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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眼前陡然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凝固,身躯冰冷僵硬。悲痛的情绪席卷而来,几乎淹没她,泪水夺眶而出。
这真的是爹地?究竟是谁把他害成这样?
想到这,心底燃起一把怒火,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她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李婶,医生说乔先生还有清醒的可能吗?”司徒泽狭长的眉峰一挑问道。
李婶四周望了一眼,发现没有人,这才开口说道:“我呀,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偷偷跟你们说,我之前听见那些医生议论,这植物人也有苏醒的案例,可是他女婿好像交待不需要治疗,只要保住他『性』命就好……”
“什么?不需要治疗?”安若凌回过头,透过雾气『迷』蒙的视线,紧紧咬着牙,强烈抑郁住即将爆发的悲愤。
许玮森为什么这么狠心,这可是她的父亲,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就这么害怕父亲醒来吗?
想到这里心里充满了愧疚,当初父亲百般阻拦,是她一意孤行要跟他在一起。如今才知道父亲是对的,也许一早父亲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只怪自己太任『性』,任意妄为。
看着安若凌微颤的身体,司徒泽眉心一挑,深不可测的目光落在了安若凌的脸上,犀利入微的看透些什么。
“爹地,我是梓凌,对不起,这么晚才来看你了。”安若凌心里默默的喊道,心痛如绞,伸出手握着乔万文的手,试着能给予他一些温度。
“他的手?”安若凌这才发现乔万文的左手是紧紧握着的,不禁抬起头问李婶,这是什么症状?
“听说他入院的时候左手就是紧握拳头,医生怎么都打不开。”李婶眉头紧锁,接着说道:“我也试过给他打开,但是他就是紧紧握着……”
入院的时候就紧紧握着,而且怎么都打不开?难道爹地的手里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质疑
司徒泽高挺的身躯缓缓走到床边,看着那紧紧捏着的左手,『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连平静的呼吸声都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究竟爹地手中紧紧握着的是什么呢?
安若凌颤抖的再次紧紧握住乔万文的手,内心就像是被针刺一般疼痛,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悲痛,让她的呼吸不禁有些困难。
多希望床上的人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存在,甚至还能回应她。
可是床上的人依然丝毫没有反应,无动于衷的继续沉睡着,左手依然紧紧握住,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安若凌眼前的视线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进眼眶,她一定会给爹地请最好的医生,她要让爹地醒来!
看着安若凌的过度悲痛的样子,俊脸上闪过冷魅。司徒泽拿出电话,深沉的吐出一句英文说道:“立刻联系有过植物人苏醒案例的美国专家,然后安排来香港。”冰冷的嘴角轻轻上扬,语气不带任何感情的再次说道:“我要关于许玮森所有的资料。”
一旁的李婶感觉整间『迷』漫这一股危险的气息,早已开始默不作声,刚刚虽然听不懂这位先生说什么,但是这位先生看上去是那么的冷血无情,一猜就是位惹不起的大人物。
安若凌回过头,心底猛然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抬眼,愣愣地看着司徒泽。
他会读心术吗?要不怎么能知道自己心底的想法。
安若凌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向他道谢,但是话刚到嘴边就停住了,硬生生的把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她又以什么身份感激他呢?
司徒泽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幽深无比,深沉地注视着她,在质疑刚刚她的悲痛是否过度了?
“那日见你拜祭梓凌,就觉得你们感情深厚。没有想到今日来探望她的父亲,那种真情流『露』,如果梓凌在,你们两个的悲痛绝对不相伯仲。”司徒泽一双黑眸微眯,唇角带着冷冽的气息。
这话一落,安若凌心中一震,立刻强迫自己恢复情绪看着他。目光撞进一双深沉的眼眸,眼前的这个司徒泽比记忆中还要难以捉『摸』,经历这么深得一次背叛,她更是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他。
迅速整理好情绪,安若凌胖胖的身体离开了病床,看着他说道:“我自小就被排斥,能认识乔梓凌是我的荣幸。也只有她没有嫌弃我,愿意和我做朋友。就冲这一点,她的父亲当然值得我的悲痛。”
不急不慢的说着,目光开始不留痕迹地轻扫他一眼,却发现他面无表情,难以捉『摸』,不由眉心紧蹙,也算发自肺腑的问道:“倒是你,为什么会做这么多?”
“你倒是挺聪明。”司徒泽嘴角微微一扬,眼光却是犀利无比,直视她那圆圆的双眼。
这样的目光让安若凌十分不舒服,仿佛一种要被人看透的感觉。但是她没有逃离这种感觉,而是淡淡的望过去,发自肺腑的说道:“乔梓凌要是知道你为她做的一切,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司徒泽忽然眯起了双眼,眸深如潭,俊美的脸上并无笑意,看着安若凌那张肉肉的脸,话中似乎另有深意。
“她不需要感激我,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负她,其他人,没门。”
狂妄霸道的语气一出,不禁让安若凌为之一怔,手指不自觉的捏紧,开始沉默不语。
“我们也该走了,我送你回去。”司徒泽淡淡的开口,打破了寂静的气氛。
安若凌点了点头,带着不舍与担忧,走到了床边,轻轻的贴近乔万文的耳畔嘶哑的轻声呼唤着:“爹地,我会在来看你……”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在他们离开之后,那只左手的手指轻微的动了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 早有预谋
酒店最高一层的总统套房里,弥漫着深沉的气氛,深『色』系的装潢更是加厚了这深沉的气氛。
灰暗的灯光下,司徒泽点燃了一支雪茄,双腿叠加,随『性』的靠在皮质沙发上,袅袅的轻烟在他头顶缓缓地上升,漆黑的双眸缓缓闭上,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今天安若凌的举动的确让他质疑,即使心里有道坎,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没有问,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犀利冷漠了些。对于这个感觉酷似梓凌的女孩子,他真的很珍惜,莫名的也很想保护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犹如饭团的肉脸,不禁睁开眼睛,大手从口袋里拿出漆黑的钱包打开。
里面放着一张有些陈旧的一寸照片,照片上是乔梓凌青涩的脸,甜甜的笑容。这张照片是他当年偷偷从她学生证上撕下来的,从此之后,小小的照片就一直陪伴他多年,从不离身。
看着这张绝美的容颜,司徒泽一对危险的冷眸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宠爱。
“丫头,除了长相,她真的很像你。”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司徒泽的思绪。
“少爷,许玮森的资料已经收集好。”门外响起了一句美式的英语。
听着许玮森这三个字,司徒泽按灭指间的雪茄,缓慢的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依靠在窗前,冷冷的眺望着窗外的夜景,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拿进来吧。”
一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俊朗混血儿走了进来,恭敬的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他是司徒家管家的儿子阿天,从小跟司徒泽一起长大,感情十分深厚,也是司徒泽的心腹。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少爷这次回香港的原因,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但是他知道这个女孩在少爷心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司徒泽收回视线,坐回皮质椅子上,才把手中的资料看了一半,浓眉微微一挑,眼眸闪着冷列的光芒,食指猛敲着桌面和冷漠的声音同时响起。
“不到一个月,他倒是很快的把鼎盛大部分的资产慢慢转移成自己的。”
“少爷,鼎盛如今可以说是个空壳,随时可以宣布破产,大部分的资产都已经被他转移到别处。”阿天恭敬的回答着。
司徒泽仰头靠着椅子,俊美的脸带着一丝冰冷,一丝恐怖。梓凌才去世不到一个月,乔万文还躺在医院,他就已经把大部分的资产全部转移,看来这早就有预谋。只是,他如今大可直接丢下鼎盛这个烂摊子,一走了之,为何还会逗留在这个名存实亡的公司?
“阿天,如今鼎盛还有什么是不属于他的?”司徒泽冷冷的说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在蔓延着。
“有,一块叫做大屿山的土地,这是鼎盛这几年最大的项目。”阿天边说边打开桌面上的手提电脑,指着上面显示的地图,接着说道:“就是这块土地,是乔万文一手策划的项目,而这块土地的持有者正是乔梓凌小姐。因为涉及『政府』的开发案,所以程序比较严谨,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能把这块肥肉收入囊中。”
“还真是一个知道知足的家伙。”司徒泽紧抿着薄唇,眼睛微眯,吐出清冷的语气:“继续查下,是什么原因让他不能拥有这块土地。”
“是,少爷。”阿天点了点头,一挑双眉说道:“还有一件事,原来许玮森和楚妍熙早在四年前就在拉斯维加斯结了婚……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他是谁?
结婚四年?梓凌知道这件事情吗?还是……
司徒泽的脸『色』变得严肃,那双黑眸就像地狱一般阴森寒冷,轻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十指交叉于身前。
如果说四年前他们两个已经在拉斯维加斯结婚,那就是说他们两个认识在先,而梓凌和许玮森则认识在后。
依稀的记忆中是有一个叫楚妍熙的女人,那是乔梓凌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乔梓凌把她亲人一般,对她的保护更是好比母鸡保护小鸡般,亲密无间。
可是为什么她会这样对待梓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