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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玉儿刚才是一愣,现在的她是狠狠地一震,惊恐地看着走在前面的凌谦。
他刚才到底在说甚么?!他说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这样的发展,都是唐君溢的精心策划,把自己最信任的大臣,最好的手足送上绝路,送上一个必死的陷阱中,这些都是他所设计。
猛地,玉儿脑中闪过唐君溢惯常的那抹俊美到邪恶的邪笑,一震恶寒,第一次穿透她整个的身体,让她僵立在潮湿的阶梯上,久久不能动弹!
第1卷 第53章 棋子下
“不可能,唐君溢不是这样的人!”想起他俊美绝伦的笑靥,想起他对于一切不言而喻的牢固掌握,想起他深沉的算计和谋略,玉儿知道唐君溢绝对有可能是这样的人,因为在很多年前,她就知道他隐藏在完美君王这个面具下,那个真正的;只属于他的恐怖而残酷的面目,但是此刻,她仍旧不愿意相信,他会连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子文,对他·····也会冷血地推向了一个万丈而不能回头的深渊。
难道在他的脑中,永远都只会有帝王的权术而没有一丝人间的感情吗?
难道他真的如同外公所说的无情奸诈吗?
在这一刻,玉儿根本不愿意这个事实,但是无论她怎么地不愿意,好像事实永远地跟她唱着一个无情地反调。
玉儿晶亮的眸子难以置信地死死看着那抹健壮的背影,似乎要从用晶眸看穿背影下,那颗跳动的心脏此时此刻到底在说的是真话,还是骗人的胡话。
“是吗?”冷冷地嗤笑一声,凌谦没有再说半句,轻轻地提起有力的长腿,继续向幽暗的地下阶梯前进。
那声冷笑,瞬间让玉儿整个冰冷了起来,她知道凌谦对于她无力的反驳,根本就是嗤之以鼻,但是说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就是唐君溢这个说法,真的让她无法置信,东云和唐国两国之间真的打了起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这场战争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只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无聊战争而已,而唐君溢这样细致计算的人,又怎么会让唐国置于刀锋浪尖之上,他根本不可能让全唐国百姓,陷入痛苦和灾难之中呢?!
玉儿无论怎么想,她都没有想到唐君溢这样做的理由。
在她思绪凌乱之中,利用着沿路火把微弱的火光,很快她就被凌谦带到一间用石头堆砌起来的房间之中。
凌谦启动了一个机关,厚重的石门瞬间向左面打开,借着火把传来的光线,她能够清楚地看到了房间中的一切,·······一张小小的石桌,一张石床,石头是四面墙壁,在那只能睡一人的石床上面,她清楚地看到还铺着她圭记出品的优质丝绸被褥,而在这样名贵的丝绸之上,正坐着一个人,一个样子斯文俊雅,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
根本不需要细看,玉儿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年轻男子就是她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兼兄长——李子文!
“子文哥!”玉儿激动地喊了一声!飞快地飞奔到李子文的面前,晶亮的瞳眸定定地看着眼前一脸坦然的男人。
她一眼看到他的侧脸,就能辨别看出是和她从小玩到大的李子文了,虽然她非常不想在这个倒霉的地方看到他,但是事实的洪流,还是把她引导在这里,与三年不曾会面来了一次可能最后的一面。
“你来了,玉儿。”李子文露出一抹如同过去一般的温柔微笑,和煦地看着眼前的玉儿,他在这里已经等了她很久了。
“子文哥,你怎么做了那么糊涂的事,不过不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玉儿看着这个从小就在皇宫中,和她还有唐君溢一起习文读书的哥哥,一抹不能释怀的感伤,从她的心里直直地冒出,连抑制都不能抑制住。
“你知道,我是一个必死的人,你又怎么能把我救出去呢?玉儿,不用伤心,人不是总有一死吗?”看着玉儿噼里啪啦留下的泪水,李子文温和地安慰道,他像过去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安慰着心酸不已的玉儿。
玉儿知道自己对李子文的感情很奇妙,从小一起长大,李子文对待她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般,这样的爱护和关心,让从小就只有一个人的玉儿,感到了一丝丝兄妹般的温暖,这样的温暖让她到了现在,虽然时时会面对每次不同的人与人之间的残酷,但是依然保存了一颗温暖宽容的心。
这样的温暖,曾经何时对她何其地重要,可能没有了这抹温暖,她只是一个只会赚钱的冰冷躯体,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你怎么会是一个必死的人呢?!你现在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的!子文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玉儿激动地说,此刻的她,红着一双晶亮的瞳眸,哪里面充斥着深深的情感,让这段时间,一直在石室中面对四面冷漠墙壁的李子文感受到一抹震颤人心的温暖。
他脸上平静温和的神情微微破裂,露出一抹动容,感动地说道:“你还是像过去一般地维护我。”
“我们是比亲兄妹还要亲的关系,我不维护你,还能维护谁,所以这次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不要救我,这是我的选择。”
就在玉儿神情激动的这刻,李子文缓慢而平静的话语,立刻打破了她所有的希祈,子文哥还是亲口承认了他来这里,侮辱堂堂东云皇后这个该死一千次的时,是他自愿的,也是他选择的‘死路’。
“是唐君溢指使的吗?”猛地,玉儿晶亮的瞳眸闪过一抹愤恨,声音倏地低了三度地说道。
是他吗?是那个只会自私地维护自己一切的男人吗?
该死的!这个该死一千次的男人!
看着玉儿眼中升起的愤恨,李子文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谁指使真的重要吗?君溢只是刚好是唐国的君王,才会倒霉的做了这个指使人而已,换作了其他的人坐上他的这个位置,同样会下达这个命令。
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怪他,因为他知道唐君溢同样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而已。
看着已经默认了的子文哥,玉儿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般,人前强装的坚强和冷情,在这一刻完全地崩裂。
她已经不在乎凌谦站在哪里是否看到了一切,她忍不住嚎啕大哭地打着一直沉默李子文,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是我的哥哥,最亲的哥哥,你居然听命该死一千次的奸诈狐狸的话,做这个该杀一千刀的棋子,你真的是该死!该死!”
本来心里有许多的方案救出李子文,但是今天一来,才知道她想的办法方案,全都是放屁,一个该死的人,一个送死的人,就算别人如何地想要救他,都是白费心机,她努力地这一切只是一场别人耍着来玩的把戏,只是图惹笑话罢了!
在久久地哭喊······在久久的大骂当中,阴暗潮湿的石室只是幽幽地传来了李子文一声无力的道歉,“对不起········玉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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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54章 夜情上
从密室中回来,已经过了一天,玉儿经过了整天的思绪,终于平复了心中的烦躁和愤怒,现在她的脑中比任何的时候都要冷静和清醒。
因为她知道只有理智和清醒,才能真的救到李子文,这个犹如她亲哥哥的笨蛋男人。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愚忠到如此的地步,明知道这样的死法,会遗臭万年,还是因为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把命丢掉,而且还丢得如此轻于鸿毛,有一刹那,她真的很鄙视李子文的顽固和不知变通。
但是现在愤怒,并不能有任何的帮助,只有冷静才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所以在此刻,晚灯出现,圆月缓缓从天边升起的此刻,她过来找这个人,一个能帮到她的男人。
“不打扰你吗?”看着正在伏案批阅的凌谦,玉儿明知故问地说道。
现在就算明知道打扰到他,她都会好不理会地继续‘打扰’下去。
看着一身轻便淡绿装扮的玉儿,黑眸闪过一抹锐利。
不答反问道:“看来你是打算休息了。”轻薄的绿色绸衣,贴身地穿在她的身上,诱惑地呈现她完美而诱人的曲线,在这件并不适宜会面的衬衣外面,只是掩饰地披了一件白色软毛披风,而现在的她,更是随意地脱掉披风,只穿一件简单的绸衣面对着他。
玉儿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过于随便的穿着,不置可否地轻笑,淡然说道:“我猜你对我连半点的意思都没有,所以才这样穿,看我猜得对不,现在看来,我估计得一点都不错,呵呵·····”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只是玉儿她刚醒,看到贴身侍女一脸忧心忡忡,知道喜儿肯定是为了她的事而担忧,所以就在寝房借机使开她,因为走得冲忙,所以才如此穿着,不过她同时也知道,凌谦心中另有他人,才如此地大胆。
“看来玉儿郡主很了解我。”凌谦微挑一边好看的眉毛,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地说道。
“我发现凌王很喜欢说莫菱两可的话,但是下面我们商谈的事情,我喜欢凌王能给我一个有力而肯定的答复。”玉儿晶亮的瞳眸定定地看着锐利冷沉的黑眸,坚定而气势毅然地说道。
锐眸飞闪而过一抹闪亮,不等玉儿继续说,随即拒绝说道:“我并没有想要和你商谈任何事。”
玉儿一愣,想不到他拒绝得如此地干脆!这样的情形,稍微出乎她的预料之外,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玉儿轻松地一笑,清脆的声音带着一抹沉怒的冷意说道:“我看凌王对我们两个的合作关系,是一点都不在乎吧,既然这样,那么当初我对你的承诺,就当重没有发生过就好了。”
玉儿说完,连看都没有再看凌谦一眼,随即转身向大门走去。
猛地,就在玉儿快要接近大门的时候,一声洪亮爽朗的笑声,贯彻整个偌大的书房当中。
玉儿疑惑地回头看向笑声来源,但就在她转头的瞬间,一抹凛然的气势,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向她逼来,她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