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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姐儿之间就插不下别人才不去姨娘房里。。。。。。
南平王是个男人,不会如妙姐儿一样有这么多的思绪,已经做了,而且是早就决定下来的,二十多年的服侍,两位姨娘也各自辛苦,让她们找一个好人相伴吧,也总胜过守空房,而且妙姐儿一有了身孕就要担心表哥去别处。
至于姨娘们的名声,朱宣从来没有担心过,不管如何也是我府里出去的人,北平王府里或是别的府里也有打发姬妾出门的,不是一样过得很好,我无情打发你们走,以后的事情我也会管到底,再看看身边坐着的小丫头,妙姐儿从来是个善心的人,以后让妙姐儿照拂她们去,表哥一样是放心。
夫妻两个人各有深情,双手互握着贴着坐在一起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是丫头们怯生生的回话打破了这温馨的心底交流:“易姨娘在房里昏厥过去了。”易姨娘被扶回去,在路上只是默默流泪,一到房里就哭得昏过去。
“快传医生。”沈王妃第一个说出来,听着人答应下来,想了一想又喊了瑞雪进来:“去看看去,再去石姨娘那里看看去。”这个时候让丫头去看看是不是不太好,妙姐儿这样心思一转,又喊住瑞雪,这才对朱宣道:“不然表哥和我去看看去?”
再一想心思又变了:“表哥自己去看看去吧。”朱宣听着这个孩子这一会儿转了几次心思,微微一笑:“我不去看,你也不许去,喊大管家去看看去。让朱子才家的去劝。”
易大*奶这个时候慌里慌张地进来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喊自己这么急,进来房里来看着丫头妈妈们对着自己还是有笑容,可是那笑容里说不出来的勉强,总象是有一点儿什么。
朱宣听到易大*奶进来,对妙姐儿道:“你坐在这里,表哥对她说。”朱宣亲自见女眷,也是不多见的。
听到王爷说完,易大*奶也觉得这是晴天霹雳中的晴天霹雳,她惊得话都要说不出来 跌坐在房里洁净的地面上,下意识地看一眼一旁坐着的沈王妃,沈王妃眉目肃然地端坐着,可是易大*奶总觉得王妃那唇边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妙姐儿回过了神,就明白这是朱宣在示爱,这比动听的话语还要强上百倍千倍,而且这话与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不是自己要说的。是以忍了再忍的沈王妃,唇边有意无意间透露出自己的心事,当然是高兴的。
朱宣不让自己说,妙姐儿就坐在一旁想着如何给姨娘们办嫁妆才是,要办得好,不然不是失了王府的体面;以后如何安置照顾,有了易小姨娘的例子,当然就好办的多。
易小姨娘在新城里也是来请过安,不过易小姨娘是自己失贞,石姨娘和易姨娘的嫁妆当然是要比易小姨娘要好的多。在心里把主意一一的拿定,现在管家的沈王妃当然是不费什么心思就在心里想好。
再听一听易大*奶这个时候才从惊愕中流泪说了一句话:“王爷吩咐,当然是不敢有半点儿不从,可是易姨娘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王爷明示,以后接回家中也好管教。”
“你想错了,易姨娘和石姨娘在我身边多年,一向服侍尽心,就是石姨娘我也是要打发出去的,也是要给她找一个安生的人家看着过得好才行。你回去备办吧,易将军那里我已经说过了。”朱宣对着易大*奶也是难得的温和。
易大*奶且惊且惧,王爷说对易达庆说过了,怎么从战场上回来一句话也没有提过,易达庆是早回来了一个月。
战战兢兢的接过王爷赏的五千两银子,至始至终沈王妃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那里坐着。都是朱宣在说话:“这银子赏你,你先接了易姨娘回去也行,选好了人再接回家也行,不过选的人要先进来说一声儿,要老实的可靠人家才行。等到成亲的时候,嫁妆这里赏下来。”然后就是一声淡然的声音,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去看看易姨娘吧。”
浑身颤抖的易大*奶走在王府的石道上,两边是绿叶摇曳的花树,每一次进来都要好好地抓住机会好好地赏玩一番,今天却是失魂落魄地走了过来,由人一直领着送到易姨娘房里。
易姨娘房里是大管家朱子才和朱子才家的正在那里看着,然后是一个医生坐在外面正在写药方。易大*奶走到床前,看着刚刚醒过来的易姨娘就重新落下痛泪来:“你,这是怎么了?”王爷这样狠心的把人打发出去,易大*奶只能觉得是易姨娘做错了什么。
见到易大*奶出现在床前,易姨娘手里拿着丝帕捂着嘴哭得又是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勉强地说一声:“我的嫂嫂,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姑嫂两个人屏退丫头,朱子才夫妻才避出来到外间来。易大*奶坐在床前,易姨娘坐在床上,都是狠哭了一回,易姨娘才哭着问出来:“王爷怎么说?”
易大*奶一面拭泪一面把朱宣的话说出来,易姨娘听到王爷的话:“先接回去也行,选好了人再接回家也行。。。。。。”更是泪流满面,觉得这心里的委屈不知道在哪里才能诉说,才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刚才狠狠哭了一回,易大*奶这才有几分理智回来,对易姨娘劝道:“你也不用哭了,王爷说也打发了石姨娘,看起来是王妃她容不下你,你在这里细碎受折磨,不如回家倒可以过几天心里舒服的日子。
既然许了让你嫁人,又赏了银子,还说要赏嫁妆,这倒也罢了,我给你好生找一个人家,你果真的看不中别人,就在家里咱们一起过也行。”说到这里,易大*奶又重新哭起来:“可恨你哥哥,王爷说他早知道了,居然连个影儿也不让我知道,要是早知道,也早做打算才是。”
易大*奶也糊涂了,就是早做打算,又能做什么打算,不过早早地给易姨娘找一个人罢了。
趁着房里没有人,易大*奶也就不管不顾了:“一向是恭敬着沈王妃,想着她虽然专房专宠,王爷也不能霸完了,不想她这样狠心,王府里打发姨娘出来,这是什么样的名声儿,王爷他居然也会同意。。。。。。”
话说到这里,易大*奶身上打了一个寒噤,易姨娘这才哭着道:“只怕不是王妃的主意,王妃专房专宠,一向王爷在她那里,她赏赐从来是多,以前没有过这样的主意,怎么就好好的就有了呢。。。。。。”
要是王爷的主意,这件事情更是无法再有回转的时候,易大*奶重新痛哭起来:“我刚才回王爷话,说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接回去教导才是,想着再送进来,到底是枕边人,如果这主意是王爷的,这可怎么办?”
易姨娘自从回来就是一片哭声,易大*奶来了又是一片哭声,朱子家的不能不进来劝一劝,她放重脚步,揭帘进来,站在门口含笑劝道:“王爷让劝着姨娘不要再哭,以后就是出去了,也是常走动才是。易夫人应该劝着才是,您再招姨娘哭就不好。”
易大*奶和易姨娘都是含着委屈各自答应一声,这样的事情出来还不让人哭,两个人不能再哭出声去,只能相对无声又落一回泪,易大*奶再交待易姨娘几句,这才走出来。
站在院门口往一旁石姨娘的院子看一看,易大*奶真的是很想看一看石姨娘是什么心思,可是只是叹一口气还是回去了。
回到家里易大*奶一下车第一句话就是问:“老爷呢?”家里的人回答道:“在房里呢,”话刚说完,就看到易大*奶急步地往房里走过去,比平时要快得多,回话的人倒愣了一下,赶快拦住一个跟易大*奶的人:“这是怎么了?”
那这个偏偏是个赶车的,落在后面,悄声地道:“要出大事了,大*奶从王府里出来,坐在车里就一直在哭。”现在任是谁看起来,易大*奶都是哭过的样子。
一向也是稳重的易大*奶是冲进房里去的,门帘子重重的一声落下来,这才惊动了易达庆,看着妻子花容不整面有悲凄进来,易达庆心里就明白过来,只是问一声:“王爷喊你去是什么事情?”
“你是早知道了是不是?”易大*奶看着易达庆不惊不怪的样子,心里突然明白朱宣说的是真的,易达庆早就知道了,不然的话,要是平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从王府里回来,他会这样无动于衷的样子。
易达庆只是指一指对面:“你坐下来说吧,王爷既然说出来,你急有什么用?”易达庆的平静更是激怒一向性子好的易大*奶,她几步冲到易达庆的面前:“你倒是不急,从王府里打发出来,这能嫁给谁去,你怎么不为妹妹想一想,你还是当哥哥的吗?”
然后双手拖着易达庆站起来:“你起来去见王爷去,让王爷把话收回去才是,总得为王爷自己的名声想一想吧。北平王府里年年打发出姬妾出来,这名声儿很好听吗?”
易达庆反而把易大*奶按坐下来了:“你坐下来听我说。”比力气不是对手的易大*奶坐在那里也是圆睁了眼睛,开始妇人家的唠叨:“从来也没有对王妃有哪一点儿不好,一向都是恭敬着她,从她是沈姑娘的时候就不敢怠慢一点儿,这样狠心的事情亏她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样一直足足的絮叨好一会儿,重新又用手里的帕子拭泪:“妹妹也不是年青的时候了,这如何找人。”朱宣已经是步入中年,两位姨娘小上个一两岁,年纪也不小了。
直到妻子说得差不多了,只是捂着脸在哭,易达庆这才一声叹息:“你听我说。”易大*奶抽泣的声音从手帕子后面逸出来:“你说,我在听,这样大的事情,你不拿主意可怎么行?”
易达庆却是对着妻子开始说打仗的事情:“。。。。。。王爷去救匡文超,被吐蕃兵围住,那一天我和将军们一起赶去的时候,大家混战了一天,人人都是杀得满身是血。。。。。。”易大*奶这才从手帕上把脸抬起来,平时看到杀鸡也怕的人此时听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