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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殊男人味。
而且只要她稍稍动一下,他粗糙的皮肤便会摩挲到她滑腻的细肤。
这过分亲密的接触,意外的点燃潜伏在她体内深处某个以前从未有过的感情冲击。
要救活他的念头强烈兴起,娴儿着急的摇晃着他的身子,试图召唤他微薄的意识。
“醒来好吗?醒一下就好了。”
“唔!”昊威紧闭着双眼,佯装自己已经昏死过去。
虽然他确实发烧了,他也觉得很不舒服,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绝对不至于像头没用的病猫。
“你可以自己起来吗?到床上去,我去请医生来看看你。”
她想,要是他之前没吻过她,也许这份奇怪的感情就不会那么强烈了。
床?该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她!天知道他乡想念她的唇瓣……
思及此,昊威的吸呼变得更加混浊沉重,气息吹拂着她的发梢。
“可以吗?”娴儿看着他,眼底盈满数不尽的怜惜。
“嗯!”昊威挣扎起身,佯装很吃力,其实这点小事压根儿难不倒他。
他是定得动,可,娴儿怕他跌倒,忙不迭帮忙扶持住他,让他整条手臂搭上她秀肩。
为避免身体失去平衡,她半蹲着身子,用肩膀撑住他的重量。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弄上床去,她顿时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床上。
幸好客厅距离卧房不远,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替他盖上被子,烧了开水端进卧房后,她拧了一条毛巾,擦拭他发烫的身体。
他全身又湿又烫,怎么办?该这样让他继续昏迷下去吗?
一时之间,她拿不定主意。
娴儿细细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咬着嘴唇考虑了半晌,才缓缓解开他的衣服……
他的上半身既健美又结实,每一线条都充满了男人阳刚的力和美,遍布在手臂上的青筋隐隐纠结。
这是娴儿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
他那已丧失力量的身体,此刻看来好虚弱,宛如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再也不具任何杀伤力,再也不会带给她任何要人命的悸动。
不可否认,他的身躯虽颀长庞然,却完美到无懈可击,竟一点赘肉都没有。
然后她看见如娱蚣般的小刀疤布满他全身,还有小碎花似的奇怪疤痕,这些疤痕的色泽,在经过岁月的洗礼虽然变得很淡,但仍然令她看了沭目心惊。
他到底是从事什么行业?为什么全身布满伤疤?
娴儿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在研究他的身体,立刻慌乱的别开她那张热烘烘的脸。
她怎么可以偷看男人的裸体!
娴儿咬着唇,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脱光他全身的湿衣服后,她急忙拉起被子盖住他赤裸的雄躯。
她必须到医院去请个医生来看看他。
娴儿转身要走,却在卧房门口停下脚步,她缓缓回过头,以湿润的眼看着他。
他会不会病死?又为何她会这么担心他的死活,甚至舍不得离开他半步?
娴儿咬了咬牙,狠下心抛不他一个人,匆匆赶到医院去。
“爷爷的……头好痛!”娴儿前脚一出,昊威立刻坐起身来。
他用手捶捶发涨的脑袋,并用力甩了甩头。
该死,他真的被雨淋到感冒了。
他用大手摸摸额头,眼睛往上瞄了瞄。
有没有发烧?
见娴儿这么紧张,他一定发高烧了。
昊威的黑眸缓缓浏览着摆设简陋的卧房。
唉!这实在令人无限欷吁,屋子阴暗也就算了,还很窄小凌乱,他忍不住泛起一股说不出口的心疼。
“真是太寒酸了,这是人住的吗?”他下床踱到客厅,在室内走来走去。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他把门拉开,俊容探出屋外左右看了看,然后迅速的把还搁在门边那一口大箱子搬进屋子里来。
他摸摸光滑的下巴,“果然没看到……那怎么行?我替她做了什么好事,总得让她知道,不然岂不是白做了吗?”
仔细想想,他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便把那口大箱子摆在玄关处。
这位置很好,进屋的人只要把门一开,马上会被这口箱子给吸引。
接着他四下找笔和纸条,匆匆写下几个字,贴在大箱子上。
“咔啦!”门柄倏地传来扭动声。
“糟!回来了。”昊威暗叫一声不妙,立刻拔腿冲回卧房,一脸虚弱的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啊……砰!哎哟!医生,小心!别跟我一样撞上了……哇呀!好痛……”客厅传来奇怪的声响,以及娴儿痛苦哀号的声音。
“小姐,你有没有受伤?”然后是一串老人的声音响起,“你太不小心了,家门口怎能摆东西?这样很容易跌倒的。”
“恭喜你啊!”
跌倒?嗅!该死!他害娴儿跌倒了。昊威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谁放的,刚刚我出门时,这里明明没有东西的啊!”娴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像在哭。
昊威好心痛,早知道放旁边一点,就不会害娴儿跌倒了。
“会不会是邮差送来的……不对,没有贴邮票……咦?这里有张纸条。”
终于发现了,太好了!昊威欣慰的在内心好笑着。
“写什么……给娴儿的惊喜,项昊威好有爱心,以新台币七十万元买下娴儿所有的作品,请尽速与雅格手工艺专卖店联络……啊!我的手工艺品全都卖出去了,七十万耶!”
“谢谢,我好高兴喔!不过七十万,好像有点儿多,而且……项昊威是谁?”
“你不认识吗?”
“不认识……啊!不好意思,医生,我只顾着和你讲话,差点忘了正经事。快这边请,病人就在里面。”
“快带我去。”
娴儿立刻带着医生到卧房,看到昊威仍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中。
医生连忙上前诊断,发现昊威只是受了风寒,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医生留下三天份的退烧药后便离去。
“起来吃药。”娴儿倒了温开水,把药丸倒在掌心上,俯下身,溢柔的搂住昊威的肩膀,托起他的身体,让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
“呼……”昊威发出略显混乱的喘气声。
娴儿很害怕他会病死,因为她感觉到他全身的血液奔流得很急,呼吸也十分不稳定。
“乖乖听话,把药吃下去,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娴儿在他耳畔温柔的低语着,并用拇指轻抚着他的薄唇,像在安抚一个小孩般。
他恍若没听见她温柔的呼唤声,刚把药丸含进嘴里,又吐了出来。
好苦!昊威在心里咒骂。
娴儿连忙拧了条热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又拆了一包药,把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再举起茶杯,饮了一口温开水后,俯下身,把唇覆盖在他的唇上。
昊威马上有感觉,巨大的身子首先僵硬起来,喉间才兴起一股欢悦的哽咽,迅速把药连同她滑进嘴里的甘甜一块儿吞进咽喉里。知道他把药给吞了,娴儿放心的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他的唇时,他原本无力的双臂忽然诡异的搂住她的身体。
“嗯?”以为他醒了,娴儿睁大双眼盯着他。
“嗯哼!”他呢喃,双眼依然紧闭,双臂却强而有力,在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后,用力把她扯进他火热的胸怀里。
娴儿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舌头已霸道的深入她的嘴里,放肆的开始探索起她的嫩舌。
“唔唔唔!”娴儿的双眼猛眨,心儿狂跳,错愕的看着他那紧闭的眼帘。
他的身体明明炙烫似火,为何精力会如此旺盛,完全不像个病人。他真的是刚刚那个看起来快要奄奄一息的病人吗?骗人,她不相信……
她的脑际被他吻得轰隆作响,她的四肢被他吻得全松软,她厌觉到一股热流直下丹田,如擂鼓股的心就快冲出胸口了。
可是,她仍试着抵抗她无助的灵魂、她悸动的心房,无力的小手开始推拒着他。
然而,他的吻很狂野,带着一丝挑逗,狂炽的包裹着要人骨骼支离的温柔。所以当他吻住她时,一种似曾相识的触电感立刻流窜了她全身。
这是她怀念了一整天的热吻……
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他的热情轻易的融化了她的抗拒。
她再也不愿意挣扎,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上他的脖子,放任情欲在她体内狂飙,开始回应他的吻。
她的回应,像是天大的诱惑和鼓励!
昊威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激烈,在她一个惊喘下,大手一把罩住她胸前两团软丘。
“啊!”娴儿变得破天荒的软弱,抗议声全淹没在他嘴里。
隔着衣衫,昊威搓揉着她的雪乳,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衣服,随手扯下,她的内在美立刻暴露在外。
她还来不及闪避,昊威的大掌便从乳罩下方的边缘采了进去,一手盈握住她柔嫩且丰满的软乳,态意的揉捏起来。
娴儿被谜样的情欲烧得浑身如火焚。
昊威火热的唇舌从她的嫩唇沿着她的粉颊一路燃烧到她的贝耳,张嘴一口含住她敏感的贝耳,小舌伸进她的耳壳里挑逗。
“娴儿,自从我见了你一眼后,你就夺走我心魂,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带回家,我要把你藏起来……”昊威在她耳边呢喃,黝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肉上肆意揉弄。
他用两指夹住她晕红的乳蕾,左右拧转着,敏感挺立而起的粉红乳尖经他爱抚后,绽出更娇艳迷人的色泽。
“天啊!”娴儿脆弱的灵魂被融化在他的热情里,无力去抵抗。
她连他的身份、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可以陷入欢悦的境地里?她觉得羞愧欲死,却在迷乱之间,隐约知道自己在贪婪着什么。
她是矛盾的。
她十分希望他能够立即停止一切,然而,她又万分祈盼他能用更多的热情去慰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