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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原来你今晚见大狗之前,还见了那只吸血鬼吗?一个晚上跑两场,有够勤劳的。”
我‘啪’的一声放下水杯。
“你要是没句有建设性的,我就把你塞回去了?” 我举起刀鞘威胁道。
巫师立刻投降:“好,好。那你赶快把‘御’咒念一次来给我听听。”
“入嚩啰,入嚩啰,钵啰入嚩啰。我没念错吧?”
巫师:“现在运用魔力,再念一次。”
“入嚩啰,入嚩啰,钵啰入嚩啰。”
巫师骂道:“你没吃饭呀?用最强的力度,再念一次。”
我深吸了一口气:“入嚩啰,入嚩啰,钵啰入嚩啰。”
巫师嗤笑一声:“我明白了!咒语没有问题。是你的魔力完全不成。”
我怔了怔,问道:“什么意思?”
“哈,我早就该想到。‘昏’咒顾名思义,本应是令人昏迷的咒语,但到了你手上,却只能令人情绪冷却下来。还有,密室里的咒语本应把人带到魔界,但被你一念,却只让你们卡在两个世界中间……这都是因为你的魔力太弱的缘故。” 巫师幸灾乐祸地道:“都怪我从未见过弱成这样的巫师,一时间没想到。”
我忍着把古刀放在脚下踩他一脚的冲动,问道:“那要如何提升魔力?”
巫师得意地道:“这个嘛……是天资的问题。有人天生是龙,有人天生是虫——”
“既然是天资注定,那我要你有何用?你还是回到小黑屋里好了……” 我作狀要把它放回刀鞘。
“哎,哎,你别心急!就是天资注定,也有后天补救的方法。谁叫你运气好?你本人虽然天资不成,但你有我呀!我可是班上数一数二的——”
我打了个哈欠:“那又如何?”
“只要跟我订下契约,我的魔力,就是你的。” 巫师诱惑地道。
“我说过不要——”
“你先别急着拒绝,想想看,不过是一个血印,再念一段话,你就能立刻获得我的所有能力,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可乐而不为?”
“你不用说了。我是绝对不会跟你订下契约的。” 我低下头开始收拾饭桌上的碗碟。
“为什么要抗拒?契约是主仆契约,你为主,我为仆,你怕什么?”
我瞟了古刀一眼:“我不相信你。”
“你以为我在骗你么?我人都已经死了,除了希望能多出来透透气,还有什么可图的?我觉得你脑补过度了。如果因为莫须有的怀疑,而错失变强大的机会,你不觉得很愚蠢吗?”
“愚蠢就愚蠢,总比后悔莫及好。” 我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刀鞘:“给我另一个方法。不然我就把你放回去。”
“没有别的办法,你年纪太大了。我们都是从小开始练习巫术——”
“你不说,我就把你套上了?” 我把刀尖塞进刀鞘里。
“真的没有!喂,等等!”
刀鞘套上。屋里恢复平静。
我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长叹了口气。
每次跟那家伙谈判,都这么累人。
刚才……差点被诱惑了。
我就知道跟这家伙打交道会很危险,所以我一开始就打算永远把它锁着盒子里,一辈子也不打开。但世事难料,怎么也没想到主人的魔法,一次就能令人上瘾,更想不到我会跟齐三一走在一起……
不想做出对不起齐三一的事,所以从澳门回来第一天,我就打开了盒子。
明知故犯的,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烦死了!我把头发抓的乱糟糟。
不想了,还是把握时间,把‘御’咒多练习几遍。
******
隔天早上,睁眼就收到齐三一的电话。
我笑眯眯地接通手机。
齐三一低沉的嗓音传送过来:“醒了?(电话都接了,当然是醒了!)”
我甜甜地道:“喔。你也醒了?昨晚睡得晚吗……”
类似无意义的对话我们说了将近二十分钟。
天南地北,吃喝天气都聊过后,齐三一才告诉我今天打来真正的目的:“阿文醒了!”
我喜道:“真的?太好了!我今天早上没有预约,我现在过来看他。”
“好,你看完他中午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
******
桥车刚转出了街口,我的手机就响起了。
把耳筒塞进耳朵,一把苍老的声音传来。
“您好,我是管理员陈伯。你前脚刚走,速递公司就到了。我想看你会不会还在附近,要不要回来签收……”
“哦,我已经出车了!陈伯,你帮我签收行不行?”
陈伯为难地道:“这……不合规矩——”
我说了些好话,陈伯终于勉强答应帮我收下。
挂上后我才想到:我最近没有网购哦,为什么会有速递?
莫非是——
会是他吗?
昨晚没吃到羊,他可不高兴了。会不会今天马上再接在厉?
真是个急性子!
我心里像是灌了蜜糖似的,笑得嘴角快裂至耳根。
******
病房里,阿文身上插了不少管子。
浴刑在他的身上留下不少疤痕,脸上也不例外,四道粉色的疤痕划过他的脸颊、额头和眼眉。
也许感觉到我靠近,他张开了眼睛。左眼的眼皮似乎还未痊愈,张不开来。
“我很丑吧?我看过镜子了。” 他虚弱地笑道,声音沙哑不清,可能声带也有受损,我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掉下来:“傻瓜,男人多几条疤痕有什么要紧,你现在看起来比以前有男人味多了。还有——你知道吗,小子?你现在可是名人了。三百年来,只有你一个人能在浴刑底下活下来的人。说不定人们已经给你改了各式各样的称号,譬如‘不死的阿文’之类的……”
阿文‘噗通’一笑。
“我是说真的,你现在是可以到处对人说:‘哥是个传说,不要迷恋哥’而不会被取笑的人物。以后再不会有人够胆子欺负你。”
阿文咯咯地笑了一阵子,不小心把口里的管子吐了出来。我忙帮忙把管子塞回去。
病房恢复沉默。
我低头看着地下,开口说道:“诗雨……她在特训中——”
“行了!我不想见她。” 阿文坚决地说道,脸色沉了下来。
“对不起。” 我哑声低语。
“那与你无关,是我自己蠢……” 他自嘲地笑了笑,“老大全告诉我了。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活下来。所以——” 他笑了笑:“以后我就认你做大姐了。”
阿文精神仍很差,清醒的时间有限,不一会就陷入昏睡之中。
我问展文英:“他脸上的疤痕会退去吗?还有眼睛……”
“眼睛可能还有救,但疤痕能退的都已经退了,剩下的大概毕生也退不了。虽然我们是狼人,但复原能力也不是无限的。他能活着已经很幸运了。” 展文英解释道。
展文英看了看手机:“族长还在会议中,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你要去看看你妹妹吗?”
我怔住了半响。
最后还是让展文英带我去看看。
在遥远之处透过望远镜,看着诗雨在训练场上跑跑跳跳。她看起来那么健康而美丽。
再过一段日子吧?
现在,我还是不想跟她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唫銫姩蕐扔了一颗地雷, 感谢!
第77章 锣鼓声响
77。锣鼓声响
与齐三一吃过午餐后,我在事务所接见了数位客人,晚上回到我家大厦时,早已忘了包裹的事。
我径直走过大堂,管理员陈伯把我喊住:“辛小姐!您的包裹!”
我一拍脑袋,笑道:“呀,对!我忘了。谢谢你,陈伯!”
竟然把此事忘了,都怪齐三一。
午餐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他还……
想起就热气上涌,熏红了双颊。害得我整顿午饭也没吃几口,回到事务所得叫外卖才填饱肚子。包裹的事,更是完全忘个清光。
包裹……到底是不是他送来的?
包裹约一尺长,并不是很重。
放在耳边摇了摇,声音软软的,似乎没有硬物。
割开封箱胶纸,一阵腥臭味扑鼻而来。
我的动作顿了顿。
上次齐三一送羊来的时候,是放在真空胶袋里面,所以没有味道。
我迅速地打开了箱子。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令我惊吓地向后一仰。
箱子里,有两堆血淋淋的肉块。
圆锥状,啡色顶尖。
正是一对割下来的女性j□j。
沾血的字条,正正方方的写着一个‘二’字。
******
我踩紧油门,赶快驶到易士风的府邸。
曹管家跟我打招呼:“诗澈,你来了?主人在东大厅里。”
我飞快地道了声谢,小跑进去。
东大厅里,易士风并不是一个人。
他的得力手下几乎都在,每人搂着一个美貌的少男或少女,歪歪斜斜的四处乱瘫乱躺。吸血鬼们生气勃勃的欢笑玩闹着,他们臂弯里的人类却昏昏沉沉,因失血过多而意识迷蒙。
该死的!早知道是盛宴,我就不亲自闯进来。
易士风看见我,眸光灼灼,带着轻佻的笑意道:“我今天没有喊你来。怎么,想我了吗?”
众吸血鬼发出嬉笑声,除了一位女吸血鬼,以厉眼凶悍地瞟了我一眼。
我记得她,她好像叫李什么舞,是易士风的上一任小蜜。
我冷着脸,把手中的纸箱放在地上:“今天早上速递公司送来的,送到我家。”
纸箱的盖板大开,内里血淋淋的肉块表露无遗。
梅絮冷‘哼’一声:“你这个无礼的人类!这等小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竟敢拿来打断主人的——”
易士风无视他,抛开了手里的美男,从纸箱内拿出那张写着‘二’字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