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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御医抹去额上的冷汗,太平公主大发雷雳之事,他已然知晓,前面那些御医的遭遇他也已然知晓,心道自己的医术并不比他们高明,又是最后一位进去,未知还有命出来否?
许御医战战兢兢地在看诊椅上坐下,伸出二指轻轻扣住楚翘的脉门,心下暗暗称奇,翘公子他脉象平和,心律正常,根本就不像有隐疾的样子呀,真是奇也怪哉,自己从医四十余年竟从未见此等异症,遂说道,“公主,翘公子他的身子很正常,实在是没有理由会不举。”
“你这庸医,找什么借口!”她不禁勃然大怒,没病,正当力壮的男儿何以会不举?真不知道平日里养这帮饭桶作甚。
他连忙跪伏在地,“公主请息怒!公主请息怒!微臣倒有个折衷的办法,不如让翘公子先以药物解决目前的不举问题,翘公子他还年轻,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恢复正常了。”说完,战战兢兢地望了一眼太平公主,但见她面色稍缓,心下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零九章 □(下)
令月望向楚翘,想自己孀居多日,这个神仙也似的人儿夜夜躺在自己身边,偏生看得到,摸得到却不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自己也是个成熟的女人,若说一点也不盼望与他□也是假话,当下便言道,“楚翘,身体是你的,你自己作决定。”对于这□,她也知道,男宠们私下里都是使用的,此类药,不啻于是毒药,有些人因为长期服用此类药物,终生不举,更有甚者因此药而丧命,但是如果楚翘与自己一直这样,那么,精神上的得到又有何意义。
楚翘感到心中莫名苦涩,公主的潜台词他已明白,忽略掉心中的苦涩,脸上扬起一抹有礼的微笑,“如此,许御医,有劳你了。”
那许御医领命而去。
令月幽幽地说,“对不起,翘!你也可以拒绝的。”
他仍是笑,“公主,你不必介意,怪只怪小人身体不争气。”那□,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一毒药,公主,枉你说得有多么爱楚翘,到底也不能满足于与楚翘如此厮守,作的再多铺垫,也无非是为了得到楚翘这副臭皮囊,如今,便如你所愿,只是对于无法回报你的喜爱,楚翘再不会感到心有愧疚。这世上,除了云罗,再也没有任何人会无欲无求地爱着自己,耐心地等着自己长大,生怕自己受到伤害而不忍折了自己,云罗!心中的苦涩一圈一圈地泛滥了开来,直到漾满了整个心湖,云罗,翘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翘儿此生只为你活,为你死!
夜晚到底还是来临了,许御医送来的那粒□静静地躺在桌上,楚翘伸手便取了过来,便欲投入薄唇。
令月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一痛,伸手抓住他的手,“翘,就算你一生都不能□,我都不会抛弃你!”到底还是不忍心如此便折了他。“你一旦走了这一步,便不能再回头了!”
他微微一笑,挣脱她的掌握,“公主请不必为小人担心!这是小人的命!”语毕。将□投入自己薄唇中,咽下。
抬手轻轻除去衣物,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那□的药性发作,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火热的欲望终于升了上来,□渐渐的硬挺了起来,“公主!”他不禁出声唤她。
见他的样子,她知道是□的药性上来了,当下也除了自己的衣物,轻轻地覆在他身上,朱唇吻住他水润的薄唇,“翘!”纤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胸膛,他热情地回应着她,大掌重重地揉搓她丰满的□,呼吸也不禁粗重了起来。
她的纤指继续往下,轻轻地握住他的欲望,缓缓地送入自己体内,他的俊眉轻轻一皱,□终于尽入她温热的体内。
她抱着他的腰,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起伏着,带给两人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粗喘一声,颤抖着身子在她体内喷发了出来。
激情虽然结束了,但她仍然舍不得放开他的身子,她偎在他的胸前,甜甜地说,“翘!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得偿所愿的快乐,甚至还有微微的得意。
他伸手搂了她,轻声说,:“公主,你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她抬头看他,“翘!”见他一副爱搭不理的神情,“好吧!”当即乖乖地爬下他的身子,躺在床榻上,心里却兴奋得睡不着,索性缩进他的怀里,只手搭在他的腰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檀香味沉醉于自己的小幻想中,他身上那檀香味催眠着她,令她感到昏昏欲睡。
夜阑,夜风吹拂起红罗帐,他了无睡意,伸手轻轻拿开她搭在自己腰际的小手,背过身去,眼角缓缓滚落一滴冰凉的泪珠,云罗!云罗!终于还是做了这样的事,心好痛,心好痛,只有此时,无人知晓的夜阑时,楚翘的心事才是自己的心事,怕是过了今晚,自己的心会麻木得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怕是过了今晚,自己便再也有资格流下这悔恨的泪水!云罗,你可知?
第一百一十章 波折(上)
淡然半躺在床头,轻轻合着一双星目,他的俊容面色苍白,薄唇也失去了血色,云罗深深地凝视了他一会,开口叫道,“宝贝!”
“嗯?”他轻声回应道,星目微微睁了开来,“怎么了?”
她俯身在他失去血色的薄唇温柔地一吻,伸手搂住他,“宝贝!”
他微微一笑,“你不要一直叫我宝贝了,虽然我爱死你叫我宝贝的感觉,不过你一直叫我反而令我感到害怕!”
她的俏颜瞬间红得有如红苹果般,撒娇地说,“我就是想叫你宝贝。仔细想想,若这些年如果没有你,我要如何度过呢?宝贝,对不起,我害你跟我一起受这颠沛流离之苦。”
他伸手拥住她,“云罗,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是夫妻,自然应该同甘共苦。”
她挣脱他的怀抱,“你应该要多吃些东西,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他点点头,“好。”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云罗开了门,接过伙计手上所端的膳食盘,放在桌子上,伸手盛出一碗,夹了一些淡然爱吃的菜式,走到他跟前,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笑,“谢谢你,云罗,这几天把我伺候像个废人一样。”
云罗顿时感到眼睛一阵刺痛,娇叱道,“你说的什么话,你自己没有去照镜子,看不到你瘦成了什么样子。”
他俊颜一红,连忙低头吃着膳食,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夜突然梦醒时看见的窗外那个熟悉的人影,正是大师兄,他在窗外那声幽幽的叹息,遂开□待道,“云罗,我感觉到大师兄就在客栈周围,此地也非久留之地,再休养二日,待我的内力恢复些,我们便起程离开此地回千翠山去罢,你去交待香儿一声,让她不要乱跑,我们只有三个人在一起,才会比较安全!”
她点点头,起身走向香儿的房间,却见那丫头正倚在门口,关心地向这边张望,她微微一笑,“香儿。”
寒香赧红着脸,问,“嫂子,君大哥他没事了吧?”
她点点头,“他除了身子还有些弱,无甚大碍了,我们再在此地休养二日,便离开长安回千翠山,你不要乱走,那个朗清雅就埋伏在客栈附近。”
寒香乖顺地答道,“好!”事实上她也担心君淡然的身体,根本就哪里也不想去。
又过了二日,三人收拾起行李,行色匆匆地离了长安城,骑了马一路赶往千翠山。
前方便是那千仞绝尘崖,路中央赫然站了一人,那人背对着三人,淡然一眼便认出那人正是大师兄朗清雅,当下勒住马,纵身下马。
轻声问,“大师兄,可否让我三人过去?”
朗清雅回过身来,“又在此地见面了,二师弟!我已在此地恭候多时!”
“大师兄,你为何要一再苦苦相逼?”
朗清雅望着君淡然略显苍白的脸,朗声说,“自然是为了我们师兄弟那些陈年旧帐。”
他闭了闭双目,恳求道,“大师兄,请你放过我们,我们只想要回到千翠山去过几天平静的日子。”
他哈哈一笑,“放过你们?哈哈!那我这么多年来机关算尽,又是为何?今日我们师兄弟必须要分出一个高下来。”
云罗与寒香纵身下马,站到淡然身边,云罗暗暗地伸手摁住刀柄,作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那寒香也摁住自己的长剑,三人皆作好了应战的准备,“如此,二师弟便得罪了。”心知这场恶战不可避免,也只得自腰际抽出软剑,三人合力向朗清雅攻去。
朗清雅一惊,伸手便捉住淡然的剑尖,“二师弟,你的内力为何如此弱?”他的剑招是虚的,他的内力弱到几乎不可探知。
淡然的脸上浮出一朵虚弱的笑,“我妄自探知天机,这便是天谴的开端,我的内力会一日比一日减弱,直到失去内力,后面还会有什么样的天谴,我也无法得知。”
他的唇角得意地扬起,“如此,你还活着做甚?”
语毕,掌心劲力一吐,一缕强劲的掌风将淡然生生摔出十几太远,几欲掉下那千仞绝尘崖去。
见此情景,云罗与寒香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招招凌厉地攻向那朗清雅,朗清雅的唇角含笑,轻声吐出一句,“就凭你两个女流之辈也妄想要胜我?哼!”语毕,双臂一振,一股强劲的劲风生生地将两人震飞,跌倒在淡然身边,三人捂住血气翻滚的胸口,唇角缓缓渗出一抹血丝。
朗清雅噙着一抹阴狠的笑意,一步一步接近三人,“今日,就先在此结束了你三人之性命,至于漏掉的那几个,我自然会回千翠山去结果掉!”
语结,扬掌便欲向淡然拍下,此时,一声娇叱传来,一缕强劲的掌风猛地袭向他的后背,“唔!”躲避不及的他硬生生地吃了这一掌,顿时感到血气翻滚,“小师妹,我为你报仇,你为何要阻止我?”
初蝶淡淡一笑,“我并未托你为我做任何事!”
说完,不再看向他,只是看着淡然,美目中隐隐泛着泪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