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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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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涯笑,从怀里掏出手枪,指住女主人右眼窝。

  出来独自行动已经不下百次,莫涯见过许多许多双垂死的眼。

  无助的、害怕的、哀求的……,每个人垂死的表情都不同。

  可是他从没见过这种眼神。

  这个女人在看他,眼里有泪,似乎久别离分,凄恐而热烈。

  她在摇头,这点和所有人一样,是在乞求他不要杀她。

  莫涯将手指回收,眯了眼,装上消声器,并不犹豫扣动扳机。

  一人一枪,穿右眼窝而出,毫无意外的肝脑涂地。

  两人瞬时殒命,女主人那双先前还情人一般脉脉看他的眼睛,如今已成了一窝粘腻恶心的血洞。

  所谓杀手,便从无仁慈。

  莫涯叹了口气,靠墙边掏出打火机,没有感觉任何不妥,只将手去敲了敲隔壁卫生间半关的玻璃门。

  “快点。”

  他道,火苗燃着烟头,吐出第一个烟圈的时候,听见里面那天生羞涩的男孩呜咽,发出了一声困兽般的低吼。

  “说起来,他的眼睛,跟你还有三分像呢。”

  过一会里面的死胖子说话,将男孩的头发揪起,按进水箱,一边更快□。

  莫涯冷笑一声,懒得理他,没事踱到屋子的走廊。

  走廊上挂着一些装饰画,看起来主人喜欢映像派,莫涯抬头,怔怔看了一会,手指无意抚过墙角的边桌。

  边桌上有一副扑克牌。

  比起映像派,这东西让莫涯更觉亲切。

  于是他百无聊赖,将里面的扑克牌抽了出来。

  很奇怪的一副牌,应该算是寻亲扑克,可又和普通的寻亲扑克不同,里面所有头像重复,放的都是同一个男孩的照片。

  李煦,六岁时走失,穿白色衣服黑色条纹裤子,偏瘦,右大腿内侧有浅褐色胎记,心形,提供可靠线索者重奖一百万。

  所有扑克牌上都印有这一行字,配男孩不同的生活照。

  莫涯的心开始狂跳,一种激烈而危险的节奏。

  每一张扑克牌上都印有号码,手机固话一共三个,他掏出手机,拨通其中第一个。

  隐约的铃声开始响起,是那首《鲁冰花》。

  莫涯有些颤抖,循铃声而去,最后来到了那间卧房。

  声音来自女主人,在她上衣口袋,放肆流淌的鲜血旁边,一把空灵的声音在唱着: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在那具冰冷的尸体旁边,莫涯渡过了他此生最长的六十秒,怔怔听完了那首狗血至极的歌,不知是用什么样的心情。

  然后他就听见不远处厕所传来一声怒喝:“滚开,你给我滚开!”

  低哑略糯的嗓音,和小时候半分也不相像。

  他冲过去,距离不过五米。

  于是在那间开阔卫生间的窗台上,他见到了阔别已经十四年的胖胖。

  用那双和自己何止三分相像的眼睛,他看了自己一眼,含刀锋一样凛凛恨意。

  然后就是纵身一跃,从公寓十六层的窗口,同样一瞬,便已肝脑涂地。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其实并不是说这段有如何如何,主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这一次,某就是非常犯贱地挑战了自己的软肋。

  PS:莫涯的确是穿越来的,佩服亲们的智慧。

  左柟(nan),同楠,其实我们一向都不喜生僻字,但不知怎么的,这个字的形状突然对了胃口,为对此造成的困扰道歉。

  至于这个变态在莫涯他娘耳边最后说了什么,其实一点也不难猜。

  再PS:推荐苏芮《鲁冰花》,好听。今天某怎么这么叽歪……

  第十二章

  在那扇窗口,莫涯站了许久,看见有人开始聚拢,拨电话报警。

  胖子系好裤子,催他闪人,他不动,催得急了,他干脆掏出手枪,一把顶住胖子脑门。

  “你疯了,警察就快来了。”

  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胖子识趣,骂骂咧咧闪人,出门时又催他一遍,对他并非没有情义。

  莫涯还是站在原地,又想了一会,终于掏出手机。

  “我只想知道,刚才你跟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电话那头沉默。

  “你知道了?也好,本来我也没想瞒你。”过许久左柟终于出声。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告诉她,在你跟前的这个人叫做李煦,今年二十岁,右腿有一块心形胎记。”

  果然不出所料。

  “为什么?”

  那头又是沉默。

  “自是有因才会有果,你回来之后再说。”最后左柟道,一贯风格,不由分说收线。

  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有个甜腻的女声在提示他稍后再拨。

  黄昏渐渐降临,深秋暮色,无限美好。

  门外脚步开始纷杂,有警察前来探门。

  莫涯站在窗口,张开双臂,遵从方才自己弟弟的路线,也是纵身,迎风便跃了下去。

  “我没有自尽。”故事讲到这里,听着的那绪已经完全失魂,莫涯于是顿了顿:“事情还没有分明,我没有那么软弱,只是跳窗,看准了楼下的雨棚,落脚在那里之后逃生。”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那位……施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涯埋头,不知从何说起。

  如果已经知道为什么,那自己便不会这么纠结,至少可以不必苟活于世。

  那一天从楼上脱身,他并没有回去,而是找了一张长凳,看星星坐了半夜。

  左柟的手机一直不通,用沉默在等他回去,势必也为他准备了一张大网。

  明知是死,起码是死,可他熬不住,就为了那个答案。

  买主是谁,是谁这样处心积虑,苦等这十数年非要导演这出惨剧。

  会不会是左柟。

  这答案他必须得到,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手机在响,第三次有短信闪烁:千万不要回来!落款是胖子。

  莫涯起身,按键将短信删除,挥手拦了辆的士。

  二十分钟后目的地到达,他熟悉的门牌,边角爬了藤蔓的黑色铁门。

  身后那个纹身依旧在疼,火辣辣的,——beloved,天大的讥讽。

  他伸出手,按下了门铃,虽然心绪澎湃,可动作最平和不过。

  “然后呢?“

  等了许久那绪没有等到下言,于是轻声。

  “然后我就来到了这里。”莫涯喘息,心头那股气息突然不能平复,“然后我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来到这个我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回去的地方!”

  没有答案,没有左柟,他揣着一身的武器,怀着必死的决心,只不过按了一下门铃,居然就来到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这种处境,才是真真正正的比死还难。

  “你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过了片刻莫涯喘息渐平。

  “不全明白,但施主的故事我听懂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难过?”

  “有。”

  “谢谢。”莫涯轻声,将头搁在桌角,慢慢回复了平静。

  屋内油灯跳动,那嗔鼾声如雷,一切静谧安好,只除了他这样一个罪孽的变数。

  那绪低了头,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可心底里的疼痛却堪堪是真。

  也许只是怜悯,但这怜悯生出了真切的疼痛,从心底而发,渐渐的破土而出,萌出一种莫名的情愫。

  “佛祖会宽恕你,但起码你要宽恕你自己。”

  他道,伸出手,想也不想,再自然不过地握住了莫涯手掌。

  顶顶要紧的交代,高守却没有听到。此刻,这位史上最失败的影卫正和谛听,做男人之间交心谈话。

  英风侠骨的高守在冷风中折了一枝枫树枝,全然一身落寞高手做派。指间枫叶脆红,手也不知让风吹了多久,被冻得通红。

  谛听皱眉:“高举人,你没事捏着枯叶做什么?”

  “这是枫叶,没瞧见是红色的吗?还有在下不是举人,在下是影卫,未来的大官人士。”

  “哦哦哦。”何必体位都说那么多遍?谛听浅浅一眯眼,温和地微笑,“莫涯是北方人?”

  刚刚谛听正好听到莫涯与那绪一些对话,可惜是最后部分。这让谛听心里深深扼腕,怪自己被这高举人缠住,错过了最新鲜的八卦。

  高守摇头,感觉人发冷,头有点泛沉:“应该不是。”

  “那为何他一进那绪的房,把床当做了炕,一下就窜上去了?或者,”谛听飘出个鄙夷的眼色,“你朝文武都爱这样,进屋就窜人床?”

  “谁说的,我就不会!”

  “哦,你比较爱窜房顶。”

  “那是在下的任务。” 高守目光游移远处,漠然中,握拳生生将树枝拗断。

  “敢问高大人,师承何处?”

  “横山派。横过来的横。”

  谛听眨眼,据他所知横山派一塌刮子就四个人,活脱脱四人派。分掌门,左右护法,和个跑腿的。

  “难道你就是横山传说中,唯一的高手?”

  高守给了谛听道“算你识货”的眼风,闷哼了声。

  果然是那个跑腿的。

  谛听仰望无穷天际,月光贼好:“久仰久仰,久仰大名。”

  高守不屑地冷笑,虽然他现在很不舒服,虽然他现下很想回横山派,但被谛听一夸,侠骨便轻了三两三,他毅然撩袍正装,瑟瑟夜色里,他欲踏月风流归去。

  “高举人,这么多树,你绝对不能跳上这棵最高的古树啊!”谛听在他身后挥手呼唤。

  尾音掷地,高举人已经回眸:“这是为何?”

  “第一,因为这株树很高啊……” 谛听双目闪着莫名的光采。

  高守拢眉,原来这厮还是瞧不上他的功夫。

  “第二嘛……因为这株树……,”谛听没说完,高举人已经飞纵上了老树。

  “嘭”一记闷声,谛听淡淡然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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