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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太子痛得俊面扭曲,莫言的大动作,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处。
“你醒了?”莫言见太子竟睁着眼睛,眼里柔柔亮亮的,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徐千呢?他怎样?”太子想起是徐千从身后一掌劈晕了他。
“……”莫言的笑容忽地全部隐没,而太子已然明白结果。
“饿了吗?”莫言见太子静默不语,柔柔的问到。
“我去弄些吃的来。”莫言起身要走。
“别走……”太子伸手,一把拽住了正要离开的莫言,声音沙哑而软弱。莫言低头看着床上的太子,他眼里竟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和依赖,像个怕黑而不敢独处的小朋友。
“我不走,只是去给你弄些吃的,还要去取些药来啊。”莫言柔柔的安慰着他,将他扯住不放的手从她的衣袖上拿下,转身出了房间。
莫言发现自己竟是极为快速的向婆婆要了饭食,并取了药回来,许是不忍他一个人久等,或是怕他担心,怕他失望吧。
莫言进了房间,发现太子正眼巴巴的望着她进门的方向,就好像从她一出去,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那样直直的盯着那扇房门一直没有眨眼一般。
见莫言进了屋,太子的目光便开始随着莫言的身影移动起来。平日里莫言对太子的眼神从未产生过不自在或是略带些许压迫感的情况,可今日,她却觉得很是异样。
她忍着心头陌生的感受,坐到太子床边,轻轻的扶起他,喂他吃饭。
太子也不说话,莫言喂什么便吃什么,喂多少便吃多少,直到饭饭菜菜全吃光。
“嗯……够吗?”莫言对太子的大胃口感到莫名惊诧,可基于人家已全部吃光,所以有义务再问一句够不够吃,虽然她觉得他现在不撑得荒已是不错了。
太子摇了摇头。
“不够?”莫言瞠目结舌。
“不要了。我吃饱了。”太子终于说了几个字,脸上有可疑的红云浮过。
“那,还喝得下药吗?”莫言真的有些怀疑,反正,若是换做她,肯定是吃不下的。
太子没回答,径直接过了莫言手中的药碗,一仰头,咕咚咕咚,几下全部搞定,然后,将空碗递回给莫言,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
“我真担心,老婆婆家的粮食……”莫言是真的在担心。
所幸太子已经将药汁全部咽下了,否则,莫言肯定会被喷壶喷到,洗个全身药浴。
医学院中的老师诚不欺我啊,原来生病的人真的会在心里上有些轻微的改变。莫言就觉着太子一定是哪里不对了,因为,时不时的,她总会有些怪异的感觉。
有的时候太子太过安静,太过……嗯……怎么形容?顺从。有些时候又过于羞涩,几天内脸红的次数大概比他这辈子加起来还多。
比如换药。
莫言可是心无旁骛的,她可是个合格的严肃的有职业操守的准医生。可是她的病人却显然不识专业的病人。
莫言轻轻的揭开辅料,为他的伤口换药,太子却浑身僵硬,甚至额头见汗,莫言知道,那些汗绝对不是疼来的,因为她甚至还没有动手。好吧,她承认这伤口是在大腿上。好吧,就算是那伤口离某处很近,可是他也不至于如此害羞啊。那脸上的红云每次换药便出现,令她也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记得他的妻啊妾啊的一大堆,调起情来如鱼得水,甚至还有心情和躲在外面偷窥的她打哈哈,而且,孩子也该有几个了吧。真是的,和她装纯情吗?她如何也不会认为他是不谙世事的小男生,他只是一直披着兔皮的大灰狼。
莫言抬头,看看太子,又点点头,果然,真的有些像呢,莫言在心里暗笑,搞得不知所以的太子莫名紧张。许多日之后,莫言终于明白了太子究竟在紧张个什么劲。因为有一天,也是在换药的时候,莫言用镊子夹着棉球在他腿间的伤口处来回消毒的时候,发现太子的某处竟然悄悄的有了反应。
莫言大窘,原来太子时时紧绷的身体竟是在克制自己的某种欲望。太子也该大窘,可惜,这只披着兔皮的灰狼,却选择在此时果断的脱掉了兔兔皮,露出了灰灰狼的本质。
118 那一段乡野间的幸福生活
异常窘迫的莫言霎那间手脚都不知道摆哪好,眨巴眨巴的大眼睛溜向东又溜向西,溜向上又溜向下,就是不敢看向太子,无论是他的脸或是他身体的任何部分。
“呜~,好疼……”太子痛得倒吸口凉气,嘴里极小声的嘟囔着,“也不看着。”莫言被太子的痛呼声突然警醒,低下头来,发现自己的镊子正好戳在某人大腿的伤口处。
莫言皱皱眉,抬起头来看向呜呜叫痛的某太子,还以为他的脸定会因疼痛而皱的像个包子,可没想到,撞入眼中的却是某人帅到地不容风云变色的俊脸。轻轻抿起的薄唇微微上翘,好似隐隐蕴藏着丝得意又窃喜的坏笑,而那双漆黑幽深的桃花眼里,跳跃着诡计得逞的愉悦火花,其间……还夹杂着复杂难懂的某种压抑和激烈得如马上便要喷发的火山般的灼热欲望。
莫言急忙错开眼眸,想草草的结束令人压抑窒息的换药,可双臂却蓦地被某人有力的双手捉住。
“莫言……”那声音带着炽热的压抑的蛊惑的欲望,低沉又暗哑,令莫言浑身的毛孔瞬间紧缩,全身上下的肌肉也全数紧绷。无法挣脱的是那双有力双手形成的桎梏,无法逃脱的是那份浓情密密织就的大网。
太子的唇,带着颤抖,带着灼热,带着湿润,小心翼翼的,轻柔无比的印在莫言的唇上,如同蝴蝶温柔的翅膀,轻轻的扑翼而过,并未多做停留。
莫言面色微醺,目光朦胧,沉浸在汹涌而来却转瞬即逝的轻吻里,似乎还没有找回自己的清明神志。
待到瞥见太子眼中狭促又火辣辣的光芒后,终于明白时才发生什么事情。于是,以辈子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医疗用品,溜烟的出太子的房间,没踪影。
房间里的太子,深深的喘口气,慢慢的垂下眼帘,眸中耀眼的光芒已被没落和忧郁取代。
莫言已嫁做他人妇,自己却仍情难自控,昔日云英未嫁尚且拒他于千里之外,如今……,太子明白自己要的东西最终也定是无法得到的。
他已经用尽全力的在压抑自己的欲望,既然他的身体比自己的心更加诚实,既然已经再也掩盖不住自己的情欲,所幸再不掩饰,淋漓尽致的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吧。
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嘴唇,仿佛那柔柔软软,湿湿凉凉的触感还停留在自己的唇间,尽管只是轻轻瞬间的碰触,却让他忍不住次次的反复回味,时常还会勾起唇角,满脸幸福的笑上笑。可转眼,脸上的笑容又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双眉紧锁的忧心。
面对莫言,太子是忐忑不安的,也是束手无策的,他甚至是有些害怕莫言的,怕他冲动的唐突以后,会生他的气。其实若生气倒也不可怕,怕只怕,又用那种表情,那种冷冷的,漠然的,疏远的表情对他,好似他们之间远远的隔着千万重山,千万道河般,尽管他们其实近在咫尺。
明亮的月光,穿过窗幔,照在莫言的床前,洒下片银亮的光芒,如水的凉夜,却注定已无法成眠。
莫言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竟然,竟然会迷失在太子轻轻的吻里。太子是在戏弄玩吗?那狭促闪亮的眸光好像是在那样子表达的。可是自己却被他的行为严重的影响,几日以来,衣不解带的照顾太子的起居,事无巨细,亲为,喂饭,喂药,换药……。
他任何丝的疼痛也会让的心纠结的紧紧的,他所有的表情都会清清楚楚的印在脑海里,夜晚的时候,只要没睡着,就会轻易的想起全部。
莫言使劲的甩甩头,想把太子的脸和太子的眼睛全部从脑海里甩掉,那些微微翘起的唇角,那些灼灼燃烧的眸光,或是那些轻轻纠结的眉心,……统统都甩掉。可是,为何,越是驱赶,越是清晰呢……
夜晚里名黑衣人闪进太子的房间,未亮,又悄悄走掉,没有任何人发觉,当然,太子自是除外。
清晨的鸟儿叫得格外欢畅,好像在述着是新的美好的开端。
莫言如每日样端着早饭和汤药准时的出现在太子的房间里。与平日不同的是,太子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睁着那双恣意放电的桃花眼痞痞的笑着等进来,而是竟然还在熟睡当中。莫言当然不知道那个家伙昨夜和某黑衣人密谈整晚,正在补眠。
在他床边的木凳上坐下来,低头仔细的看他。个最初觉得薄情,后来觉着多情,现在感觉痴情的子,睡着的时候,竟然也可以像婴儿般恬静。莫言并不知到,脸上此刻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爱怜。
太子在那样温柔注视的目光中转醒,睁开眼见到的却是莫言急急扭转过去的脸颊。
“该吃药。”莫言始终低着头,将药碗送至太子面前,并没有看向太子。太子不时偷偷瞄眼莫言,虽知并未冷漠相对,可对于将会如何待他内心还是片忐忑不安。
“很苦诶。”莫言果然望向太子,而太子的脸已经五官紧凑,皱得像团包子,不过那过分夸张的表情,哎,显然是表演技术欠佳,过于做作,眼便会被人识破。
莫言见他又是在戏弄,懊恼的转过头去,心里暗暗咒骂自己竟然吃百个豆不嫌腥,完全的不长记性,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