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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太冷的吧,对如果这样的话,足可以在抗击北面援敌的同时全歼驻马店的敌人,如果驻马店的敌人三天不突围,那么他们也就永远没有突围的机会了。我想起后世在朝鲜北部零下数十度严寒中穿着单衣埋伏的战例。我这样做对于第三师的歉疚感减轻了一些。可以想见,这个征求意见的电报发到辛兴那里,他立刻会当作命令来执行的。
来到东面的房间,这里已经成了电讯室;随心和随意趴在炕上十分好奇地看着戴着耳机的花小莉,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把给辛兴抄送总部和地二师的电报稿给了她。
两个丫头见我进来急忙站起来退到一边垂手站好。花小莉笑道:“你们不用看见他紧张,他又不吃人。”看到我似笑非笑看着她,她对两个小丫头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
她很快把电文发了出去。然后对我说:“这里,有一封你的私人电报。”
我看着她的表情,说:“飞雪?可怎么会是私人电报?你还不是先知道了?”
她白了我一眼:“跟你说正经事情呢。”
“怎么?”
“我们现在都是使用明码发报,现在培训出来的这些人也只会用明码,原来跟着陈浩过来的王曼丽、宋福善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以前用的密码,这一封是飞雪姐用密码发来的,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明白的。你要不要知道?”
“你说呢?”
“那,你给我什么好处?”她笑道。
好啊,敢敲诈老公。不过,好像还不得不接受,“你说。”
“我还没想好,算你先欠着我的。”
“好,没问题。”我笑道。反正债多了不愁。
“一点诚意也没有,一看就是想耍赖的。”她说。
正文 342北进(52)
“老婆,冤枉人也不可以这样的。”
“看你急得,一说飞雪姐姐你就这个样子。”她噘嘴。
我飞快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她嗔道:“啊呀,坏死了。好吧,看你有点诚意,就告诉你吧。她说她挺想我们的,我看主要是想你,我是捎带的。”
哪有这样带评语式的译电员?我不答话,免得节外生枝。“要我们在前线也要照顾好自己。另外,她还告诉我们唐婉儿的父亲去世了。他们今天把唐知县暂时安葬在新县南边的山上了。”
唐婉儿的父亲死了,那她也成孤儿了?可怜的姑娘。
“飞雪说她以前和你说过让飞雪参军的事情,你当时不同意,所以她现在想暂时把婉儿带着身边,当成她的妹妹,这样唐婉儿就是我军的军属,而且属于无人照看的孤儿军属,所以就可以随军了,希望你能同意。”
“可怜的腕儿,我们连你的遂心、遂意还有她们的姐妹都收留了,唐婉儿当然不能不管的。”
“什么我的遂心、遂意,明明是你要收留的,让人家辛苦替你带着的,天知道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你!好好,你别说了,明天一早把这些人发路费遣散了就是。”我也有点恼了。
她偎了过来:“老公,生气了?别生人家的气还不好?人家只是随口说着玩呢。老公,好老公,其实这两个丫头我挺喜欢的,谢谢老公了。”翻脸如翻书的花小莉,什么时候都让人这么没脾气。
“哎,对了,老公,飞雪说她想把婉儿安顿到信阳以后就随第二师的部队到前线来的。”
‘这可不行!总部那边现在也忙得很。”
“可是她会不会觉得你只待我一个人来对她太不公平了?你不是说要让崔大队长的一辆车子回去送伤员吗?”
“嗯,准确地说是送伤病员。”我看着她。
“啊,不,我不回去!”
“不是你自己说的只让你跟着我不公平吗?”
“人家什么时候说过?”她公然耍赖。把头依偎到我的胸前,“老公,以后人家不这样了,真的,小莉以后不说让你生气的话了。”
软绵绵的身体,病后尚未痊愈刚有好转就辛苦地工作。我念着她的种种好处,用力把她揽在了怀里。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双唇。怎么?一下子下面就有了反应?还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马上就感觉到了。“你?想……那个?”
“不。没有。”
“还撒谎。人家都感觉到了。”她说着挣脱我的怀抱。我有点尴尬。
不料她却是到门口把门闩上了。我感觉口有点干:“这,不好吧?在这里?再说,你的病还没有好,身体还虚弱……”
“我们早就是夫妻了,又什么不可以?这一次,八抬大轿也坐了,不入洞房算那回事?想耍赖不要人家那可不行!再说,让你这样忍着怎么可以?要是再饥不择食,胡乱偷吃可怎么得了?”她笑道。
没有人的时候她说话总是这样的放肆。我确实要求很强烈,经她这样挑逗立刻难以忍耐了,一下子抱住她把她放到了热腾腾的大炕上。还是想到了她身体虚弱,没有尽力压到她的身上。她仰面躺着,闭着眼睛道:“老公,你,你还是快一点吧。”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她还是如此被动。只是这一次主动把自己下身的衣服退了下来。我也没有脱掉上衣,站在炕边上把两人身体上突出和凹陷之处紧密深入地反复接触。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上身,搂住我向后倒下,我一下压到了她柔软的身体上。她在我耳边呓语:“老公,你用力啊,再快一些。”
刺激!坚挺之物在柔软的密室中反复冲突。最后一阵猛烈的喷发之后,一切复于平静。她似乎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床第的乐趣,虽然开始的时候仅仅只是为了让我满足。
正文 343北进(53)
北风呼啸。气温骤降。夜半,汝河河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坐落在汝河岸边的汝南县城黑沉沉的不见一点灯火。县城的西门缓缓开启,虽然开启的速度很慢,但是夜半时分仍然可以听到刺耳的声响。队伍、车辆从城门洞中鱼贯而出悄悄向汝河上的石拱桥行进。约二十分钟后,拱桥的北侧忽然响起了枪声,西进的队伍中立刻出现了慌乱,有人在黑暗中倒了下去。片刻,负责殿后的团练头领从稀疏的枪声判断出伏击者人数并不多。于是组织起身边的火枪手、弓箭手和长矛手,一声呐喊向北冲去。忽然,黑暗中有人被迎面飞来的东西砸中,发出声声惨叫,接着是接连的爆炸声。本来战斗意志就不强的团练兵丁们在血肉横飞的恐怖死亡面前立刻就退缩了。向西撤退的速度显然大大加快了,已经变成了奔逃。
南北两侧的伏兵喊杀着冲了出来,残留在桥上的团练想往回退。这时城门处点起了火把,手持刀枪、弓箭、火铳的中华军士兵堵住了汝南县城的西城门。拱桥两头的团练抛下了刀枪。汝南撤出的清军地方武装刚出'城就被4团1营歼灭了近200人。其实1营仅有30支滑膛式步枪,其余的人也大多数装备的是冷兵器,只是每人身上多了两颗手榴弹而已。手榴弹是近战武器,如果团练们战斗意志坚定,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这一个营的步兵即使是经过专业军事训练,技战术水平较高,也必定会遭受到重大的伤亡,步兵对步兵贴身肉搏,人数的优势还是起作用的。可是逃跑的一方本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半夜出发溜到驻马店的,刚出城就遭遇伏击,不摸对方虚实,即便知道对方只有4、5百人,在步枪的齐射特别是手榴弹爆炸声的震撼下也未必敢有消灭这支伏兵的决心。
解决了殿后部队后,伏击者不依不饶,大声喊杀着沿着大路向西追了下来。追击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有效加重了被追击者队伍的混乱。忽然“轰!轰!轰!”随着爆炸声人员、车辆随着烟火飞上半空。逃跑者更加惊慌,他们此时还没有地雷德概念,这莫名其妙的爆炸让他们在寒夜中感到莫名的恐惧。队伍变成了一拥而逃的溃退。辎重、物资甚至刀枪都开始被丢弃了。
奔逃了一个时辰。大部分团练人员已经拥过了老君庙,离驻马店不到40里了,后面追兵的喊杀声似乎也听不到了。团练们,特别是从平舆来的那些人以为又像昨天一样逃出了生天,此刻他们都固执地认为驻马店好像是安全的避风港一般。
西南方向有大队人马奔跑的脚步声。难道是新的信阳知府大人派兵接应来了?团练官兵乃至汝南、平舆县令都一阵激动:这位新知府上任以来屡挫敌锋、保全州县,此次遇到强敌来犯,知府大人临机果断,体贴下情,急令各县弃城共同防御城高墙厚,粮草充足,大炮和其他火器都较多的驻马店。这样大家一起或者都可躲过此难。说不定因获得福,还能因功加官晋级,飞黄腾达呢。
正文 344北进(54)
杨致信当了多年的候补官员,本来都对补缺有点绝望了。不料庆廉巡抚上任,终于等到了一个信阳知府的实缺。还是他上的条陈给这位新的巡抚大人“知兵”的印象,虽然杨致信从来没有带过兵,他的条陈真正就是纸上谈兵,但是旗人贵族庆廉又能找到什么别的更好的人选呢?此时信阳已失,豫南这伙不明来历的乱匪让豫省文武官员个个谈虎色变。开始在淮滨失陷以前,以为凭借着信阳府的5000官军剿灭这些草寇应当不成问题,直到淮滨陷落,信阳府告急文书雪片般飞来的时候,当时的河南巡抚英杰还是责令信阳府严加督剿呢。他手中其实也确实没有援兵可派。清廷还认为这是地方官夸大匪情以求减免钱粮和为拒绝增援皖省找借口。后来追击捻军的穆腾阿和李续宜大败,但是都大事化小了。一方面是要逃避战败的罪责,另一方面谁也不想让自己的部队再来触这个霉头了。
杨致信却想赌一把。虽然驻马店临近“匪区”,但毕竟那是一个知府的实缺。还有信阳府北部的八个县呢。而且那里已经没有绿营兵,自己这个知府到了那里就是军政大权一手在握。又是冬季,乱党即使来攻,驻马店怎么也可以凭借城池守上半年、三个月的,乱党在寒冷的野外必然不会坚持太久,到时候击退乱党的战功就是升官发财的阶梯。
杨致信到了驻马店以后,主要做的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大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