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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因为他们上过床,然后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他才改变的吧?
目的是怕她泄密么?
如果是这样,那他大可以直接杀她灭口啊。
到底是搞什么灰机?
“不去皇后的身边了,怎么样?”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提了一个问题来问她。
“呃……为什么呀?”被他今晚的反常彻底搞晕了,花若惜轻轻挣开他的拥抱,抬起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那张倾城容颜问道。
“危险。”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像是想要永远记住这种面孔,声音很轻很轻的说道。
“所以,你是因为关心我,才不让我去皇后身边?”这对于花若惜来说,绝对是一个很惊悚的理由。
“你刚刚绣的是鲤鱼么?”这回,赵逸霖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随手放在桌上的刺绣上。
“不是,这是美人鱼。”摇了摇头,花若惜立马回答道。说完,又满脸期待的看着赵逸霖,希望他能回答一下她刚刚提出的那个问题。
“美人鱼?”他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半晌,竟笑了起来,说了句:“没有你美。”然后又扔回了桌上,转身往床边走去。
嘎嘎嘎……
花若惜这下彻底风中凌乱了,赵逸霖今天是真的吃错药了吗?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他患有传说中的精神分裂症,平时幻想自己是个太监,所以非常阴险邪恶,此刻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男人?
怀着这个神奇的想法,她弱弱的移动脚步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对已经躺在床上了的赵逸霖问道:“你……是赵逸霖么?”
“……”赵逸霖大概没有料到花若惜会突然问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于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难道你真的不是赵逸霖?”花若惜以为赵逸霖的沉默表示否定,立刻大惊道。
“你想验身?”赵逸霖看到她那大惊小怪的模样,微微一挑眉,猿臂一伸,将花若惜拉得跌坐在了他怀里。
“喂……喂……喂……我刚刚开玩笑来着,你放开我,快放开……”花若惜一边为自己的脑残行为懊恼,一边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怀抱。
然而,赵逸霖此刻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了,他一个翻身,将她欺在了自己的身下,两人的脸隔着极近的距离,虽然油灯的光线不够亮,但是足矣让她看清赵逸霖那长长的如同蝶翼一般优雅的睫毛。
他怎么可以长得这么漂亮呢?
她此刻大脑有些脱线的想。
“我还以为今天上午已经把你累坏了,没想到……”他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她的裙底,摸到一阵湿润之后,脸上勾起淡淡的坏笑。
花若惜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瞬间回神,立刻红着脸挣扎道:“你别乱来啊……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如果我怀孕了你要怎么办?”
连哭都不可以吗?
“嗯?你在担心这个问题?”赵逸霖对于花若惜提出的这个问题倒是有些意外,他定定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发现清醒时候的她,更加诱人。
“当然啊,我如果怀孕了,别人肯定会以为是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会抓我去浸猪笼的。”花若惜只要一想起古代那些对于女人不人道的苛刻惩罚,就胆寒。
“有我在,谁敢?况且,我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说着,长腿微微一伸,将她的双腿分开,大手熟练的剥开她身上的衣物,跟着轻轻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舒服的一个呻吟,花若惜感觉这声音不该属于自己,她内心有一丝丝的羞愧。
双眼用力的闭上,她知道自己挣不开他,而且,最让她郁闷的是,身体似乎很喜欢他,根本就不想离开他。
这才是最糟糕的,她赶紧自己整个人不管是身还是心,已经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了,无法自拔。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不喜欢她闭着眼睛的样子,他认为她这是一种逃避。
听到他的命令,花若惜错愕的睁开自己双眼,对上的,是他那染上情*欲的眸子,很魅惑,如同深邃的大海,好似要将她吸入其中。
她听话的配合让他本欲皱起的眉头迅速舒展,身下的动作由此变得猛烈起来,花若惜只得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背,好让两人的身体更加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除了那无边的快感,已然再无其他。
她,不是花若惜,只是一个沉溺在欢爱中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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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逸霖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快要昏睡过去,他终于放开了他,轻轻的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优美的喉结上下轻轻蠕动着,他,也有些累了。
平日里,他会用内力将自己凸起的喉结隐去,由此,他的声音也会变得阴柔些。如今,他已经将自己的秘密透露给了花若惜,那么他也毋须再在她面前伪装,所以,他开始喜欢上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那么轻松,自在。
花若惜用力的呼吸着,刚刚的“体力劳动”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她不知道,为什么赵逸霖会有这么好的精力可以把她折腾得这么累。
不是有人说过,在这种事情上,女人从来不会输给男人吗?
为什么她偏偏就经不住他的折腾呢?
此刻,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似乎是在享受那疯狂过后的平静。
良久,赵逸霖将手伸到花若惜的嘴边,轻轻张开,手掌上有一颗黑色的药丸呈现在她视线内。
“这个……是什么?”花若惜看着那颗黑色药丸,内心不觉有些疑惑。
“吃了它。”赵逸霖没有解释,只淡淡的命令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一震,大脑中立刻显现出“毒药”两个大字。
是了,他一定是想要毒死她了,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她会怀孕,更不用担心她会跟别人透露出他的惊天大秘密。
她说今晚他怎么这么温柔,变化这么大呢,原来是准备杀她了。
在杀她之前,他还要哄她心甘情愿的陪他上床,他可真是,全宇宙最烂,最差劲,最贱的男人了,没有之一。
几乎是含恨的,她颤抖着小手抓起他手掌心的黑色药物,她心里很明白,他要她死,她绝对是活不成,与其被拖进密室被虐待死,吃药已经算是非常人道的安乐死了。
在药丸进入她喉咙的那一刻,她内心憋屈已久的眼泪默默流下,算是她来过这个世界的最后证据,遗落在了红色的绣枕上。
赵逸霖在她拿下药丸之后便收回了手,正准备闭目睡觉,却感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微微一侧身,刚想揽她入怀,却触到她眼角未干的冰冷泪痕,他手指轻轻一颤,低声道:“为何哭?”
花若惜琢磨着自己都快死了,你丫还问我为啥哭?
尼玛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连哭都不成了么?
想着自己横竖都要死,她于是吸了吸鼻子,硬声道:“我想哭就哭,难道我连哭都不可以吗?”
“我不喜欢女人掉眼泪。”他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悦道。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忍受一下吗?”说道这里,花若惜的内心更加憋屈,眼泪流得更凶。
“死?你为什么要死了?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让你死?”他有些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了,满脸疑惑。
“呃……”花若惜听他这话的意思,感觉有点不对劲,难道是自己误会他的意思了?难道那小药丸不是毒药?
想到这里,她立刻问道:“那你刚刚给我吃的小药丸是什么东西?”
会永远对我好么?
“不是担心会怀孕么?这是解决你后顾之忧的药。”赵逸霖轻轻的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温声道。
“原来是这样……”花若惜闻言,总算是放下心来,得知自己不会死之后,她的心情竟莫名的好了起来,并为自己刚刚傻不拉唧的眼泪觉得好笑。
“我以为是毒药来着。”她一边笑着,一边傻兮兮的说道。
赵逸霖得知原来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得暗暗的叹气,将她的脸用力贴近自己的胸膛,喃喃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声音传入花若惜的耳朵,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莫名一颤,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她的大脑,手,不自觉的伸出去,搂住了他强而有力的腰,脸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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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花若惜睡得极其安稳,这大概是她来到古代之后,唯一一个没有做噩梦的夜晚。
原来心安,竟是这样一种感觉,她太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了!
清晨,当她起床,推开窗,看到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寒霜,顿时感觉,秋天似乎要离去,冬天即将来临。
“今天一定又是一天大晴天。”她嘴里呵出淡淡的热气,自言自语道。
身后,赵逸霖也已起床,他穿上玄色外袍,赤着脚走到她身后,轻轻伸手环住她纤瘦的身体,将头放在了她的颈窝处。
“冷么?”他轻声问她,语气足够温柔。
“嗯,现在不冷了。”她的眼角有淡淡的笑意弥漫,很是享受他的拥抱。
他们之间,开始形成一种默契,不用说明什么,却能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对此,花若惜也觉得很神奇,但也很喜欢。
她想,她大概是爱上赵逸霖了。
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她缓缓转身,跟他面对面的站着,仰着头,用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会永远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