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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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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白色液体就充满了小半个盆,因为有细微的泡沫破灭,竟似乎是活的,在细细蠕动。

  “我打好了,你不来洗衣服么?”冲着高守,谛听的眼弯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进嘴中,咸/湿地一个翻滚吞吐。

  高守的脑子已经完全木了,走路发飘,也不知是怎么熬着,一步步走到踏板尽头。

  将手□那堆淫/荡的泡沫之后,他连呼吸也开始不自然,气息在喉管乱串,发出哨子一样的细响。

  “你的衣服有油渍,也该洗了呢。”个作死的谛听还是笑着,过来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盘扣,接着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从他领口开始把衣服顶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裸了之后,谛听又到河边摘了两根狗尾巴草,浸到那满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里。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乳/尖。

  又麻又酥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

  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酥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乳/尖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酥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性,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横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们的性/福还要重要?”谛听蹙着眉头,又是很正经的样子,叹一口气。

  神兽一叹气,就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脑回路本来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简直要哭了,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却看见谛听向后倒身,到河边掬了一把水上来。

  初冬的河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沁凉沁凉的,谛听低头,看着指缝里河水下渗,慢慢浸湿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凉的小/弟弟一分分软了下去,回复到最初尺寸,可身□/口却还在收缩着,无比贪恋。

  “你……不玩了?”高守哑声,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不甘。

  “我很伤心。”谛听撅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玉器,浸到先前打出的白沫里:“你把横山派看得比我重。”

  高守眨巴眼睛,看着他手里东西,不禁开始结巴,道:“这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不要跟莫涯那个死变态走太近,你你……”

  “我已经学坏了。”谛听继续撇嘴,将那东西从白沫里拿出来,递给高守看:“这个东西叫玉珏,比较特别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潜龙飞升,中间的这个洞,你看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塞三根手指就很紧了。”

  “为……为什么不大不小?”

  话都说出了口,高守才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

  因为谛听已经把那一指长中间有个洞的玉珏……,套在了他刚刚萎靡的小/弟弟上。

  洞口大小果然刚刚好,比他萎靡的弟弟大那么一点,刚够再塞进谛听的一个手指。

  于是谛听的手指就带着那个玉珏,来回滑动。

  因为有白沫润滑,起先滑动非常顺畅,谛听手指的骨节和玉珏内部花纹抚着那里的血管和皮肤,来来回回,不消几个回合,高守就硬/挺起来,慢慢涨大,将所有空隙填满。

  谛听识趣,忙将手指抽了出来,扶住玉珏轻轻滑动,一边弯腰,伸出舌头,在铃/口轻轻裹圈。

  “潜龙飞升,可惜……,有了它,你这条龙就不能飞升了。”舔/渎的空隙,谛听还不忘开口消遣:“怎么样,要不要快一点?”

  “要……”高守嘶声,全身开始潮/红,连乳/尖也自动立了起来,终于也找到一分胆气,伸手到谛听胯/下,把他的物事也掏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谛听立刻加快动作,那玉珏飞快前后滑动,细密的花纹流水一样拂过,将原先填着的白沫一分分挤了出来,从顶端无比淫/靡地慢慢淌落。

  高守心里含着恨,手下也没停过,甚至比谛听更快。

  可是谛听有了感觉,可以无限膨胀,而他却很快到了极限,无论那白沫如何滑腻,玉珏却紧紧箍在他分/身上面,越箍越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移动分毫。

  这种欲/望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叫人抓狂,高守简直是要疯了,再低下头,却看见谛听将自己分/身也凑了过来,铃/口对着铃/口,和他轻轻厮/磨。

  “我……你……”高守喘息,被那玉珏越箍越紧,痛不可当,道:“你……不要玩我了,实在不成,你到后面去吧。”

  这时候的谛听其实也已经把持不住,听了他这话,便真的转到他身后,两手托住他臀,在穴/口微微辗转,便深切了进去。/

  因为先前已经探过,所以谛听记得他敏感点在哪,每一次□抽出都在那流连,从无落空。

  这种刺激远比前面更甚,高守因为不得发/泄,渐渐地便有些神智昏沉,在谛听膝上起伏,汗如雨下。

  “你真的便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谛听一边动作,一边伸两个指头到他口中,给他咬着止痛。

  “唔……”高守含着他手指,却舍不得咬,只支吾着摇头。

  “你是高手,要震碎这个玉珏,一点也不费事。”

  “唔……”还是摇头,高守简直要疯了,前身没法涨大,却直直立着,剑一般指向长空。

  谛听于是过去,将那上面白沫抹净,等端口渐渐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便拿手指挑了,又放到他口中。

  “你自己尝尝,你有多么想要,何必这么勉强自己。”

  “……”

  “如果你破了功,我养你。”

  “……”

  “我还养你四个师兄和师父,如果你师父爬树忘了怎么下来,我上去背他。”

  “……”

  “你如果还是喜欢做高手,我去给你偷别派秘籍,和你双修,我的内力都给你。”

  “……”

  “好吧衣服都我洗,你要破功了没力气,我喂你吃饭,你吃瓜子我给你剥壳。”

  说了这许多,高守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无,谛听就有点气急,挺腰恶狠狠冲撞了一下,将手握住他下颚,看着他眼睛。

  这一看,两人便都有些尴尬。

  不知是因为痛极还是别的,一向缺根筋少通窍的高守眼下居然好似有泪。

  谛听愣了一愣,慢慢凑过去,伸出舌头,很小心将那苦咸的液体吮干。

  高守扭过头,大约是觉得丢人丢得大发了,过半天才嗡声嗡气:“你还要倒马桶,翻洗被子,到湖边打野鸭子给我吃。”

  “好……”

  “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们计数,逢单就我在上面。”

  “……,好。”

  “冬天的时候,你晚上睡觉要变成兽型,肚皮朝上,给我摸,再给我架腿。”

  “……,……,好。”

  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交/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欲/望的沟壑。

  “高守,高举人,高傻子……”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射了,你想好没有?”

  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我射……了。”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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