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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老僧入定。
但,他的这种能量一旦累积下来,爆发出来,一定会可怕的要命。
“那你这一生,用来保护我,怎么去报仇?”周怡宝继续问道。
“楚田说,你会替我报仇。”刘白肯定的说着。
周怡宝从他的语气末梢,听到了那丝笃定,完全笃定,毫不犹豫。
“嗯?”周怡宝眼光一冷,问着,“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这并不是一句疑问句,而是带着震惊的脱口而出。莫不是这些年兜兜转转,都围绕着当年的事情,铺陈开来。
“是。”刘白回答。
“而且这个人很强大,面对这个人,我爷爷我外公穷其一生,最多只能做到防御和自保。”
“是。”
“明白了。”周怡宝有些疲惫的微微的眯上了眼睛,“明天,师傅,明天,给我讲一讲,师公的事吧。”
“好。”刘白说着,“我送你回去。”
周怡宝点点头,两个人静默无语的,出了院子。
周怡宝请刘白进去坐了一会儿,刘白说:“那么,明天,我再来找你。”
周怡宝点点头,说着:“好,你回去,小心一点。”
“丽江,大概很安全。”刘白似乎笑了一声,说,“晚安。”
“晚安。”
周怡宝的话音未落。
忽然有人从柜子里走了出来,对着刘白大打出手。
房门,也立刻被踹开了。
五六个人,从门外闯了进来。
周怡宝喊着:“师傅,我们走吧。”于是,一手抓了行李袋。
刘白便站在周怡宝的身边,两个人,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丽江的宾馆的建筑,都不高,偏生,周怡宝住的房间,是在四楼。说高不高,但若是直接跳下去,不死也一定摔成个残废。
于是,两个人沿着建筑的边沿,小心翼翼的走着,终于扶到了管道。再顺着管道,一路滑了下去。
显然,那伙人,并不止五六个人,周怡宝和刘白的脚落到地面的时候,就有两个人冲了过来,刘白三拳两脚,将他们打趴在了地上。
周怡宝说:“光是凭手脚,我们还能对付他们,只怕他们有枪,我们快走。”
刘白点头,护着周怡宝,一路狂奔。
两个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到了一个渡口。
老早,在一些转弯的时候,就甩掉了身后的尾巴,身后早就已经没有人追他们了。
但是,周怡宝还是不放心的说:“我们坐船到对面去,再想办法。”
刘白便扶着周怡宝上了船。
船头的船夫说:“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到对岸去啊。”
“是啊,老板,能开快点吗?”刘白说着。
“不是快点慢点的问题,而是,这条河,晚上是不走船的。”
“老板不会是嫌人少吧。”周怡宝说。
“哪能啊,要是白天,只有二位,我一定会开船,只是,晚上不走船,是这条河的规矩。”船夫慢条斯理的说着,走进了船舱,说,“没有办法啊,对不住了,二位。”
“这是什么规矩?”周怡宝显然,有些焦躁了。主要是怕那些人追过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这条河里,有怪物。白天吧,他不会出来。晚上,专门出来兴风作浪。”船夫说,“别看我这船,是铁皮做的,结实的很,对那怪物来说,想弄沉了,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样吧,老板,我若是没有急事,也不会上这船了。”周怡宝说,“这河水,到底有多宽,您肯定清楚,对不对?一个人,一千块。”
“再加一千。”
“好,成交。”说到底,是这船夫觉得,载两个人过去,不划算,还想要坐地起价。周怡宝呢,也只能任由这个船夫,坐地起价了。心里却在滴血,这趟船,要花三千块,还给陆弋阳,就是三万。真是天价……的消费有木有……
船身,平稳的开动了。
毕竟是铁皮船,在河中形势,稳稳当当的,不曾有半点摇晃。这是周怡宝来到丽江以后,第一次坐船。
不曾想,会在丽江遇见刘白,也不曾想,会和刘白遭人追杀,甚至不曾想,他们会在这样冰冷凄清的夜晚,这样相对着,坐在一条船上。
船外皓月当空。
甚是逍遥。
今天刘白对她说的话,太过于震撼,曾经以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师傅,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保护她。
她对谁都怀疑,甚至对那么喜欢的连亦琛,也怀疑,却还是选择了相信刘白。
这茫茫人海,她已经足够的落魄,如果不去相信刘白的真情,她简直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她的心情很承重,就算这么些日子以来出来散心,心情还是得不到释放。
周家祖祠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爷爷和外公要费尽一生来保护?而父亲,也一定要将她送出国保护起来。
这一次,和刘白一起逃开追杀,一定要回仁孝村,一探究竟。仁孝村的祠堂,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又是否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意外呢?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不是吗?
那么暂且,走一步算一步,人生,不就是如此吗?
她静静的看着刘白,他虽然带着面具,在月光下,却是那样美。
152、夜船2
京城,连宅。
今天是七夕节。
窗外的焰火,划亮了整片天空。
温颜并没有出去看焰火。
而是坐在沙发上。
愣愣的看着电视。
连亦琛自从怡宝走后,就发了疯的去找了。
距离怡宝走后,已经一个月零十天。
温颜每天翻着日历,觉得这个世上,最可怕的生活状态,就是度日如年。
他在元山寺陪姑奶奶修行的时候,就一直看着手机上的日历,日日的数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见一见亦琛和怡宝,他已经离开他们,好久了。
然而,他欣喜若狂的回来。
却发现,迎来的是火灾,和怡宝的出走。
连亦琛可以大张旗鼓的出去找怡宝,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不为过。
他却不能。
他没有正当的理由去寻找,也不能表现的比亦琛还心悸。
他只能安安分分,却带着万分的牵挂,守在这里,也许,怡宝哪一天,就会自己回来,也说不定呢。
电视里的新闻,放着一则凶杀案,说是单身女性被分尸了,抛尸荒野,一个月后才被人发现。
这已经不是京城的第一起分尸案,蓝伶,就是这样死的。说来,那件案子,着实古怪得很。
不论蓝伶,单说这个单身女性的新闻,就让温颜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怡宝,也是单身呢。
不,不能对号入座。=烽=火=中=文=网=坏的念头,会产生坏的磁场影响,让怡宝不顺利呢。
也不知道,连亦琛究竟有没有找到怡宝。
而那天,怡宝出走的前一晚上,连亦琛究竟去了哪里?
太多的疑问,亦琛不说,他也不便问,然而,如果怡宝不会来,是不是这一切,就成了永久的谜?
说来,是他去了元山寺,才错过了不少事儿吧。
连家最近出的事儿不少,蓝伶的死,虽然连决认了蓝伶的身份,却只是偃息旗鼓的偷偷下葬,就连葬礼都没有一个。这绝对不是连家的作风,甚至不是连家的家主的正常举动。
京城里但凡有点钱权势的人,家中有了白事喜事,谁不风风光光的大葬。
就像司马家,办白事最为铺张奢华,反倒喜事,譬如司马大公子的婚礼,在别人眼里,有些小家子做派。
但司马家摆在那里,小家子做派,也就变成了一种潮流。
而连家,追朔到上次连无邪去世。连无邪明明白白和连家脱离了二十几年的关系,老太太一句话,还不是办的风光,多少贵胄,不远千里,亲自去了湖南奔丧。
独蓝伶去世,没有半点风声。就算是二夫人,大夫人已经故去多年。外人以为,是不是家主连决,对大夫人情深意重?
温颜却知道,绝不是这样简单的,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能完全想明白。
他只能看清楚一点,就是,蓝伶死的很惨,不应该这么惨。
除非,是……。做的。
然而,这样做,不是让连一豆,失去了至亲的母亲吗?
温颜却在这时点点头,哦,连一豆失去了母亲,王妈却回到了本家。总的来说,一豆有人照顾,他也才有些放心下来。
……。
司马家。
客厅。
大伙儿坐在一块儿吃饭。
司马大老爷敲着桌子,问道:“烈儿,你大哥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老爷子,满脸都是怒气。
司马烈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答道:“不知道。”如果不是大嫂进门以后,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回家,周游列国,父亲,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整天里问着烈,你知道不知道,你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司马大老爷一直以为,只要给司马行娶上一个妻子,司马行,就不会成天累月不回家。
可是,司马行还是依旧如故。
司马大老爷对于司马行既骄傲,又失望的说着:“我并不是希望他回来陪我,而是,多陪陪他的新婚妻子才是。”
司马大老爷道出了心情。
和司马烈猜测的一模一样。
司马烈说:“爸,大哥已经不小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会拿捏轻重的。”
“你还替你大哥说话,我还没骂你呢。”司马大老爷气鼓鼓的说,“已经一个多月,我忍着,没有骂你,不代表我脾气好。”
“爸。”
“你说,你大哥结婚那天,你去干什么了?饭也不吃,就跑了出去。”司马大老爷质问着。
“爸,我不想说。”司马烈冷了脸。
父亲今天的脾气不好,而他也恰好不想提那天的事情。再看父亲的眼神,他立刻起身,离开了饭桌。
周娇娘便打着圆场说:“爸,您看吧,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