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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沈爵傲,他才二十多岁,抛开俊美堪比偶像的脸蛋,模特般的身材,以及与身居来的高贵气质。
他还拥有着雄厚的集团,富可敌国,雄姿英发,青年巨富,以后肯定是人上人。
而那样风姿卓越的人要死,还是因为她,有种难过的感觉。
沈爵傲起身,朝着流芳走过去。
看到他走过来的笔直的长腿,流芳下意识的后退,顶在门上。
大掌伸到她的面前,他抬起了她的下巴,没有往日的邪佞,也没有张狂和高高在上的傲气,而是,受伤的,无助的,深情的,目光灼灼的,柔声问她,“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那样的沈爵傲,仿佛让她看到了结婚之前的,不,是比结婚之前还让她捉摸不透的,还有着隐隐的酸,她定定的看着他,想起了白衣,想起了她的妈妈,咬了咬牙,忽略心里的内疚,确定的说道:“不会。”
“你可真倔强,知道吗?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印在我的心里,脑子里,也决定着我的行动。”他顿了好久。像是回忆般,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浓重的气息,缓解着心脏的酸楚,紧锁着她的脸,默背着她的话,仿佛这些话真的刻在了他的心上,“我的脑子里装满了你狂虐的样子,你的残忍,你的嗜血,想要我再爱上你,除非消除了我对你所有的记忆,但是,记忆是连到死都不可能会消失的东西,所以,即便是死,我都不可能会再爱上你。”
他的音调涩涩的,很深沉,从他嘴里听到她以前说过的话,也觉得残忍,像是从地狱深处重复的声音。
心里闷闷的。
“是不是,你没有了对我记忆,才会重新爱上我?”他又沉声问道。
这句话,他好像之前在绑架的时候问过。
流芳摇头,摆动了三下,正欲开口。
“别说不。”他着急的堵住她的话,眼圈有些微红。他把手指上的结婚戒指拿下来,带到了她的拇指上。
流芳颤抖着,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他的手掌温度好冷,冷的就像是失去了正常人的体温。
他放下所有的尊严,骄傲,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失去了所有的戾气,傲气,悲伤而又认真的说道:“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我愿意用我的全部换的你的原谅。以后受伤了,记得我一定会守护你的身旁。”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真,和印象中那个残忍,嗜血,高高在上又不可一世的花花公子无法重叠在一起。
突然地,她再次想起了她的妈妈。
“我妈妈……”
“你妈?算我送给你的礼物,她做完手术下来,恢复很好。”他撩起了她的头发,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紧锁着她诧异的眼睛,“记得记住我。”
“你……”流芳这么觉得他像是生死离别一样,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沈爵傲转身,打开门,却没有直接出去,顿了一会,转身,很认真的看着流芳,很霸道,又无理,却充满了流芳看不懂的怜惜,“记得,不要爱上陆青云,否则,你真的会受伤,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他的心里有着陆佳妮,如果有一天,……”
他没说下去,这样的话,他不厌其烦的提醒他,已经破坏了组织的纪律。“守护好你的心。”
随即他走出去。
“如果有一天?”流芳喃喃自语,愣愣的坐回到床上,整理着沈爵傲的话,心里忐忑不安。
沈爵傲走出去,跨上了车子,胡天的电-话打过来。
“沈总,他们真的去了地下室,幸亏按照你说的把东西转移了,但是,好像提取了地上的血液样本。内报,你的手表的镜片被送去了化验室,这种镜片目前世界不多,是有记录的,我担心,很快就能够查到你的身上。”
沈爵傲很淡定,勾起了邪魅的嘴角,慵懒的说道:“镜片上的血迹确实可以定我罪,但只是谋杀罪,军火的,他是找不到任何证据的。”
“谋杀罪名成立的话,在中国,是会被枪毙的,沈总,我顶罪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胡天着急的说道。
“不用,今天晚上我去见下司令。现在去俱乐部等着我。”沈爵傲挂完了电-话,面容凝重,旋转着方向盘去俱乐部。
文仲宇早就来了,同行的自然还有打扮的就如花蝴蝶一般漂亮的文锦淑。
她兴冲冲的跑向沈爵傲,娇柔的搂住沈爵傲的手臂,“爵傲。”
沈爵傲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很认真的说道:“我是有老婆的,请你自重一点。”
文锦淑脸刷一下白了,尴尬的扯出一丝的笑容,“爵傲,你在说什么啊?还在生气吗?”
沈爵傲厌烦的皱起眉头,“你说我要生气哪件事?是你在国外的风流韵事,还是回过后对我妻子的伤害,或者是跟塞米以及约翰在一起滚-床单?”
被他当面说出来,文锦淑感觉好像自己被脱光了身体摆在大街上让人评价一般,从头到脚都是惨白惨白的。
什么尊严,脸面,羞耻都没有了,心里顿时没有了力气。
她立马拉着沈爵傲手臂,垂死挣扎般委屈的说道:“你听谁说的?流芳吗?她污蔑我,我可以解释的。”
沈爵傲冷笑了一声,淡漠的看着她,“好,我听你解释。”
她却愣住了,想了一会说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在国外的时候,有一次想要跑出来见你,被***了,真的,只有那么一次,我和塞米,他逼我,说让我和她发生关系,才肯退出去不跟你竞争那块地皮,我知道你想要那块地皮,后来的约翰,都是他逼我的,我没有办法了。爵傲,你帮帮我。我是真的爱你。”文锦淑泪流满面,楚楚动人。余光一瞟……
看到了错愕的文仲宇走出来,泪水瞬间停止了。
文仲宇快步过来,挥手一巴掌。
“你真不知廉耻。塞米那种男人,你也要。”他气得火冒三丈。
文锦淑怕文仲宇说穿他,担忧的看了一眼沈爵傲,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可怜兮兮的拉住文仲宇的手臂说道,“不是,爸爸,我是因为爱爵傲,才会被塞米利用的。”
“你……”文仲宇心里很明白,压根不是,塞米的争夺那块地就是为了演一场戏,可是,他想不通,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跟塞米那种有老有丑,有老婆和儿女的痞子在一起瞎混呢。
气的背过脸,顿了会,“你回去吧,回去让你妈妈好好教教你。”他又指着文锦淑的鼻子,气的鼻子都歪了,“你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
“爸爸,我想陪着你和爵傲。”文锦淑求饶道,怕这次回去,她就被沈爵傲打入了地牢了。
她要力挽狂澜。
“我看没这个必要。伯父,里面请,我的那些朋友想必都要来了。”沈爵傲对文仲宇还是很和气的说道,一贯的优雅。
“爵傲,你不爱我了吗?你说你爱我的。”文锦淑死皮赖脸的说道,娇滴滴的,惹人垂怜。
“恐怕让你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沈爵傲决绝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帮我爸爸?”文锦淑被刺激的勃然大怒,脑子里秀逗了,冲动的说道。
“因为他是流芳的父亲,我没有道理不帮举手之劳的。”沈爵傲振振有词的说道,对文锦淑只有冷漠。
“不可能,你根本就不爱她。”文锦淑手握着拳头,吼道。
“不爱她,我为什么会跟她结婚。”
文锦淑踉跄的退了几步。
“既然你爱她,为什么碰我?你还在她的面前和我在一起,我不相信,你爱的是我,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会好好的做你的妻子。”文锦淑上前想要拉住沈爵傲的衣服。
胡天的手挡在了沈爵傲的面前,让她没有了这个机会。
沈爵傲邪魅的冷冷一笑,目光冷淡,“你说的这些让我知道我有多对不起我的妻子,以后的日子,我只会更爱她。”
“爵傲,不要这样对我,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文锦淑哭哭啼啼的恳求道,没有了自尊。文仲宇脸色很不好,他这个老爸还在呢?什么什么都没有。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他是你的姐夫,快回去吧。”他这个姐夫一字,也就认可了流芳的存在。
沈爵傲勾起一笑,流芳,临走前,送你这个礼物不错吧。
他魅瞳瞟向文仲宇,“爸,里面走吧,正好一边聊,一边可以打球。”
沈爵傲首先走了进去。
文仲宇听到爸这个词,脸上有些尴尬,随后微微一笑,心里像是在得意什么。对着前面的沈爵傲说道:“过几天,带流芳一起到家里坐坐吧,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她了。”
沈爵傲彬彬有礼的笑着,他们一行人消失在文锦淑的眼前,胡天才放开拦着文锦淑的手,转身进去。
如果流芳是他承认的女儿,那么她文锦淑算什么?文仲宇众所周知的只有一个女人,曾经文流芳成了顾流芳,现在顾流芳还是顾流芳,她不想成为李锦淑,所以,她不能让这种悲剧发生在她文锦淑身上。
文锦淑目光越发的阴鸷,狠色就像是要把对方给撕裂。
酒店中
流芳还是躺着,看着天花板傻傻的发呆。
恍恍惚惚的,好像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就像一场梦。
手机突然地响了起来。
流芳看到是蒋静的来电显示,立马接听了。
“流芳,醒来没?”蒋静笑嘻嘻的问道。
流芳看向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下午的三点钟了,“这个时间,恐怕也只有你没有醒吧。”她调侃的说道。
“我现在来找你,陪我买几件衣服。”蒋静瞟了一眼光着身子只围着一个浴巾的沈蒙泰,这头猪的衣服和裤子还在浴室里丢着,湿漉漉,脏兮兮,她总不能让他光着身子回家吧。
“嗯。也好。”跟蒋静在一起,好过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十分钟后到。”蒋静挂了电-话,指着沈蒙泰说道:“你把这里打扫一下,把你的东西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