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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祁慎真想把林以霂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居然想不到自己是为了她。现在说出来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关于为什么何智琛会抱她。
“你没想过问问我为什么么?一声不吭就出国?如果不是我用小孩逼你,你是不是永远也不打算回来?”陈祁慎稍微放松了一点,以霂痛得都皱眉了,他不忍心。
林以霂痛苦地闭上眼,五年前她离开是因为两件事,一是何智琛和她成为朋友后,告诉她陈祁慎和任梓静订婚了,而她亲眼看见陈祁慎和任梓静在医院门口接吻,就算是不情愿的,婚约也改不了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还有一件事她也不想和陈祁慎说。
“你让我痛苦了五年,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陈祁慎再次抬起以霂,对着她的嘴就咬了上去。
“呃。”以霂痛得眼泪直掉。
陈祁慎松开以霂,伸出大拇指擦掉嘴唇上的血,“这五年,我痛了就会咬自己,好像只有这样才会舒服一点,你觉得呢?”没有了深爱的你,没有了最尊敬的哥哥,这样的日子有多难熬你知不知道?
咸咸的眼泪滑落至被咬破的嘴唇,有种钻心的疼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以霂抱着自己蹲了下去,我又何尝不痛,一个人在国外,没有深爱的你,没有敬爱的父母,没有知心的朋友,每每想到你可能和任梓静在一起就夜不能寐,吃不下饭,你知道我有多难受么?
“你可以走了。”陈祁慎重新将双手插进口袋,恢复成冷漠地表情。
以霂毫不犹豫抱住他的小腿,“我求你,小孩…”因为哭得太狠,说话都带着哽咽。
“你自己走还是我找人送你走?”陈祁慎为了不伤害以霂只用了点小劲想抽出自己的腿。
虽然只是感觉到一点点力道,以霂却拼了全力扯住陈祁慎的裤子,本来半伏在地上的身子也为了留住陈祁慎跪了下去,“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我…以为…你和…任梓静…在一起。”
陈祁慎看着以霂下跪,不知道是感叹自己这招用对了,还是心痛以霂只会为了小孩才这么做,就算五年前自己真和任梓静在一起,她也没有想过挽留。
“上床。”心痛的结果就是淡淡吐出两个字。
以霂忍住了眼泪,红肿的双眼惊恐地看着陈祁慎,他眼里是什么?决绝还是厌恶?
“我说过,和你上床很美好。”陈祁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扬起一种轻蔑的笑容,“如果你不想小孩没有爸爸的话你就和我上床。”
这么说你应该不会走了吧,我是真的很想你。
“好。”以霂捂住自己的肚子,为了小孩做什么都可以。
“去洗干净再出来见我。”陈祁慎带以霂进了自己的房间,指了指浴室,“我去帮你拿衣服。”
前些日子在布置衣橱的时候特地买了很多符合以霂尺寸的衣服,有礼服也有正装,更多的是睡衣,思念的同时也是为今天做准备。
以霂没有说话,按陈祁慎说的照做了。过了一会,就看见架子上多了衣服,原来浴室的锁是骗人的,幸好他没整个人都进来。
陈祁慎靠在床上,这五年有多少女孩子投怀送抱,他看都不看一眼,或许是因为以霂给他的阴影,也或许是只想趴在以霂身上。在瑞士的那晚,真的很曼妙,虽然以霂只是潜意识里配合着他,但的确让他产生了漫步云端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快感。
想着想着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今天,他又可以再度享受那种快感。
以霂换上睡衣,这算什么,两根极细的肩带,别说轻轻一扯就能断,就算是穿着它走一会,感觉都能走光。丝绸的料子,触感真好,只是挡住什么了?正面似乎只有胸前的两颗小枣以下到大腿根部向上的部位被挡住了,背面只是包住了臀部。
这会不会是任梓静的衣服?想到这以霂就喘不上气来,如果是,他们经常这样快活么?
“是不是要我进来拉你才肯出去?”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陈祁慎赤裸着上半身进来了。
以霂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原来陈祁慎这色鬼不是不会进来而是没到他进来的时候。
“挡什么,一会儿全都没了。”陈祁慎走上前,一手托住以霂的背一手穿过膝盖下方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刚出浴的以霂肌如白雪,吹弹可破,由于没穿内衣,那凸起的两点太过明显,只看一眼就欲望膨胀。
“这是谁的衣服?”五年了,以霂还是会在这种时候问些煞风景的问题。
陈祁慎被惹怒了,就算自己发誓和别人没有关系,她也不会信。
“我女人的!”
这话说的没错,在陈祁慎眼里,以霂一直是他的女人。但在以霂听来,有如晴天霹雳,他真的有女人。
“是不是我和你上床了,你就可以只和我在一起?”以霂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紧张,但她的成长经历告诉她,只有父母真心真意的在一起,小孩才会快乐。
“如果你能让我离不开你,我就只要你。”虽然知道以霂是为了小孩,陈祁慎还是动心了,以霂终于想他只属于她。
其实自从五年前就离不开她了,或许是刚开学报道那会儿,看着她气急的小脸,就想和她地老天荒地走下去。
第24章 Chapter 24 寻欢
林以霂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现在大家都变成熟了,所以这种事变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陈祁慎眼睛里的那团火意味着什么,她懂。
想想前两次的经历,以霂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陈祁慎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在床上。
虽说身下是几万块的席梦思,以霂还是觉得骨头都要散了,刚想翻个身缓和一下,凶手就压了上来。
“是不是很疼?”陈祁慎整个身子贴附在以霂身上,埋首在她白嫩的颈窝,幽幽的清香让他不自觉伸出了舌头,好想尝尝这种美味。不过这湿漉漉的长发有些碍事,陈祁慎抬起身拿起床柜上的一支笔娴熟地把长发绾在另一边。
以霂咬咬牙,这禽兽帮多少女人绾过发还是经常这样搂着任梓静!“我越痛你越开心,你开心了,我的宝宝就会开心。”
这句话伤人伤己,加速了陈祁慎的掠夺。
林以霂的神情、动作和话语都让陈祁慎感到彻骨的愤怒,她表现不出一丁点对他的爱,只关心小孩。
左手倏地盖上一边的浑圆,用力向右边推,似乎是想够到另一团颤抖的小兽,透过睡衣看来比一个月前又大了几分,手感更加滑嫩韧劲,终于两团被融合在了一起,欲罢不能地拼命揉搓。
以霂本能的有了反应,身体微微扭动,控制不住地娇喘喋喋。陈祁慎还在不断舔弄自己的脖子,耳后早已酥麻一片,但胸上疼痛难忍,上身又被紧紧钳制住,只好加大下身扭动的幅度来让自己舒服点。
可陈祁慎不是善良的主,不断扭动的下身让他以为以霂情动了,是时候掀起另一波爱抚了。
狠咬一口以霂脖子上的嫩肉,双膝跪在她大腿两侧,邪恶一笑后将以霂拦腰托起,“也该让你在上面了。”
“啊…”以霂突然就跪坐在陈祁慎身上,睡衣本就遮挡不了什么,这下更加凌乱,有一边的肩带已经断了,半只酥胸完全露在空气中。
陈祁慎双手攀上了以霂光嫩的大腿,由下至上开始抚摸,睡衣也慢慢被推至腰腹。以霂原本无力的闭着眼睛,恍然想起没穿底裤,陈祁慎这个混蛋只给了件没料的睡衣!双手赶紧捂在私密处前,眼睛不经意扫到陈祁慎,线条比她在瑞士不小心看到的男同学清晰很多,肌肉紧实,没有半点多余。这样被他调戏着,内心的感觉竟是甜蜜。
“挡不住的。”如幽魂缠绵般的四个字一出,以霂的睡衣就被魔爪扯下了。
是啊,他又不是没看过,挡什么。以霂自嘲地笑笑,握住了陈祁慎的手拉向自己的蓓蕾。“还没够…”结果都是一样,凭什么让你主导!
陈祁慎没想到以霂突然变了脸,主动勾引起他来,主导权被剥夺了之后感觉有些不是滋味,但男人在这方面天然有优势。
左手按着以霂的要求,逆时针给她做着按摩,大拇指紧紧按住那颗小枣,感受着它从柔软到坚挺,从淡粉色变成深红色。
右手探进了玉腿内侧,果冻一般的触感,时不时碰到那簇海藻,太诱惑。
食指指尖陡然向上挑起,以霂很配合地发出呻吟,驱使着中指也挤了进来,每一次半退出都连带着些有生命的液体,很快就浸湿一片。
以霂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陈祁慎身上,但随即一句话让她打了个激灵。
“你不知道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做爱么?”带着鄙夷的味道,让听者无地自容。
以霂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自己再一次变成可笑的玩物,这禽兽不是想上床,而是想把自己送到天堂再扔进地狱。
陈祁慎看着以霂愣是忍住的眼泪并没有得到预想的快感,只是又多了份不舍,但尽管承认她是唯一深爱,却唯有继续伤害。
“权当博君一笑。”以霂转过身想下床离开。
“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陈祁慎也跟着坐起身,在以霂下床之前站在地上。“还是伺候我然后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
以霂略微直视,小小慎就在正前方,原来陈祁慎在逼她,逼她给他快乐,而不是水乳交融。如果现在走了,那么就算宝宝出世了,陈祁慎也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宝宝的一生就毁了。
“我不走。”说完就伸手解陈祁慎的西裤。
在白色的粘稠物喷在胸上的那一瞬间,以霂再也忍受不住跑进洗手间抱住马桶干呕起来。陈祁慎旁若无睹地进了浴室,还是冷水澡,但五年前为了压火,现在为了冷静。
陈祁慎洗完澡出来,看见以霂瘫软在地上,面色惨白,还是忍不住上前扶住她,刚准备出声,以霂就推开他的手,“今天、可不可以别再碰我了。”没有暴躁,没有哭闹,只是淡淡一句话,心如死灰。
陈祁慎虽然气愤,但地上太凉,以霂的身体不能这样坐着,只好拿一条毛巾帮她擦擦脸,然后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
以霂没有反抗,对于陈祁慎那种人来说,谁逆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