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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皇震霁将妻子抱走了之后。家里的司机大钟上前,将没有关上的车门关上。然后,将车开进了车库。
皇震霁抱着妻子,好整以暇地往家走去。可是,他的妻子钟婉玲却有些不大乐意了!
“皇震霁!”某女就像活蹦乱跳的鱼一样,在丈夫的怀里挣扎着:“你快放我下来!”这家伙怎么老是喜欢这样呢?家里的仆人一定在背地里笑翻了!
真是糗死了!
“你很累了,就让我抱你回家吧!”
“可是,我自己能走!”
皇震霁低头,瞅着妻子!双眸里盈满了柔柔的笑意:“可是,我更想抱你!”
“……”某女的嘴巴张合了数下。最后,没有再吐一个多余的字音了。
皇震霁一定隐瞒了她事情。
她在心里如是想着。回想起刚才,她刚走出手术室,就连脸上的口罩就还来不及摘下来。他就将她拖走了。这样的事情,在过去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
她左右思索,也没有想出半点儿头绪。
“在想什么?”皇震霁抱着妻子,自己在玄关里换上了鞋子。
“我也要换鞋子!”
“你不要换了。”他抱着妻子,直接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继续追问他刚才问妻子的问题:“你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事情!”钟婉玲在心里叹了口气。
皇震霁微微一怔。因为,他也没有想到过。妻子居然会说得如此的直接。但是,从另一个侧面。也让他明白了妻子其实也很想知道真相了。要知道,过去……妻子可不是个喜欢问东问西的人。但是,今天她却很直接地询问他了!
纸,永远包不住火。
他知道,这件事情妻子迟早会知道的。
可是,他依旧很自私地想要保留下来。他不想告诉妻子全部……
因为,有些事情她不知道反而会更好一些。
“我能隐瞒你什么事情?”皇震霁笑眯眯地,在妻子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管家早已经将房间的门打开了。皇震霁抱着妻子,走进了套房里。一旁的管家,见主人进了房间之后。很优雅地抬手,将套房的门关上。随后,查看了一番房间外头的情况之后。这才安心地退了下去。
皇震霁抱着妻子,走进了套房里的主卧里。将妻子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这才坐在床沿上,看着妻子脱鞋子。她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手术室里用的专用软鞋。她的脚很小。因此,她穿的那双鞋子就像童鞋一样。
她总是那么特别……
有时候,他都在想。自己这辈子真的是很有戏剧性了。
钟婉玲将鞋子脱下来了之后。皇震霁从茶几上拿过了一只,管家特意放在那里的银色的托盘过来。弯腰,正欲捡起妻子的鞋子。可是,钟婉玲却自己将鞋子拎了起来。“我自己来吧!”
皇震霁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的妻子。一个超喜欢独立自主的女人。她喜欢他宠她,爱她的,包容她……但是,她更多的,需要的是来自丈夫对她的尊重。
必要的时候……
他可以放弃自己的坚持,她同样也可以放弃自己的坚持。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靠的就是这种坚持和让步来协调着。
互相退一步。或许,就会看到更多的美丽风景。
因为有她,才让他明白了这一切。
因此,当妻子的确想要靠自己的时候。他一般都会退步。其实,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但是,很意外的……当他试着退步,妻子对着他柔和一笑的时候!他感到胸腔里填塞着无穷无尽的温暖和甜蜜。
钟婉玲将鞋子拎起来了之后,伸手将丈夫手里的银色托盘拉了过去。而后,将鞋子放在了银色托盘里。
皇震霁接过那只装着鞋子的银色托盘,踩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出了卧室。
钟婉玲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早已经有人放好了热水。
将自己丢进热水里,缓缓地闭上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了。
“叩叩叩!”
浴室玻璃门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
“呃……”钟婉玲双手抱胸,连忙摇头。湿哒哒的头发在她巴掌大的脸颊上贴着。随着她晃动头部的动作,她头上其余的湿发晃了晃:“不……不用了!”
“你确定?”皇震霁的声音饱含了浓浓的笑意。
“确定!”她的双手还能动。
“那好!”皇震霁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就在外头,你要什么的话,就直接告诉我!”
“呃……好……好的!我知道了!”
热水将她身体里的疲惫慢慢地洗涤掉了之后。她缓缓起身,将柔软的浴巾包裹在自己的身上。听到了水声,皇震霁将妻子的家居服递进了浴室。
数分钟后,钟婉玲走出了浴室。而皇震霁则很严肃地坐在床畔,静静地看着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皇震霁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抬手,大手在半空中摊开。他那柔嫩的双唇微微轻启,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过来!”
没有太多的犹豫,钟婉玲走到了丈夫的跟前,并且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丈夫的大掌里。
当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的刹那。皇震霁狠狠地将自己的手收拢。让妻子的手被紧紧桎梏在自己的手心里。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将妻子留在身边。
感受到了丈夫的情绪,她单臂展开,将丈夫的头紧紧地抱着。
而皇震霁则单手将妻子抱得更紧。他搁在她腰上的手,似乎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去了。
有的时候,有些语言是多余的……
因为,这种情况下,一切的语言都显得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
许久……
“我很好!”她的唇在丈夫的耳畔动了动。
“嗯!”他在妻子的怀里点了点头。放开了她那只被他禁锢的手。改由双手抱紧妻子。“丫头!”
“嗯?”
“我不想欺骗你!”
“我知道!”他不想欺骗她。但是,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告诉她。因此,他会很为难。这些,她都明白。于是,她笑了笑道:“没关系的!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再听好不好?”
“……”皇震霁没有回答妻子。而只是将妻子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她抬起头来。他那双明亮如星子的深遂眸子紧盯着她,有着没有说出口的渴求,以及几乎决堤的激烈温柔。
这样的他,让她的脸颊在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红了个透!
“皇……皇震霁!”就连说话都开始磕磕巴巴了起来。
“嗯?”看着妻子脸上不打自在的表情。他却笑了起来。
他的妻子很可爱啊!他最喜欢看妻子脸红的模样了……于是,他开始恶作剧了起来。
他靠在她的耳旁,低声说道:“丫头,你的脸又红了哦!”并且,还用牙齿轻咬着她敏感的耳朵,之后缓慢地舔吮,满意地听见她断续的喘息。
“你……你快放开我!”
“老婆!你要对人家负责的啦!”
“负什么责?”
他抬头,可怜兮兮地瞅着妻子!
“你说呢?”某人的双眸的颜色,比之先前更深浓了几分。
一瞧着眼前的光景,某女无可奈何地扶额长叹。
“人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嘛!”刚才他只是想恶作剧的。可是,到最后就成了这样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躯上游弋着……
她能够感觉到,扣在她腰上的手正散发出无比热力。他呼出的热烫鼻息带着狂野的激情,吹拂着她敏感的肌肤。她的神智开始浮动了起来。她开始忘记时间,忘记空间,忘记了拒绝,只能无助地迎向他的双手,任凭他为所欲为。两人的身驱相贴着,他的强健衬托她的柔弱。他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突然,他起身。将妻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有些愕然地抱着丈夫的脖子。
“死丫头!”
“哈?”
“你这个小傻瓜!”居然傻到了一点儿都不懂得拒绝的地步!皇震霁轻轻地拍了拍妻子单薄的背。
“欸?”某女还有些找不到北。
“你累了,该休息一下了。待会儿开饭了我会来叫你的!”说完,皇震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
“呃……”还红着一张脸的某女尚未从愕然中醒过来。
等她咂巴出丈夫临去前话里的意思了之后。不禁笑开了。
他是那样珍惜她!
那个男人,有时候可爱得有些让人哭笑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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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尊”静静地站在“宙斯”的面前。那个脖子上嵌着一张纸牌的仆人还“站在”原地。但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那个仆人早就成一具尸体了。
“你想得怎么样?”“赌尊”斜睨了一眼“宙斯”。手里玩牌地动作一点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必要的时候,他手里的纸牌,那可是比飞刀高明太多了……
“我要见我的儿子!”作为一个父亲。“宙斯”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赌尊”笑了笑。似乎早料到“宙斯”会这样说。然而,就在“赌尊”想说什么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
一个人走进了房间……
而这个人,就是蒋若晨!
蒋若晨走到了父亲的面前,抬头看着父亲,就在“宙斯”喜出望外的时候。蒋若晨示意“赌尊”离开……
“赌尊”立刻明白了。有可能是情况有变了!
不过,蒋若晨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
看来,情况比猜想的还要复杂的样子……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异变!(2)
蒋若晨站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