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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哪儿不招你待见了?你要这么几次三番的叫我纳妾?”他的声音终于还是拔高了。
“温行云你住嘴!我哪儿不待见你了?不待见你我会来找你么?不待见你会同意你纳妾么?不待见你那天我会那么对你么?”她也恼了。
温行云怒极反笑,“这倒真好!同意我纳妾你倒还有功劳了!说到这事儿,我倒还要问你。为什么那天我会在你那儿醒过来?你倾城阁里就一个人都没有?是不是爷吃醉了酒想去你房里,你就把我一个人扔那儿了?”
话到这儿,苏流水终于瞠大了眸。
原来那天醉酒之后,把事儿忘了的人是他!“温行云你那天喝了多少酒?”
温行云蹙着眉毛瞧她,“我怎么知道喝了多少?”
苏流水又问。“那你第二天起来了,就没觉着哪儿不对?”三次那就白做了?她的面上犹有笑意,可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记得!我记得我进倾城阁之后,你说熹儿是我房里的人!所以我就出来了!”他说到这儿,面色忍不住青了。
苏流水见他这样,冷笑,“所以那之后你就一直不见我?”
“没有!那日之后,杨烈一直不信我,每天都变着法儿的试探我。”他说到这儿,便自椅子上头起身。
“那我每天送你一碗燕窝,你也没吃么?”说到这儿,她几乎在咬牙了。
他负手而立,面上却似乎有了丝疑惑。“燕窝不是熹儿备下的么?怎么会是你?”
苏流水听到这儿,笑了。
那丝笑意释自心底,也冷到了心底。
敢情这半个月,她心心念念的想着他,每天帮他炖燕窝。结果他以为那是熹儿做的了!
敢情这半个月,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了!她咬牙冷道,“温行云,明儿我就去告诉杨烈,你会纳绿裳为妾!”
她说完,便拂袖而去。
温行云心头一怒,道,“你就非得把爷推给旁人么?爷一心一意待你不好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我纳妾?我现在有你一个就烦得头大了,再来一个那不是把爷往死里整么?”
苏流水站在廊下,耳朵里却又听见他在摔东西。她心头气怒,他委屈,她难道就不委屈?本以为自此以后他二人便可平平静静的在一块儿,哪料到他喝了酒就能把事儿给忘了?
为什么忘记的人不是她?她心里恼怒,脚下也走得快了些。
回到倾城阁,她就对仙儿扬声道,“仙儿!快!给我倒水!”
仙儿见她过来,赶紧帮她倒了水递给她。她仰头喝得急了些,倒被那水呛了口,这便受不住的咳嗽起来。她这么一咳,倒把个仙儿急坏了。
她一边帮她抹背一边道,“小姐你怎么了?谁给您气受了?您慢点儿!”
苏流水顺了口气,道,“还能有谁,还不是爷!他倒真是可笑!纳妾!我要帮他纳妾!”
仙儿一听这话,反倒是吓了一跳。她赶紧道,“小姐怎么气糊涂了?爷没说要纳妾,小姐倒是要帮爷纳妾!这却是个什么道理?”
她这么一说,苏流水便道,“我要他纳绿裳啊!他为什么不纳?不纳杨烈不是要杀他么?那熹儿这么说话,不就是要我劝他纳妾么?我答应了还不成么?他生什么气?”
仙儿听到这儿,明白了。她掩唇笑道,“原来是那件事儿!小姐要爷纳妾,定有小姐的计较。这事儿旁观者清。爷那儿怕是一时还想不透这个道理。”
苏流水见仙儿这么说,心里那口气依旧顺不过来。她哪儿是为那件事儿生气?她在气他吃了又忘了!
可这事儿她却倒还不好跟仙儿说!说出来丢人也丢死了!她心下气恼,只能在屋里撒气!
“你都能明白的道理他却不明白!现在答应纳了她,拖个一段时间她家一垮,不用他说,杨烈也会自动把这事儿给忘了!他怎么就不明白!好你个温行云!竟然这么欺负人!”说到最后,她的眼晴到底是红了。
仙儿见她眼睛红了,心中一怔。道,“小姐,爷虽然看着是凶了点儿,可他对小姐还是很上心的。他知道您爱吃海鱼,便叫厨房每天给您弄一条。知道您喜欢面纱,就让最好的师傅给您做。您就是这么把他推在门外,他也没有短了您什么。现在您又跟爷这样了,有什么话,还不能好好的说么?为什么非要闹得这么僵?”
苏流水听到这儿,突然起身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她跺了跺脚,“我跟他哪儿闹了?分明就是他在跟我闹!还说什么我跟他已经这样了!人家那天酒喝多了,一转身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我还能好好的跟他说么?”
仙儿这次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里还有这么个事情在。她古怪的瞧着苏流水,嘴唇微微动了下。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苏流水气怒道,“不是说酒醉三分醒么?他倒还真是创造了酒后失忆的神话!这事儿要忘也该我忘,他怎么就给忘了?已经够丢人了,难道还要我再丢一次人么?”那事儿可是她主动的唉!
仙儿摇头,情知这事儿她是说不过她了。她若不能自个儿想通,这谁劝也是没用的!
“既然这样,小姐,不如仙儿去跟爷说!”她咬了咬牙,道。
苏流水气怒,“谁让你说了!不许说!他若是想不起来,就让他想破头去!”
仙儿见她这样,轻轻的叹了口气。正想退出去,却又听苏流水问道,“萧庭跟张然呢?去哪儿了?”
仙儿应道,“公子爷现在人在他师傅那儿,萧将军现在在练剑。”
苏流水想了下,道,“绿酒现在多少价钱了?”
仙儿见她终于有了心思管正事,赶紧应道,“已经涨到二十铜子一斤了。孤城大官人这次花了血本了!”
苏流水冷哼,“抬价谁不会?就怕到时又是学我那一招。现在出去,把绿酒以十五铜子卖出去一缸。”
仙儿惊道,“那一缸百来斤,小姐这么一卖,不是就吃亏了么?”
苏流水小嘴儿一动,道,“我吃亏吃得还少么?就照这么卖!他把价钱做高,我把价钱压下来。咱们是四个铜子一斤进的货,现在卖十五铜子。你这儿一卖,这话就会有人传出去。跌下五个铜子一斤。有便宜的大家当然要买便宜的了。一听这酒掉价,明儿她的酒就难卖了。到时候她也只能跟着降价。”
孤城防着的怕就是她对他们的酒下黑手。跟他一样拿酒质做文章。可他却不知道,除了拿酒质做文章外,还能跟他打价格战。
仙儿虽是一知半解,可却倒也出去办事儿了。仙儿一走,苏流水对着一室的空旷,就更闹心了。这该死的温行云!
她想到这儿,便又起身朝着温行云的书房而去!刚刚她就不该火大的走人,就该把他逼到记起来为止!
她穿庭过廊,人还没到呢,就听到绿裳跟杨烈的声音。
“杨公子!温爷还没出来,这摆明了就是不待见我。咱们走罢!我再也不要在这儿丢人了。”绿裳的声音里头带了丝楚楚可怜。
“绿裳,这绿酒的价格比原来涨了五倍,你家已经能说是苍穹首富了。这温行云还有什么理由来嫌你?不会的!你放心罢!”杨烈对绿裳的口气明显比原来软了许多。
苏流水一听这话,便冷笑了声。她走进客厅,对他二人道,“我道是谁,原来竟是绿裳姑娘跟杨烈杨公子来了。来人,看茶。”
她的声音清丽柔软,让杨烈跟绿裳齐齐一震。他二人一齐瞧向她。
杨烈淡笑道,“原来是二夫人到了。怎么就你一个?温兄呢?”
苏流水没有笑,却只淡淡的瞧着他。“杨公子似乎对咱们夫妻过于关心。就这么还竟又送了个姑娘上门。绿裳姑娘不是说苍穹第一美人么?您这么一弄,倒好像她嫁不出去似的!”
绿裳被她一说,面色又寒了下来。她无助的瞧着杨烈。
杨烈收到美人的求救信息,冷笑,“杨某是替温兄不值!温兄堂堂青阳皇子,怎能就你这么一个妻房?而且还是个丑妻!所以杨某非但要送个美人给温兄,还要她做大!你不过是个区区庶民之女,凭你也敢瞧不起我们苍穹首富的女儿?”
苏流水这一回倒真是笑了。她道,“杨公子要做媒,为什么不找个公主来下嫁?再不然那天的竹清风姑娘也不错啊!为什么非要把绿裳姑娘塞来?”
杨烈面色一窒,他讶道,“难道温兄一直不肯收了绿裳,就是因为嫌她身份太低?可他如今也是一介庶民,影儿又怎么会肯嫁给他?”
苏流水听到这儿,明白了。他只提了一个杨影,那就代表了竹清风是他杨烈一直属意的!
他跟竹清风一成亲,就等于掌握了苍穹所有的兵权!
绿裳一听温行云嫌她门媚低,气得直跺脚。“我哪点儿落于人后了?公主她有心上人,清风又要嫁太子。难道这苍穹国还能找出第三个配得起温行云的人么?”
苏流水轻轻一叹,道,“那这么一说,行云还倒真是不能娶了。他在青阳众皇子之中也是个人尖子,您要他娶别人拣剩下的女子?那不是太小瞧了他么?”
绿裳气得面色发青,她指着苏流水的鼻子道,“你不就是一个丑妇么?你又哪儿配得上他了?我好歹还算是苍穹第一美人呢。你有什么?你凭哪一点占着他不放?”
苏流水冲着她眨了眨眼,笑道,“绿裳姑娘是不是误会了?我跟他之间从来都是他占着我,哪儿会是我占着他?杨公子,您怎么不知道当初我跟他是怎么成的亲么?”
这话还真让她说着了,杨烈还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嫁的温行云!
杨烈眉毛一蹙,道,“是怎么成的亲?”
苏流水叹道,“自然是他威逼利诱。百般强迫。手段用尽,最后还放弃了太子之位。这才跟我成的亲啊。”
杨烈听到这儿,森冷一笑。道,“温兄不是这种人。”
“杨公子,这事儿就跟内人说的一样。”温行云着了一袭红衣,负手踱进了客厅。
一见着他,绿裳的面色立刻羞红。苏流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