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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秦榕以为可以走了,司徒姚却牵着他的手,往走廊里面走去,一直朝着一个门诊部而去。在见到那门诊部门外悬挂的牌子,他有些慌了,摇着司徒姚的手,不肯进去。
“阿姚,你……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司徒姚默默地瞧着他,看着他沉静如水的眸子渐渐起了些变化,也印证了之前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阿榕,我们就看下皮肤科吧,没关系,别怕,有我在呢。”她扶着他的手,搂着他,不让他有一丝退却。想起之前父亲在电话告诉她的,他闻到秦榕在卫生间用了酒精的味道,再加上之前秦榕很怕晒到太阳的举止,她便有些担心了。
秦榕本不愿,司徒姚的态度不得不强硬起来。
“阿榕,没事的,你难道愿意一辈子都穿着长袖吗?你看到别人穿着短袖不会羡慕么?阿榕,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像平常人一样在夏天可以肆无忌惮地穿着短袖的……而且,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秦榕看了司徒姚好一会儿,看到她眼底真诚的担忧,最后还是同意了。
因为徐克自从怀孕后,也时不时会出现皮肤上的问题,闵夏楠便把在皮肤科有名的大夫电话告诉司徒姚。在来之前,司徒姚早已先电话预约了那医师。那医师见到司徒姚牵着一脸不平静的秦榕走了进来,愣了下,随之便反应过来,让司徒姚先在外面等下,医师带着秦榕走进里间检查。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秦榕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司徒姚手上多出了几瓶药水。她对于医师的话,微微皱眉。那医师明确地告诉她,秦榕身上见到太阳会起红疹,会有过敏反应,其实是皮肤过敏,属于荨麻疹的一种,已经变成慢了,治疗起来要些时间。
“阿姚,你在担心吗?”秦榕身为当事人,反而没在意,温和地看着司徒姚,伸出手,五指修长好看,轻轻抚上她微皱的眉头,温温和和地说道。“阿姚,医生不是说我的那皮肤病不是很严重吗?虽然不能晒太阳,但是对身体影响不大,而且擦了这些药水就可以缓解的。”
“我晓得。”她任凭着那双好看的手揉着她的眉头,眼睛温柔地凝视着眼前这人俊秀的面容。
若不是碍于秦榕还在吃别的药,怕起冲,才只配了药水。其实,治疗的时间长不长,对她来说,无所谓。只是,她没想到看着温温和和的人也会坚决地拒绝接受治疗,在她开口前,委婉而强硬地拒绝了医生所说的后续治疗。
“为什么不肯接受医生的提议呢?”
她牵着他的手,缓缓走出医院。秦榕一路上都没说话,默默地看着她的侧脸,又转开头,看着眼前的路。司徒姚也不逼他,牵着他慢慢地走着,像平常和他散步一样。
直到走进了菜市场,一直没出声的人却是抬着那双沉静的眸子,盯着她的双眼,徐徐说道。
“我……不想造成你的负担,虽然你不这么认为,但是……我也有压力……总觉得我很没用,老是给你找麻烦。”
听到秦榕这样的回答,老实说,司徒姚真的有些愣住了。她没有料到秦榕会这样想。她只是想着,秦榕生病了,她一定要让他接受治疗。殊不知,这样会让原本出身地位什么都不如她的秦榕,在这方面更加自卑。现在转头一想,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秦榕会不肯告诉她也不肯去看皮肤科了。
她没有安慰秦榕,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依旧笑着,牵着他,随着秦榕的视线,在一个个菜摊子前停下来。看着这个五官精致的俊秀的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一根根绿菜青葱间从容而淡定地挑拣着,一边和摊主轻声交谈了几句,她完全对着他好看的侧脸看得入迷了。以至于秦榕出声询问她的时候,迟迟得不到她的回答。
“阿姚?”
秦榕疑惑地看着她。司徒姚正回过神,才知道他在问她,喜欢吃什么鱼。她对着扑鼻而来的鱼腥味有些反感,眉头微皱,尽量站得远些,又不好违了秦榕的好意,指着摊上的一种鱼。
“那种吧。”
“好。”秦榕知道她不喜欢闻到鱼腥味,让老板多了几个袋子,把那条鱼尽量拿远点。
秦榕买菜,她就在一旁掏钱付账。市场不大,过道还有人在地上摆摊。她不时小心地揽着秦榕,避过菜市场里的菜贩和鱼贩,鼻子闻到的都是令她不喜的鱼腥味,这让她很不舒服。只是,她低头,看着半蹲下、身的人很认真地挑选着她爱吃的菜,不顾那些泥土的脏兮。虽然秦榕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淡然的人,但她却可以感觉得到,这一刻,秦榕很高兴,一想到他很高兴,突然也觉得这鱼腥味没什么了。
秦榕挑好后,她便接过那些东西,秦榕觉得不重,想自己拿,司徒姚没同意,朝他笑了笑。
“让我拿吧。平常都没能陪你来买菜,每次看到你买那么东西,还要带那么东西回家,我也会过意不去的。”
秦榕听了她这种,狭长的眸子微微向上抬,没再说什么。
走出菜市场的时候,司徒姚一只手拎着买好的菜,一只手牵着秦榕。秦榕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手被司徒姚紧紧地牵着,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阿姚。”
“恩?”
她拉着他站在车站那里等车,听到身侧人叫她。她侧过头,疑惑地看他。
“你……下午不用再去公司吗?我……现在回家才做饭,会不会……赶不及?”
闻言,司徒姚摇了摇头。一只手把帽子倒扣在他头顶上,再把他的袖子拉好,确定他没被太阳晒到,才罢手。
“我前阵子帮公司拉拢了一个大客户,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大半了,我的上司又到外地出差了,公司的事情不多,我晚点去也可以的。”
她凝眸,从袋子里拿了刚才买的湿巾。在炎炎夏日本来已经够热了,秦榕还必须穿着长袖,流的细汗也会比较多点。她将略带冰凉的湿巾轻轻擦掉他鼻子上和额头的细汗。也幸亏秦榕本身体温便比常人低了些,即使穿这么多,流的汗还是算少的。她有些心疼地捏了捏秦榕嫩白的脸孔。
“辛苦你了,这么热的天气还要穿着长袖。咱们回家你就换短袖吧。家里没有他人,反正我不介意你手上的疤的。”
秦榕静静地任她擦着,点点头。朝她露出一个淡雅的笑容。
“好。其实我穿习惯了,就没那么热了。”
回了家,她便让秦榕先去洗澡,再换了衣服才下来。直到秦榕重新下楼时,司徒姚盯着这人,却失了神。,他身上穿着的是上次她去商场回来时随便买的,是件白色的短袖,秦榕的肤色本是因为常年不见太阳而被掩白的,如今穿上这件白色的衬衣,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
“我这样穿……是不是很奇怪?”秦榕站在楼梯口,看到她一直在看着他,眼神有些莫名,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抿着嘴,正想回房换了。却听到楼下的人开口了。
“不是不好看。”她顿了顿,盯着秦榕,喉咙一阵咕噜。“有点像牛奶糖。”
楼上的人听到她这个形容,杵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终还是在瞧到墙上的时钟,才慌忙走下楼,进厨房做饭。
司徒姚倚在门边,从上到下,把秦榕里里外外都瞧着透彻。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总觉得秦榕很耐看,而且自己越看越发觉,秦榕的身材很好,个子不错,腰也细,那双腿修长笔直,特别是晚上做那事时,这双诱人的腿勾着自己的腰那种紧致感,她发觉自己身上也有点热了,口也有点干。她忙倒了杯冰水,缓解下渴意,只是眼睛一触及到厨房那人的身影,盯着他漂亮的手指,那笔直的腿,她连连喝了几杯水。直到肚子都被水撑饱了,她才意识到个问题:是不是她很久没抱秦榕了,才这么饥渴?
直到秦榕端着菜出来时,她忍不住揽过她肖像了许久的腰,低头擒住那冰冰凉凉的薄唇,嘴里的干渴也缓解了些。怀里的人却是有些被她吓到了,瞪大了眼,不明地看着她。手上的菜小心翼翼地端着。
“阿姚,你……你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司徒姚才终于放开他。他的嘴唇微肿,禁不住问道。
“阿榕,你快些好起来吧。为妻等得很心急呢。”她俯在他耳边,故意拉长声音,慵懒地说道,惹得那白玉般的耳朵慢慢染上了红晕。
“哦,对了,阿榕,我忘记告诉你件事了。”
她拉开彼此的距离,低着头看他。秦榕把菜放好,一边布置着桌子,一边等着她的话。听到司徒姚的前任丈夫请他去当伴郎,拿筷子的手顿了顿,疑惑地抬头看她。
“阿姚,那……我该去吗?”
司徒姚坐了下来,给自己和秦榕舀了碗汤。
“那你想去吗?若你不去,我回绝他。反正也不想和他们多交集。”
秦榕端着碗汤,默默喝了口汤,微微抬眼,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
“我去。可是……我不知道伴郎要做什么?”
“一般来说,很简单的。”她瞅着他,嘴角的笑容熙和,眼神带着冷。确实是一般来说很简单,但是到了楚阳的婚礼,再简单也会变复杂的。
司徒姚看着秦榕穿着伴郎的礼服,却得跟着新郎楚扬身前身后,像仆人一样,眼深微微暗了些,却没上前帮忙。
徐克和闵夏楠也受邀而来,在楚阳的婚礼上,总算见识到了阮文心后台有多强硬了。整个婚礼现场是在一个小岛上进行的,周围都被水环绕着,在炎热的夏季,这样的选择不得不说是聪明的,白天的海风带着热气,不时吹上岛,却有着陆地上无法比拟的清爽。来整个岛上的来宾也显得精神奕奕。
楚阳穿着新郎的礼服,身后正跟着一群人。闵夏楠眼尖地看到秦榕也在里面。闵夏楠动了动司徒姚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