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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务必要牢记我其实是貌美如花的本质,这么投怀送抱我可不负责任。”
我用老大你真是头猪的表情瞪她一样,窗外,紫衣女生正朝我兴高采烈地挥着手绢,蹭蹭蹭蹭朝大巴跑来,她身边那位苦瓜色的小姑娘一副大难不死的表情,一溜烟就钻到人群里不见了。
老大这个时候智商居然又反弹了,用手指在我脑门上一弹:“十一你干嘛说我是猪!”
紫衣女生一点不客气,匡匡踩着踏板就飞了上来,一把将老大丢开,抓住我的肩膀,哭诉道:“我还以为你被吃掉了,连亚伦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吃掉该多遗憾啊,你还在真是太好了。”
说完用手绢擦了擦她那饱含泪水的眼睛,呜呜地说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老大从地上爬起来,很是火大,单手去抓紫衣女生的肩膀:“喂!你谁啊!”
我正准备提醒老大注意,紫衣女生一个转身再次将老大撞飞,疑惑地左看右看:“恩?我怎么觉得有人在和我说话。”
说完又转过头来,用一种春暖花开的表情说道:“我跟你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怎么抓祭司精灵,嘿嘿,我很聪明吧!那个该死的女人,我要好好让她尝一下痛失所爱的滋味,呜呜,我的亚伦。”
趁她掩面擦眼泪的功夫,我赶紧下蹲,和趴在地上气若悬丝的老大接头:“老大你节哀。”
老大眼冒星星状,悲愤地说:“十一你从哪里认识的这么个怪物?”
人外有人,老大第一次遇到比她力气还大的人,悲愤也是可以理解的。若非紫衣女生臂力惊人,让人闪都闪不开,我也不会这么躲着她。
我怕老大秋后算账,急忙撇清关系:“我不认识她!她自动送上门来的。”
“呀!对不起,我还没自我介绍呢!”紫衣女生也学着我们蹲下来,三人搞得好像地下组织接头。
紫衣女生把手绢收回去,压低声音说道:“我是6号。”
这名字真是古怪,但我是斯文人,实在不好当面吐槽别人的名字,于是尽量用宠辱不惊的语气说:“我是十一。”
老大摆摆手:“叫我老大。”
紫衣六号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被老大占了便宜,反而用更低沉的语气说:“待会儿看我信号,23号会堵住出口,我和7号负责赤炎,你们俩儿负责暮雨。务必一击必中一个也不放过。”
说完,紫衣六号蹭地站起来,惊呼道:“哇,打起来啦,好精彩!”一边拍掌一边欢天喜地地跳下车近距离围观。
窗外,梅勒伯爵家的小女儿和斯坦子爵家的大小姐骂战升级到到实战,两人各使出兵器,在运输树中大打出手。
梅勒伯爵家的明显处于下风,手中拿着一本修长古怪的书,正从书中忙碌地不断抓取小人状的白纸,拇指小人剪纸从书中跳出,一个小人将斯坦子爵家的鞋子咬住,将她困在原地,其余小人纷纷举刀的举刀,拿鞭子的拿鞭子,气势汹汹地纷纷朝斯坦子爵家的跑去,斯坦子爵家的冷笑一声:“早就知道你只有这点本事!”说着抽出一把袖珍小蒲扇往外一扇,将剪纸小人扇得漫天飞舞。
我用手指戳了戳看得正入戏的老大:“老大,六号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啊?”
老大侧着身体躲开我的骚扰:“人你带回来的,我哪里知道?”
我不依不饶再去戳她:“老大,她是不是让我们帮忙打架啊?”
老大抓抓头发思考一番:“我又听不懂。你想帮忙?”
我摇摇头,我倒是想帮忙,关键是六号都没告诉我们暮雨是谁,想帮都没得帮。
正想着,漫天飞舞被吹到墙壁上的剪纸小人突然贴着墙壁就开始生长,瞬间就连成一片,好像在整个运输树的内壁空间贴上了一层墙纸,紫衣六号将手中手绢一丢,手绢在空中如巨大斗篷般生长,覆盖在白色墙纸上。
然后就见梅勒伯爵家的跳到空中,手中的书里长出一把纸片小伞将她拖住。
斯坦子爵家的和六号一起扑向了东边的人群,斯坦子爵家的袖珍小蒲扇一扇,将围观群众扇开,独留下一个双脚被纸片小人黏在原地惊慌失措的男人,六号冲过去一个直拳,将他一拳打晕。
☆、第44章 认错人了
在我和老大围观紫衣六号的凶残行径时,小白突然开口说:“把那个人抓住!”
我:“哪个哪个?”
老大:“为毛!”
小白指了指围观人群,角落里正有一人在努力隐藏行迹,赫然正是被紫衣六号魔爪袭击过的一脸苦瓜色小姑娘。
我把小白往肩膀上一丢,提着长刀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招呼老大:“老大快来!”
老大嘴里嘟嘟囔囔:“你能不能不要到哪儿都打架!”虽然满腹牢骚,但她还是跟了上来。
我挥着长刀,丝毫没有打草惊蛇的觉悟,用通用语喊道:“私人恩怨!没事的闪开!”
人群被我狂放的握刀姿势震住了,疑似叫暮雨的小姑娘眼珠乱转,似乎在回忆我和她到底有什么私人恩怨,我盯着她旁边的一位大叔,喊道:“这位大叔,就是你!站住!”
无辜大叔眼神迷茫地看着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地说:“你认错人了吧?”
我一刀朝他劈去,中途长刀拐了个弯,劈中暮雨,暮雨反应过来朝后退了一步正准备逃跑,被绕到她身后的老大逮个正着,老大一个灭火器将她敲了个七荤八素。
我朝无辜大叔嘿嘿笑笑:“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紫衣六号走过来,转了转手中的指环,抽出一条细软的绳子将暮雨绑起来,和刚刚被打晕的赤炎丢到一起。
“怎么没跟上节奏啊。差点让她跑了,你看我手绢都破了个洞。”六号抱怨着我和老大的出警速度,然后朝天花板摆了摆手:“二十三,你下来吧!”
举着剪纸小伞挂在空中的二十三,姿态优雅地慢慢飘下来,提着裙子朝我们行了个礼,然后问六号:“任务结束了?”
六号恩地一声,于是二十三好像模特表演般翘着兰花指将剪纸小伞叠起来放回书里,将书收起来,温柔地朝我们笑笑,提着裙子退后两步,转身。
老大看得如痴如醉,感慨道:“看到她就好像看到八年前的叶子,温婉得好像画里走出来的。”
我捂住她的嘴巴:“你干嘛要加个八年前!”
老大顿时领悟,鬼鬼祟祟地妄图将自己魁梧的身体隐藏在我娇小的身躯后,战战兢兢地说:“这么远,叶子听不到吧。”
像是要印证我们的猜测般,叶子突然抬起头来,从遥远的大巴里对着我们温婉一笑。
我和老大同时一阵寒颤,直到二十三和七号狂热的骂战再次响起,才将我们从虚脱的幻境中解救出来,我立马和老大保持两米距离,以对叶子证明我的清白。
我朝六号指了指骂战的方向,问道:“任务不是结束了吗?她们怎么还在演?”
事到如今我隐约也能猜出大概的来龙去脉了,这三人目测是哪个组织的,组员之间以数字做代号,六号错将我和老大认成了同伴。
而刚刚她们三人从山脚就开始热热闹闹惊世骇俗地吵架,目的应该是制造混乱抓人,只是人都抓完了还在演,二十三和七号入戏太深无法自拔了吗?
“演?”六号左手在空中一捞,将巨大化后覆盖整个运输树的手绢收回来,握住我的肩膀咆哮状:“你怎么不明白她们的心,这是多么真切的情敌之恨,情真意切到我都快哭了,你怎么能说出演这样的话,你怎么能用演这样的字眼来侮辱她们,呜呜,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老大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趁着六号擦眼泪的功夫将我拖走,扛着我就往大巴跑,踏上车朝叶子大喊:“叶子关门,有毒蛇猛兽!”
叶子淡定地坐在位置上,翻着书,不咸不淡地说:“我这么不温婉,才不要听你的。”
我和老大自掘坟墓,被六号紧追上车。
小白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建议你将错就错。”
我转头看它,用脑电波对它说:“此话怎讲?”
小白:“她们就是教会的人,跟着她们你们不就正好能混进教会,老实讲,你认为老大真的能考上吗?”
我看着被六号魔爪侵袭的老大,看着她听不懂六号讲话于是一脸抓狂的模样,严肃地思考着小白的问题,得出一个百分百的结论,老大绝对考不上。
“那芹菜和叶子怎么办?”我轻声问。
小白笑笑:“如果说你们中有谁有做祭司的天赋,那就是她们俩儿了,在这方面,她们可以说是天才也不过分。”
我用可疑地目光看着它:“这怎么看出来的?”叶子和芹菜明明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小白蜷着尾巴,微微后仰,举止间带着些傲慢,一言不发但微微笑着看我。
“好吧,反正你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就是了。”我点点头表示接受它的观点,将六号留给老大对付,蹲到已经不温婉的叶子身边,将头侧枕着她捧着的书上。
叶子的午后看书时光被我打断,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我都听到了,我认为可行。”
“可是这样就分开了。”我掰着手指头数着:“已经把橙子丢了,再把你们俩儿丢了可怎么办,这里手机又打不通,都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们。”
“我们有外援。”叶子侧头看了看班,说道:“作为一个囚龙盗贼,班很知道该怎样通风报信。”
我抓着她修长的手指玩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我们刚刚才和班闹翻,现在又要仰仗着他通信,我觉得不合适,但是叶子比我聪明,我能想到的问题她应该也能想到才对。
果然叶子好像知道我在想着什么,轻声细语地分析道:“我本意并不是和他闹翻,只是要让他明白我们要合作就要在平等的基础上,现在他已经认同了我的观点,双方自然就能合作,双方目的又相同,没有道理不能好好相处。而且他和芹菜关系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