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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捏了捏自己衣角,突然抬头问道:“陶大哥,你会骗我么?”
或许是因为月白眸光太亮,陶华竟是不敢直视。
…
月白看了看窗外,秋日阳光带着成熟与丰收味道,这个时节已经开始凉下来了。前些日子米之村居民都忙着收割稻谷,趁着秋老虎劲头打谷子。
月白嫌太热,便一天到晚都窝自己小楼里,成片竹包裹着小楼总是凉爽而惬意。
林中有一条引小水渠,汇聚到月白小楼左侧不远处成了一个小小池塘。
舒适生活总是会被打断,月白正眯起眼,享受着阳光身子上跳跃。碧色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对于碧色神出鬼没已经见怪不怪了。
“月小姐,少爷让您去前厅一趟。”
月白极少会正式出现这种场合,顶多也是府里瞎蹦哒,或者蹿到陶华书房。但是这次,月白想了想。
沐浴衣后,月白唤来青青给自己梳了个发髻。今夜,怕是不太平了。
月白来到前厅时候,流莺与胡媚儿已经等着了。
相对于胡媚儿正襟危坐,流莺有一搭没一搭扇着手中美人团扇,眉眼之间是不耐。
月白不动声色拉开凳子,坐了整个桌子西南角,正好避开流莺而靠近了胡媚儿。胡媚儿眉毛一挑,倒是未想到月白会有此动作。
对于胡媚儿。月白心中明显要比对流莺有好感。虽然胡媚儿是一只狐狸成精,但是并不像她同族一般行那污秽下作之事,反而是一冷清性子。
举手投足之间带着狐族魅惑诱人,给她冷清外表添了不止一分风情。
有时候月白也想,到底谁才能摘下这一朵妖娆却冷清花朵下来。
不过胡媚儿心思,到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对着她笑笑,月白收回了自己目光。不多时,陶华便来了。
桌上开始陆陆续续摆上琳琅满目菜肴,不过月白觉得现下气氛有点怪异,加上现场合对于月白来说,已算上是正式了。
她只好两只眼睛盯着面前菜一动也不动,咕噜咽了一口唾沫。
陶华见月白这副模样,不由有些好笑。亲昵敲了敲她得头,笑道:“饿了就吃吧。”
月白摸了摸脑袋,心中不知道再腹诽些什么。不过注意力很就被美食吸引过去了。
只是一个小插曲,流莺笑有些挂不住了,眼睛是恶毒光芒,不过她很垂下眼睑,遮住了眼里鬼谲。
胡媚儿神色有些暗淡,伸手拿来面前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气氛委实有些怪异,月白嘴里嚼着鲜美鲈鱼,却有些食不下咽感觉。
一顿饭吃很奇怪,基本上没有人说话。就只剩下流莺时不时娇笑。
陶华放下碗筷,月白一凛,知道正事来了。剩下两人似乎也知道有事要发生,相继停下了手中动作。
“叫管家等人上来吧。”陶华侧身说道:“将这些东西撤下去。”
一旁小厮领命退下。不多时,白胡子管家和两个少女前来了。
陶华淡淡看了一眼两人,白胡子管家和红桃却是不由得低下头去。
“我知道是谁,但是我希望她能够自己承认。”陶华眼光如炬,直直射向身后两人:“如果现承认,我还可以计往不咎。”
胡媚儿看着垂首瑟缩红桃,暗暗知道了什么,脸颊隐隐有些发白。流莺脸上笑甜了,说道:“是啊。陶哥哥向来宽厚,定是会原谅。”
眼神有意无意飘向面色不好胡媚儿。
“不是我。”胡媚儿一字一顿顺道,眼睛直直盯着陶华。
陶华转了转手中玉杯,冷冷说道:“这样么,那就怪我不恋及多年情分。”
“管家,你来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陶华命令道。
“是,少爷。”白胡子管家拱手,接着说道:“七月十三日,绿绣前来唤我,说是媚儿姑娘有事找我。”
胡媚儿手中捏紧,那时她才回来不久,找了管家,却是为了对账。
“后来老头子我便将蝶兰花陆陆续续给各个院子送去了。”老管家摸了摸自己胡子说。
“绿绣,管家所言是否属实?。”陶华食指扣了扣梨木桌,问道。
绿绣是胡媚儿身边大丫头,素来与她也是亲厚。这下,绿绣一双眼不安向胡媚儿看去,竟是担忧。
但不愧是胡媚儿身边人,很便神色如常了,垂首低眉到:“是少爷,那日我确实奉小姐之命前去唤管家。”
绿绣心中不免浮上一层忧心来,自家小姐那些事不说都知道,但是百分之六七十她还是了解,以前也不是没有谋害少爷后院之人事情发生。
这次,少爷对这个叫做月白女人也太宠了些,难道小姐终究忍不住下手了么?
“那么红桃,将你知道事情一一道来。”陶华冷冽说道:“如果有一丝假话,你是知道。”语气到后面不由严厉加重。
听见这话,红桃不由一颤,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第五十章 事发(下)
怯怯看了一眼胡媚儿,红桃慌乱移开目光。
“媚儿小姐…是媚儿小姐让我送去月白姑娘蝶兰花上洒上诱人。”说完,红桃全身虚软。“小姐,我真不是想背叛你…我只是害怕…”
说着红桃一脸惊惧,脸上滑出两道泪痕来。
胡媚儿随着红桃话脸色一点一点白了下去,同样一脸寒霜还有坐正位上陶华。
诱人,狐族之物。平时无毒,但是与桂花香一混合,就会成为引诱毒物利器。
而这又是临近中秋日子,按照习俗,基本上每个院子人都会去采摘桂花。
“你还有什么要说么?”陶华冰若寒霜看向胡媚儿。
胡媚儿脸上失了血色,说道:“少爷,真不是我!真不是!”
“人证物证俱,到现你还不思悔改!”陶华脸上带了些疼痛:“媚儿,你不该动月白,你!不该!”
“不!不是!少爷,我是被陷害,你要相信媚儿!”胡媚儿脸上失去了向来冷清,悲戚说道。
“这是什么?”
胡媚儿顺着陶华指向看去,怎么会!右手不由向自己怀中摸去,自己从不离身玉佩,怎么会少爷手中?
“这是我月白居楼顶檐角发现。”说着陶华将手中东西往地上一掷,玉石发出铿锵响声。
胡媚儿脸色,灰败下来,她知道陷害她人,已经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可笑自己,终日打雁,却被雁啄。
突地,她眼中闪起一丝光亮来:“少爷,你相信我,真不是媚儿。”
那种眼神,就像是握住了后一根稻草。是,只要少爷相信自己就够了,自己少爷!
陶华冷哼一声:“将胡媚儿逐出村落,永不踏入!”
胡媚儿双腿一软,啪一下跌坐地上,双眼通红,眼泪从眼眶簌簌滑下。
“为何不相信我?为何不相信我?”
“少爷!不是媚儿,不是媚儿啊!”
“月白,一定是你!为何要陷害我!你这个恶毒女人…”
胡媚儿被家丁拖了下去,后胡媚儿射向月白那种不甘与怨念眼神,带着恶毒光芒,不由让她心里有些发寒。
“我会回来点,你给我等着!”
内心同样惊涛骇浪还有一旁流莺,少爷对她俩一向很好,即使有什么小错也会原谅。这次;为了月白,竟然将左膀右臂胡媚儿驱逐出了米之村!
流莺心中不由泛起了无限酸涩,月白,不能留!
距离那天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月白有些心事重重趴栏杆上,湖中本已睡着金鱼被月白洒下食物吸引了出来。
背后是灯火点点,夜色缱绻。
日子过得不咸不淡,也没有人来触月白霉头。
但是那天事情月白心中却是有个梗,卡着一点也不舒服。后来她也去找过红桃,但是那个侍女一口咬定就是胡媚儿。
红桃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说谎。
那么问题究竟出哪里?她不相信这件事会是胡媚儿所做,但是为何陶华也这么认为。
左手碧玉镯子带着一丝凉意,月白无意摩挲着,心中竟是渐渐安静了下来。
“绿腰,你说陶大哥是怎么想?”
蛇目菊拖着同样冰冷身子,绕道月白颈间,跃跃越试那里磨牙。
“这么想知道?”不远处传来一道戏谑声音,接着是一阵越来越近脚步声。
月白撑起身回头一看,陶华正一脸含笑走来。
青色衣袍从暗影里显现,袖口领口绣着精致银色流云纹。身后是潋滟月光,俊美人儿似乎是将天地灵气都聚集了一起。
月下美男,竟是美得不能直视。
“陶大哥…”月白瞬间有些恍惚。
“嗯…”陶华一步步向着月白靠近,鼻翼几乎都要贴了一起,一股暧昧气息两人之间流动。
“啊!”月白突地回过神来,脸上一阵发红,脚下一退:“啊啊啊——”
“噗通——”落入水中。
月白吸吸鼻子,手中抱了一碗姜汤。“啊秋——”接着无比怨念望向某人。
陶华望望天,其实,这都是月亮惹得祸。
拿了一张干毛巾,陶华轻轻为月白擦拭起湿漉漉头发。
月白喝了一口姜汤,安安静静坐着任由陶华为他擦发。
一股熟悉感觉漫上心头。
“你觉得诱人那事,真是胡媚儿做么?”
陶华手中动作没有停止,温和说道:“我不会让任何危险威胁到你。”
月白一怔,垂下眼睑。原来他都知道,他只是为了自己。
月白心里泛起似甜似苦感觉,一时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该庆幸么?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如此优秀一人垂爱。自己又是何其无耻,知道陶华驱逐胡媚儿是为自己时,竟然有那么一丝喜悦心头。
陶华月白居并没有呆多久,为月白擦干头发看着她喝完姜汤后便回去了。
月白看着空旷屋子,一时间纷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