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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约见宇文倾,我要不要去呢?去是不是代表我不信任他呢?他知道了会不会难过愤怒呢?这些情况我都需要考虑下。
“我的情绪表现的很明显吗?”
端木风坐到我旁边,淡笑看着我,“不明显,只不过你在吃饭的时候一直时不时的看两眼倾,然后盯着外面天色。”
算了,还是偷偷的去看看吧,我确实很不放心端木严。就如风所说,我是去看看…
我吁出一口气,笑道,“好好歇着,我出去办点事,呵呵,我们的秘密,别告诉他们我出去了。”
“恩。”
我把嘲风找出来,决定由他带着我去做探子。想想把曜也找来,“今晚我们要小心行事。你们俩应该可以帮我隐匿踪迹吧。”
曜点点头,嘲风给我一个不要小瞧他的眼神。
那好吧,有两个高手在身边还犹豫什么呢,根据那纸条上写的地址,让他们俩带着我乘风而去。
冷风从脸上刮过,让我经不住的打个冷颤,头脑却清晰了起来。在嘲风的怀抱中探出头,细细打量着曜。环境的改变让他迅速的长高,已经不在是以前那个漠然的卷曲着自己的身子如只幼小孤独的小兽了,他的眼底有了光彩,薄薄的一曾,就像太阳撒在沙滩上,给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金沙。
其实是我自己的主观意识先入为主,一直认为曜一定是个单纯如白纸的孩子,不应该会有其他的心思,他的世界只有那个黑小的山洞。我忘了感情是人的本能,也一直忽略了以曜的强大,那个小小的一方山洞怎么可能锁着他?
凤族的人对他的态度,让他的心变成了死灰,而我却是一个让他死灰复燃的人,却在点燃后都不明白他要什么?一直在等他长大,原来是我自己停在原地。他欲言又止的落寞神态,他低垂眼帘孤独寂寞的侧影,他毫不犹豫对我的信任……
“到了。”嘲风眼神睨着前方道。
“我们在这不会被发现吧?”端木严做事细密,周围应该有暗中守护的人马,被发现就麻烦了。
端木严选的地方是临江楼。临江楼屹立于去法华寺的必经之路上,楼高三层,绿瓦铺顶吊脚飞檐,檐上雕着圣兽,内进的防雨檐上彩沙绘制的牧耕图栩栩如生。
楼外有条清水河,环绕了半个晋城,当初小花开天下也是在这搭的台子,有在法华寺山脚下,吸取点寺庙灵气的意思。
宇文倾与端木严在临江楼三层,而且整个三层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我们三却是藏身在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上,嘲风不动声色的撑开了一个屏障,这样可以防止武功高手发现我们。
“嘲风,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听到他们说什么?”我盯着相对而坐于窗边的两人。
嘲风半天没有反应,我转过头看向他,他竟然在树上都能做出慵懒优雅的半依靠状态,我好笑又好气的摇了摇头,算了,反正不用担心他掉下去的问题,到是该担心我自己。
“晨想听到他们说话吗?很简单。”曜看了我一眼,半垂下眼帘。
“恩。”我应了一声。
他手指掐诀,没看如何变化,但是突然感觉到有风迎面扑来。
“这就是你的选择?”端木严冷酷的声音。
我疑惑的看了曜一眼,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顺着光线看着窗口边的两人。
原来,原来他可以通过风把声音传递过来,果然是他自己把自己困在了那个小黑洞穴中,因为凤凰族人看向他时害怕的眼神,谈及时恶意的话语都伤害到了他幼小的心灵。他也认为了自己就是一只害人的妖孽,所以他不出去,暗无天日的呆在里面。他的心灵是如此纯净,因为担心如大家所说给整个族人带来灾难,把自己留在了黑暗中。
以前凤游其实暗示性的跟我说过一些,可惜我没能明白,如今突然通透,我却更加难过,心灵上的煎熬比**上的煎熬更加残忍。
“对,这是我的选择。”宇文倾淡淡的声音。
我思绪收了回来,仔细看向端木严和宇文倾,两人间的神态到看不出所以然来,不过彼此的僵硬还是被我察觉到了。
“当初我就说过,我不打算对你放手。你是我的!”
“可惜,我已经嫁人,且还爱上了那个女人。当初你给予我的是谢谢,我回报的是忠诚,而她给予我的是感动,我回报的是我的爱,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你…”端木严眼睛微眯,嘴唇抿成一条线,面庞显得更加冰冷。“她有那么好吗?哼,那如果你失了清白呢,她可还会要你?你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有替死鬼,跟在她身边没有好处。”身体向宇文倾靠近。
宇文倾神色平淡,声音却越发的淡漠了,“她若真爱我,自不会在意,只会更加珍惜我,若不是如此,也不过是落了个俗套,我自也不稀罕为她用死来保全个名声。”
“哦。”端木严一阵冷笑,“那我到想看看结果会是如何。”身子倾向他,眼中暗光一闪。
宇文倾静默须臾微动。然后两个人竟然身形一转,动起手来。端木严身上有佩剑,招招凌厉却并不致命完全是想压下男子气势的招数。
宇文倾身无武器落了个后,腰中的玉箫又被他抽出来充当武器。右手一抬玉箫横档拦住了迎面而来的一剑。
“可要帮忙?”曜低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轻轻道,“看看情况在说。”
“你本来就该是我的!”端木严压抑着怒气。她好像从来都是这么自以为是的执着。
“我是我自己的。”宇文倾右足轻点地,身体向后飞跃避过了斜挑过来的剑锋。
端木严冷笑:“那你还说爱她。”
宇文倾右手一抬,玉箫换到了左手,身子一个旋转,玉箫斜劈了下去。“正因为我是我自己的,所以我可以选择爱她。”他的声音淡定从容,每一字都很轻却又如用了无穷的力量。
“哼。”这是嘲风发出来的,他微睁眸子斜睨了一眼,神态不满。
我低低的笑了起来,“很可爱的男人。而且我也并不需要因为爱我变得盲目失去自我的男人,他们这样很好。”
如果以爱为名义变的盲目,变的失去自我,那样的爱会很恐怖,因为他会因为这份爱而不择手段。爱应该是宽容的,不会因得不到就去憎恨毁灭。
我知道端木严的自傲并不会让她真强了宇文倾,所以我并不担心。
两人下手虽都凌厉,却也都不是杀招,打了个势均力敌。玉箫和剑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两人相对无言。
宇文倾面色沉静,手指翻飞收回了玉箫。端木严看着他,锐利严肃的神情柔和了一点,冷硬秀美的容颜也舒缓了下来。风从窗外吹进窗内,扬起两人的衣袂,一室华光翩然翻飞的衣袂都凸显的俩人清冷孤绝。
须臾端木严恢复了她身为皇家人的威仪,眼光复杂变换,越专注越冰冷。她右手翻转宝剑漂亮入鞘,退后几步,转身准备离去,不过两步又停了下来,头微侧,可以看见抿成一线的薄唇轻启,狠绝道:“我的决定从来不曾改变过,我对你也从来不曾放手过。”
宇文倾没有动,静默而立。
“你认为她不会在乎的东西,我也不会在乎。就算她凭借着她的小聪明在局内如鱼得水,可惜她从入这个局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宇文倾从沉默中苏醒过来,“她从不曾阻拦过你,希望你休要动她,还有她所认为的每一个家人。希望我们的下次相见不是兵戎相对。”
“哼呵…”冷笑,端木严双眸寒光乍现,“她敢碰你自然要有胆子尝试后果,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冬白也不过是颗不起眼的棋子,没想到还真得了她重视,不过重视才好,才会有心疼的感觉,一切我会让她还回来。”
宇文倾微蹙眉头,深邃冷冽的眸子慢慢的闭上,在睁开时,身子速度奇怪的一个旋转,右手直刺过去。碧绿的玉箫停在了端木严脖子一寸的地方,寒光粼粼,原来玉箫中隐藏着一个机关,一触动就会有片薄如蝉翼细长锋利的刀片弹出来,端木严的脖子上留下一条细长血痕。
两人又一次陷入了僵局,眸子都深沉的看不到底。
“你最好想好了在下手。”端木严丝毫不见慌乱,气势依旧威严霸气,她手慢慢的把那玉箫移开,“你不会希望宇文家毁灭在你手上吧,我会等你回头。”说罢,轻弹衣摆,傲然离去。每一步都走的沉稳自信。
宇文倾暮然的拽着玉箫,白皙修长的手指青筋凸显,面容平静的不起一丝涟漪,双瞳注视着远方,黑暗一片。
“要过去吗?”曜看我一眼,语气有点担忧的问。
我摇了摇头,那个人其实我很欣赏,不过也是个可悲人。
我的眼神专注而认真的看着窗内之人,脑袋中什么也没想,只是认真的看着,须臾后,浅笑道:“我们也回去吧。”
嘲风睁开眼睛,看我一眼,然后看宇文倾一眼,精光一闪而过很
第九十一章
回车驾言迈,悠悠涉长道。
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
已经是第六日了,柳飞雪手上消息掌握了很多,可偏偏都不能证明若云天死亡真相,朝中大臣各个自危,就怕现在这把莫名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若云天平日里仗着她母亲为人跋扈,碰到官高的媚现,看到官低的打压,她死了暗地里庆贺看热闹的可谓不少。
我除了唏嘘到也没什么同情,倒是一直惦记着在她府上的秋霜如何了。莫黎私下过来见过我几次,报告了些有关他的消息,若云逸确实把他保护的很好,只是这个关键点上把他弄出府去容易招惹麻烦,希望我能等等。我嘱咐她自己看着办吧,把人保护好了就行。
早朝过后,我来到太子殿,太傅近日身体不适女皇给了病假,也没重新派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