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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耶律渲云点了点头,眉头不但没有舒展,反而却皱的更紧,:“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何不对劲了?” 鸾萱疑惑的挠了挠头。
“西夏与我契丹这几年一直相安无事,虽然偶尔有些细小摩擦,却也很快过去,从未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为何会这次会突然举兵进犯而且毫无征兆……他们到底有什麽企图……”
“让你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奇怪啊!”鸾萱听了,想了一想,问道,:“你可告诉过五皇叔你的这个顾虑?”
“我跟他提过,但是他只说那边的军情太过危机,无暇顾虑太多,还是到了那里再作打算……而且父王也在不断催促他早日出发……”耶律渲云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幽幽的道,:“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吧……”
“嗯,我相信五皇叔一定会大获全胜回来的!他打仗可是一次都还没有输过呢!” 鸾萱的笑容甚为骄傲,好像夸得是她自己似的。
耶律渲云清朗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一双废腿上,闪过一丝抑郁的黯淡,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若是我的腿可以行走如常,那就好了……这样我便可以与他们一起去……我也可以为如他们一般为国尽忠……”
虽然他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被风轻轻一吹,便消失不见了,但还是被鸾萱听见了,她紧紧的握住小拳头,看著他那一双无法动弹的腿,脑中忽而灵光一闪,心里暗暗道,七皇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治好你的腿!
清香馥馥,水晶帘里,流光浮动,摆满了各色怪模怪器皿小玩件儿的内殿中。叶浮歌一脸懒散的躺在豹榻上,一边喝著小酒,一边拎著手中的画卷,漫不经心的打量著。
“叶浮歌!!叶浮歌!!”
听著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叶浮歌头疼的用手堵了堵耳朵,装作听不见的继续一边喝著手中的美酒,一边打量著手中的画,直到更加尖锐刺耳的声音带著怒意从他耳边炸响开来。
“喂!!谁准你动这幅画的!!你取而不问是为贼啊!” 鸾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看著他手中拿著的那幅画作,立时一脸紧张的尖叫著扑过去要抢回来, “还给我,还给我!!你这个该死的叶浮歌!!”
“不错啊,还会用我们中原的古语了!”
叶浮歌嘲弄的笑了一声,她虽然扑的飞快,但是叶浮歌的动作却比她更快,只见他优雅潇洒的一个转身,便手抓著画卷站起身,避开了她的扑抓,还不忘时不时的转著圈,姿态故作潇洒的喝下了三杯酒。
“还给我,还给我嘛!!” 害怕这画最後会落得和那个桃花簪子一样的下场,鸾萱不敢再抢。只红著脸跺著脚又急又怒的叫道“呵呵,这次学乖了?”叶浮歌坏心眼的一笑,信手举起酒杯,做势要对著那画撒下去,果然,不出意料的便看到鸾萱吓白了脸的尖声一叫“不要啊!!求求你不要!1”“呵呵,求我?你的诚意还不够哦” 叶浮歌朝著她摇了摇手指头,狐狸眸子笑的贼溜溜的。
“你到底要怎麽样嘛!” 鸾萱恼羞成怒的气著叫道。
“能让你如此紧张的,还真是少有” 叶浮歌无视她气的要喷火的眸子,只是不急不忙的打量著手中的画,那画上的内容并不稀奇,不过是一个少女跪在河岸上,对著河灯许愿的样子,可是画工却是炉火纯青相当了得,让人只看一眼,便仿佛融入了那画面之中,心生莫名的感动。
“这幅画是谁画的?” 他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根本就是明知故问!”鸾萱气鼓鼓的撇了撇嘴,不屑的眸色落在画上却变得骄傲又得意,连笑容都变得绚烂起来“当然是春涧哥哥了!普天之下,除了他还有谁能画出如此精美绝伦的画作啊!你不是说他封笔不画了麽!可是他为我破例了哦!这幅画就是他特意为我画的!!”
“果然是他所画?!“ 叶浮歌目光一凝,幽幽的闪过一丝异光,狐狸般的眸子涌动著让人难以读懂的情绪, “是那个小太监死的那一晚画的?!他带你去了湖边?”
“嗯!”鸾萱天真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飞快的捂住了嘴,懊悔的道,:“糟了,他不许我说的,他说这是我们的秘密……糟了,你……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闻言,叶浮歌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看著那幅画,顿了半响,才似笑非笑的弯著眸子开口道,“呵呵,巧,真是巧。郡主你不觉得这真的是很巧麽?”
作家的话:灼王爷终於表白了,嘻嘻,大家也都等的他很久了吧,O(∩_∩)O哈哈~,总算是给了个力啊,不过刚给完,就被我无情的送上了战场,噗嗤,好吧,无虐不欢无虐不欢……终於要开战了,所以,这个战非罪卷,终於切入正题了麽,哦哦,我好不想当话唠的,尤其是是写文的时候,噗嗤
(13鲜币)第169章 治腿 (郡主)
“也许只是凑巧罢了” 鸾萱愣了一下,不以为意的眨了眨眼睛道
“呵呵……”
鸾萱看著他那总是神秘兮兮,让人想不透也猜不透的目光,心中也不知怎麽的就一片烦乱,趁他不留神之际,一把夺过那幅画卷,小心的搂在怀里,恼怒的目光含著警告,
“以後不许你碰这幅画,你已经弄断了他送我的那只桃花簪子,若是把这幅画也弄坏的话,我一定要你好看!”
叶浮歌哼笑一声,回身半卧在榻上,慵慵懒懒的喝起酒来,不言也不应声,神情沈沈暗暗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心思。
鸾萱想到来找他的目的,眼眸一转,将画卷重心收好,不肯放他清静的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半拖著往外走,神情也仿佛转眼间换了一张脸似的,近乎讨好的笑道:“别喝了,一个人喝酒有什麽意思!走走,我们一起去竹林酒肆喝个痛快!我还叫了姒乌袂呢!这一顿我请!”
叶浮歌又是哪有那麽好骗的,将衣袖从她手中一抽,斜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去”
“好吧……我说……我是想请姒乌袂给七皇兄治腿!我听你们都说他的医术很高,所以……”
“所以你就想借我的人情求助与他?” 叶浮歌截住了她的话,狐狸般的眸子闪过一丝睿智,唇角的笑容有些讥讽 :“算盘却是打的不错,不过你却是忘了一件事”
“什麽事情?”
“有三种人的病他从来不医,十恶不赦之人、为官之人、还有非中原之人”
“我七皇兄是好人!他和你们眼中十恶不赦的辽人不一样!”鸾萱咬著唇辩解道,
“可他也的确并非中原之人” 叶浮歌冷静的说出事实。
“我不管!我一定要亲自问过他你若是不跟我去的话,我就吵得你一刻都不得安宁,我就在你耳边不停地烦你,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见软的不行,鸾萱索性来起硬的。
“哼哼……抱歉……我现在没心情出游……”叶浮歌却偏偏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主,懒懒的哼了几声,便闭起眸子,翘著二郎腿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鸾萱见他这般,只气的牙痒痒,使足了力气在他耳边不停的叫闹,制造各种扰人心神的刺耳噪音,最後又半真半假的坐在地上哭啼不已,在他身边哭闹不休。
叶浮歌平生别的还不怕,却偏偏最怕女人哭,偏偏鸾萱的哭声又格外的惊天动地,如雷贯耳,只听的他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一层层的起,到最後,终於缴械投降的苦著脸捂著耳朵叫道,
“姑奶奶别哭了!!我去!我去还不成麽!!!”
闻声,鸾萱立时止了哭声,雨过天晴的明媚一笑,眸色璀璨而狡黠,:“嘻嘻,算你识相,我就知道你熬不住的!”
说罢,便强拉起显然还不愿出门的叶浮歌,风风火火的直奔著竹林酒肆赶了去。
竹林酒肆几十米的地方,一辆马急急而行,鸾萱掀开帘子朝著不远处张望了一眼,又缩回了脑袋,朝著心不在焉的叶浮歌道,
“马上就到酒馆了,你到时候一定要帮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这张脸本来就很好看了,不牢夫人再多加费心雕琢,否则夫人你站在我身边岂不是更加自惭形秽?!” 叶浮歌斜挑著桃花眸子,笑的一脸欠揍的样子。
鸾萱也懒得搭理他,只是嘟著嘴瞪了他一眼,掀开车帘子,当下跳下了马车,朝著那弥漫著浓浓酒香的酒楼走了进去,
她刚走进酒楼,便见姒乌袂正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那人的背影挺的很直,宛若雪地中的一棵孤松,孤独却又高贵的伫立在茫茫雪原之中,
她捂嘴一笑,不顾礼节的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大大咧咧的拍著他的肩膀笑著道。“姒乌袂,今日你想喝什麽酒,只管放开来喝,今日这一顿我来请!”
姒乌袂冷冷瞟了她一眼,目光冷若冰霜的挥开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面无表情的道,:“约我来的人不是叶浮歌麽,怎麽会是你?”
“都一样,都一样嘛,你看他这不是也来了嘛!” 鸾萱回头指了指一脸不情愿走过来的叶浮歌,弯起眸子朝著姒乌袂甜甜笑道,:“不如尝尝‘醉千年’这酒香醇却不刺喉,回味绵远幽香,整个辽国啊就只有这一家在卖,而且每日只有三坛,这三坛可是我特意为你留下的呢!”
听罢,姒乌袂淡淡扫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那三个大红色的酒坛,风雪一般的眸子直直盯著她的脸,目光冰凉而疏离,
“无功不受禄,你有什麽企图?”
“别把企图说的那麽难听麽……我只是……” 鸾萱还想拐著拐著弯说些别的,毕竟她与姒乌袂不算太熟,两人相处的模式又总是针锋相对的样子,如今让她开口相求,怎麽样都有些说不出口。
“咳咳……”叶浮歌咳嗽著打断她,压在她的耳边好心的提醒道,:“根据经验,我看你还是直说来意成功的希望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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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嘀嘀咕咕些什麽?” 姒乌袂看著他们两个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样子,不耐烦的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