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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心中微微一惊,他难道就要在这里要她。眼看抱着自己的男人朝一棵树下走去,她又惊又急,小声道:“连澈,别在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
眼前男人暗沉似幽夜的眸中,早已泛滥着汹涌的情潮。他并不理会怀中女子的话语,径自行至了一棵树下,他将她背脊轻轻往树干上一靠。
清浅谨慎的四处张望着,男人的大掌却探向了她的双腿间,下身猛的一凉,单裤瞬间教他撕扯了开来。
“抱紧我。”连澈将她的腰臀朝上托了托,示意她将自己的肩头攀紧。清浅咬了咬牙,小手吃力的攀上了他的肩头。
一颗紧绷的心突突的跳着,她呼吸急促不已,下身忽的被他填满。清浅紧咬着唇瓣,望向了眼前的男人。
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仿若要看进她的灵魂般。他猛的顶向她身子的敏感处,清浅一抖,唇间不可抑制的逸出了一声娇吟。
她一惊,忙死死咬住牙,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他每撞击一次,那小腹处乱窜的热流与让她难耐的酸胀感,便让她喉中的轻逸声无法停止,为了不被路人察觉,她将身子朝前一探,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连澈狠狠的在她温热潮暖的包容中进出,她因紧张与敏感的阵阵紧缩,竟是带给他了从未有过的极致欢愉。
他轻轻的闷哼着,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激烈,那随她身体而出的热流,飞溅在他扯低的白色单裤上,已形成了星星点点的浅灰色。
清浅软腻的靠在他肩头,轻喘着。衣衫已教他不断游离的大掌褪至了手臂处,肚兜也被他拉扯的凌乱不堪。而发丝则在与他的厮磨中胡乱的翘起。
对面男人的衣襟也教她身子不断下滑时,小手狠命的攀拉间,扯的凌乱不已。
“皇上竟然不在重华殿,不知他去了哪位娘娘的宫中。”云嫔的贴身侍婢瞥了眼身旁一脸落寞的女子,略显无奈的开口道。
云嫔微叹了口气,目光幽幽的落向湖边,“想必又是去了惜妃娘娘宫中吧。”
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对话声,清浅一个激灵,撑起几乎就要瘫软的身子,唇凑近连澈耳际轻喘道:“有人…来了,先停下。”
话音刚落,连澈便微扬了唇角,瞬间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这间隔分秒的敏感相抵,让她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攥着他的衣襟,她虚软的靠上了树干。
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清浅轻眯的眼眸中,尽是无边的媚色。而她流潋的红唇间,除了急促娇喘,便只剩藏在喉间狠狠压抑着的吟逸之音。
正文 169169。定要追查
看得眼前女子一副娇憨沉沦的模样,连澈渐渐放缓了速度,突的停止了动作。 清浅皱了皱眉,大口的喘着气,将小手缓缓攀上了他的脖颈,用力撑起了酸软的身子,靠上了他的肩头,微微哼吟着小声开口,“连澈,我…”
她话音未落,便忽的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娇吟,连澈再次开始快速的撞击着她的身子,清浅恨恨的直起脖颈望向了眼前轻喘着气息的男人。他暗夜般灼烈的凤眸中,尽是沉溺与倾狂。
连澈微眯了眼眸,目光紧锁着面色坨红,眉尖轻蹙,眸中笼着淡淡薄烟之气,盈盈的似要逸出水珠的女子。
看着她发丝缭绕凌乱,眼波轻媚荡漾的小模样,他下腹的酸胀紧绷似要喷张到极致。除了疯狂的撩拨眼前女子和狠狠的要她,他现在什么都不愿去想。
“本还想给皇上送点亲自炖的膳汤,他却夜夜流连于惜妃娘娘的宫中,看来明日我们得赶早来了。”云嫔顿住脚步,瞥了眼身旁侍婢挽着的食篮,略显幽怨的开口。
“娘娘说的是,这若再见不着皇上,那惜妃娘娘的孩子只怕都要有了。”侍婢皱眉翻了翻白眼,心中不平的愤愤道。
乘着微暖的夜风,两名女子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再次悠悠的贯入了清浅的耳中。可此刻,她已无法抑制住喉中不断轻逸而出的娇吟。
小脸朝前一探,她倏地含上了他的唇,将无法压抑的吟逸之音全数荡漾在了他的唇齿间。
池宋悠悠的从花丛中走了出来,朝顿在原地寒暄的两名女子踏去。行至云嫔身前,他恭敬的一揖,“见过云嫔娘娘。”
云嫔微微一惊,忙开口道:“池总管。”
她神色略显惊慌的朝身旁侍婢渡了一记眼色,“我们先走了。”她迈开步履,快速朝碧琴苑的方向而去。
云嫔拐过一条小道后,停住脚步,不禁回头望了眼。谁都知道这池宋是随侍在皇上身边的人,若他在,那么皇上大多也会在这附近。
也不知道自己方才与侍婢的对话可有被皇上听见。
她微微皱了皱眉,转念一想,可为何皇上大夜晚会在此处,难道并未去哪位娘娘的宫中。
隐了疑惑,她不敢再多想,忙再次移步,加速离去。
身子软腻到无力再攀住他的肩头,清浅身子开始缓缓下滑,连澈大掌一把扶上了她的腰身,用力朝上一推,将她背脊顶上了树干。
双手托住她的腰臀,他加持了撞击的速度,在粗喘和闷哼中,他终是将那一袭滚烫埋入了她的体内。
停顿了片刻,从她身子里退出来,他缓缓将女子放下地。可清浅脚刚一着地,腿便是一阵软榻,她猛的便朝地面跌去。
连澈一把稳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的重心靠于了自己怀中。将衣衫稍稍整理了一番,他拦腰抱起了腻在自己胸膛的女子。
提气几个纵跃,他灵巧的跳上了树顶,朝最高的那棵树跃去。只觉四周的风,毫无遮拦的向自己周身拂来,清浅不禁皱了皱眉,张开了干涩的眼眸,“这是哪?”
连澈不语,只是将眼梢轻轻一挑,示意她自己看。
清浅稍稍侧过小脸,朝下望去。下一秒,她身子便微微一僵,手臂猛的圈上了他的脖颈,小手狠狠的对着他胸膛给了一拳。
连澈目光落向怀中衣衫半褪,发丝凌乱,却还恨恨的瞪着一副眉眼的女子,不禁轻轻一笑。
他目光朝前一探,随即施展轻功,将她抱回了重华殿。从殿顶跃下,跨入大殿时,池宋已将殿内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撤了出去。
连澈抱着怀中女子缓缓踏入了内殿,将她往龙塌上一放。他除去靴袜,径自翻身上塌,将她欺于了身下。
不顾身下女子的躲闪与嘤嘤呜咽,他再次狠狠的将她要了一夜。
翌日清早,沈夫人便请旨进了宫。沈夫人乃是右相沈溢的原配,当朝皇后的生母。
缓缓踏入凤羽宫,皇后沈如月便亲自迎了上来,沈夫人朝她见过礼后,她便拉上了沈夫人的手,将之带进了内殿。
挽着沈夫人在圆桌旁落座,她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随侍的宫女退下。
亲自倒了一盏茶,沈如月递入了她手中,淡淡一笑,“母后今日怎会有空来看望女儿?”
沈夫人略显忧心的看了眼她,轻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近日你父亲的心情不是太好,似乎总是有心事一般。”
沈如月微微一怔,应道:“怎会这样的?父亲他还好吧?”她将目光直直的落向了眼前神色略略凝重的妇人。
沈夫人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前几日上朝回来后,他便一直郁郁寡欢,但具体究竟是出了何事,为娘也不清楚。”
“那可怎么办才好?”沈如月轻轻皱起了眉,一脸浅忧。
沈夫人略显戒备的望了眼殿外,低声道:“如今你在这宫中的情势也不太乐观,皇上如今盛宠惜妃,她迟早是会有孩子的。”
“而这惜妃,却又是左相的养女。前几日听说皇上在朝堂上训斥了你父亲一番,为娘便联想到了这层。若长此以往下去,怕是你父亲的地位会不保。”
沈如月一听得这话,瞬间变了脸色,“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她眸色微微沉凝了几分,不由想起了后宫中那个乖巧无争,却颇得连澈爱宠的女子。
“如今之计,便是你要加快行动。你可明白?”沈夫人缓缓凑近她耳际,一字一顿的开口。
沈如月眸光缓缓挑向她期盼的眼眸,慎重的点了点头,“女儿明白。”
“嗯,在这后宫中,你贵为皇后,执掌后宫大事,但也莫忘了将自己的身子调养好,这皇上来你这虽不多,但若你身子骨好,没准一次就能怀上。”
“在这里,唯有子嗣,才能确保女人的地位不败。”沈夫人拉过她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的叮嘱着。
想到每次连澈来凤羽宫,都是坐坐便走,沈如月微低了头,用浅笑将唇角的那抹微微苦涩轻轻隐去。
“女儿会谨记母亲的话。”她抬起眼眸,眉目温婉的望向沈夫人,淡淡应声。
“嗯,为娘这便放心了。”沈夫人慈爱的笑了笑,轻轻颔首。
沈如月留了她在宫中用过午膳后,便命人将她送出了宫。
将殿内随侍的宫女与太监都撤了出去,沈如月独自靠于软榻上,静静的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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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殿。
连澈下朝用过午膳后,便一直在殿内与大臣商议国家要事。因为事关重大,清浅是不可以留于殿内的,她便独自一人在殿外闲晃。
神色惬意的望向院中高大的海棠木,那纯白若雪的花瓣,有几许正随风而落,轻缓的飘于她肩头,小手将花瓣轻捉下,她移至鼻端轻轻的嗅了嗅。
抬眸间,她却瞧见了两抹身影正朝自己而来。连奕快步跨至了她身前,眉眼弯弯的一笑,“清浅,正好你在这里,原本是想一会再来找你的。”
清浅眸光轻轻凝向他,微扬了眉,淡淡一笑。
“这段日子我外出办事,许久未见你了,有些想念,特地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连奕目光落向她,暖熙如风的嗓音中蕴了一抹恳切与诚然,“在我七哥身边当差,难免会受一些委屈,他是个极为挑剔的人。”
清浅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