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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就要拖数月之久。在这个到处都是河道,空气潮湿无比的鬼地方呆上数月之久那可真是要人命了,他们此刻真想立即就攻下江东早日返回宽阔的北方去。
连船之计给了曹兵上下极大的信心,就连训练也多了几分力道,每个人都感觉身上充满了劲道。
熟悉水性的荆州士卒在各自将领地指挥之下奔波于战船之上,将一艘艘大型战船用绳索相连,以铁索套牢,再以厚实的木板钉住两侧船沿方便通行。
但是精通战船构造的荆州将领很快就找到了水军都督于禁,对于这种连船计策,他们有强烈的疑问。
于禁看到集结而来的众将吃了一惊。但众人开口之时,他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数艘战船绑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水上堡垒确实平稳坚固,能让不习水性的北方士卒居其上发出强悍地战力,但是这个大堡垒猛则猛矣,却无法操控,不易行驶。
战船不仅用来将士卒运送至南岸。更需要进行水战,击溃敌军水师护住已方粮道才是真正的使命,若是仅作运兵用,那依靠着船上大帆,借着隆冬时节的西北之风倒也可以做到。但是水战则不行,没有灵活的操控,再坚固地战船也只是敌军的靶子,毫无威力可言。
荆州水军连年与江东水师接战,俘虏了数艘敌船,镇南将军刘表在世之时曾根据东吴战船的优点大大改进了原先的荆州战船。除了小型斗舰依旧以浆划行之外,其他战船之上都是置橹和舵以作推进和控制的方向的装置,如今数艘战船相连,便有不同的橹和舵,绑在一起的战船越多,操纵起来便越为不易,十船相连,连动都没法动了。
于禁、毛两位都督感到了问题的严重,连夜召集手下将领议事,商讨如何才能解决这个不易操控的问题,如何去协调各船之间地操纵控制。
众人细想,问题的关键该在于让操橹掌舵的士卒能够统一行动,这样看来惟有在连船之上设一总指挥之人、传令兵数名,根据指挥军官的军令来调整战船的方向和行止。但话虽如此,执行起来也是不易,操纵橹、舵之人皆在底层,很难看见一旁战
指挥,如今各船相连,倘若一船出错,将会对其他战的影响,这不得不让他们重视。但是众人除了各置指挥军官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计策,看着默言无言地众人,于禁只好暂时让他们回去歇息,再去思考思考。
走出帐外,一堆堆篝火在军寨中燃烧,供士卒取暖的同时也照亮了四周,于禁看着那熊熊的火焰,暗叹了一口气,决定前去禀报丞相大人,这么大的事,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徐庶在这漆黑地夜晚也没有歇息,眼看着曹操自取败亡,他兴奋无比哪里睡得着,但是他得尽快想法离开这里,战火无情,若是曹军兵败,自己被敌军乱刀砍死可就不值得了,他还要留着性命助皇叔击溃操贼,报自己的大仇。
叫过身旁的两名得力侍卫,徐庶轻声的交待了几句,这两人与徐庶乃是同乡,因为贪杯误了军情原本要被斩首,是徐庶亲向曹操求情才留得性命,自此视徐庶为再生父母,誓死追随,交待他们办事,徐庶自是放心。
当徐庶的两名亲卫离开大帐之时,于禁也到了丞相中军营寨之前,如今于禁身为水军都督统领十万水军身份自是尊贵,按例可进寨至帐前等候丞相召见,哪知于禁刚想进寨便被门前的丞相亲卫拦住,不等于禁开口,黑影之中便有一条魁梧地身影显现出来,沉声说道:“文则兄深夜至此,有何要事?”
于禁一看开口之人乃丞相侍卫统领许褚心头的不快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对着许褚平静说道:“仲康,我有水军要事要面禀丞相,还请通传一声。”
许褚未归曹操帐下之时便是江湖上有名的豪侠,为人仗义武功深不可测,其训练出来的杀手更是让人闻风丧胆,赫赫有名,自从为曹操效力以来许褚便深得曹操信任,与典韦一起成为曹操的二大随身护卫,而自从典韦战死宛城之后,护卫丞相在人的重责便全被压在了许褚身,值此乱世之中,要取曹操性命之人数不胜数,是已许褚不管何时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而他高超的武艺与豁达的为人也同样得到了众人的尊敬,曹操帐下众武将更是与其相交莫逆。但他并没有因为相识之人便放松了警惕,听到于禁之言,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丞相大人劳累了一天,早已歇息,此时吵扰极为不好。如今又无战事,当无十万火急之军情,文则兄还是等明日禀报不迟。”
曹操虽然极为劳累,但是其一生征战天下,在血战之中养成的警惕性让其在睡梦之中也警醒无比,隐隐听到许褚、于禁二人的谈话之声,便已披衣走出军帐,看到于禁便问道:“文则可是有紧急军情?”
于禁见丞相大人尽然已被他惊醒,不由有些惶恐,躬身说道:“丞相,连船之策发现一极大弊端,是已想连夜禀报。”
曹操吃了一惊,连船之策可是关系到南下之胜负,如今听到于禁说出现问题,也将他脑海之中的困乏一扫而空,迟疑了一下,曹操说道:“帐中详谈。”随即返身进帐。
于禁紧随其后而去。而许褚也紧跟两步跟在曹操身后护卫,即使是丞相会见手下将领,他亦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丞相,战船相连之后,船上橹、舵无法统一运作,行进极难,若在江面之上与敌相遇,根本没法灵活作战。”看到丞相坐定,于禁急忙说道。
于禁的一番话让曹操有些吃惊,他们兴奋之余,尽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于连船之上设一指挥手,听将领之命指挥各船舵手如何?”曹操的脑子转的飞快,一下就想到了于禁他们想到的方法。
“丞相,船橹在战船最底层,传令不易,平时一艘战船传令之时已经有些吃力,五艘战船连排,出一丝差错便会影响到其他战船,恐怕效果不佳。”
曹操想了想问道:“荆州将领熟悉水战,可曾想出妙策?”
于禁摇头说道:“也只是增设指挥之法。”
曹操点头说道:“既如此,先照此法行事,设各船指挥,再令各部加强操练,增强各部协调,以熟悉的配合来弥补各种不足。”
曹操话未说完,一名亲卫已急急冲进来高声报道:“丞相,江面之上,有敌船来袭。”
第二卷 鏖战赤壁
第四十六章 … 夜探曹寨
且说前番刘封本想借东吴士卒逆流而上攻击曹兵之时前后夹击,毅然领巴邱本部兵马乘战船顺水而下直扑向蒲渡口前端江面之上,哪知蔡手段狠辣,硬是破釜沉舟令右队战船将敌军与已方左队全部撞入江水之中,迅速的解决了眼前的战斗,等刘封靠近战场发现江东水师已被击溃之时为时已晚,飞快的速度让他们根本无法调转船头转身离去,看着远处一艘艘迎面冲来的庞大战船,刘封不由大感头痛。
不过接替刘封指挥战船的王威倒是经验丰富,立即便下令斗舰利用灵活轻便的优势绕敌船游斗,同时以敌军弓箭手遭受意外打击死伤惨重的优势给敌人以狠狠的打击,两方百余艘战船在江中迂回追逐热闹无比,而周瑜仅存下的五条战船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战船不断的救起江东落水士卒,同时也肆意击杀着落水的曹兵士卒,等蔡瑁、张允反应过来之时,左队士卒已经几乎死绝,而远处江面之上,驻军樊口的刘备已亲领一万士卒逆流而上前来接战。
他们想都不想,立即就抛下如苍蝇一般围在四周的敌船,飞速退去。吓退敌军之后,孙刘两方士卒同归樊口,损伤极为惨重的江东士卒也暂时息于此处,收整残军,准备退回三江口。
但是北岸忙碌无比的大寨与进进出出的战船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蔡所领的出击曹军虽然被他们所击退,但是敌军强悍的战力还是引起了他们的高度注意。众人对北方来的曹兵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轻敌之心,因为曹军之中不仅有北方悍卒更有十万荆州军,这些降卒皆熟悉水性,蔡、张允两人更是精通水战,稍加训练之后便能组成一支水上劲旅,如今敌军寨中异动不息,想是有情况发生,为了知已知彼。瑜很想亲探敌军水寨,看个究竟。
但他手下士卒死伤惨重、将领也各有损伤,一向被他倚重的甘宁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如今正重伤不醒,虽然经过医匠治疗已基本脱离了危险,但是身体依旧虚弱的紧,潘璋、丁奉两将虽然还算幸运只受了一些轻伤,但仓促落入江水之中他们也喝了好几口水。如今各部将领死伤情况严重,他们二人正在对大军各部重新编配忙地焦头烂额脱不开身,失去了众将领的护卫,东吴众将怎肯让都督前去冒险。
周瑜一愁莫展。大感头痛,看样子,只有等回到三江口,士卒归各部之后,再去探寨了,但是不能及时的探听清楚情况,事后再去恐怕在敌人的掩饰之下会一无所知,正当周瑜头痛无比之时,他的眼光落到了刘封的身上。
刘封全身轻甲将他衬托的高大英俊,结实强壮的身躯之上露出一种与其年龄极不相符地沉稳感觉。此的刘封正随侍刘备身侧躬身听教。
刘封原本以为私自出兵顺江而下攻击曹兵会遭到义父的责骂,毕竟兵家大事来不得半点马虎,更不容下级将领自作主张,没想到刘备根本就不提起前番水战之事,只叮咛刘封注意保重身体,要与手下军官打成一片,千万不要因为身份与别人不同便看不起手下的士卒。事事要为士卒、百姓着想,别人才会为你着想,听着听着刘封地双眼便有些模糊了起来,看着刘备两鬓的白发刘封心中更是难受,每次与义父在一起。听着义父的循循教导,他便能感受义父对他的无比关爱,感觉义父便像是自己的亲身父亲一般。
每当此刻,在战场之上强悍无比的刘封都像变了个人一般,就像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做了错事又正好被大人看到了一样。只有低头着挨训的份了,但与他们不同的是,刘封喜欢这种聆听的感觉,喜欢义父充满沧桑地声音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