩膀。
活蹦乱跳?我又不是兔子。
我拍拍她的肩膀,“让你担忧了。”
“哈哈,别说这了,晚上大家去喝花酒,你要不要一块去?”
“谁提的意?怎么让你跑来做说客了?”今晚肯定没有太子,要不然她自己就跟我说了。
“哈哈,谁叫你是夫管严,且还是女皇最宠爱的皇子的妻主,下面的很多大人想请你去喝花酒又怕得罪了风皇子。”
跟她一起去战场上走了一场,觉得能看见她的笑容真好。
柳飞雪虽是武将,却也管着整个晋城内城的安危,官场关系少不了得盘纵复杂,最后她并没有拉我去喝花酒,只是神情严肃的询问我,冬白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心人有心而为之,我却连发怒都没有办法,只能把这口气隐忍下来。
第八十五章
酒楼掌柜给我的纸条是乐天从襄阳传来的最新消息。
他们暂时安身在江湖公子落花神医管理的茶庄内,襄阳境内看似平静实则不然,且有人看到绿衣出现在襄阳。
乐天问我下一步怎么打算?襄阳看样子并不是久呆之地。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难住了。襄阳城四通八达流动客商极多,所以我当初也选择了此地作为中转站,可如今仔细一想我的身份,凤游的出现,我们能去哪?
晋国和秦国现在的一举一动牵扯上了整个大陆的动向。爵国真被吞并其他小国小族也危矣,如今晋城涌入大批游走商人就可知大家都在观望担忧,却也无能为力。
我目前能做的也不过是让乐天把那些调教过的默默无闻之人,让她们经营些茶肆、酒馆之内的店,不要求做出多大规模,能温饱就行,尽量做到遍地开花互不关联,这样的话以后有需要也能躲上一躲,实为狡兔三窟。也亏得有宇文家这个经济后盾。
嘲风久久未归,我心中担忧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问凤游他也不甚清楚,就连曜也觉得莫名。嘲风认主后,一般情况下只要主人召唤就会出现,或者在主人有危险时主动现身。
它遇到危险了?在我感觉中它应该是很强大的,治疗端木风那次,我记得在曜释放我血时,凤游结的结界出现波动,最后是嘲风出现带来一股强大气势才一切平静了下来。就连进入那大师的无为境地之中,我都可以闻到嘲风的味道,虽然它没现身,可我感觉它也在,而凤游却并不知晓。
那家伙到底去哪了?真是又气愤又焦急。担心呢?担心跑去哪了。对它需要吗?不需要吗?
从皇宫中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上便服,就听下人来报府门外有人求见,坐在轿子中也不知道是何人,没给拜帖,轿中人只说是来送礼的。
小童询问的看着我,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让他把人带去肆轩。肆轩取了肆无忌惮之意,我当时想了下如果我也学鳌拜在府上结党私营肆无忌惮会怎么样?恶搞取之,专用来招待登门造访不是很熟悉的人。
少师府一向待客有道,我换了身便服就往肆轩而去,路上推敲了下可能的人物,结果却大出我意料之外。
一身华丽而隆重的锦衣革带,头上玉冠金钗,坐在上座手随意的搭在桌上,整个人看过去有点轻佻却又不失贵气。
看到她那张脸,我若还不知道她是谁那也就太笨了点,不过我真没想到会是她来访。
“没想到秦二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客气的笑道。
她摆摆手犹如在自家般随意,笑得略微有点轻浮,“周大人的名号我在秦国就已经听闻,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只是没想到,周大人竟然也像男儿般标致。”
她的五官与秦暮有五份像,但是面部线条不如秦暮柔和流畅偏向粗犷,眉眼处却十分相像,只不过这人喜欢轻浮的笑,让人一看就是风流人物。
客人都如此随意,主人也不该拘泥,“今日见到秦二王爷心中感慨,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秦二王爷也没生气,笑着道,“今日特意过来送礼赔罪,望周大人见谅。”
我坐在椅中,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杯茶慢慢的品了起来,并没有接话。
“相信这个礼物周大人定会喜欢。”
我微抬起头,“哦?”
“这件事情的发生完全是一场误会。”
哦?我冷笑的看着她。
她到是不介意的笑着,视线看向一直放在桌上的一个大红木盒子,见我眼神跟随而去,她诡异一笑,“希望这样可以解了周大人的郁闷之气。”
她今日登门造访事出必有因,携何目的还不甚清楚,但在看到盒中之物难免一惊。经历过战火的洗涤看过死人,可一个活生生人头就这样摆在面前还是刺激很大。
我强忍住不适之感,敛眉负手与她相望,“不知道二王爷这是何意?”
“不是此等小人从做作梗本王也做不出这糊涂事来。今日把她送来作为赔罪。”
红盒中的人头正是我派人调查的秦二王爷的近侍,我这厢调查才刚有点眉目还没确定到底是何人所授意,就被人砍了头下来作为礼物,真不知道这王爷是厉害还是鲁莽?
此事本就十分棘手,秦二王爷也不是现在我能动的了的人,她这礼物送的到是厚重,只是太厚重反倒让人忐忑了。
她见我不语,笑着把盒子盖上了,“听皇弟说周大人对他多有照顾,皇弟嫁于此以后还要多麻烦周大人照顾了!”
她如此一说看来她如今登门道歉定是秦暮的意思,她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看能不能拉拢我。
她这番举动足以看出她虽喜好渔色却绝对不是荒yin无能之人,下手够快够狠。
我点了点头,“二王爷费了这番心思我怎能辜负,只希望从此冬白在的地方能够不看到二王爷。”
我如此说一是想为冬白出口气另一目的就是想看看这二王爷的底线在哪?
秦国皇女甚多,但出众的并不多,秦二王爷喜好渔色并不太理会政治,只得了个风流王爷的名号。
今日一见她行事虽然张狂,态度稍显轻浮,眼神却隐隐的藏着深沉。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无心问鼎,秦国如果内乱也不失是给其他小国小族缓口气的机会。
“只怕晋国一别后,天长水远想见上一面都难,而且男子本就该呆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周大人疼惜自己小侍本王爷也无话可说,可也要注意分寸,遇到其他女人对于敢动手的男人可不一定如本王爷般好说话。”
秦二王爷这话是暗示我她都没有计较冬白打了她一顿的事,如今她还送人头过来赔罪,我自该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