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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没有冲阵?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已经派人缠住吕布并救回夏侯惇、夏侯渊、曹洪这三员大将的曹cào,此时正站在一个土坡上疑huò的看着分为两路绕到自家大军左右两翼的并州铁骑。
只被兵器擦破了手掌的夏侯渊,在曹cào身后仔细观看了片刻,突然从并州军大部分骑兵开始拿出背后弓箭的动作上看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不好!是奔shè!!是草原人最擅长的奔shè之法!!大兄快下令两翼军士竖盾!快!!”夏侯渊脸sè苍白的向曹cào大喝道。
“草原人的奔shè?传令左右两翼,竖盾迎敌!!”曹cào虽然不像夏侯兄弟一样去过北方,但是草原人的奔shè之法实在太出名了。那些诸如匈奴、鲜卑、乌恒等异族十分缺乏铁器,大部分日常的生活用具都需要从大汉贩卖。
而他们之所以能在大汉的边境肆无忌惮的劫掠烧杀,靠的无非就是两件法宝。一个就是他们视作生命的良马坐骑,另一个就是他们从xiǎo练习的,由马术和箭术这两个技巧组合成的绝技——奔shè之法!!
当年大汉之所以能将匈奴大军击败,除了大力培养马匹数量,引进优良马种来改善大汉原有马种的质量以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大汉的军队装备了匈奴人无法想象的战争利器——弩!一个优秀的奔shè骑士必须要数十年的培养,但是一个能发shè弩的战士只需要学会几个时辰的熟悉和学会瞄准!而就算占据了武器、资源、人口等数个优势,面对匈奴的大量奔shè之士大汉仍旧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而并州军的骑士们却利用马钧改良设计的双边马镫,使得原本最难练习的马术,成为了最简单的一个条件。而箭术方面没有任何可以取巧的办法,自吕布建立并州铁骑的那一年里,并州军虽然一直在扩张但是每年都是苦练骑shè之法!而在郑浑、马钧师徒二人加入并州军后,吕布又根据自己后世的英格兰长弓作为引子,yòu使马钧这个三国时期的天才发明家创造出一种更优秀的骑弓来增强并州狼骑奔shè的距离和劲道。
就算有了以上数个利器,并州军仍然是一直到了十余年后的今日,张辽和赵云这两个一直管理并州狼骑的将领,才敢自信的将这个近乎是草原人专利的绝技,在今日这个判决兖州归属的关键的时刻施展出来!为的就是要让并州狼骑之名在今日,一鸣惊人!!!
而原本对付骑兵特别是向施展奔shè的轻骑兵时最好克制他们的武器就是弩!但是在如今这个luàn世,除去占据了洛阳和南阳的吕布暂且不提,而占据了冀州和淮南的袁绍、袁术两兄弟,能分别组建数万规模的弩兵部队已经实属难得,更别提是那些专mén给骑兵用的手弩数量了。
如今曹cào确实有万余弩兵,但是那些弩兵曹cào大多将他们留在各个城池中作为防守力量,这次出征吕布却是只带了三千弩兵,还尽数将他们留在营寨之中。面对并州军惊世骇俗的全军施展奔shè之法,曹cào却只能用竖盾来做最后的抵抗,这样就让曹军的悲惨命运成为了定居。
“咻!!”先是张辽和赵云在曹军左右两翼各自shè出第一支箭支。
“咻!咻!咻!”接着是军中校尉和副将们shè出的箭支。
“嗡!嗡!”最后确实数万并州狼骑们shè出的一朵朵‘箭云’带着可怕的呼啸声shè向曹军!
“叮叮当当!!”
“噗嗤!”
“啊!!”
“救我!”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厄!”
曹军刀盾手大多是集中在军阵之前,为的就是防止并州军铁骑冲阵,而这次并州军突然显lù出自己奔shè的技艺,曹军左右两翼的军士想靠那少得可怜的刀盾兵来防守,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并州军的奔shè杀的哭爹喊娘哀声震天。
眼看张辽和赵云的两支骑兵即将冲到营寨中弓弩手的shè程,负责镇守大营的乐进刚想下令shè击,但是却惊讶的发现那两路骑兵各自饶了一个弯,又按照原路返回,途中那以奔shè之法shè出的箭雨,连绵不绝的笼罩向曹军密密麻麻的军阵。
“军中弓箭手何在!放箭!放箭反击啊!!”曹cào看着自己军中两翼的军士一个接一个的中箭倒地,心中好似被刀割一般!
“主公,那些骑兵手中的弓箭好像都是强弓,他们现在都是离我军两百步左右游弋,而我军的弓箭手在这个距离中根本对他们无可奈何啊。”一个曹军校尉有些苦笑的回禀道。
“怎么可能所有的骑兵都是手持强弓?一定是他们手中的骑弓有玄机!鸣金收兵,今日之战我军败了。”曹cào心中一阵苍凉,虽然现在就谈论胜负之道还为时过早,但是今日首战失利又折损了军中大将,要想反败为胜就难上加难了。
“铛!铛!铛!”在急促的鸣金声中,曹军的军士如méng大赦一般蜂拥回营,在回去的途中少不得又被张辽和赵云的狼骑留下不少倒霉蛋。
吕布一戟劈死一名跑得慢的曹军军士,看了一眼营寨中仍旧毫发无伤的那些弓弩手,倒也不贪功,下令收兵回营,以期来日再战曹c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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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才,仲康、还有元让、子廉他们三人的伤势如何?”曹cào坐在帅帐主位上,托着额头略显疲惫的向夏侯渊问道。
“大兄,元让兄长的内腑受了吕布劲力的冲击受了重伤,仲康左臂的伤势不提最主要是他的内腑因为逆转气劲而受到不xiǎo的伤害,短时间他们二人是不能上马征战了。而子廉”夏侯渊犹豫了一下。
“子廉怎么了?”曹cào虽然对曹洪暴躁易怒的脾气很是气恼,但是对于曹洪还是十分关心的。
“子廉他xiōng口虽然有护心镜让他躲过致命一击,但是xiōng口还是折断了几处骨头,若是想痊愈,只怕没有一两年静养的时间,那是不可能的了。”夏侯渊明显的看到曹cào眉头微微颤抖了一下。
夏侯渊知道此时正是曹cào与吕布争夺兖州之战中最艰难的时候,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曹cào手下的大将却有一大半的人不是伤了筋骨就是折了xìng命,这对曹cào意味着什么夏侯渊有怎能不知。
果然,曹cào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高挂免战牌紧守营寨,先避一避吕布的锐气,等子孝他们那股生力军来此汇合之后,我们再考虑与吕布一战。”
189天下各地诸侯动,刘备问计神秘男。
189天下各地诸侯动,刘备问计神秘男。
就在吕布和曹cào在东郡地界陷入僵持之时,天下各地的诸侯在收到消息后纷纷按耐不住,都好像受到刺激一样,开始蠢蠢yù动起来。
长安
“吕布真的出兵兖州了?”李催欣喜不已的问向面前的西凉军细作。
“回禀将军,吕布出兵武关攻占了南阳,又从南阳率骑兵穿过豫州之地,以内应配合奇袭濮阳。现在据说曹cào已经被迫从徐州治所彭城收兵,正赶回兖州准备与吕布一决雌雄。”那名负责打探吕布军情的细作将吕布这段情况细细叙说出来。
“哈哈哈哈,太好了!吕布匹夫终于出动了,我们也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李催起身仰天大笑。
李催身旁的郭汜抚须凝眉道:“李兄弟还请别高兴的过早,据我得到的消息如今长安城内暗流滚动,那牛辅不服我兄弟二人掌控长安大部分的军权,现在正在和朝中一些大臣们暗地里勾结一块。虽然不知道他们整日在商量什么事情,但是我想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长安二十余万西凉军的军权分配或者是”
李催脸sè一沉:“或者是算计我们二人?”
郭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催冷冷一笑:“哼哼,这牛辅脑袋没被驴踢了吧?他难道不知道在那些朝中大臣的眼里,我们这些人不管是有怎样的不同又或者是善是恶,都永远脱不掉西凉军这个帽子?
大臣最终的目的,绝不是仅仅铲除我们二人而培养出更加有威胁的牛辅,那些人想要的只是我们手中的西凉雄兵!他们想要的是我、你、还有牛辅加在一起的权势!与他们合作,最终就算能杀死你我二人,他牛辅难道就能独存?哼!愚蠢!!”
郭汜无奈的说道:“牛辅毕竟是先主的nv婿,我们”
还没等郭汜说完,李催双眼闪过一丝杀气道:“先主的nv婿又怎样?先主毕竟已经遭了吕布的毒手,而这牛辅却整日里与那满朝公卿厮混,却何曾有过要为先主报仇的念头?
而他牛辅不仅自己不想为先主报仇,反而还时时刻刻阻挠着你我二人一统长安西凉军军权。若是我二人能早日得到长安的全部军权,函谷关会丢么?我那可怜的侄儿会至今下落不明么?如今要是函谷关未丢,吕布出兵征讨兖州与曹cào打的不可开jiāo,我等岂不是可以趁机杀入洛阳重现先主的霸业?
哼哼,你怎么想我不管。但是,这个牛辅现在已经挡道了我的脚步。一日不除这牛辅,我李催就一日不得安心!还有那个法正,若是他在牛辅死后识时务,我就可以留他一条xìng命让他来为我效力,如若不然也只有让他陪牛辅去黄泉走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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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冀州壶关外数十里地界。
“吕布竟然攻下了南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袁术就算再无用,坐拥数十万军士的情况下,如何能让吕布这么快就攻下南阳?而且吕布在攻下南阳后竟然只做了一天停留就穿过豫州直袭兖州,难道他就不怕袁术从淮南起兵报复,用重兵攻打南阳郡?这简直是荒谬至极!!”袁绍在中军大帐中暴怒道。
在相比历史而言缺少了田丰、沮授还有许攸的河北谋士团,审配就当仁不让的成了袁绍帐下的首席谋士。看见袁绍发起滔天之怒审配十分冷静的劝说道:“主公应该了解您的那个弟弟是什么xìng格,别看那袁公路才刚刚向天下人发过那个永不与吕布结盟的檄文。
但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