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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行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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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遭袭,她闭上眼恣意享受气息交缠的快乐,不再言语,任他主导那烧得正旺的爱火……他爱烧到哪儿,她也只有任他烧的份儿啊……

新房之内情意绵绵……。春意也绵绵……

意外之章

——婚后数年的某日烦恼……

万晋二十一年应康城阮府——

“杜画师……”叫了好几年,始终改不了口。不想叫她夫人,因为她实在没有什么架子。

“嗯?”嘴里咬着一枝画笔,用另一枝笔在墙上进行修补的动作。

“那个……有个谣言不知道该不该说?”

“二郎啊二郎,你要说谣言呢,我一定捧场,不过你也说是谣言了,要我相信吗?”她心不在焉地笑。

“你少油腔滑调了,我就不信爷在外头有别的人了,你还能笑得如此开怀!”

杜三衡终于停下动作,转头瞧他半晌,缓声问:

“别的人?”

凤二郎不忍看她,撇开视线,咕哝:“就是别的心爱的人了!你还要问吗?”

“二郎,你在跟我说玩笑话吗?”她失笑。阮卧秋并非贪恋情爱之人,这辈子要加个妾都很难了,何况她平日画画归画画,自认与他生活交融,对他在外头的商事也知个七八分,实在想象不出他哪儿能冒出其它的女人?

凤二郎瞪着她,骂道:“我看起来很像在跟你说笑话吗?如果外头一个人提也就罢了,两个人提我也当算了,可最近城里闹得沸沸腾腾,说少爷他跟那人极为亲热……简直、简直是公然在外头……尤其那人压根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当众勾引少爷,上回还听说那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吻上少爷,而少爷他也不推拒呢!”

一开门,就见他坐在床边,听着陈恩念着今日的账本。

“陈恩,你去睡吧。”阮卧秋听出来人脚步声。陈恩看她一眼,点头:“爷,明早我再过来。”

杜三衡半眯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三衡?”

“没事没事。”她笑,上前帮他脱掉外衣,准备就寝。“我只是在想,今天你早回府了。”

“钱老爷家中小妾生了,他赶着回去,生意下回再定,我没事就早回来了。”

“小妾啊……”摸摸鼻子,她笑道:“早知道就等你一块晚饭了。”松了他的长发,任其披散在肩上。哎,真觉得百看不厌呢。

“三衡。”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皱眉:“你是不是有事?”

“没没没,我好得紧,今儿个我在画画,正好画到颜料没了,明儿个我跟你一块出门,中途去买颜料。”她笑着,然后翻身爬上床。

冬天到了,天渐渐凉了,她穿着单衣,拉过棉被,睡在床的内侧。算了,今晚不看着他的睡颜了,翻身朝向墙,闭目入睡。

听见身后他也躺下,棉被被分了过去。忽然间,一双手臂搂住她的腰,她微怔,平常多是她主动躺在他怀里入睡的……好吧,天气冷了,他要取暖,她也不反对。

“三衡……”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等等,等等……修长的十指滑进她的单衣内,她心跳了下,暗暗吃惊。“等等,我、我好累……”他不是一个重欲的男人,她若没主动亲近,他会一连两天的求欢,那简直是奇迹了。

“你累了?”那声音带丝异样,随即默不作声,压在她腰间的手掌灼烫不已,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她吞了吞口水,拉过他的双手,慢慢地翻身面对他。

他的俊秀依旧,只是与初次见面相比,显得较为成熟。他眼眸半垂,并没有睡着,像在沉思什么。

“阮爷。”几年下来就是改不了称呼。“今儿个我作画,爬上爬下的,累死了,尤其是我身上都是颜料的味道……”原想很打趣地笑,但最后却笑得有点心不在焉。突然间,他双臂缩紧,将她整个身子拉近,完全嵌进他身躯之间,她嘴一张,正要问话,他却毫不犹豫地吻进她的唇舌之间。

“等等,等等,阮爷……”她想避也避不了,他吻着她的唇、她的鼻,沿着她的纤颈不住地下吻,十指拉开她的单衣,抚上专为他而敏感的身躯。可恶!可恶!这人明明知道她修身养性还不够,喜欢一个人会喜欢到时刻都想占有他的全部,这人根本吃定了她没法抗拒!

“三衡?”他压抑着轻喊,仔细聆听她的声音。

“随便你了!”她头晕脑胀,不住轻喘,心里又恼又气,巴不得踢下这个名为相公的男人。可偏偏心里很想踹,行为举止却背道而驰,只能任他索求个过瘾!

好吧,她承认夫与妻之间,他给的通常比较多,她通常只贪图享乐而已。夫与妻啊……再多个妾,她可一点也不想去想象两人中间多躺上一个女人啊……

痛痛痛痛!

“杜画师,你的表情真好笑啊!”凤二郎忍着笑:“为什么我觉得你随时会倒下不起?”

杜三衡狠狠瞪他一眼,然后笑道:“二郎,你要不要试试被人冷落的滋味?”

“是是是,杜画师,我知道你嘴皮子最行,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见,拜托你别对凤春扬风点火。我瞧你也上不了马车了,我扶你一把吧。”走到马车前,凤二郎很好心地伸出手。

此时,马车门被打开,里头坐的是阮卧秋与陈恩,前者说道:“陈恩,你换到另一辆马车,让三衡进来。”

等陈恩跳下马车之后,阮卧秋对着她的方向伸出手。

凤二郎见状很识相地收回。杜三衡迟疑了会儿,握住他的手,而后上了马车。

痛痛痛,她几乎跌坐在他身上,阮卧秋立刻察觉她的不适,只手及时搂住她的腰。

“杜画师,记得啊!睁大眼睛好好看啊!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他大叫。少爷,别骂他脱离忠仆行列,谁教凤春跟她感情好得很,他迫于无奈啊!

马车哒哒哒地行驰在道路上。阮卧秋皱眉问:“他在说什么?”

她抿了抿唇,笑道:“谁知道?二郎他就爱胡闹嘛。”

他闻言,并没有再追问,反而说道:“你身子还好吗?”

“好,很好。”好到今早差点爬不下床。他俩一向共识,她习惯三更天之后才入睡,每当男欢女爱后,通常她会睡不着,即使抱着他温热的身躯,要入睡也得等四更之后,所以隔天通常她会多睡一阵,这事只有他俩知道,凤春他们只以为她偶尔贪睡,便任由她去。

今天要她天一亮就醒,简直是痛苦万分,加上昨晚他索求得有点过火,她几乎要泪流满面了,最近还是以精神层面为主就够了。

“既然累了,就不必跟出来,你要颜料,给我开张单子,我叫陈恩去买就是。”他难得温声说话。

难怪昨晚会主动求欢啊……她就说,成亲几年要他主动要求,简直是屈指可数,哪有这么巧?分明是不想让她出门吧?

慢慢窝进他的怀里,他没有拒绝,任她找个舒服的位子。

“阮爷……”她笑道:“跟爹约定的日子快到了,这个月来我一直准备构图,若是冷落了你,你可要见谅啊。”

“什么见谅不见谅的?你若忙,只管去忙就是!”他的声音带抹恼意。不知是因为她的生疏有礼或者捉摸不到她的心虚而惹毛了他?

她摸摸唇瓣,隐忍了个呵欠,又笑:

“阮爷……我记得今儿个你是上城尾的洞庭园,是吧?”

他应了一下,像听出她的倦意,掌心摸索着她的脸,随即覆住她的眼皮,脾气不佳地答道:

“今儿个要是谈造桥铺路的事,既然几位老爷有心,那就做个彻底。你若还没精神,就先小憩片刻,等到商店再先放你下车。”

“我倒无所谓,要不要我念些记事或实录给你听?”他双眼不能见字,只能仰赖身边亲近的人念给他听,因此每天天未亮就起床,让陈恩反复念着一般人就可自行用眼睛记下的数字或流通的货物等等,花的时间比常人多上数倍有余。

欸欸,这人明知什么造桥铺路都是幌子,要的是巴结他这名富商,他偏偏还去赴宴,就为了真要彻底筹集造桥资金。他这一辈子怕是改不了这性子了。

“不了。”他的声音依旧不太高兴,掌心也还是压在她的双眼上,让从车窗进来的光线找不到她眼皮上。“你先闭眼休息吧。”好像嫌她过烦似的,巴不得早到商店赶她下车。

好独自去赴宴吗……她微微一笑,吞下嘴里的叹气。

“公子爷儿,您要这些颜料就够了吗?要不要买些加厚的高丽纸呢?”

“我一人出门,拿不动,下回再来好了。”她笑道。一身白衫,头戴方巾,长发披在肩上,发尾依旧五颜六色。每回出门,总是如此装扮。

漫不经心地走出商店,街头人来人往,挺热闹的,她却无心玩乐。

相处多年,虽知他对情欲并不重视,但情义必包含在他为人处事里,他既已成亲,断然不会在外徒惹情债——如果他真想惹的话。

“他也不是一个今天跟我亲热,心里却会惦记着其它女子的男人。”她叹道,朱唇露苦笑。至今身子尚微微疼痛,全是他用力留下的痕迹,也不知昨晚他是发什么疯,好像不留点痕迹她就会当他不存在似的。

哎哎,要说他在外头已有其它倾心的女子,她实在不相信,只是——

拐了个弯,上小客栈买了壶酒,边走边喝,忽然间有辆马车迎面而来,她心不在焉,知道听见嘶鸣声才回过神。

“你这小子是赶着去投胎吗?连个眼睛都没长!要撞死了我可不负责的!”那马车里探出个人头破口大骂。

她连忙拱礼笑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人见她连声道歉,也不好再骂,再见她一笑,暗赞:好个俊俏的小子!

“小子,你成亲没?”他脱口问。

她一愣,很有趣地笑道:“杜某成亲多年了。”

“成亲多年了啊……你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左右啊。”

“杜某二十七啦。”

那人吃惊不已,见她细皮嫩肉,肤色极白,虽然眼下有些淡黑的阴影,但实在不像是近三十的年纪,再看她背着颜料,脱口:

“原来是你是名画师啊。”

“是啊是啊。爷儿要请我作画吗?”她随口问。

“我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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