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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不敌太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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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他那个正室充分了解自己不得宠的命运,非常懂得自动自发消失的道理;于是过去这段期间,他对内无家累牵绊,对外则各方大老都知道他结婚了,再不会有一堆人捧着自己的女儿要硬塞给他结亲家。他有足够的钱,有一帮好兄弟,有一番“事业”,有好几个漂亮女人,人生再不能更美满了。

算算看他多久没回正室那里了。

“一个月、两个月……四个月……”

嗯?不会吧?他竟然已经结婚快两年了?乖乖!没错,上个月他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所以他结婚是两年前的事。

那个女人呢?他竟然记不起她的名字……模糊的印象里,阿诺好像说过姓梅的姑娘嫁给他时才二十岁的样子。若是无误,今年算算也二十二了。

把一个女人丢在家里两年不闻不问,会不会很过分?

他脑中开始出现一个长相模糊的女人,天天坐在闺房里以泪洗面,望着窗外寂寥飘过的风絮……

啧,男人在外面冲锋陷阵,女人本来就应该在家里守着,而且他又不是没汇钱养家!些微的罪恶感马上自江金虎心头抹去。

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会在今天突然想起老婆呢?

“阿虎……”柔如绵的玉荑悄悄滑过他坚硬的腹肌,一道温软的娇躯从身后贴上来。

“现在几点了?”他伸了个懒腰。

“下午两点,还早。今天要不要留在我这里吃晚饭?”

这意思就是问他要不要留下来过另一夜了。

金翠是“红粉皇宫”最年轻、亦是姿色最佳的一位妈妈桑,和他同龄,跟着他的时间也最久。

“不了,阿诺今天说不定会回高雄,我还是去各个场子巡一巡,省得他又说我闲着不干事。”

“阿诺要回来?”金翠的眼波一闪。

那间什么鬼公司已经登记好了,人员、办公室、有的没的也都找全了,名义上他是董事长,但他才懒得鸟那些劳什子。做生意这档事阿诺比较在行,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

嘿,这样也好,让阿诺这个总经理去台北忙新公司的事.就不能一天到晚挂在他耳边唠里唠叨了。最近半年,他可真是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生活。

“这当口应该已经到高雄了。”

“那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应酬。”金翠软软地施加压力。

“妳今天晚上不是还要上班吗?”江金虎翻身下床,开始穿衣。

你要是早点把我的“心愿”达成,老娘还上什么班?早就退出江湖了。金翠银牙暗咬。

那个死秦文诺,真是欠揍!

“阿虎……”

水磨工夫来不及施展,轰!轰!轰!香闺的门猛然响起雷捶。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江金虎立刻套上亮绿色的夏威夷衬衫,大踏步过去拉开房门。

“老大,刚才小方被春和堂的人载到门口丢下来,被打得满身是伤,他们还派人上台北去,把大嫂给带走了。”

“什么?”

“钟老大要小方回来传话,虽然上次您找了南部大老出来协调,可是高雄地盘的分法他还是不满意,老大最好今晚亲自去他堂口商量清楚,而且不可以带枪和太多兄弟,否则……否则……”

否则后面当然不会接好话,不外乎是把他老婆奸淫掳掠、卖到泰国去之类的。

××的!

虽然那个老婆他自己也不太中意,但可不表示他明媒正娶的女人大家可以动,否则叫他金虎王的面子往哪里搁?

“×!你叫阿大阿二他们回来,我们现在立刻赶过去!”

好,经过一个下午的恶补,外加过去两年小方的“熏陶”,梅玉心对台湾帮派活动有了更清楚的认知。

目前黑道大概可分为三种来路——本省挂、外省挂,和纵贯线。

其中,纵贯线组成较复杂,虽然以本省籍人士居多,但外省籍亦不少,他们的特色就是火力强大,手段狠,性格剽悍,近年来渐渐在道上崭露头角,引起外省及本省籍帮派的忌惮。

而不幸的,她的夫君,就是“纵贯线”的新兴老大一枚。

至于这次的灾劫,便是因为本省挂的“春和堂”和她丈夫踩到了彼此的线。

四十来岁的钟老大认为她丈夫应该懂得道上伦理,让出一点油水来;江金虎则认为,分地盘的事力者居之,没有情面可讲。

姓江的自个儿在外面胡搞什么,她可以不管,也没兴趣管,但是他竟然敢把问题惹回家,真是欠教训!

“车五进一,将军。”纤纤玉手将棋子往前推挪。

她的对手一愣,捧着脑袋开始苦思。

“钟先生,人来了。”

客人不待小弟通报完,自己大剌剌走进来。

无论江金虎期望自己来了之后会看到什么阵仗,无论如何都应该不会是眼前这样——钟老大坐在一张棋桌前,跟一个背对他的女人在下象棋。

这般托大?江金虎冷笑一声。

“钟大哥,听说您找我?”

钟老大盯着棋盘,发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手下偷偷顶了下肘拐子,才猛然醒过来。

“啊?江金虎,你怎么来得这么快?”言下之意颇为遗憾。

快把你女人叫下去,让男人好好谈正事吧!江金虎心中冷哼。

希望他老婆待会儿被带出来的时候,不会哭哭啼啼的,不然会让他很丢脸的说。

“炮、车……”钟老大依依不舍地起身。

如果前一步走炮四进一,说不定这盘不会输得这么快……

“钟大哥,前镇那块地到底想公了私了,您说句话;我牵手和这件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您不明不白地把她从台北带到高雄来,不懂事的人听说了,还以为钟大哥专干这种手段呢!”江金虎大剌剌地走向客厅坐下,宽大的肩膀几乎填满两人座沙发。

钟老大冷哼一声,终于把全副注意力放回他身上。

江金虎真的只带了两名手下,轻便的衣着也看不出藏有枪械;而自己这方,从姓江的踏入地盘开始,四周无声无息站满了兄弟。

强敌环伺之下,他恍然不闻,恰然自得地端起茶开始喝。虽然彼此站在对立方,钟老大也不得不暗赞一声:这小子好气魄。

“算了,愿赌服输,你们走吧!”他摆摆手。

啊?

这下子轮到江金虎错愕了。

“钟大哥,明人不做暗事,您想怎么做,一句话说清楚吧!”

“奇怪,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今天算你好运,前镇的地盘就这样算了,你们走吧!”目光还恋恋不舍地纠缠棋盘一眼。

难道姓钟的打算在半路上偷袭?不对,既然自己人都在他的地盘上了,直接动手不是更方便?江金虎纳罕不解。

像这种需要动脑筋的时候,阿诺偏偏不在……算了,既然对方要他们走,那就走啰!他站起身,魁梧的身量足足高出四周的小弟大半颗头。

“我老婆总可以还给我了吧?”

棋桌前的女子一听,将残局收拾好,缓缓转过身。

一开始江金虎只是用眼角余光看她,但是才瞄到一眼已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靠!这女人也太邪门了,哪有女人可以长这么漂亮的?

她只是一套素白布裙,长发随意用一个发图扎在耳后,脸上更是脂粉不施。

她的肌理白腻,带着一层晶莹的透明感。五官完全符合黄金比例,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当她经过长窗前,整个人笼罩在夕阳余晖里,飘飘然犹似欲腾云驾雾而去。

姓钟的和他相好的格调也差太远了,他竟然染指得下去!

江金虎抖掉背心的疙瘩,再问一次.“钟大哥,我老婆呢?麻烦请她出来吧!”

那女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虽然平静,却有种隐隐的恐怖感。

钟老大露出滑稽的表情。

“姓江的,你该不会连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吧?哈哈哈哈哈哈——”

“什、什么?”纵贯线金虎王终于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这女人是他老婆?江金虎哑然失声。

但是,他的老婆明明不是长这样的……

不是吗?

他只记得黑暗中一个小小弱弱的身躯,紧窒的女性,因为疼痛而泛出的细细低吟,其他的……就完全没印象了。

“靠!”他低咒一声。这女人真是他老婆呢!

阿诺是上哪儿去挑来的?这种美到让人浑身不对劲的女人,只会让男人不举好不好?

梅玉心平静地滑向客厅中央。

“咳,那个……”他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只好含糊地丢一句:“走吧,回家了。”

“梅小姐,妳棋虽然不得好,抓男人的功夫可没有“红粉皇宫”那个妈妈桑厉害!”钟老大开心得不得了。

梅玉心回他一个浅笑。“钟先生,今天叨扰了一天,我们先走一步。”

乖乖!她连说话都像在唱歌一样!江金虎再抖了一下。这娘们太邪了、太邪了!

“不要啰唆了,车子在外面等着!”

回程的路上,夫妻俩坐在后座,江金虎忍不住冲着身旁的女人瞧。

“喂!”他试探性地唤。

梅玉心的眸光落在窗外,没有搭理的意思。

一坐下就翘着脚抖来抖去,不及格!

“靠,我在跟妳说话,妳没听到?”

一出口就说脏话,不及格!

“之前钟老大跟妳说了什么?”

夏威夷大花衬衫和粗金链子,说有多俗气就有多俗气,不及格!

“再怎么样妳也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果他对妳有什么不客气的地方,妳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明天找人去挑了他们市中心的场子。”

只知道耍刀耍枪动拳头,莽夫一个,不及格!

“妳一声不吭,不然是怎样?”他猛然去拉她的手。

梅玉心飞快把手抽回来,惊疑不定地回瞪他。

江金虎突然乐了。

哈!原来这女人怕他碰她!

有弱点就好。江金虎盘着粗厚的手臂,轻松自在地靠回椅背上迎视她,极为蓄意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梅玉心细致的眉对他皱了皱,偏眸再回望车窗外。

她受不了他碰她。

任何男人都可以,只有他不行。方才那两秒钟的碰触,霎时将新婚夜的屈辱记忆卷回脑海。

从答应帮父亲偿债而出嫁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迟早要任“敌人”宰割,但不管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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