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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请罪,可能她已不愿再居留宫中吧……”水钧元又叹了一口气,自责道:“若不是我当年晋封了那贾元春,也许她家便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亦不会弄得这般家破人亡了!”
“钧元”皇后转过身坐在他的腿上,水钧元则顺势将她拥在怀里。
“说起来,当年晋封那贾元春却也是不得已为之。”沈宁兰慢慢回忆起从前:“那时你与忠顺王爷对峙的态势刚刚持平,若是一个不经意便会前功尽弃!可你又素来疼爱四弟,对那圈禁中的他怜爱不已,便是送女儿出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贾家胆大包天,敢暗害了卿儿!”说到这里,皇后也有些难过,顿了一顿,继续道:
“贾府与忠顺沆濒一气,若是当时追究起那里,忠顺必将会抓住圈禁中跑出了孩子这件事大做文章,再生事端,那时候非但卿儿的仇报不了,便是四弟全家难逃重罪!”沈宁兰将手放在夫君的胸口摩挲着:“莫要再多想了,依我看,还是先应了她,待平静一段日子,我自多去走动,解了她的心结,要么接回来,要么为她安排好后半生!”
“兰儿!”水钧元搂住皇后,将头靠在她的身上:“都是我不好却要让你操心了解!我已下急旨将她的哥哥们赦了罪,接回京中,赐了宅邸,有机会有劳兰儿安排他们见见吧!”
“夫妻本是一体!作为皇帝,你能这般待我,我已心满意足,那后妃的事情,却本该由我来为你分忧的!”沈宁兰笑笑。
“我却没有溶儿的霸气,能够将祖宗立法弃之不顾!况且,我却也要为年轻时的疏忽负起责任的……”水钧元一直愧疚全不能清空后宫专爱皇后一人,毕竟,有些妃子是受过宠幸的,遣散了亦等于断了她们的活路。
“我们老了,自然不能做哪些标新立异之事……只希望溶儿他们能够把我们只敢想却不敢去做的一一实现!”沈宁兰惮憬道,似乎看见了水溶与黛玉夫妻二人和睦相守到老情景。
水钧元亦被感染,并没有说话,只将皇后搂的更紧了些……
两年后,曾经在宫中当过差的一名宫女,在金陵竟遇见了一位女子,长的像及了修行中病甍的程昭媛,只多了几分烂漫娇羞之意。那时的她一身小康人家打扮,带了两个丫头兴高采烈的穿梭于新年集市中,忽然那位女子身后张开了件暗红色的绒面披风,将她紧紧裹在里面,她回头嫣然一笑,依偎着温暖的怀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是后话了。
自打若羽为老夫人调理了身子骨多日,忠义王府专门安排了小丫头负责煎药,定时呈上,竟使好多病根渐渐的消除了,便是当年囚禁中产女落下的寒症亦有所缓解。
一日,水溶早早的进府看望黛玉,又一同去给外祖母请安,不想,大舅舅与舅母,爹和娘亲皆聚齐在那院子,外祖母还擦眼泪,不知道发生了如何事情。
行过了早安礼,黛玉与水溶坐在贾敏下首位置上,不解问道:“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乘......”贾敏摸摸女儿的脸:“没什么,外祖母见到了老国公留下的遗书,想起了诸多的往事罢了。”黛玉点点头,来到外祖母身边软言安慰着。
“流亡中不得传信,还要日日躲避追杀,经天山一别自此再未与他相见!”老夫人哀伤着开口道:“若不是见了这封信,还不知他竟因为我的托付隐忍了如此之重的屈辱......”
原来,贾代善兄弟年轻之时,奉旨带兵夺回南宛国侵占的城池,因战术安排,先皇请求当时的西越王,了尺是贾敏的父亲萧连伯睿发兵相助。那时西越国虽领土国力并不比水朝相差太多,却素来敬重水家历任帝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因已过了而立之年,热血气盛,更是御驾亲征,一来二去,竟与贾代善结成了挚友。
战事顺利结束后,两国结成同盟,萧连伯睿还留下贾代善半个多月,游玩西越,不想天山之行,正逢圣宫举行祭天仪式,二人好奇的很,隐身观看。
仪式是由圣女族最高的祭祀传人占燃祭香,用灵石卜出吉祥卦象,以表祈福,这是圣宫最高的祭祀仪式,十分庄重,而当时的圣女就是贾敏之母白月幽,风满十四岁。
好那日一袭纯白的祭袍登坛,轻挽发髻,白色面纱及地,只露出眼睛,素手执高香跪拜苍天,又一次卜出了不常见的吉卦,族中众人欢欣异常,皆席阵而坐,口中喃喃诵念平安经,最后,圣女手持吉卦,朗声谢天,嗓音婉转轻灵,听的人如痴如醉!
贾代善与萧连伯睿顿时被面前的女子吸引了,虽轻纱蒙面,亦能判断出此女定为天人之貌!都是热血男儿,面对这般的仙子如何能不动心?一个祭祀的仪式下来便都已深深陷入了情网……
待打听清楚圣女是可以自由婚配的消息,萧连伯睿与贾代善同时想尽各种法子追求幽月,只隐瞒了真实的身份,白月幽虽威慑于贾代善的诚挚,却被成熟稳重的萧连伯睿夺去了芳心,定下了终身,贾代善虽心痛失望,却也衷心的祝福二人,三人立垫终生为手足!福祸与共,而后贾代善返回天朝,路途遥远,只鸿雁传书。
虽然白月幽与萧连伯睿之是相差十几岁,却仍然琴瑟和呜,如胶似漆,可是当她得知萧连伯睿是西越王时,却也生出了诸多的犹豫,西越宫中虽无王后,却已有嫔妃五六人,庶出的长子萧连冰,竟都已经九岁了,自己又不愿与别人分享夫君,只能洒泪断情!
没想到萧连伯睿立誓终身不会再碰其他女人,全心只爱月幽一个,又连续守在圣宫门前五天五夜,不吃不喝。白月幽便是铁打的心亦被熔化,哭着跑出圣宫紧紧的拥住萧连伯睿,二人和好如初。
第二年白月幽及笄,萧连伯睿亲自将其迎进西越王宫,当天下旨立后,命人即刻准备大婚各色事宜,举国上下欢庆一月之多。
婚后,萧连伯睿独宠白月幽,并严厉惩治罪犯皇后的嫔妃,将她护了严谨,两年后,月幽产下嫡长子萧连凝,当即被册封为太子。
那萧连冰乃是萧连伯睿成成年之时的一个通房丫头所出,后来那丫头虽母以子贵却也只能封嫔。萧连冰自小貌似谦和恭顺,内心冷酷狡许。萧连伯睿并不十分喜欢这个少言寡语的儿子,更因为有了萧连凝的降生,其他的子女在他的心中皆倒退了一射之地。
虽不受重视,却不代表萧连注心里什么都不想,本就阴险狡诈,更有其母琦嫔见日里哀怨王自打娶了天山那个狐媚子,就再不理睬她了之类的话语催化,他心底对父亲的恨与日俱增,本想暗中收买朝臣,却因萧连伯睿将子女与朝政分的很开,没有什么好路子可走,成年后奏请父王恩准自己外出游历一番,得到准许后便来到天朝,机缘巧合结识了忠顺王,又施计骗取了贾母的信任。
萧连凝十一岁,白月幽产下了公主萧连润,也就是现在的贾敏,不想萧连冰暗中策划篡位阴谋,毒害萧连伯睿,并陷害太子,萧连伯睿因毒发死在了白月幽的怀里,临死前唯说一句:“幽儿赶紧逃出去投奔代善兄弟罢,他对你情深意重,定能护你周全,我却悔不当初啊……”白月幽虽不会弃夫君离去,却也动了心,即使自己遭到杀手,一双儿女定要保全!趁萧连冰尚未控制住整个王宫,她合几个贴峰的嬷嬷分别逃了出去,护送萧连凝的却被发现,嬷嬷当场被杀,萧连凝被押回与皇后一同囚禁在宫中地牢里。
说到这里,老夫人拿起帕子擦了擦眼睛,悲伤道:“当年若不是因为我得了先王的独宠,导致其他嫔妃子嗣的妒忌。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对不起先王!”
“外祖母!”黛玉为她拭泪,劝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外祖母只是他们的一个借口而已,萧连冰一日做不成太子,一日不会放弃痴心妄想,谋逆却是注定的事,便看他的为人,也知当初外公因何不立他为太子,想来其母亦非善类!”
“外甥所言极是!”萧连凝道:“其母琦嫔本是父王立府出宫之时先皇赐的奴才,后成了通房丫头,却心高气傲,据说产下萧连冰后在府中更是颐指气使,后父王登基,她还哭闹过要做贵妃,虽被父王重责,却也因诞下长子,封了嫔,萧连冰篡位,她做了太后,将我母子二人囚禁在地牢中,日日辱骂毒打,更是命令不予饭食,要生生饿死我母子,幸得千余白狐与几十名侍卫相救,方能逃出生天!”言语中愤慨之极。
“那群小东西打了长长的地洞,送进食物,我母子才能存活到侍卫来救,只可惜,为了救我,那群打洞的白狐活活的累死了十几只......大蜜儿,你在吗?”老夫人将手伸到凳子下,果然一只白色的扑子出现,轻挠了挠她的手,钻了出来听话的趴在脚边,自打贾敏的娘出现了以后,大蜜儿就天天守在她的屋子里,谁叫都不出去,除非小蜜儿撒娇。
“怕是当年,这大蜜儿也是出了力的!”老夫人摸了摸它的头,它讨好的舔着老夫人的手。
“好几十年了,大蜜儿那时可是还没出生呢!”黛玉软软笑道:“玉儿看它不过七八岁的年龄!”
“日后玉儿便清楚了,这雪狐的寿命有一百四五十岁,我摸着这大蜜儿至少也有近八十风了,便是寻小蜜儿也有三十多岁了!”哀伤中的老夫人终于露出了些笑容。
“啊?”林家几人与水溶均是瞠目结舌,这这这,这太难以想象了!
“当年的白狐倾巢出动,我那时却是见过这大蜜儿的!”老夫人干脆抱起它,放在怀中轻抚。
“那么多折狐!如何能看出呢?”黛玉惊奇的掩了嘴巴,八十多岁!老天,这家里最高寿的就是它了!还有那个小蜜儿,整日价耍赖撒娇的,自己还以为它才两三岁!怪不得来了三四年都不见它长多大。
“当年在天山,每只白狐我都亲手抚摸过,怎么能分辩不出来?”老夫人道:“玉儿有着圣女的血,现在更是我指定的传人,日后待见了它们,你便知道了!它们个个都是不一样的!”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