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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就算大哥赶我走,我也是不会走的!”
秦小官笑道,“不过大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大哥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腊月二十八的日期吗,这天可就是我们鲲龙帮铲平翻江帮的大好日子。一旦成功,大哥就可以将整个长江的水上势力尽数揽入手中,即使官府想出面对付我们,也不得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军力了!但是——”
秦小官话音一转,“在此之前,大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蓄积鲲龙帮的精锐力量,到时候给翻江帮来一个致命之击。但是这几日,大哥及其帮中兄弟,却不可再掉以轻心,不仅大哥不能饮酒,就连其他帮内之人亦不可沾酒,否则一旦出事,必将影响士气,到时候攻打翻江帮的时候,损失就会增大!”
“这个,二弟你就放心吧!”
秦鲲笑道,“连大哥都能忍住不喝酒,他们岂能违抗帮规呢?幸好离二十八也只有十天时间了,这么一点时间,大哥还是忍得住的。”然后,秦鲲又笑骂了一句,“谁他妈的要是忍不住,我就让他去钓王八去!”
“如此,兄弟也就放心了!”
秦小官道,“大哥在水上打起仗来,当世无人能及,兄弟也就不用操心了。只是,平日里千万要加强防范,切莫予敌人可乘之机。对了,等下上岸后,我就与倩雪等人回别院了,还有一些事情急切要处理。过两日,兄弟自会来找大哥商量大事的!”
“好!那等下大哥也就不送了!”
秦鲲笑到,命人将一个箱子抬了上来,道:“这是大哥给二弟你准备的一些鲜鱼,都是用冰块冻着的,必定肉味鲜美。前日里你身受重伤,大哥没别的东西送给你,这些鱼正好拿回去补补身子。”
秦小官知道这东西推辞不得,便欣然道:“那就谢过大哥了!”
说罢,轻轻地就将那口大箱子托在了手中,往船舱而去,看来是准备同诸女一道“回家”了。
刚才那两个抬箱子的人不禁目瞪口呆,看着秦小官那举重若轻的背影,其中一人骇然道:“我没有看错吧,那口箱子少说也有两百多斤,他一只手就托起来了!秦公子真是怪人!”
秦鲲笑道:“我这二弟天生神力,你们怎么比得了呢?不过,幸好他是我的结义弟兄,哈哈!~”
…………
“终于回来了!”
秦小官暗叹一声,此次为救白潞芸和月素两人,自己真可谓是九死一生,能重新回到这个清净之地,真是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然而,清净也只是持续了片刻而已。
很快,就见阿旺跌跌撞撞地从院子中冲了出来,激动地对秦小官说到:“公子,夫人,你们可终于回来了!”
原来这阿旺从外地一回来,就找不到秦小官的踪影了,一问之下,才知道秦小官出了什么事情,据说是受了重伤,便成天提心吊胆地等着秦小官回来。
秦小官看见阿旺神情激动,简直要流出眼泪来一般,连忙说到:“阿旺,你这是怎么了?我出去不过几天,你这副表情算是怎么回事啊?对了,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可都办好了?”
“公子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说着,阿旺从怀中掏出一些房产、地契出来,急于交给秦小官过目。
“算了,我信得过你,过几日有空的时候我再翻看吧!”
秦小官挥了挥手,说到:“夫人们折腾了两三天,终究是累坏了,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吧,其它事情,我会再找你问的!”
然而,刚把阿旺送走,却又见慕容白拄着棍子走了出来。
他的筋骨虽然被秦小官接好了,但是没有一段时间静养的话,身体还是难以复原的。毕竟,他这伤势足足拖了十几二十年了。
“爹爹!~”
一看到慕容白这个样子,白潞芸再也忍受不住,飞扑了过去。想起以前对慕容白的种种误会,对他的不冷漠等等,泪水簌簌地滴落而下。
慕容百亦是老泪纵横,嘴唇不住地颤抖,一时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林倩雪诸女亦是感慨万分,受到白潞芸和慕容白父女重逢的情感影响,大概又想起了和秦小官重逢时候的感伤,一时间都眼睛通红,不由自主地陪着白潞芸落泪了。
“爹爹,当日乾仪是如何阴谋得逞的呢?”
白潞芸和慕容白叙完父女感情后,开始切入正题了。
此刻林倩雪等诸女已经回房去歇息去了,连月素、月娥两姐妹也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于是,此间就只有白潞芸、秦小官和慕容白三人了。白潞芸如此说,乃是想从慕容白这里了解到当年的一些事情。希望从中想到办法,对付乾仪。
“当年你娘亲本来是全力帮助乾仪的,照常理来说,他是没有必要对付我们的!”
慕容白说到,他那沧桑而具有独特男人魅力的脸上浮现起一种悲凉之色。
白潞芸和秦小官知道他必然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之事,也不插话,静静地等着。
回想了一些以往的事情,慕容白接着说到:“乾仪心计之歹毒,只怕无人能及。当日他突然造访,我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要来与我们商量,便将他迎了进来。结果刚一进门,他便出其不意地将我的穴道尽数封闭。见到如此变故,其他人都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你娘亲责问乾仪为何要如此做。乾仪大笑,对你娘亲说,他就是要让我亲眼看到,我的女人一个一个地死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
“想不到这老贼竟然如此歹毒!”
不待慕容白说完,白潞芸已经是怒不可竭。
秦小官道:“潞芸,先别激动。待叔伯说完此事在做定夺吧,这老贼,我们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慕容百神色黯然,继续道:“这厮果然心肠歹毒。他竟然以我为胁迫,让我的女人一个一个地服食毒酒死在我面前,然后对我说,这就是我的下场,他要让我的这些女人都因为我而死在这里,而我却没办法救她们,他要让我感到痛不欲生,却又无可奈何!”
“该死的老贼!”
这刻连秦小官也忍不住了,他“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怒道:“这老贼当真可恨,杀人便杀人罢了,想不到他竟然会如此狠毒,异日他若是落在我手上,看我不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秦贤侄,只怕你这想法对那老贼无甚用处。”
慕容白叹道,“那老贼天生自私,决计不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即使你在他面前把他的儿子或者他老婆杀死,他也不会掉半滴眼泪的。当年,他应该是爱慕潞芸的娘亲的,但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利,仍然将潞芸的娘亲给逼迫而死。不过,此事也怪我,若不是我被乾仪所制,潞芸的娘亲也就不会投鼠忌器,死于那奸贼的掌下。”
“娘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白潞芸恨声问到,泪水再次滚涌而出。
“当日乾仪先是对我的女人们说,若是她们肯服下毒酒的话,就将我放了。只因为这老贼知道她们其中有几人功夫都不差,尤其是你娘亲,已经是先天级的高手了,他若是想一人对付这许多人,自然是休想。所以,他才用这毒计将她们都毒死了。不过——”
慕容白顿了顿,接着道:“那老贼对你娘亲似乎还有几分真情,说是只要你娘亲肯将跟从他,然后把魔门的镇门之宝交给他的话,就饶了你娘亲的性命,并且许诺给她诸多好处。只是,你娘亲如何能肯,就毅然喝下毒酒,想换我一命回来。结果那老贼待她喝下毒酒后,竟然说跟我的所有的女人都如此蠢,居然相信可以换我一命。你娘亲功力不凡,虽然中毒却还未立即丧命,强自找他拼命,结果死在了这老贼掌下。然后,他对我说,他还是守信的人,说要饶我一命就绝不会食言,所以,他就把我的全身经脉震断,让我留下了一条残命,天天受到煎熬。哎,我慕容白以前自认为风流潇洒,足令天下男人羡慕了,可是,在看见自己的女人一个一个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没用!”
“慕容叔伯无需过于自责。就当时的情况来看,实非你之过失。乾仪老谋深算,看来已经是筹划良久了,叔伯你们对其全无防范,还当他是自己人,如何能不中计?哎,此人的心计的确歹毒非常!”
秦小官忿忿地说到,“不过这笔帐总是要算回来的,那老贼暂时就让他再多活点时日吧,我们可不能盲目行事,免遭败绩!”
“秦郎所说不差,爹爹你就不要再自己怪自己了。若是当日的那情况,虽然娘亲也知道即使服了毒酒,老贼也未必甘休,但是看到其他姐妹都愿意为爹爹你舍身,想必娘亲一是想救你,二也是为了成全那些姐妹的痴心吧!”
白潞芸轻声说到,胸膛不住地起伏着,显然心中感慨万千。过了一阵子,她才平复了心情,平静地说到:“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针对那老贼做出一些布置。秦郎,对于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秦小官暗叹,好不容易找了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子来做妻子,本想可以省着点用脑子,谁知道竟然会适得其反,现在动脑子的机会竟然是有增无减了。但是在慕容白面前,他自然不能显得窝囊,让这个“丈人”看不起自己,只得飞速地运转着脑子,然后理出来点头绪说到:“听慕容叔伯说来,小子倒是有了几点想法。首先,是要知道乾仪为何要对阴异门猝然下手。以这老贼的阴毒,即使他嫉恨叔伯和婶子相好,也不会就就如此把阴异门这个自己的帮手除去吧?因为他决计不会是那种对感情之事看得很重的人!”
“贤侄之言甚是有理。以那老贼的性格,的确是不会因为感情的事情来做出什么冲动之举。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想从中获取什么大的利益。”
慕容白说到,对于秦小官的分析给予了相当的肯定。
秦小官再看了一眼白潞芸,见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接着说到:“那么,老贼想得到的利益究竟是什么呢?对了,刚才我听慕容叔伯提到了魔门镇门之宝的事情。会不会这老贼就是想要这东西啊?”
“似乎这应该不是他对我们下毒手的最主要原因吧?”
慕容白疑惑地说到,“我以前听潞芸的娘亲提起过此事,魔门的镇门之宝,只有魔门的人才可以使用。乾仪既然不是魔门的人,即使拿了去,只怕也没有什么用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