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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夫脸色凝重的看着慕贞道:“蛊是来自苗疆的一种邪物,我也是以前见过几个中了蛊的人,才晓得是个什么症状。暂时是没有什么危险,但一直沉睡着,肯定是不行的。照这样看来,老三的身世可能就有问题了。毕竟要是一个小老百姓,没有哪个会一掷千金下蛊来害人。”
本来以为徐大夫回来了,会有什么希望了,现在看来,情况并没有好很多。慕贞担忧的问道:“那怎么才能治好相公呢?”
看着慕贞那白了又白的脸,徐大夫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只是我们不了解这种东西,才会觉得它很厉害,只要找到会解蛊的人,自然没有什么难得。”
“那去哪儿可以找到解蛊的人呢?”听说有希望了,慕贞急不可待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晓得。这样吧,我回去了写信给我以前的朋友,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找到这样的人。不过,我看老三的脉象和我之前接触的几个人,又有所不同,保险起见,最好还是找一下大恒第一神医谈然。”为了双重保险,徐大夫说了想了两条出路,但是他也知道,这两种方法的可行性都不高。
第一身神医,听起来似乎很了不起的样子,至少能让自己佩服的干爹佩服的人,慕贞觉得肯定是很厉害的。
很久以后,当谈神医知道某个女人佩服他,既然是因为那个每天追在他后面学艺的老头子时,心里着实郁闷了很久。
当然,这是后话,咱暂且不提。
且说慕贞听说要找第一神医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那就是沈君。
虽然慕贞不晓得沈君具体是什么身份,但就他那通体的华贵,和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想必也是来头不小。
虽说慕贞也不愿麻烦别人,但是为了自己相公,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想了想,写了一封信,打算麻烦贵根叔帮忙带到一品堂交给掌柜。
虽然何老三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但是至少有希望了,慕贞觉得整个人都轻盈些了。
干爹和干娘舟车劳顿的赶回来,在自家屋里连口水都没喝,慕贞自然是要留他们在这里吃饭的。
说起吃的,徐大夫顿时有精神了,“这长时间没有尝到丫头的手艺了,可把老头子我给馋坏了,那我今儿就不和你客气了,留在这里吃饷午饭了。”
徐大娘看着徐大夫那副馋样,没好气道:“就晓得吃,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娃子似的,我看人家逸清都没你贪吃。”
对于徐大娘的打趣,徐大夫丝毫不放在心上,“这是因为是我闺女做的,要是别人,请我吃我都不吃。”
慕贞笑道:“就是,自家闺女,不肖讲究那么多。”
谁知徐大夫却接了一句道:“那可不是,要是你的手艺差,老头子我照样不吃。”
对于徐大夫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慕贞着实无语。让赵明哲去打几天=条鱼,人已经回来了,慕贞也没得时间和徐大夫打嘴仗了。
屋里有现成的四季豆子,在加上这个时候的玉米熟了,最适合吃四季豆洋芋煮玉米了,然后煮个鱼汤,摊几个圆饼子馍就差不多了。
慕贞对自己煮的鱼汤,那是十分有信心的,浓而不腻,鲜而不腥,没次小包子一个人都可以喝两碗鱼汤,然后吃半条鱼。
其实鱼汤的做饭是非常简单的,主要是注意先后顺序和一些小细节,基本上没什么难度。
把鱼剖好之后,在锅里放少许的油,把鱼放在锅里稍微煎一下,同时放两片姜进去。
等鱼炸到两面黄的时候,到入开水进锅,然后中火煮,等鱼汤熬成白色的时候,加入切片的豆腐。
这时要加入少许的盐,因为豆腐要入味,不然不好吃。然后让豆腐和鱼煮个十来分钟的时候,在加一个切块西红柿。
等西红柿差不多煮烂的时候,鱼汤也就煮好了,出锅的时候加上少于的葱花,美味又营养的鱼汤就熬好了。
慕贞做饭赵宝霞打下手,齐氏和徐大娘在徐大夫的指导下给何老三按摩,赵明哲则在岩屋的外边打桩,围个小院子起来。
这样每天晚上的四季豆,只要是还没有晒干水汽,就可以留在外面,免得搬来搬去也麻烦,围个小院子则是避免那些野物半夜来糟蹋这些东西。
慕贞搬上来之后,把以前何老三打的灶改了,毕竟现在人多,只有一口锅用不过来。
鱼汤熟的快,慕贞打算先煮四季豆。
说起四季豆洋芋煮嫩玉米,这是慕贞前世非常喜欢吃的饭。大下天的吃米饭太干,见天的吃稀饭也腻,时不时的煮一顿这个饭,不要太享受呀。
把锅里倒些油,四季豆稍微炒一下,加开水。然后加入少许的花椒,辣椒,姜,这个时候是可以把剥好的苞谷粒加一起煮的。
等四季豆煮到七八成熟的时候,再把洋芋倒锅里煮,等洋芋煮熟时,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慕贞每次煮这道饭的时候,喜欢在汤里加一块腊肉,四季豆吸油,油少了吃这心里漕的慌,加上腊肉一起煮,又有油,汤里又有腊肉的香味,这个滋味,简直不要太美。
第六十六章:偷
徐大娘这一走就是个把月,娘儿俩个自然是想的紧,总是像有说不完的话。再加上徐大夫还要交待一些,照顾何老三的细节,所以吃过饭后,夫妻两并未急着走。
众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锦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就道:“贞娘,不好了,你们地里的四季豆,叫人偷了不少走了。”
说完话一看,发现屋里不止慕贞他们,连好久没在屋的徐氏夫妇也在,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徐叔和徐娘回来了?咋不在恩浩那里多玩几天?”
徐大娘看着锦山这毛毛躁躁的样子好笑,道:“玩了这长时间,也怪想村里的,就回来了。”
锦山附和道:“说的也是,县城里虽然繁华,但是没有村里幽静,而且村里地方宽敞些,住着也舒坦。”
徐大夫是个急性子,在听锦山说,慕贞的菜被偷的时候,就想问是怎么回事了,这会儿也不管两人还在唠嗑着,插嘴问道:“啥子菜被偷了,咋回事啊?说清楚。”
“贞娘的四季豆买了两个种子的,饱母的贞娘没让摘,说是要用里面的米儿,等老了再摘。今儿早上,我打算去看看那块地里的菜长得怎么样,有没有叫野物给拱了,哪晓得看到了好些叫人摘过的痕迹,就赶紧上来给贞娘报信了。”
徐大夫问的急,锦山也回答的详细。
“贞娘,你咋看?猜的到是哪个不?”晓得了是咋回事,徐大夫转身看向慕贞。
说实话,慕贞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种的菜有可能被偷,毕竟村里都是种庄稼的,要是这样也有人偷 ,那大家的庄稼也都种不下去了。
所以,从没想过的事发生了,慕贞还真不晓得是哪个干的。
“还能有哪个?肯定是上房那几个眼皮子浅的做的,整个平窑村,除了他们,还有哪个丢的起那个人。”徐大娘恨恨的说着。
对于上房这一家,除了慕贞,估计最讨厌他们的就是徐大娘了。
原因无他呀,徐大娘一直把慕贞当亲闺女似的疼。从给慕贞徐家的传家之宝,还有慕贞要种菜时,她亲力亲为就可以看的出来。
但是,自家心疼的闺女,到了上房那群人那儿,却成了受气包,成了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徐大娘能不气愤吗?
在加上这次何老三受伤,慕贞算是被净身出户,上房干的这一庄庄的好事,徐大娘都记在心里。
所以,任谁是徐大娘,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都觉得是上房那群人在作祟。
对于自家老婆子的话,徐大夫赞同的点点头,“我看也是**不离十。还不得了了,当真以为我们是死的,由着他们欺负我闺女吧?”
说着转身看着齐氏,道:“大妹子,老三就先拜托你照看一下,我带着闺女去村里讨个公道,不然的话,有些人天天骑在我们脑壳上作威作福。”
对于上房那一家人的恶行,齐氏也是早有耳闻,心里更是厌恶的不行,“你就放心的带贞娘去,给她撑个腰,看那些人还敢不敢欺负她。”
慕贞想着,自家干爹虽然有些小孩子的性子,但是做事还是挺靠谱的。如果真的是上房那群人干的,以她的身份还真不好出面解决。
毕竟说的好听是分家,并没有说从此以后,和他们就没有关系了。所以,宋氏两口子,名义上还是自己的爹娘。
他们要是说,做老的想要吃一把晚辈子菜园里的菜,慕贞就算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是没有办法的。
但是徐大夫就不一样,他在这平窑村本就有威望,而且他也不是何家的人,或许他出面,事情要好解决的多,只是不晓得他要用什么方法解决就是了。
但是徐大夫既然说了要给自己出头的话,慕贞自然是不会再说其他的,跟着徐大夫就往村里去。
边走,徐大夫边对锦山说到:“锦山啊,叔麻烦你等会儿跑一趟路,找几个小伙儿,沿家沿户通知一声,把人聚集到晒谷场,就说我有事要请大家帮个忙,哪个要是帮到我了,我当场给一两银子。”
锦山自然是答应的,“好,叔你放心,一炷香之内,保证把人通知完。”
徐大夫这么一说,慕贞差不多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感动之余却还是阻拦道:“爹,要不咋想个别的法子吧,一两银子毕竟不是小数目啊。”
徐大夫却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囡子不要着急,爹我自然有下数,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自家老头子,徐大娘自然是要比别人了解一些的,看着徐大夫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徐大娘就晓得这老汉又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拉着慕贞的手,安慰道:“贞娘放心,你爹别的啥子不行,就是心眼儿多,我们娘俩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