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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念如朝他拱了拱手,表示对前辈的尊重,这才道:“的确,紫罗刹原是九霄宫的四级杀手。在下和思嘉一起,和她交过手。她在思嘉手上吃过亏,知道思嘉精于医术,尤其精于解毒。”
鸳鸯剑中的师兄,名叫展玉宁的,恍然大悟:“难怪,不见他们用毒对付我们。”
万青山道:“贤侄,可已经有什么良策?”
当天下午,双刀娘子没有带她那对有名的弯月双刀,来到了富贵当铺。她做一个寻常的年轻妇人打扮,行事诡秘,竟是到当铺去当一些名贵的首饰。其中一支蝴蝶簪,不甚起眼,却看得当铺掌柜满面放光。双刀娘子看他的神色,便要了高价。但是她似乎又急着用钱,也没多跟掌柜的多蘑菇,匆匆地就走了。
出了当铺,她还特地多绕了几步路,拐了几个巷子,才又慢腾腾地从一家衣坊出来,回了安宅。第二天一早,剑宗小姐谢二娘,就带人杀到了富贵当铺。。。。
第十九节:江湖是非;儿女私情
这谢二娘,也是个娇蛮的性子。不管不顾地就要人去搜。搜出那一支蝴蝶玉簪来,大怒,差点要砸了那家当铺。因她先前有砸了人家客栈的前科,当铺掌柜看到她就已经怕了几分,哪里还敢争论,求饶了半天,谢二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杀回去安宅。还把人家当铺里,刚刚进的一些珠宝,卷得干干净净……
她一路骂骂咧咧,路过的人,都听到她在骂些什么:“这么不值钱的东西,她竟也偷去,做贼也做得没品……”
富贵客栈的老板心有余悸。这价值连城的蝶衣珠翠,竟然被她说成是“这么不值钱的东西”,若不是这是青刃送她的定情信物,她还懒得来理论。剑宗果然财大气粗,惹不起啊。
双刀娘子自然是被囚起来了。当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谢二娘的未婚夫,也就是青刃孙念如,突然出手,带人挑了城郊贾员外的府邸。却原来。贾员外一整府,都已经被望星楼害了,贾府被盘踞下来做了望星楼的据点。这家人信佛得很,时不时就要禁闭个一两个月,外人什么也看不出来,谁知道里面,可都已经变了天。青刃他们通过蛛丝马迹的调查,出手即中,再度声名大振,接下来几次出手,又准确无误地连连打击了望星楼。
正在胜利在望的时候,被当成犯人看管起来的双刀娘子,却突然被人劫走了。起初,大家也不在意。可是正是紧要关头,众人正欲一鼓作气给予望星楼致命一击,谁知道他们之中竟像出了内贼一般,每一步计划都会被对方料中。于是大家终于意识到,双刀娘子,大约已经背弃正道,改投望星楼了。因为有很多计划,都还是先前双刀娘子参与制定的。因为青刃是一个高瞻远瞩的个性,所设的每一步局,其实都是环环相扣,甚至能推算到许久以后。双刀娘子叛变,等于全盘计划作废。
众人的热情,一下子被打击到冰点。有人气愤,有人感慨。却没有人敢当面指责月满丰神谢二娘。因为她是剑宗的小姐。也因为她是这次行动的领导人,青刃孙念如的未婚妻。
起初还有人因为青刃年轻,而对他不服气。但是青刃却到底是剑宗大弟子,少年老成,竟真就有手段令一群良莠不齐的江湖草莽心悦诚服。看在他的面子上,是没有人敢当面说谢二娘什么,但是背地里,可就不一定了。
有人亲眼看见,青刃忙得脚丫子都恨不得当手用的时候,还要急匆匆地跑回去安慰听了闲话情绪不佳的谢二娘。望星楼的翻身战打得漂亮,安宅势力反攻为守,寸步难行。这里头,也有青刃威信大跌,导致他们内部分化的原因。
我黑着一张脸,给狮子大声吼进行每天一次的例行检查。
他的眼珠子左看右看,忍不住道:“小丫头,念如贤侄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随口道:“他哪里有空管我。”
安豪杰道:“吵口啦?他欺负你啦。告诉师叔,师叔给你出气!”
我勉强一笑,却红了眼眶,道:“师叔说笑了。他成天忙的恨不得四脚朝天,我一个女子。指望着别添乱就好了,哪里还有资格质问他什么。跟他说两句话,都要担心误了他的正事,成了罪人。”
安豪杰怒道:“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是他的未婚妻,他陪你哄你是天经地义的,忙忙忙,忙什么忙!全是狗屁!”
我被他逗笑,抽抽鼻子,道:“是是是,都是狗屁!”
他见我笑了,面色也缓和下来,笑道:“不过,他也是真的忙……都是老头子连累了你们,本来好好地想请你们来喝喜酒,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好气又好笑:“师叔!还以为你是真心心疼我,却没想到绕来绕去,你却还是帮他说话!”
我们正在吵闹不休,却突然传来敲门声。仿佛犹豫,敲一敲,就停一停。
“师叔,思嘉是不是在这里?”
安豪杰看了我一眼,我哼了一声别过脸。他于是嘿嘿笑了一声,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贤侄,进来吧。”
孙念如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得了我一个白眼,又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避开了。先给安豪杰见过了礼数。他才转过头对着我,好不低声下气地道:“思嘉,好了没有?跟我回去吧。”
我正欲说暂时还走不开,安豪杰的大嗓门已经响了起来:“好了好了!贤侄,快把小丫头带回去休息吧。可辛苦她啦!”
孙念如如释重负,忙道:“师叔好好休息。”
他替我拎着东西,一只手牵着我,大步走回了东厢。我不情愿,但是他的步子走得快,我挣了一路也挣不开,很快被他推进了屋子里。他回身去关门,我早已经在被子上滚成了一团,笑得差点断气。
“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人,在东厢房入口,正在往外走。呼吸微弱,武功不高,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思嘉,放心吧。”他见我这样,也撑不住要笑,过来坐上了床,最后索性和我躺在一处。
我道:“看不出来,安师叔还真能演戏……”然后又叹了一声:“看来我这个红太狼的角色,是逃不掉了。”灰太狼去抓肥羊抓不到。有好几次不都是红太狼坏的事嘛。连累灰太狼也成了个一事无成之辈。
孙念如不知道红太狼是谁,只是轻轻地靠过来,在我身上蹭了几下,轻声道:“思嘉,委屈你了。”
我摆摆手,道:“我不委屈。华均姐姐才委屈。我原来以为她是个很高傲的人,却没想到她连这种事情也肯做。”华均,就是双刀娘子。不错,这正是为了引望星楼上钩,我和她携手演出的一场大戏。这么损的主意,身为正人君子的孙某人自然不可能一手主导。事实上。他只是以他那敏捷的思维一下抓住了重点——望星楼的行踪诡秘,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才是我们最大的困扰。然后,这个馊主意,有大半,都是出自我……
我是到不久前才知道,我和他在客栈闹了这么一场大戏,被人引以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津津乐道。好气又好笑之余,索性就顺手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坏名声。
孙念如的手滑去我腰上,好像是无意识那样轻轻摸啊摸,垂着眼睛道:“你涉世未深,不懂得人心。其实像她这种不声不响的人,不贪图表现不急功近利,反而是最可靠最愿意勤勉付出的。”
我嘀咕了一声:“其实你也不过比我大四岁……”说起来,还是我比你大三岁呢。
他笑了一声,突然爬下去,用脸枕着我的腹部躺着,道:“思嘉,你聪明过人,但是毕竟年纪还轻。”
我摸摸他的脸,奇道:“你干嘛对我的肚子这么感兴趣啊?老是想往我肚子上蹭。”他这几天好像有点神经,动不动就喜欢在我肚子上蹭两下,比如现在这个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怀孕了,而他在听宝宝的动静呢。
闻言,他却一怔,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半晌,脸色却有些古怪:“我,没什么……”
我眼珠子转了转,忍着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我前些日子吃的那个药的事情……”
他没说话。
我哈哈大笑:“你还真信会有这种药啊!”
“……”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好像又有点恼,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这么说,那药是假的?是你哄着我玩儿的?”
我板着脸道:“药是真的。”见他一愣,我终于撑不住。翻了个身去一边,笑得直捶床,艰难地道:“那是下火药!我那些日子上了火气,找点下火药吃吃还不行……”
他好像又气又恼,一下翻过来压住我,用力扣住我的腰:“下火?嗯?”
我扭了扭,道:“重死了!”遂跟他一起翻身坐起来,仔细地解了他手腕上的负重,又爬到他脚边去,将他脚上的负重也解下来。
他自己把四件负重拎起来丢去一边,惬意地伸展了一下手臂,然后轻轻松松地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抱过去,低头在我脸上蹭了蹭:“思嘉。”
“嗯?”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着,一边跪起来伸手给他解了外袍,道,“秋老虎太厉害,热死人的天,好好放松一下吧。”
他顺从地顺着我的动作把手伸出来,然后搂住我,眼睛灼热得像是要吃人。我感觉到他的身体竟然就起了变化,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咳咳,念如……”
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已经含住了我的耳垂。
自古就有食髓知味的道理。尤其是这个东西,一旦染上,就比毒 瘾还难戒。记得上次在客栈的时候,我被强迫着用手给他DIY了一次,后来就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也没有再过于亲密的接触。他能忍到现在,甚至有的时候还抱着我睡,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他一口咬定我弄出来的“吃药事件”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一定要我补偿他。当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