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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茅塞顿开,只是,这饮食一道的奢侈风气该如何带动引导?”
这还不简单,后世的吃喝风,那可是世界闻名的,胤桢微微一笑,“上有所好,下必从焉,地方官员带头就是了,有人要说事,去酒楼不就行了。”
张鹏翮不由恍然,轻笑道,“呵呵,难怪十四爷在这里请客,原来是欲开上海奢侈之风。”
听的胤桢这番例举,噶敏图的眼睛已经开始放光了,果然是好处多多,这事要是做好了,自己这个从二品变成正二品的可就大有希望,“不知道十四爷欲以何为样板?”
见两人积极性都调动起来,胤桢也不再吊胃口,当下娓娓说道:“既说了食,下面就是色了,江宁的秦淮河,二位大人应该都去过吧,秦淮河不仅景色优美,两岸更是青楼林立,乃是江南有名的销金窟,咱们就从秦淮河的青楼业着手,管理的好,仅是秦淮河一年的税收就能够上二百万。”
二百万!张鹏翮,噶敏图都是一惊,这可是相当一个中等省份一年的岁入了,冷静下来,张鹏翮却是眉头一皱,从婊。子身上刮钱,这个名声可不怎么好听,而且噶礼也未必肯干。噶敏图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迟疑着道,“噶大人难道肯眼睁睁看着别人在他地盘上敛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胤桢微微一哂,“给皇上上折子,这钱又不是落咱们腰包,是给朝廷的,有了这笔收入,江南的亏空,皇上一句话就可免掉,二、三年后,等形成定例,再交给江宁打理就是,这样谁都没意见不是?”
听到亏空两字,张鹏翮不由长叹一声,两江的官员真是捧着金饭碗讨饭,要有十四爷这分眼光,那六十万的亏空又算什么?何至于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都说十四爷会赚钱,还真是不得不服,人家就从江宁过一路,就能想出这日进斗金的法子,着实让人感慨,有了这笔钱,户部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噶敏图已是眉开眼笑的赞道:“妙,十四爷不愧是生财的高手,这手段堪称是点石成金。”
胤桢矜持的笑道:“这折子就劳烦二位大人了,胤桢的名字就署在最后吧。”
待胤桢送走了张鹏翮,噶敏图二人,张梦娇笑靥如花的迎了上来,“瞧爷满面春风的样子,定然是相谈甚欢。”
“呵呵,着人去知会你爹爹一声,叫他用心办事,不要有任何顾虑。”胤桢说着已是坏笑着凑上前去,细声道,“该怎么酬谢爷?今儿该乖乖顺从爷了吧?”
张梦娇登时就想到昨晚上那些羞人的姿势,顿觉全身软,媚眼如丝的轻啐了一口,“想的美。”便逃也似的快步离去。
望着张梦娇轻盈柔美的背影,胤桢正自暗笑,海锋却是快步赶了过来,“主子,戴梓说带膛线的火炮已经制做出来,试放几次,特请主子视察。”
哦,胤桢闻言不由一喜,这才半年时间,就捣鼓出来了,不愧是火器人才,他兴致勃勃的道,“走,看看去。”
一脸兴奋的胤桢赶到火炮试射区看到的却是一脸郁闷的戴梓,不用问,他也知道效果不如人意,戴梓见胤桢来了,忙上前见礼,胤桢笑问道:“效果不满意?”
戴梓懊恼的说道:“考虑到装弹方便,我拉的膛线是直的,可射击的效果确实不尽如人意,炮弹小了,跟没拉膛线的没什么区别,跑弹大了,装弹很费时费劲,而且清洗炮膛也麻烦,在战场上根本不实用。”
胤桢网文看的不少,特别是明清时期的,对十八十九世纪的枪炮,不说如数家珍,基本上都知道,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对达春做了警戒的手势力,达春会意,立即就开始清场,胤桢这才笑道:“你一去辽东二十多年,已经落伍了,现在西洋的火枪使用的是铅弹,炮弹也是这个形状……。”说着,他蹲下来,就在地上草草画了幅米尼弹的草图,和尖锥圆柱形的炮弹草图,而后指着米尼弹草图道:“主要的窍门就在尾部的小凹槽,你先用微小点的铅弹试试,而后再想办法把炮弹改改。”
说着,胤桢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神情肃然的说道,“你的实验,不是最亲信的人,不能够参与,必须严格保密,火铳你也可以一起实验。”
“主子放心。”戴梓一脸兴奋的应到。
胤桢点了点头,关怀的说道:“你自己要注意安全,火药的份量一点一点的加,每次的各项数据也都要记录清楚。”说着他一指火炮后面,“在炮后两丈之处,命人挖一条两人深一人宽的壕沟,以后实验的时候都躲进壕沟,点火这些危险的事,都让下面的人去做,你们这些研究人员,可都是宝贝,我一个也损失不起。”
听着胤桢絮絮叨叨的交待,戴梓心里一阵热,这小主子不仅精通火器,而且比他老子会收买人心多了。正自胡想,却听胤桢又交代道:“你不妨从铸造厂、火器厂,火药作坊中挑一些有才干肯钻研的人员专门组建一个研究室,专一从事火铳火炮火药的开研制,一旦有所成就,爷不吝重赏,不仅赏银子,还赏官职,不过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第80章 十四爷冷灶
从火炮试射区出来,胤桢顺道去了海军学院,从八月开始招兵,到十月十日,外出招兵的宗室子弟都已全部赶回,本来计划是招兵三千的,却因京师的满人子弟多出了七百,各名门世家也送来三百多子弟,结果就出了一千。
胤桢也无所谓,反正海军的淘汰率高,而且江海关那里也需要培养大量的正规的缉私税丁,索性一概收了,所以现在海军学院里的学员就有四千多,其它的东西都供应的上,就是宿舍紧了点,暂时挤一挤,问题也不大。
此时的海军学院,虽然还没建全,可训练场地上却是热闹非凡,由于赶到上海的时间不一,新兵的训练进度也不一致,队列训练的各部分内容都有,见到胤桢前来视察,临时充当教官的那群宗室子弟更是卯足了劲的表现自己,都想博个好印象。
武格等几个中、小队长瞅见了胤桢,立即就跑了过来敬礼请安问好,胤桢基本上是每天必到的,回了个礼就叫他们回去继续训练,随后又去伙房检查了一番,才转道去各个工地上视察。
火药作坊、火器厂、铸造厂、进度最快,修建已经接近尾声,而船厂和炼铁厂、被服厂稍慢,估计要到明年才能完工。
顾园,乃是前明上海富顾昌祚的园邸,虽经多次转手,但顾园的名字却是一直沿袭了下来。由于张鹏翮,噶敏图二人来的太快,松江知府朱延志情急之下,只好将顾园借来以做他二人的下塌之处。
一进顾园,张鹏翮便摆了摆手,将跟随的仆从赶开,一边闲散的踱着步子一边笑问道:“子昌(噶敏图字),今日一见,有何感触?”
噶敏图苦笑着道:“不愧是皇上亲手调教出来的,心机深沉、手段高明,更难得的是这份眼眼光和胸襟,出京不过一年,十四爷给人的感觉可是截然不同,事后想想,今儿的谈话,咱们可是一直被他牵着走的。”
“是啊。”张鹏翮轻叹了一声,“老夫原本认为十四爷对这个案子会横加阻扰,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却不料他玩出这么一手,真可谓是举重若轻,如此一来,咱们就再没找张元隆的理由。老夫到现在都没想出他为何要推迟一年,难道一年后将有大的变动?”
噶敏图有些迟疑的问道:“不会是皇上的意思吧?”
“不会。”张鹏翮轻轻摇了摇头,“是皇上的意思,他就不用如此费心,也不用白送我二人诺大一份功劳了。”
噶敏图不解的问道:“那皇上让我们密查这起海上劫案,又是为何?”
“不外是迷世人眼、堵世人口而已。”张鹏翮边走边说道:“这起案子迟早是要引雷霆之怒的,不过却与我们无关,老夫倒是越的佩服十四爷的这分心机,这密旨拿出来的时机就不说了,光是他送的这份功劳,就有几层意思,一则是投桃报李,二则是借此转移皇上的注意,三则是借你我之手狠煽噶礼一记耳光。”
又走了两步,张鹏翮才接着说道:“老夫今年已经六十有二,子昌你却才刚过不惑,倒是不妨多亲近十四爷。”
噶敏图闻言脚步不由一顿,放着太子爷和八爷现成的热灶不烧,去烧十四爷的冷灶?
十一月二十,张元隆船厂的两条新船下水。
这一消息传出,整个上海县城都沸腾起来,纷纷涌到江边去一睹为快,上海可是多年未见上千料的大船了,胤桢在之前好几天就已经得到张元隆的汇报,一大早就兴冲冲的赶到船坞,这四艘船,胤桢是隔一段时间就来转一次的,早就熟的不能再熟。
四条船两条是15oo料的,两条是2ooo料的,今儿下水的两条是15oo料的,全长42米,宽8。6米,吃水4。5米,五桅十帆,三根主桅高4米,挂撑条硬帆,艉楼舷部设两根可起伏活动辅桅,挂软布帆,船艉设一根艉旗杆,可挂将帅旗或艉送帆,船艏配有两个各重15oo斤4爪铁锚,船艏外端雕刻有四爪行龙标志。
自被胤桢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一场灭门之祸后,又从女儿口中得知胤桢要把他培养成整个江南最为富有的商人,张元隆就铁下心来,死心塌地的跟随胤桢,他此时紧随着胤桢身后,不时的为他讲解。
胤桢正兴奋的从不同角度打量新船,船坞门口却传来一阵喧哗声,扭头望去,却见两个白人被亲卫拦在了门口,正在与亲卫争论,他不由微皱了下眉头,张元隆忙凑上前来解释道,“那两个洋鬼子都是十四爷您那边过来的。”
胤桢扫了达春一眼,“检查下,放他们过来。”
两个白人很快就来到跟前,弯腰鞠躬行礼之后,那位四十多岁的白人就生硬的说道:“尊贵的皇子殿下,能在这里见到你实在是太荣幸了,我是荷兰的船匠,叫doriendeBo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