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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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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地理位置相对比较优越,没有直接面对大晋或者关中、河内方向的威胁。

石青绝口不提冉遇密报之事,口口声声为大魏朝廷经营河南,这让冉遇惊疑不一。难道石青不知道皇上要杀他?

目光一闪,冉遇没有回答是否允可石青的倡议,而是问道:“听闻石琨举兵犯邺,皇上有意招新义军助战,镇南将军不挥兵北上,怎地来尉氏与某商讨这个?难道镇南将军不怕皇上怪罪吗?”

石青憨厚地一笑,老老实实说道:“冉使君说得不差。石青确实是奉诏北上,只是行到西枋城时,身染重恙,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只得回转官渡养病。其中情由,石青已遣专人回报皇上。石青原本打算病愈后再行北上,以为皇上效力。哪知道,呵呵…南方出事了,石青只得先往徐州走一遭。”

“南方出了什么事?”冉遇狐疑地问。石青的话虚虚实实,让他无法得出确切判断,他必须进一步了解试探,因此少了些顾忌。

石青没有在意冉遇的唐突,他似乎不胜其烦,砸吧了一些嘴巴,苦恼地说道:“朝中奸佞横行,以至于皇上误杀了李总帅。消息传到大晋,扬州殷浩以为有机可趁,便遣人游说徐州刺史周成大哥南投。徐州乃青兖门户,石青对此不敢大意,必须走一趟,即便不能劝阻周大哥南投,也得探明虚实早作应对。故此,暂时无法北上了。”

听石青解释一通,冉遇不仅无法解惑反而更迷糊了。他知道殷浩劝说周成南投之事,甚至于殷浩也给他递了几次秋波。石青因此顾虑,倒也算在理。不过,石青说李农被误杀乃是因为奸佞横行,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糊涂?假装糊涂,对他有什么好处?

冉遇眯着眼,仔细审视着石青。这个人到底是聪慧通达还是糊涂鲁莽?难道以前所获皆因鸿运当头?

“冉使君以为,石青所提倡议如何?可愿响应?”石青笑眯眯,笑得很单纯。

冉遇绷紧的脸终于绽出了笑容:“镇南将军有心了。本使君怎会不从。哈哈哈——镇南将军放心,豫州自此和青、兖、司、徐四州休戚与共,同进同退…”

冉遇连想得未曾想一下,附和赞成的话语已然滔滔不绝从口中道出。无论对方是真情还是假意,虚与委蛇是当下最好的策略。

“多谢冉使君响应。过一段时间,石青当遣专人前来豫州,详细商谈其中细务。”石青双手抱枪,作揖行礼,语气诚恳。

冉遇呵呵一笑,回礼道:“好!本使君在许昌恭候了。”

石青又是一揖,道:“冉使君,石青打算由此赶赴徐州,需借道豫州梁郡,尚请使君允可。”

冉遇爽快地答应道:“好说,好说!河南五州互联互保之后,别说是梁郡,便是豫州全境也任镇南将军自由来去。镇南将军自管请便。”

“多谢冉使君…石青告辞了!”石青连声称谢,随即一举蝎尾枪,呼道:“雷弱儿!吹号!我们走——”

号角鸣响中,尉氏四周烟尘腾空,铁蹄震天,各路新义军骑兵吆喝着从城下飞奔而过,来到城东集结。

“传令!轻骑营从正东渡浪荡渠,然后向南迂回;精骑营从东南过浪荡渠;亲卫混编营先南下,迂回至东渡浪荡渠。黄昏时分,全军在惠济河东岸,与梁郡交界的襄邑(故址在河南睢县西边,当时属兖州陈留国辖下)集结。”

石青说罢,抓了一把干粮塞进口中,一通大嚼。

麻姑纵马靠近,将自己的水囊递过去,瞅着石青问道:“你这是干嘛?为什么对那个冉遇这般客气?”

“一切都是为了抵抗鲜卑人!我要帮助皇上将鲜卑人赶出中原。”石青接过水囊,没有就喝,嘶哑着嗓子说:“为此我要积聚一切力量,建立抗敌爱国阵线,哪怕其中有些人只是虚以应付,只要他们不在后头添乱就行。”

麻姑听见他声音有异,于是在战马上侧身向他正面张望,只见石青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两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弹动,双眼布满红丝。看起来十分狰狞。哪还有与冉遇谈笑风声的温和模样。

“你怎么啦——喝点水吧…”麻姑酸酸地说,她与石青朝夕相处,知之甚深;她知道,石青心里一直很苦,好像有什么无法开解的重负一般,即便是打了很大的胜仗,他也很少真正开心过。

“麻姑。你看我,很年轻,我和其他年轻人一样,渴望勇往直前,喜欢快意恩仇;我不喜欢老谋深算,不喜欢隐忍。可又不得不如此。”

石青冲麻姑做了个无奈的鬼脸,一仰脖灌了几口清水,随后一抹嘴,道:“熬吧…等把鲜卑人赶出中原之后,我再和那些人算账。”

“不要太执,那样太苦…”麻姑低声恳求,她的声音低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执著不是她能劝阻的,她不愿意再给他增添无益的苦恼。

太阳还有两三杆高的时候,其他三队人马还未到,石青这一小队人先行赶到襄邑,在惠济河东岸寻了一处平坦的河谷上驻扎休息。

“雷弱儿!派人四处找找,看看那三个营到哪了?”石青吩咐一声后,喊上麻姑,两人在河谷上随意漫步,任由战马寻找着鲜嫩的水草咀嚼。

快速奔袭,迂回集结是眼下新义军骑兵操演的主要科目。石青认为,对于骑兵而言,首要保证就是机动能力。

没有马镫的骑兵,短程机动能力比步兵强不少,长途跋涉可就未必了。造成这种情况地原因,在于骑士身体素质的限制;没有马镫借力,骑士若想坐稳战马,不仅需要有很好的平衡感,还要靠双腿用力紧夹战马,这种辛苦,一会两会还好,一天两天也能咬牙支撑,时间再长一些,就是铁打的骑士也会扛不住的。

有了马镫便不一样了;马镫不仅能让平衡感不好的人士轻易学会骑乘,还能让骑乘变得比较轻松,甚至能让骑士真正体会到驰骋千里的快感。

鉴于此,石青在梳理了骑兵建制后,第一件事就是操练骑兵的速度;他要让骑在战马上战战兢兢的骑士,习惯放马奔驰,肆意纵横。

“什么人?滚出来!”

雷弱儿声音引起了石青的注意,他循声看过去,只见雷弱儿手持长槊,正对着河边一处茂密的芦苇荡厉声呼喝。

第五集 第七章 义士

河南荒僻,人烟稀少,以至于千里之地,野草丛生。惠济河畔不外如是,芦苇、水草密密丛丛,繁茂的如墙边一般。

雷弱儿呼声未歇,芦苇丛呼啦一阵响,水草分开,现出四条小筏子。

四条筏子首尾各有一持篙汉子,持篙汉子都是腰间围了块布,黑黝黝的身子几乎完全裸露;被发现踪迹后,汉子们双手上下连动,撑着筏子快速向河中逃去。

襄邑自古以来便是有名的水中之国,湖河处处,港汊横生,当地人除了蚕桑之业,便以渔猎为主。

雷弱儿瞅了眼汉子的打扮,眼光随即在筏子上一扫,入目所见尽是鱼篓、渔网、鱼叉等猎具,并无枪刀、弓矢这一类的兵刃,当即放下心来。他断定这该是当地的土著渔民,不防之下与己方马队相遇,担心惊扰,是以偷偷躲进芦苇丛中。

尽管如此,作为负责石青安全的扈从队长,雷弱儿还是有些不放心,扬声吆喝道:“来人啊!给雷某烧了这些芦苇,免得老鼠、水蛇在里面乱蹿。”

雷弱儿的声音一落,石青亲卫还没来得及点火,正在逃窜的四条筏子先停了下来,一个三十许的敦实汉子扬声叫道:“义士!快走啊!对方要放火了——”

雷弱儿一听就明白,敢情对方还有人躲在芦苇丛里,只是不知道躲在哪一块,当即催促亲卫。“快!快点火——”

“老何啊,你吆喝个嘛——”芦苇丛中响起一声无奈地叹息,随后水草分开,一条筏子晃悠悠地从中撑了出来。筏子上撑篙的一个是年轻后生,看起来二十不到;另一位年龄稍长,约莫二十七八。

两人打扮与刚才八人相仿,同样是在腰间系了块破布。年轻的后生身上疙瘩凸凹,看起来颇为健壮;年龄稍长的个子中挑,身子骨很瘦,以至于看不到一点赘肉。

说话的是年龄稍长的瘦子,他站在筏子前面,悠闲地撑着长篙,口中懒洋洋地抱怨道:“老何啊,你也不想想,春夏时分的水草哪能轻易点燃?这又不是双方阵战,军令哪会执行的很严?对方点两下,燃不起火头,便会罢休。偏你多嘴,把俺暴露了…俺好不容易等到一匹战马靠过来,被你这一嗓子给叫没了。”

瘦子说得肆无忌惮,毫不隐瞒抢马的心思。他还和适才匆忙逃窜的八人不同,撑篙撑的极慢极从容,一点也不担心河谷里的新义军追杀。

在这人抱怨的时候,石青便留了心。因为他说得话很有道理,雷弱儿他们一旦点不燃芦苇,定会不耐烦地罢手,如他这般沉得住气的,躲在芦苇丛中弄不好真的会抢走一匹战马。看着这人从容的模样,石青有多生出几分欣赏。

这人之所以如此,只因为他知道对方的骑兵对他根本无可奈何。

惠济河是浪荡渠的支流;这时候的浪荡渠水量并不十分充沛,不到雨季,大部分河段水位不过一人多高,作为分支的惠济河水位又低了一些,以至于新义军骑兵过浪荡渠和惠济河时都是乘坐战马泅渡的。

战马可以泅渡惠济河,却没法在水中快速奔驰。对方显然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这人短短时间,能想透这许多关窍,脑筋确实很灵光。

“义士——对不住啊,俺老何又坏了你的事,回去请你喝酒赔罪…”先前提醒的‘老何’似乎对‘义士’颇为服膺,连声赔罪。

石青听到‘义士’这个称呼,心中一动,待老何说罢,便冲河面扬声喊道:“义士,可是真义士么?若是真义士,石某送你一匹战马又有何妨?”

‘义士’听见招呼,用长篙支住筏子,转过身来,远远地端详了石青一阵,见说话的是个穿着普通皮甲、一身风尘的年轻骑士,便即笑了,回道:“那位军士,竟敢虚言欺诳戴某么!不过你小小年龄,反应倒快,比那大个子将军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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