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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眼前一亮,没想到在古代还能收到生日礼物,顿时心中欢喜。
“我倒是看看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来庆祝我老了一岁。”她心情愉悦的开着玩笑。
手指将那锦布拆开,竟是手写卷,俊秀有力的字,随便翻了翻,无一不工整,看来很用心,是他为她抄的经书。
“寺院里的大师说,这些经书亲自抄写,可以保佑姐姐长命百岁!”皇普悦一脸稚气的说。
舞倾城看着他冻红的手指,这么冷的天,这孩子还去寺院亲自为她抄写经书,真是难为他了。
“我好喜欢你的礼物啊,谢谢你,悦!”她真诚的感谢。
他怕伤了她的眼力,竟然亲自抄了经书送给她,比送那些金银珠宝,珍奇古玩还要让她感动,这些天,他都忙着这些事。
皇普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又舍不得移开她美丽的容颜,很快又抬起头笑着,雪将他的发都打白了。
他现在还是少年情窦初开的心思,舞倾城是第一个让他有好感的女人,尽管她是他皇兄的女人,但并不阻碍他对她的关心。
“快把伞给带上吧,现在还在下雪呢?”舞倾城亲自给他打起伞。
“哦。”皇普悦的脸色羞的通红,他不舍的说:“仙女姐姐,我得走了,今天还有些事要做。”
“去忙吧,谢谢你,悦,我今天真的很高兴。”舞倾城由衷的说,她在心里已经把皇普悦看成是自己的弟弟。
两个人互动的一幕,全都落入了皇普景的眼中,他贪婪的看着宫殿上眺望着远处的舞倾城美丽的容颜。
今天是她的生辰,是他无意间告诉皇普悦的,却让皇普悦有了机会讨她欢心。
看着她对皇普悦都笑得那么开心,可为什么她心里独独没有他呢,尽管她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他,他还是会想着她。
今天是她生辰,是很有意义的日子,即使她不爱他,他还是爱着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要她在这个特别意义的日子,永远的记住他。
皇普景吩咐手下:“去天丽宫!”
舞倾城慵懒的姿态趴在毛毯上,整个人盖在宽大的披风下,她一边哼着歌,一边翻动着手抄经:“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心情极为愉悦,嘴角都是乐呵呵的笑:“没想到连我都忘了的日子,还有人记得!”
鼻尖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舞倾城手边的动作一顿,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来,立在了一边。
“王爷!”她生疏的称呼他,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疏离。
皇普景为她的刻意抗拒感到忧心,却也无可奈何,他淡叹了一口气,看到她手中的书卷:“皇普悦抄的?”
她的歌哼的那么清甜,却压抑着不快乐的声音,难道真的是他困住她了?为什么困住她在他身边,他也不开心,他希望看到她真诚的笑颜,就像她曾经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今天是她过生辰,他本想送一份让她高兴的礼物,可是过来一看,她竟将珍珠古玩撒了一地,看来她是不在乎这些的人。
舞倾城谨慎地看看他,点点头:“是的。”看他今天不像是来找碴的。
“今天你生辰?”皇普景又问。
舞倾城又点点头:“是的!”
今天的他看起来怪怪的,气氛也有点尴尬,两人毕竟曾经是恋人,现在关系破裂了,就这样待在一起,还是有些僵滞。
“王爷到天丽宫来有什么吩咐?”舞倾城冷冷的问。
皇普景贪恋的看着她的容颜:“你就一点也没有想念本王吗?你看起来过得很自在。”
舞倾城撇嘴哼道:“我现在过的是米虫生活!”
她看他分明就是来找碴的,还想着怎么怪怪的呢?一开口就说她过得自在了,难不成要终日掩面而泣他才会高兴,才会有成就感吗?她才不会这样对待自已的,要是他认为这样才好的话,那么他失望了。
皇普景走上前,紧拥着她,深吸一口她带着花香的黑发:“什么是米虫,倾城最会创造新词了。”
舞倾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米虫呢,顾名思义,就是一天不做事,专蛀米的虫,不愁吃、不愁穿,我不就是吗?”
“这倒是好,本王喜欢,你就做本王的小米虫,最好是不穿衣服的米虫。”皇普景低下头,偷了个吻,惩罚地咬咬她的耳垂。
舞倾城推开他,警告性的瞪了一眼:“色王爷,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本王很老吗?本王也不过二十六岁而已!”皇普景微微皱眉,朗目微扫,寻到被舞倾城踢在一边的绣鞋,亲手捡了起来,走近她:“为什么不穿鞋,就不怕被冻坏了?”
“没事,穿着碍事!”舞倾城答的自在。
皇普景叹了口气,她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寻找了罗袜,亲自给她套上,又蹲下身子,给她亲手穿鞋。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好像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景也是这样给她穿鞋子的。
“景,你……”舞倾城顿了一下,有些微愣,刚想收回脚,皇普景却愈发拽的紧了。
舞倾城心下一急,直接踹了他一脚。
皇普景拉起她的手,目光复杂的盯住她的脸,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是自已,他抱怨地叫:“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狠狠地将她拥入怀中,填补这几天没有抱她的空虚,这才发觉,他真的永远是失败的一方,即使她不想他,他还是那般的想念着他,幽禁她,不看她,根本就是和自已过不去。
“走,跟本王出去走走,今天你生辰。”皇普景拉起她的手。
如此多情温柔的他,又暴怒无常的他,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舞倾城冰冷的手被握在他暖暖的大手里,微微地轻颤:“王爷,外面下大雪呢?园子里很冷,又很滑,我不想出去。”没事找冻挨吗?她才不要!
皇普景挑眉放开她的手,似在宛息说:“原本还打算带你出府去玩一天的,你不想去,就作罢吧!”
“啊,出府?你要带我出去?”舞倾城眼亮了起来,急急地问:“真的吗?”
“是啊,原本还想带你出去的,不过既然你怕冻着,那还是算了吧,你不想去本王也不想去了。”皇普景说着就要坐下来。
他这个激将法用地巧妙,舞倾城立即就眉开眼笑地一把抱起他的手臂:“还等什么?去玩吧!”
皇普景眸色灼灼的看着她,一听到出宫,她就这样的高兴,一张容颜何输那白雪,连带之前的隔亥也没有了。
她是林中的鸟,哪怕是让她飞出去一下,她也是心里欢喜,可这种欢喜会让皇普景受伤,他给的,她不屑,她要的,他却不能给。
两人矛盾冲突着,却纠缠着。
皇普景叹了口气,却是笑道:“你啊,叫本王拿你如何是好,一说陪本王走走,你就没力气,一说到出府,你就生龙活虎,多穿件衣服,别冻坏了。”
小梅伶俐地取来白色的大披风,替舞倾城穿上,皇普景也细心地为她戴上帽子:“莫要冻坏了,那么大的雪。”
“穿那么多,走起路来不自在,王爷,正好,还可以赶去喝一杯热茶,听听戏,看看曲子。”舞倾城径自想着,她可是被他这个王府快憋坏了。
虽然她也并不是很喜欢那些地方的,不过在那里,可以感受到浓浓的自在,自由的感觉,更能感受到一些真切的东西。
驾着小马车,庄武和小梅也乔装了成下人的样子。一出王府,舞倾城就眼转个不停,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雪,这里的雪似乎要比待在府里更好看,更美。
思绪回转到几年前,那时候她还在皇普胤身边,那一年的大雪,她跟胤还打雪仗了呢。
这样想着,舞倾城不禁又怀念起皇普胤来。
马车停顿了,庄武无可奈何的声音:“爷,前面人太多了,马车过不去。”
“怎么回事?”皇普景淡淡地问。
“前面就是集市了。”庄武看了看,道。
舞倾城一听,惊叫了起来:“我们下去走吧,快过年了,本来人就多,别坐马车了。”
她很自然地牵起皇普景的手,下了马车。
皇普景被她下意识的这个动作,心里暖融融的。
他笑着接过庄武手中的绸伞,抱过舞倾城的肩,替她挡住飞扬的雪花。
尽管这看起来并不是很出众,但是朗才女貌之姿,恩爱的像是神仙眷侣一样,还是让一些看好戏的人,忍不住回头望一望。
众人的一声惊赞声,也引起了一边高楼上的人痴望,是她?
高楼上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人,眯起深邃的眸子,看着街道上那并行的一男一女。
奇怪了,她不是皇普胤的女人吗?怎么会跟皇普景在一起?
皇普景拥着舞倾城的肩,穿梭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接近年关,处处都是人潮,一些小铺里的东西,更是让舞倾城目不转睛。
她这还是第一次来景的封地,以前都是在京城逛,现在来到这里虽不似京城繁华,却更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
一个摊位上的银色项圈吸引了舞倾城的注意,她笑着拉着皇普景走过去。
“王爷,这个项圈好漂亮呀!”舞倾城笑着将那项圈拿起来,戴在皇普景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皇普景做出为难的表情,他不是很喜欢,但见舞倾城这么高兴,又不好说什么。
舞倾城眼里闪着狡诈,摸着那圆项圈:“我觉得很可爱啊,景,你这样戴起来看上去好乖哦!呵呵。”真像小狗狗的项圈。
她开心笑起来,真是让人惊叹这美丽,连那铺子老板都看呆了。
舞倾城扬扬手:“老板,多少银子啊,这个项圈我要了。”
老板笑嘻嘻的报价,皇普景冷厉地目光一瞪他,竟敢这样大胆地看他的倾城,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王爷,不要那么凶嘛,你瞪那么大眼睛看什么?把人家都吓怕了,老板,别怕,我家夫君就是这样的人。”舞倾城笑吟吟地说着,差点又没让老板闪神,这美人真是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