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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温软的触感,瞬间落向了她的额际。连澈轻轻吻上了她。细碎轻柔的吻,从眉间缓缓移向了她的眼睫,鼻尖,脸颊。
吻停至她的唇角处,连澈指尖轻抚上她脸颊,缓缓撩至她脖颈处,他大掌轻轻一扣。霸道的不容许她有躲闪的余地。
唇轻移间,他吻上了她。轻柔如羽的触碰,撩拨着她略略紧涩的唇瓣。缠绵缭绕的亲吻,加之他大掌在她背脊处不断的轻抚。让清浅的身子开始渐渐软腻无骨。
察觉到女子的变化,连澈唇齿间的纠缠瞬间由绵软转为炽烈。轻含她唇瓣的吸吮渐渐急切而疯狂。
不再满足于唇间的缠绵,他舌尖挑开了她艰涩尽褪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嘴里。一番气息相缠的吸索,让他这段日子以来的压抑与隐忍,终是有了些许的舒缓与释放。
尽管怀中女子并未回应他,但她身子给出的真实反应,仍是让他愉悦的。
直到清浅小脸轻红,呼吸渐急。他才流连进退的放过她已教自己折磨的微微红肿的唇瓣。滚烫的唇顺着她脸颊游移至她耳际。
含上她娇柔无骨的耳珠,舌尖的轻撩与舔吻让怀中女子微蜷了身子,轻轻颤抖了几许,他甚至听到了她闷哑的娇喘。
这一声不经意的轻息,却让连澈对她的撩拨愈发的疯狂。直到她娇喘着软腻的躲闪着他的亲吻,他才用舌尖将轻咬在齿间耳珠,抵出了唇畔。
唇顺着她光洁白皙的脖颈,蜿蜒向下,所到之处,遍布着红紫的痕迹。指尖嵌上她的衣襟,他缓缓将之褪至了腰腹处。
吻缠绵的从她灵削的锁骨辗转而下,细细亲吻过那枚红彤的朱砂,唇轻缓的移至了那道将她身子贯穿的剑伤处。
他细细的将那处疤痕已渐褪,泛着粉嫩。却仍会留着不可磨灭印迹的位置打量了一番。
俯下身子,他的唇轻吻而上,一寸一寸的辗转而过,似要将她的伤痛一一抚平。
额轻抵上她的胸前,连澈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他细致的将她的衣裳拉起,伸手替她将衣襟拢好,随即拥入了怀中。
环着她清瘦软腻的身子,连澈将心中的念想与急切渐渐压下,他将脸颊轻轻靠上了怀中女子的头顶,静静的感受着只属于二人的温存。
殿外,一名侍婢匆匆而来,急切的说明要见皇上,却教池宋栏在了门口,待问明来意后。他径自跨入了殿内,朝内殿而去。
瞥了眼将女子拥在怀中的皇帝,池宋微垂了眼眸,轻轻行至了他身侧,躬身一揖,“皇上,殿外惜妃娘娘的侍婢求见,说是太后娘娘正在永宁宫让惜妃娘娘罚跪,已跪了有一个时辰了。”
连澈轻轻转过脸,微微颔首。池宋识趣的退至了殿外。
目光落向怀中女子,他嗓音微凝了几分,“朕过去看看。”
清浅点了点头,径自从他怀中直起了身子,“嗯。”她俯身拾起了掉落在地的画卷,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
待连澈走后,她径自将衣物收拾了一番,跨出了重华殿,朝自己的厢房踏去。缓缓推开雕花木门,她看了眼一切如旧的房间。
几经辗转,她还是回到了这里。原本想就此远离皇宫,但似乎老天却不肯眷顾她。百转千回,她仍是回到了那人身边,回到了这座冷漠着且时刻充满危机的宫殿。
唯一收获的,是他的些许不同。
轻轻放下衣物,她将那副画卷细细的收在柜阁间。径自靠上了床榻。
连澈刚跨入永宁宫的院落,便瞧见院中正跪着一名身着浅蓝衣裙的女子,快步行至女子身旁,他瞥了眼竹烟略显苍白的小脸,径自朝殿内踏去。
见皇帝来了,众妃嫔忙止住了与太后的谈笑,纷纷向他行礼。连澈微微颔首,几步跨至了太后身前,朝她施了个礼,“儿臣见过母后。”
太后浅笑吟吟的示意他在自己身旁落座。连澈顺意坐落,接过了侍婢递来的茶水,“母后近来身子可好?”
“甚好,每日有你这些妃嫔陪哀家谈笑寒暄,哀家自是心神愉悦。”太后眸光轻轻扫过殿内的众妃嫔,唇角微扬。
瞥了眼身旁的众女子,连澈淡淡一笑,“能让母后身心愉悦,自是最好。”
正文 161161。你本无心
看了看殿外仍在跪着女子,沈如月上前一步,朝太后福了福身子,“母后,惜妃妹妹跪了也有一个时辰了,您的气也该消消了。 ”
太后慵懒的靠上椅背,目光落向装着她最喜爱那套茶具碎片的茶盘,浅凝了片刻,随即将眸光移向殿外脸上略有疲色的女子,微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去让她起来吧。”
竹烟的贴身侍婢兰翠忙快步行至了她身前,略显吃力的将她搀扶了起来。
微蜷着双膝适应了片刻,她轻轻直起了身子,在兰翠的搀扶下,缓缓朝殿内踏来。
在太后身前顿住脚步,竹烟乖顺的朝她福了福身子,“臣妾今日不慎将太后娘娘最喜爱的茶具打碎,是臣妾的错。多谢太娘娘娘宽宏。”她微垂着头,不卑不亢的道着言语。
太后见她一副颇为谨慎谦和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嗯,近日宫中也发生了不少事,浣衣局失火,颐妃大病。你便抄写一份佛经,替皇上祈福吧。”她瞥了眼身旁云芳,示意她将新的佛经拿来。
不肖片刻,云芳便将一份新的佛经递至了竹烟手中,竹烟忙朝太后施了个礼,“臣妾定当悉心抄写,为皇上祈福。”她轻轻抬起眼眸,扫了眼坐于太后身旁的连澈,径自退到了一旁。
连澈缓缓侧过脸,目光落向了太后,轻笑,“母后甚为有心,儿臣多谢母后挂怀。”
在永宁宫,待其他妃嫔走后,他与皇后一道陪着太后用完晚膳才离开。从太后处出来,他并未回重华殿,而是去了竹烟的玉萝宫。
踏入芬芳满园的庭院,连澈并未让宫人通传,便径自踏入了殿内。瞥见纱幔后静坐于软榻上轻抚着膝盖的女子,他几步行至了她身前。
“还是很痛?”他坐上了软榻,将女子抱在了自己的膝上,大掌抚上了她的膝盖。
竹烟淡淡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将小脸靠上了他的肩头,“不痛,只是有点不舒服。”
连澈将她的裤腿捋起,轻轻施以掌力,替她将双膝内的淤积驱散。一番微热的运功后,他目光落向怀中女子,“如何了?”他清淡如水的嗓音蕴了丝悉心与关切。
竹烟小手履上他的大掌轻抚了几许,甜甜一笑,“嗯,一点都不难受了。”
连澈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稍稍紧致了些许,他微叹了口气,“你总是这般迁顺,听话。”
他微微皱了皱眉,在这暗潮涌动的后宫中,他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她。没有雄厚的出身与家世,又生得如此纯良温厚。尽管自己给她的宠爱已不少,却也不能保证时刻都可护她周全。
怀中的女子却是微扬了小脸,将指尖轻触上了他微凝的眉间,“瑾之,能名正言顺的呆在你身旁,便已是我最大的心愿,你不必介怀。”她轻吐着言语,眸光灼灼的探向他。
连澈捉上她的小手,轻轻的裹于掌心,眸光缓缓挑向了窗外的月夜,不再言语。
清浅下午在厢房休息了一阵,无聊之余走出房间,在院落里散步时,她发现四周而过的宫女与太监并未对自己的出现而表示出诧异。想来是连澈已为她打点好了一切。
静静的躺于床榻上,她目光轻轻探向了床顶,想来连澈今夜是不会回重华殿了,应是会在竹烟那过夜。
宫中打更的太监每每路过景月宫时,都会听得宫内传出凄厉渗人的声响,每次太监都会加紧脚程,快速通过此宫。
清冷的月华笼至大殿之上,将之映衬的更加萧寒漠离。有一抹身影却不紧不慢的迈着轻雅的步履。踏至了这座让人不禁心生寒意的宫殿。
缓缓踏至内殿,连澈将目光落向了床榻上盖着被衾,轻靠着床栏,神色沉静的女子。
女子轻轻侧过脸,目光落向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男人,唇角轻扬,“大夜晚的,皇上怎会有兴致来看望臣妾?”
连澈轻皱了眉,脸上露出了一抹微微不耐的神色。
宿谨径自掀开了被衾,直起身子,缓缓朝床下踏去,寂静的房间内,除了铁链冰寒刺耳的拖曳声,便只剩她微微喘息。
倔强的立于连澈身前不远处,望着他略略不耐的模样,她却仍是目光盈盈的探向他,希望能从他眸中看到一丝怜惜之情。
他是自己见过的最睿智果敢的男人。在幽黎国时,她便常常听自己的父王提起他的种种事迹。从那时起,她便对这个男人心存了一份崇拜与幻想。
此次和亲,她自愿成为和亲的公主,便是为了能亲自来到他身边,亲身去感受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在。
自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不觉的爱上了。原来这个睿勇的男人,竟还生了一副不输于她见过的任何美貌男子的倾世容颜。
虽然自己与他只有一夜的露水情缘。但外界却都盛传她的专宠。其实在那日之后的许多天里,他都没有再碰过自己。
她也曾经疑惑过,猜测过。但是碍于自身的骄傲与羞涩,却始终没能问出口。
她一直在想,待自己替那人完成了最后的这次任务后。便要和之前的一切断绝往来,一心一意,只做他的女人。
想到此处,她眼眸中不禁映出了点点如星般的光耀,那零碎却璀璨的华彩中,透出的,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无尽的爱恋与对爱情执着的向往。
微眯了眼眸,她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你给我的第一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如莺的嗓音中仍是蕴着一抹淡淡的怀念与迷恋之情。
连澈神色淡漠的凝着眼前径自沉醉于往昔爱宠中的女子,薄唇轻动,“那夜的人,不是朕。”他淡淡的道着言语,如水的嗓音却是冷寒疏漠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