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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夫人老怀大慰,从侍女怀中接过大双的儿子,狠狠的亲了一下说道:“我的孙儿怎么会没有玩具呢,马上奶奶就让你阿叔拉着车去市上采买,看到什么买什么,让我的乖孙儿玩得开心才是第一位的,我孙子也要象他阿翁一样,以后要做将军的。对吧,小三?”
孙尚香走进门来,正好听到环夫人的话,不禁笑道:“阿母要疼孙儿,我们的腰包只怕又要瘪一些了。”
环夫人笑嘻嘻的瞪了她一眼:“老虎,你现在也是有俸禄的人,还怕输我两个钱吗。依我看啊,小玉儿掌着家里的生意,手头自然全是油水,你这个老虎也是做官的人,自然不缺钱的。只有倩儿和大双、小双三个人,那才是真正的穷人,以后啊,阿母不赢她们的钱了,只赢你们两个的钱,这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阿母好偏心呢。”蔡玑和孙尚香不依的叫起来,一边一个上前抱着环夫人的手臂娇笑着一阵轻摇,摇着环夫人开怀大笑,眼角的鱼尾纹似乎都浅了许多。
“骠骑将军还满意吗?”天子背着手,在金祎面前回转了几圈,停住了脚步,偏着头看着金祎的眼睛问道,他的眼里掩藏着一丝愤怒和不甘。正如荀文倩所说,皇后虽然很为难,可是这件事如果被别人先捅到天子耳朵里,那就更难办了,她思前想后,还是向天子汇报了曹冲的无礼,当然了,那些对天子来说刺激太大的话她还是换了说法,以免天子禁受不住失去理智。她表达了曹操和曹冲的担心,隐约表示了他们对未来的不安全感,这点不用皇后说,天子也能理解,就算他没有想法,其他的大臣也会有想法的。君臣之间的争斗,大部分时候反而不如臣与臣之间的争斗更死去活来,不可两存。
天子虽然愤怒,可是在皇后的劝说下,他思前想后的想了一夜,也和金祎、魏讽两个亲信商量了一夜,最后给了一个皇后满意的结果。驳回曹操请辞的奏章,让他如萧何故事,可以上殿不拜,不用出现老曹拜倒在女儿面前的情况。加封曹冲,恩及其母环夫人及几个妻子,越格封赏西征的一应将士,夏侯渊父子、邓艾、魏延、牛金等人都得到了超出预想的封赏,贾诩等一干谋士也得到封赏,贾诩为西凉刺史,为了避免他的俸禄受到影响,他原有的京官太中大夫转为平级的侍中,并将爵位由都亭侯升为都乡侯,食八百户。原车骑将军府的掾吏成为骠骑将军府的史,庞统、法正、张松等人赏爵为亭侯,食各数百户不等。
总之,跟着曹冲这个骠骑将军的人都升官发财,不比跟着霍去病那个骠骑将军的人差,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给足了曹冲的面子。
天子见金祎满面笑容的回来,估计曹冲应该很满意,可是他显然不太满意,心里反而有些烦燥,忍不住要问曹冲的反应。
“骠骑将军对陛下的天恩很感激,发誓要为在汉尽忠,要为陛下效劳。”金祎很开心的说道:“陛下,骠骑将军还让了一步,允许我等在报纸上发表支持九品官人法的言论。”
“有这事?”天子不解的看了一眼金祎,仰起头看着屋外的天空,想了片刻说道:“他不怕会引起世家大族的反弹吗?能写文章的人,大多是经学渊博的人,他手下那些学院刚毕业的学生,可不是对手。”
金祎轻轻的摇了摇头:“陛下,臣以为,这是骠骑将军对陛下示好啊。我大汉的基石是世家大族,如果陛下不准九品官人法,必然会失去民心,如果陛下准了九品官人法,则不符合骠骑将军的心意,也不符合大将军的心意。他让我等在报纸上辩论,就是给大家一个公平论争的机会。陛下,如果那些世家大族论不过骠骑将军的人,他们就不好再逼着陛下同意了。陛下,襄阳学院、长安学院的大儒可不少啊,世家大族未必就是他们的对手。”
“那岂不是还是空欢喜一场?”天子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不,陛下。”金祎见天子垂头丧气的,连忙说道:“陛下,这件事的胜负暂且不论,至少表明骠骑将军感受到了陛下的宽容,他愿意和世家在这个问题上进行论争,就是表示他没有用武力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打算,而有意与陛下协商解决此事。陛下,这都是骠骑将军的诚意啊。”
天子听了,良久未动,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朕这个天子当得还真够窝囊的,居然要向臣子妥协,哎,愧对列祖列宗啊。
”
金祎沉默了片刻,伏地劝道:“陛下,当年孝宣皇帝登基,大将军霍光为其乘,孝宣皇帝如芒在背,不过短短七年,霍光去世,车骑将军张安世代光乘,孝宣皇帝方能从容肆体,重现盛世,终为一代贤君。陛下承大难之后,能支撑到现在,何输于孝宣皇帝?请陛下耐心等候,终有乾坤在握的那一天。”
天子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背过身去,挥了挥手说道:“爱卿,你起来吧,你的一片好意,朕心领了。如果真有那一天,朕定不负你。”他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你金家世代忠良,朕心甚慰。”
第九卷 天下一 第二十节 甘宁
冲上前一步,扶起去卑父子,和声说道:“右贤王,,呼韩邪单于以来,汉匈和好已有百年,虽然间有摩擦,还是以和为主。我是真心诚意向右贤王请教的,并非示威之举,去贤王想必也知道,我大汉向来是以仁义当先的。
更何况我的先生还是阿迪拐、阿眉拐的母亲,我们是一家人啊。哈哈哈……”
曹冲虽然对昭君出塞这种事向来不太感冒,对去卑把蔡》十二年也极其恼火,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拿这个来说事——正如去卑心里也在对“大汉以仁义当先”这句话嗤之以鼻一样,大汉人不要脸的事做得多了,匈奴人也没少祸害大汉人,不过眼下形势如此,当然还是和为贵了。匈奴人怕汉人在收拾鲜卑人之前先收拾了他,汉人也不希望在自己的腹心地带起乱子,特别是现在要对鲜卑人动手的时候。
所以大家都哈哈哈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去卑一副感激涕涕零的样子:“将军说的是,我匈奴人一直对大汉忠心耿耿,这些年为了挡住鲜卑人南下侵扰大汉的步伐,年年血战,损失惨重,本当向大汉请求支援,可是我们也知道大汉这些年也有些困难,那些叛逆把大汉搞得不得安生,我匈奴人从单于开始都为大汉担心啊,就是有些损失,能承受的也就都自己承受了。将军一出,四海安定,我家单于也是欣喜不已,特让去卑带着骏马十匹,裘皮五十张,方物若干,来向大汉的天子、将军祝贺。愿大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愿将军加官进爵,横扫漠北,再立不世之功,愿我匈汉之间永远和平,无刀兵之祸。”
别看去卑长得五大三粗的,可是说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看来当初也没少受蔡》+;;汉人一般,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我大汉来当个将军?”
去卑一愣,脸色变了,他是匈奴的右贤王,现任单于一死,他就是单于,虽说大汉比匈奴人有钱,可是到大汉做个将军,再牛逼也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而匈奴单于就不一样了,除了名义上臣服于大汉天子,他就是一方诸侯,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天子。他如何又能愿意到大汉来做个将军,做曹操这样的大将军还差不多,不过显然曹操不会愿意让给他。
“呵呵,将军过奖了。”去卑陪着笑说道:“大汉比起匈奴不知要好上多少辈,能到大汉来,哪怕是做一小校,也是我去卑的福气。不过去卑生在匈奴,长在匈奴,野性未除,恐怕不能适应大汉的习俗,乱了大汉的规矩,到时候反负了将军的一番美意。”
曹冲呵呵的笑着,瞟了一眼看似粗豪、实则狡猾的去卑,摆摆手表示自己也就是那么一说,不必当真,然后看着阿迪拐兄弟二人说道:“还记得你们的母亲吧?”
阿迪拐、阿眉拐一听,连忙拱手低头说道:“回禀将军,我们兄弟对母亲思念之极,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母亲,还望将军成全。”说着,两人眼圈发红,几乎落下泪来。
匈奴人还保留着母系社会的遗风,知母不知父,父子一旦有了矛盾,儿子拿刀杀父亲很正常,可是对母亲却极其尊敬,任何人对母亲不敬都会招到其他人的鄙视和唾弃。蔡》开匈奴的时候,阿迪拐十一岁,阿眉拐九岁,正是最依恋母亲的时候,当蔡的马车一步步驶离美稷草原的时候,蔡》哭着跟在马车后面追了十几里,喊得嗓子都哑了。一晃眼过了**年,母亲的形象却还是深深的刻在他们的心中,一听说去卑要到大汉来,他们立刻跟着来了。
曹冲停住了脚步。看着这两个澘然欲泪地头少年。叹了口气。转过身对去卑说道:“右贤王。你来这里大概是为了我大汉地军队北征地事。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是为了扫灭鲜卑人。对你们匈奴人没有任何恶意。不过。你来得正好。我刚刚在西凉打了一个小小地胜仗。天子嘉奖。要在明年正月进行献俘。并进行阅兵大典。你匈奴既是我大汉地藩属。也理当前来观礼。还请右贤王派人和我大汉地使者一道。去请你家单于前来。不知可否?”
去卑见曹冲这么郑重地说大军与匈奴人无关。总算把心彻底放下来了。他露出舒心地笑容:“大汉这么给我匈奴人面子。我家单于当然要前来观礼了。请将军放心。我立刻派人陪同贵使一道去王庭请单于。至于我。愿意在许县呆上几天。好好看看京师地繁华。”
曹冲苦笑着摇了摇头。许县也许在匈奴人眼里能算繁华。可是在他地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县城而已。哪里谈得上繁华二字。他对去卑说道:“右贤王愿意在许县呆些时候。我正是求之不得。正好向右贤王请教一些用兵之法。不过。阿迪拐、阿眉拐。我却有个任务交给你们。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