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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忘情的嘤咛出声,感受他胸部的肌肉紧崩起来。他颤抖着放开她的唇,贴在她耳边喃喃地说:“让他死了那份心。”
她被他抱着,舒服的窝在他怀里。
“沈嘉昊,我对他真的只有感激。那晚在我无助的即将被拘留的时候,是他帮我的,要不是他我连工作恐怕也没有了。沈嘉昊,别那么小气,我只是谢谢他。”
她回味着嘴里残留的浓浓的醋味,心里美滋滋的。
“哼!”沈嘉昊冷哼一声,放开她,“回家。”
她以为他还在为廖晓斌出现的事儿生气,知道他在气头上,没再敢说话,安静的坐在温暖的车里,任车风驰电掣朝家的方向驶去。
人有时候真的很矛盾,明明真相很不受人待见,但人却总孜孜不倦的追求,得到答案的时候,心里更难受了。人都是有自虐倾向的吧!
眼看着,父亲一个月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母亲收拾好行李跟着一起回去。回程的机票是沈嘉昊帮订的,头等舱,绝佳的位置。
母亲对于这样的安排很满意,人总是有虚荣心的,女婿体贴的安排,她的那些老姐妹们知道了,可得羡慕死!
父亲则对此很冷漠。
“嗯!太浪费了!”
父母走的时候,沈嘉昊陪着严怡然站在机场的登记闸口,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眶还是红了。父母老了,自己却不能在身边侍奉,还要父母为自己的事情这么担心,为人子女真的不孝。
沈嘉昊搂着严怡然的肩膀,侧过头为低下来看她,语气轻松的问着,
“哭啦?”
“没有。只是有点感伤。”
“没有吗?来,我看看。”
他拉过她,把她放到面前,随手没心没肺的用手指在她的下巴上一勾,那调戏的嘴脸很讨厌。
严怡然没好气地在他胸口一拍,嫌弃的说道,
“你干嘛?大庭广众的调戏人。”
“什么话?老公对老婆能叫调戏?”
“又贫。我心情不好,没心思理你。”
“哎……这有什么好伤心的?真舍不得他们,等爸退休后把他们接过来就是了。”
“嗯。”
她也曾这么想过,以前提起的时候,父母都说不愿意,毕竟那里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所有的朋友都在那边,过来这边会不习惯。
“哎……还好没让天天来,不然两个都哭了,我一个人哪哄得了?”
“谁要你哄来着,我又没哭。”
“好好好,没哭,没哭。老婆大人,我们现在就回家。”
沈嘉昊亲昵的搂着严怡然一路出了机场。
这时候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沈嘉昊拿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是数字,并没有来电显示。他微皱起眉头,按下接听键。
“喂。”
“Caspar,everything ready!”
“OK,Thank you very much!”
“You are wele!Brother,show time!”
反击
从机场出来,沈嘉昊把严怡然送回盛大花园后,调转车头直接回了昊天总部。
电梯门打开,等候多时的罗刚立刻从接待室的沙发站起来,迎了上去。
“总裁,B市那边……”
沈嘉昊跨着大步并未停歇,抬手示意罗刚不用往下说。
“我已经知道了。”快步经过秘书台的时候,给恭敬站立的秦丹丢去一句话,“让周亮即刻上来。”
“是,总裁。”
秦丹话音刚落,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嘭”的一声紧闭起来。
五分钟不到,周亮人已经出现昊天总裁办公室,沈嘉昊的动作他早就知道,现在他坐在沈嘉昊面前,单刀直入主题。
“B市那边什么情况?”
沈嘉昊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并未离开,左手一抬,示意罗刚详细汇报情况。
“琅坤B市子公司因与美国EYT公司签订的合作计划未能按照规定时间交付,现EYT要求他们赔付高达五个亿的违约金。而琅坤B市子公司的总经理黄炳川也涉嫌亏空公款炒股票和期货,也因违约金的事被牵出,现人已经逃亡国外,B市公安机关已对其进行立案侦查。目前,琅坤B市子公司的股票一落千丈,今天也已经跌停盘。”
面对如此劲爆的消息,周亮丝毫不觉得惊讶,头也没抬,随性的玩着手指,漫不经心的问道,
“所以……”
沈嘉昊将椅子一转,面对着他们,双手十指交错撑在办公桌上。
“所以?琅坤B市子公司,我要定了。”
周亮这才抬起头,看着面前满脸自信的死党,不禁轻笑。
周亮很清楚,沈嘉昊布局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打击琅坤。琅坤B市子公司对琅坤有多重要,一切都得从琅坤初成立时说起。当时薛强父亲薛云天是B市市委书记,薛强的舅舅便选择在B市建立了琅坤,后逐渐发展壮大,才将总部迁回A市,B市的原公司总部便成为琅坤最大的子公司。B市子公司在琅坤集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少了它,琅坤无疑如同少了半壁江山。这小子太狠了!
为好友的魄力较好的时候,周亮也不禁为他担心。
“昊子,你想清楚了?真要这么做?”
“有问题?在商言商,你觉得我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你这么做无疑是在琅坤心脏上插上一刀,薛家那边必不会善罢甘休。”
“哼!他们自己经营不善,怪得了谁?”
把琅坤交给薛强这个纨绔子弟,是薛家最大的错,那混蛋除了吃喝玩乐,玩女人,他还会点什么?
“就怕后患无穷啊!”
薛家人在A城里素来横着走,这一切都是薛强的功劳。薛家对这个三代单传的独子向来放纵,任其横行霸道,真遇上事儿也想尽办法解决。大家都买薛老爷子的面子,对其礼让三分,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薛家在A城里只手遮天很多年了,也是时候结束了。”
沈嘉昊本无意与薛强争,要怪只怪他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新仇旧恨,咱们一项一项慢慢算!
“罗刚,你现在就去财务部,准备资金,对琅坤B市子公司开展全力收购行动。”
“是。”
罗刚退出办公室,关上门。
面对死党的势在必得,周亮没再说话。说实话,他们圈子里的人早对薛强这人很不待见,就是因为他这种人,外边人总觉得他们这圈子里的人生活腐败、糜烂、嚣张跋扈,他们的名声都是被他给败了。
“内外夹攻,昊子,你这个局设得够精妙啊!”
沈嘉昊从椅子站起来,踱步走到身后那整面玻璃幕墙前,穿过玻璃俯视着外面繁华的都市。今天的天气不好,没有阳光,细雨伴着雪绵绵不断的从阴沉的天空上飘落,落在地上便结成了冰,。这是这个城市最令人讨厌的天气,寒风伴着雪雨打在人的皮肤上,那是种扎进骨头里的寒冷。
“这都是他自找的。”
琅坤总部总裁室里乱成了一团,面对B市子公司传过来的一份份不堪入目的数据报告,薛强气得七窍生烟。
就在薛强的怒火几乎要把整间办公室烧起来的时候,有个人静静的站在一边,不发一言,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事情。他就是容六,他和王虎一样,都是薛强的心腹。
“薛少。”
王虎敲门进来,怯怯地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
“你TMD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B市的出入境记录显示,黄炳川由B市处境去了泰国,之后……”
薛强冲上来,气急败坏地揪住王虎的领子,
“之后怎么样?人呢?TMD,那畜/生人呢?”
“之后……之后便销声匿迹了。”
薛强一把甩开王虎,火冒三丈地转身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扫而落,将无处发泄的怒火尽泄与这些死物上。
“找,TMD给我发散人去找,找着了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事已至此,发那么大火有什么用?”
有个略带苍老却沉稳冷静的声音打断了薛强的怒吼,一名身穿深蓝色西装,念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者手拄拐杖屹立在办公室门前。
“舅舅。”
“总裁。”
薛强朝王虎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先出去。容六和王虎恭敬的退出办公室。
没错那人就是薛强的舅舅,琅坤集团的创办人,侯庆延。面对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被削去半壁,还能如此沉着,不难想象他当年在商场上是怎样的叱咤风云。
“强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遇上事情要冷静,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哪有半点领导人的风范。真不知道为什么你爸的风范你就没遗传着一点。”
薛强扶着侯庆延在沙发上坐下。
“谁授意跟EYT那边签下这份合作计划的?”
与EYT的这次超额合作是琅坤面临这场浩劫的症结所在。
“我……可是,EYT开出那么好的条件,我想着琅坤可以趁势大赚一笔,而且我也想趁势将我们的这个产品打入美国市场。”
“强子,你也不看看,他们需要的是多大批量的产品?以我们B市子公司的实力,面对那么大的需求犹如绷紧的弦,哪怕一环出了岔子,我们就有可能违约。强子啊强子,你怎么敢接下这么力不能及的订单?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侯庆延被气得将手上的拐杖在地毯上重重的敲了三下,发出闷闷的响声。
“舅舅,你看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薛强紧张的抓住侯延庆的手臂。
“哎……一直不让你正式接班就是因为觉得你处事还不够成熟,起先你还不服气,你看看这事儿闹的。你知道你错在哪吗?你错在狂妄自大,自不量力,好高骛远,想要一步登天。”
侯庆延膝下无儿无女,他向来视薛强为自己孩子。薛强这孩子打小也真不争气,读书不成,好容易混了个大学毕业。他见薛强一事无成,就跟妹妹说了让薛强到公司里帮忙,本想着培养薛强成自己接班人。前年他的一次中风,让他不得不从位置上退下来回家休养,无计可施只好将琅坤的大旗交到还未出师的却强手上,这孩子也真的没为他争脸,不到两年的功夫,竟把他一生的心血折腾成这般模样。
“琅坤集团全部能调动的流动资金有多少?”
薛强连滚带爬的从那一堆被他推倒的乱七八糟的文件里翻出一份,琅坤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