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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出去的手也及时收住了:并不是因为是萱妹妹他就不忍心了,是因为他的萱妹妹居然只着了小衣!
“萱妹妹!”沈妙歌惊呼出来。
“琦哥哥!”萱姑娘却比沈妙歌还提早叫了出来,并且声音很大,非常大。
沈妙歌不知道什么萱妹妹不回房,却睡到了他的卧室里;更加不明白她为什么已经起床,却没有点灯烛;他现在只想赶快和她分开。
他反应的并不慢,几乎在惊叫的同是便举步往后退去:不能推,但是可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而且非礼勿视,他在看到萱妹妹没有穿什么衣物时,便已经急急的转过了头去。
但是萱姑娘好像是吓坏了,也摆动着胳膊、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沈妙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是没有分开。
而且因为沈妙歌的后退,她也随着踉跄前行;如此一来,沈妙歌身子便有些不稳,连退了几步之后就要跌倒在地上。
幸好萱姑娘及时扶住衣架,他才勉强立住身形;他刚刚一错脚步。想立稳身子:他已经发觉好像是两个人的衣带纠缠在一起了,只能解开两个人便可以不用如此尴尬了。
但是随着萱姑娘的一声惊呼,她的手自衣架上滑落,两个人又向后倒去:沈妙歌这一错脚步,他的身后便是床了。
两个人一下子摔倒在床上:沈妙歌在下,萱姑娘在上;两个人都十分的尴尬,一脸的通红。
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两个人都想分开;至少沈妙歌是如此想的,而在他看来萱姑娘也是如此做的。两个人如此姿势不能解开衣带,扭动间两个人的位置变了,都侧趟在床上。
正要解开衣带时,房门却被人一下子推开了:门口站着一大群的丫头。
没有点娇和映舒。
不过到时有沈妙歌院子里的几个丫头在,其余的便是萱姑娘的贴身丫头们!
随后众丫头们有惊呼的,有尖叫的,都满脸飞红的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门却没有人想到要关起;萱姑娘看到众丫头之后一愣,然后也尖叫起来。
沈妙歌却傻了,他看到门口的丫头们脑子里一霎间空白;然后立时醒悟过来,飞快的扯过被子掩到他和萱姑娘的身上。
萱姑娘的贴身丫头跑出房门后,看到有婆子自房里跑出来时心里一惊,转头便看到平南郡主的麽麽才自角门出来,立时省器要关上房门。
她跑出来没有几步,所以回身关房门十分及时,并没有被人看到屋里的情形。
而萱姑娘的尖叫在响了一半时就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让院子里的众人都惊疑不定:那房子可是沈五爷的卧房,怎么萱姑娘好像在里面。
平南郡主的麽麽脸上闪过一丝讥笑,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装出一副醉酒的样子来:“诸位嫂子有礼了,人老真是不中用,居然几杯酒下肚便醉倒在地上睡到现在;这个时辰我们郡主也该起了,我就先回去伺候着;一会儿再来给沈五爷赔罪。”
众婆子并不太明白这一大早上唱得那一出,诺诺的应着麽麽时,便听到一个厢房中传来一声尖叫声:“你是谁,你是谁——!”这是平南郡主的声音。
然后紧接着又传出一声尖叫:“你是谁?你不是、不是五爷?!”这是绿珠的声音。
而另一个尖叫声更响,带着二分凄厉:“你个登徒子,怎么、怎么在我房里?母亲、兰儿——!”这是马姑娘的声音。
随着这几声尖叫,满院子的人一下子乱了起来:有哭的有叫的,却向着不同的厢房跑去!这下,事儿,大了。
九十七章 早有应对
沈妙歌看了一眼怀中的萱妹妹,听着院子里的鸡飞狗跳声,脑海出现的却是红袖的影子:现在这个样子,要如何对红袖解释?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他会和萱妹妹这种样子样子被人看到。
至于是不是要对萱姑娘负什么责,他是想都没有想:怀中的是妹妹,虽然这个样子十分的不雅,甚至可以说是有伤风化;但是他们是兄妹。
好在有一点,他相信那些丫头没有看到他的脸,或是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门被推开的那时候,他正在解衣服,因为他和萱妹妹距离比较近,所以他的上臂要架的高些才可以——正好遮住了他的脸。
所以当丫头们打开屋门时,他有过一霎间的呆愣,身子一动没有动,自然也就没有人看到他遮起来的脸;而当他省起要抓过被子来盖到身上时,丫头们已经都转过去了身子。
就算有人还没有转过身去也一样:他和萱姑娘没有解开衣带,他便不能转身,想要取被子只能把胳膊向头顶伸去抓床里的被子,所以他的脸一样没有露出来。
如此以来,也不会有兄妹不雅的传言;而血缘,他现在根本没有想到。而现在的情形,虽然可能会有些风言影响萱妹妹的闺誉,但是只要自家的长辈们出手,自然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但这一切是对府中上下人等的,对红袖他总不能谎言以对吧?嗯,最倒霉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和萱妹妹没有血缘关系!他却和萱妹妹如此“抱”在一起——丫头们一定会这样说。
沈妙歌在这个时候终于想起了血缘一事,不过他烦恼的只是要如何向红袖解释此事,却没有想到其它:娶萱妹妹?兄妹怎么可以成婚,所以沈妙歌根本就没有动过这脑筋。
也许原来他是有过这种意思,但是他已经是成亲两年的人,早已经忘记了少年时的那一点点萌动:他是忘了,根本就不记得他曾对萱姑娘说过什么。
就在萱姑娘重回沈家的那一天起,她便在沈妙歌的眼中只是妹妹:一个很让他心痛、很让他挂心的妹妹,如此而已。
他对萱姑娘一直很好,但是他认为相伴一生的人只有红袖:他们小夫妻才是一体,没有人能近得过红袖;其它人对于他们小夫妻来说,亲近的便是家人,远一些的便是外人;萱姑娘也不例外。
就因为萱姑娘是妹妹,远一些,所以在她刚刚回府时,沈妙歌才对她有求必应,陪她多一些:因为红袖是自己人啊。
他伸手捂住萱姑娘的嘴:“萱妹妹,不要再叫了!你的闺誉还要不要了?”
萱姑娘这才停下来,可是她的唇印在了沈妙歌的手心,让她心中生起了麻麻酥酥的感觉,满脸的红晕更艳。
沈妙歌却没有一点香艳的感觉,在萱姑娘不尖叫之后他便移开了手。萱姑娘轻轻的唤了一身儿:“琦哥哥。”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颤音。
沈妙歌却没有注意到她声音的异样,只是专注的解衣带上的结:该死的结还是不好解,不像是人系的结那般一拉就松开了,完全是乱乱的纠缠在一起,根本就拉不开。
“琦哥哥,我们、我们怎么办?”萱姑娘的脸越来越红,因为对面沈妙歌的男人气息不断的传过来,熏得她感觉好似吃了三两酒一样有些醉意。
而她没有穿多少衣服,距她心爱的琦哥哥又如此之近,不知不觉中她的心里有些春情荡漾。
“不要急,萱妹妹;”沈妙歌却没有看萱姑娘,他虽然知道萱姑娘没有穿多少衣服,不过却并没有想的太多,也一直没有多看她一眼:因为这是他的妹妹;如果能对妹妹想入非非,那他岂不成了禽兽:“你往我这边来些。”
萱姑娘听到沈妙歌的这句话,脸上更红但心中却说不出来的甜蜜:她一直都知道,她的琦哥哥是喜欢她的啊!虽然这样的要求对她来说有些太过分,但她还是强压下羞意,向着沈妙歌的身体移了一点过去。
虽然今天是她设下的计,但是这个时候还让她主动,她真得很害羞:她的脖子都红了。
不过,只要是她的琦哥哥让她做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你再过来一些,过来的多一些,不要一点一点的。快啊,萱妹妹。”沈妙歌却不停的催促着她,口气里有些着急的样子。
萱姑娘闻言头便有些眩晕,身上都烫了起来,还是听话的又向沈妙歌移动了一点点;移完之后,外面的一声尖叫让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琦哥哥,我们还是、还是等成。。。。。,一会儿就要有人来了。”
她模糊掉的字是“成亲之后”,她想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是:等成亲之后,再让沈妙歌为所欲为。
虽然她现在不想违了沈妙歌的心意,但是那些丫头已经跑出去,外面院子里的惊叫声那么大;沈家的主子们不一会儿就应该要到了。
他和沈妙歌如果真能原了房更好:到时她便是十拿九稳做沈家的儿媳了;但,眼下的情形她怕和沈妙歌的好事做到一半儿被长辈们撞破,那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萱妹妹你快些啊。”沈妙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一面说还一面向外移动:他催促萱姑娘的时候,一直在向后移动;只是萱姑娘的头脑有些不清楚,再加上她想东想西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沈妙歌的移动。
不然,她移动了两次,他们两个人早应该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琦哥哥,你、你不要这么着急嘛,人家、人家早晚不是。。。。。”你的人吗——只是后面这几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整个人都像熟透的虾子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而沈妙歌努力伸长胳膊终于摸到了床头小桌子上的抽屉: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针线篮子;针线篮子里有一把小巧的剪刀。
屋子是红袖命人收拾的,他当初虽然感觉这个徐璈针线篮子是无用的,不过想到也许红袖会有什么用——日后他们小夫妻终究是会住到一起的,所以也就任它在那里没有动过。
今天,却派上了大用处。
红袖今天也起了一个大早,只比沈妙歌晚了一刻多;她睡得不太好,因为自昨天晚上她的心中便有些不安:因为她一直不能确定萱姑娘倒底是在哪个厢房里;没有廉王爷在的话,她便会使个人悄悄的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