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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有点难过地撇了撇嘴,闷闷地说:“……鬼帝要辞职,代价真大啊……”
“我一方面觉得反正无所谓,一方面又觉得真憋屈,大家明明是自混沌清明天地分离、万物虚长灵识之时就一起诞生的,都一起过了千万年,怎么能撂下我一个人跑呢,就这么的,将灵魂投入了不知天地哪一个角落,一次轮返转世改头换面,叫我想把他揪出来揍上一顿都不知该去哪里找。”
那个时候,人类青年还不知道,那是杜子仁第一次对自己不负责任抛下一切逃跑的搭档,产生了其他的情绪。好像漫长无尽的梅雨季节终于结束,那铺天盖地的粘腻潮湿也好,那滋生骨髓的暧昧不堪也好,通通被直截了当的阳光挥散去,留下万里澄净,连云朵的阴影都轮廓分明。
人类青年只是见他温和而释然地笑着,说:“不过我现在觉得,想到他可能正在哪一世迎接自己初生的小孩,或是在哪一世烦恼着隔日的考试,又或是在哪一世平静地度过晚年,心里觉得很欣慰。”
“而你们,”他转过头来定定看着面颊红润眼睛透亮的青年,说:“果然是完全不同的人。”
【肉の后续】
不过是一顿可有可无的晚饭,不想却吃到深夜,话说了不少,酒喝了很多,人类青年只觉得自己从嘴角到下巴、手肘到指尖全部油腻腻的,不但如此,这个新鲜的身体显然从未适应过酒精,此刻那些潜伏的酒劲全部涌上来,冲到他后脑勺噼里啪啦地冲撞破裂。
“我要……我要洗个澡,洗了就睡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免因为酸麻的腿脚踉跄了一下,杜子仁见了也跟着站在一旁,伸出手虚虚地扶住他说:“这么晚了还要洗澡么,喝醉了洗澡会更醉哦。”
“可是……好脏……”青年露出挣扎的神色,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说皱眉撅嘴说:“脏兮兮……”
“是……”杜子仁把手按在他手上,笑说:“我也是,脏兮兮的。”他一边轻轻推着青年朝浴室走,一边说:“你不要关门,晕在里面我好救你。”
“我才不会!”青年猛地提高了声音,怒气冲冲地扎进浴室,反手锁上门。
待到门内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之后,浴室门却忽然从外面打开来,门内青年正费力抬手将头发上揉搓出泡泡,听到动静不禁傻愣愣地看向门口。
“我想了想……”闯入的鬼帝毫不害臊,手脚麻利地脱起了衣服:“还是一起洗好了,节约水资源和时间。”
水流旁的青年呆滞而赤‘裸地直面门口,张大嘴盯着面前渐渐裸露出的肉‘体,忽地醒过神来,哄地红了脸,用满是泡泡的手捂住眼睛。
“小范你想法好奇特,一般人被看到裸‘体不是遮重点部位么,你为什么遮脸。”杜子仁将T恤甩在一旁的洗手池里,踢开滑落脚边的长裤,几步迈过来。
青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才叫光得彻底,怪叫了两声背过身去,试图把自己挤进湿漉漉的墙砖里,却从身后感到了足足的压迫感,那热源已毫无间隙地贴到自己背上,手臂也顺着腋下环了过来,一路向前摸到玻璃架版前,取走了放在上面的沐浴液。
青年顿了顿回过头,见杜子仁竟认认真真将沐浴乳挤在手上,不禁尴尬地怀疑难道他真的只是想一起洗澡么,可是两个大男人这样赤身裸‘体挤在一个热腾腾地小空间了,再怎么也不太好意思。
青年一边想着一边细细打量起眼前的身体,由于身高的差距,他眼前直面的是滑过几道水痕的脖颈和喉结,颈部的肌肉牵连着肩膀的线条一路没入锁骨之中,明显比自己宽厚结实的胸膛收起在坚韧的腰身,轮廓分明的两侧胯骨上横过已经湿透的白色内裤,仿佛是刻意夸饰着所包裹器官的形状一般粘附在上面。
人类青年身体内的酒精瞬间燃烧起来,幻化成浓浓的热气腾腾上涌,将他眼前都熏得一片白茫茫。
“你……你怎么,你怎么没脱,没脱内裤……”他结结巴巴地说。
“还没来得及,”那鬼帝只是随口应道,却将已经揉搓出不少泡沫的手覆了上来,所过之处燃起一片燎原事态,他抬起头来凑近了,稍长的额发顺着水流黏在脸颊和下巴,黑澄澄的眸子深不见底,拉扯开一个几乎可见尖牙的笑容说:“老公,人家帮你抹泡泡啊。”
“什么?不要不要……”人类青年感到危险的逼近,再也不敢入往日一样装作不在意地和他插科打诨,扭动起身子想要逃开:“我自己洗……”
杜子仁整个人贴过来,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就着呼出的热气低吟:“老公,我帮你啊……”说罢便一路将气息擦过青年耳根脸侧,寻到那因呼吸急促而微张的嘴唇吮住。
“唔!!”
第一次接吻是在阴冷的地狱,第二次接吻是在火热的浴室。
第一次接吻尝到的是腥甜的血,第二次接吻尝到的是甘美的酒。
人类青年却只是觉得,不论是血还是酒,都让人成瘾。
杜子仁一边将人抵在墙上深深索吻,一边不忘将泡沫四处覆盖,借着滑溜溜的浴液一直把青年胸前磨出硬硬的细小突起才肯放开,又毫无廉耻地在小腹打着旋往下游走,没多周旋就握住了那个已然被刺激得精神极好的家伙,缓缓摩擦起来。
“这边也要洗干净……”杜子仁终于离开那已然红肿的嘴唇,却不想青年竟有些不舍地仰了仰头,便一边说话一边断断续续地亲他,磨蹭着低声说:“你知道么,据说这边因为有毛,所以会产生很多泡泡……”
青年脑子里炸开得五颜六色,以前只听过用润滑剂自·慰会很爽,但是没人告诉过他别人用润滑剂帮你做会更爽,最可怕的是,比起下‘身强烈而直接的刺激,他似乎有点无可救药地更加喜爱接吻这件事。杜子仁的吻里一定有什么麻痹或者煽情的成分,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无意识流泻出不少细微地呻吟在两人齿间。
“小范,新的身体……不错呢,要好好感谢帮你找来这个身体的我哦……”杜子仁满满握住那生机勃勃的性‘器,手指蠢蠢欲动向后探去:“这身体有一半也算是我的,所以我要好好检查……好好洗干净,好好使用……”
他拉过青年死死攥着的手抚上自己湿得透薄的内裤,带着他顺着那凸显的轮廓勾画,一边发出一些委屈的糯音:“你也,管管我。”
青年手腕发颤,上上下下顺着抚摸,用手掌轻轻按压揉搓着,直到那东西从内裤上沿探出头来,又用指尖拨弄那圆滚滚的柱头,顺着伸进手去全然握住撸动起来。
不知怎地,明明刺激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却出乎意料得敏感极了。被压在冰冷墙砖上的火热青年颤抖得愈发剧烈,想找个支撑点攀住却滑溜溜的下不去手,只得一手死死环住逞凶恶徒的脖子,勉强不往下出溜,声音里满满是不堪重负的哽咽:“不要……不要再弄了,还,还要……”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恶趣味的鬼帝刻意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不但将柱身前前后后照顾了个妥帖,还不时用手心去磨蹭饱满的圆头,又以指尖逗弄两下沾满滑液的囊袋,来来去去样式百出,直到手中的东西已经硬到竖直翘着,似乎再受不得一点刺激。
“不能,不能再弄了,下面,”青年头发上的泡沫已经随水流尽,睫毛上挂着大滴的水珠,道道水痕顺嘴角淌过下巴,他伸出手指点点自己嘴唇说:“这边,还要。”
饶是万年的鬼帝也不禁愣了一下,只觉得浑身血管都要炸开,脑子里几乎是空白了一片,只晓得扑上去将不知死活胡乱点火的人类青年大力吻住,舌根齿缝全部舔了个透彻,不想这一个如狼似虎的亲吻,竟然叫青年生生泄了。
“唔呃——!”青年近似呜咽地声音被阻拦在喉头,连膝盖小腿都颤抖得不能自已。
“小范……乐乐……老公……”耳边是坏心的呢喃:“这么喜欢和我接吻么?恩?”
被亲吻里的掺杂的魅药所迷惑,青年竟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才是经历了叫人震颤的高‘潮,青年忽然感到有润滑的细物探入了自己的体内,却无奈发现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反抗,只得结结巴巴地说:“不要弄,好奇怪啊……好诡异的感觉……”
早已摸清规则的鬼帝只是一个吻便粉碎了他所有斗志,手指在穴‘口按按压压,又三三两两进进出出,直到身上的人已要完全挂不住,才将人半拖半抱拽出浴室,裹住浴巾胡乱擦了一番,带到床边摆好。
青年像是一只被放入餐盘的通红虾子,摊手摊脚摆在床上,眼神迷蒙看着手撑在他头两侧俯视着他的青年,稀里糊涂给出一个笑。
“小范,你已经喝了我的血液,喝了我的唾液,再把这个也喝进去,你就是我的了。”跪撑在他身上的人这样说。
青年隐隐觉得自己知道他所谓的“这个”是什么,却又似乎不甚明白,只由得他将自己腿分开在他腰两侧拖住,随即便是一个火热坚硬的活物抵在穴‘口,想要埋入他身体里来。
“恩……唔啊……”青年本能地想要逃窜,却又发现自己被炙热的目光所捆绑。
不是早已经知道他表象的温柔都是骗局,不是早已经看穿他内心的淡漠和清冷,然而此时此刻,人类青年却禁不住觉得,被这样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凝视着,好像连发丝都要烧毁。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湿润的,明亮的,好像漫山雪野中驻足的麋鹿,在一片茫茫的死寂中,善良又无辜。
青年缓缓闭上眼睛,在愚钝而鲜明的痛楚中被进到深处。
青年不曾知道,性‘爱可以如此缓慢而绵长。
火热而坚硬的性‘器一次次缓慢地顶到最深处,又慢慢抽出来,贪婪而紧致的内壁将其裹覆挽留,又被一寸寸撑开;深处被挤压碾磨的战栗感使人头皮发麻,一路从腰眼酸到脚尖;这一切过程所带来的精神刺激被无限延长放大,叫人不得不印象深刻。
不是不痛的,只是那痛楚仿佛也变成快感的一部分,亦或是那痛楚本身就是快感。
温柔的酷刑持续了十来分钟,已经射过一次的青年此刻又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