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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回宿舍收拾东西准备去上课。
突然想起很久没有打电话回家了,便拨个电话回去。是妈妈接的。
“妈妈,你们都好吗?”
“与其啊,都好呀,你也都好吗?”
“挺好的……对了,你们最近有去山上看三元师傅吗?他老人家也好吧?”
“昨天还去过呢,你师傅带着清一出去云游,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回观里呢,清远他们倒是都在,还很惦记你呢,昨天还问我们你的地址和电话,说要给你写信呢……”
“什么呀?师傅不在?”我简直一头雾水。
“对啊,哦,上次忘记跟你说了,上个月我们去观里的时候,三元道长就已经出去了啊,带着清一一起出去的呀,清一你记得吧,你离开道观的时候他刚被你师傅捡到,才两三个月大……”
“怎么回事?前几天,师傅还写信给我呢,昨天清远师兄还打电话给我说他在安徽呢!”我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
“是吗?大概逗你玩呢吧!我们昨天敲钟的时候还看见他来着呢,而且,我们昨天才告诉他们你的地址的啊,上个月我们去的时候你才刚到上海嘛,还没告诉我们你的地址和电话呢,我们也没跟他们说啊。”
我隐隐有些不安,这事情简直乱七八糟到了极点。
“妈妈,那师兄有跟你们说,终南山的清心道长来找我吗?”
“没有呀!你清远师兄只说你师傅出去云游,可能会去看你的,没有说有别人去找你啊。怎么了?”
“没有,嗯,奶奶好吗?”我已经晕头转向,决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
“挺好的,就是想你,你有时间给奶奶打个电话。”
“嗯,我知道。”
“哦,对了,十一的时候你一个同学到咱们家来,把以前你戴的那块玉送过来了,你这家伙,东西丢了自己也不知道啊?要不要我们给你寄过去?”
“我同学?玉?”更加莫名其妙,那我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是呀,就是以前高三的时候跟你坐同桌的那个男生嘛,叫什么来着……忘记了,好像三个字名字的。”
“哦,那,那给我寄来吧,我现在要上课去了,下次再聊拉。妈妈再见!”
我挂了电话,把脖子上戴的那块拿下来仔细的看,的确跟我那块一模一样,只是微微有些温热,对着阳光再看,竟然觉得其中隐隐流动着血液,莫名恐慌,失手落在地上,却也没有损伤,捡起来,又打开抽屉,看看那封确实盖着中严山分局邮戳的信,脑子里面一团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妈妈是不会骗我的,可是清心道长他们看上去也不像在说谎啊!
芷晴和晨晨催我快点,我把玉和信一起丢进抽屉,然后匆匆忙忙跟着她们去上课。
下午是管理学概论,管理学概论的老师从来不点名,出勤率却出奇的好,虽然这门课不是考试课,不过大家还是很认真的听,做笔记。
我实在听不下去。脑子里一个一个大大的问号如烟花般散落,问谁去?谁才能告诉我答案?
我想到了三戒。可是,如何避开清心道长他们,单独跟他谈谈呢?如果清心道长的确是有问题的,我叫三戒出来,他们必然会起疑心了。
老师风趣的讲解不时引起同学们会心的大笑,我茫然的牵动嘴角,免得有些不合时宜。
好容易捱到下课,想去医院找三戒,就以买晚饭为理由把他抓出来好了,这么想着,为了不让他们问我为什么不戴那块玉了,先跑去宿舍换了件高领的T恤衫。
走到医院刚好四点,他们都在,东拉西扯的敷衍了一阵子,我说:“三戒,咱俩去买晚饭来给大家吃吧。”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说:“一起去吃不就好了。”简直是……气死我了。
“简单是肯定不会去的啦,中午也是你带回来给他的,现在天色也晚了,他一个人呆在这里陪可心我有些不放心,咱俩去买回来大家在这里吃不是一样吗?”我很委婉的说出了清心道长和悟高应该留下来保护简单和可心。
“对哦,那道长你们要吃什么?简单你呢?”三戒终于站起来。
“我没什么胃口啊,还是粽子吧。”简单说。
“道长呢?”
“给我买一个馒头就可以了。让悟高陪你们去吧?”清心道长似乎是不经意的说。
“不用,我们很快就回来了……”我脸有些发烫。
简单终于说了一句让我开心的话:“就让他们两个去吧,悟高如果跟着,岂不是一个高瓦数的电灯泡?”说完还配上了夸张的哈哈大笑。
我和三戒都满脸通红。不过总算过关了。
走出医院大门,我还怕他们在楼上偷看,故意挽住三戒的胳膊,他有些诧异,连脖子都微微发红起来,却也没有拒绝,就这样走到了前面路口转弯的地方。
我放开他:“对不起,我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你说。”
“什么事情?”
“我害怕,我们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进一个圈套中。”
“这是什么意思啊?”
“今天中午我打电话回家,我妈妈说他们昨天还上山去了,我师傅一个多月前就出去云游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清远师兄人就在山上,而且他们是昨天才告诉我师兄师弟他们我的地址和电话的,还有,那块玉,我那块玉,以前送给别人的,人家十一的时候送回我家了。现在还在我家,我妈妈还说给我寄来。”
“嗯,你这么说,我倒也有些怀疑了,昨天晚上他们给我们画的符,你记得?我回去想着学者画画,顺便查查图谱,图谱上没有所谓的隔音符,这道符,按照图谱,是安魂符,就是让人昏睡的那种符。我当时有一点奇怪,不过想道长可能也是一片好意,想让我们睡个好觉才给我们画这个符的……”
我们两个人互相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远远的看见芷晴和晨晨走过来,想来是去看可心的,怕她们一时说漏了嘴,便伸手抱住了三戒。
三戒这次学聪明了,搂着我说:“走吧,他们还饿着肚子等呢。”
遇到芷晴她们的时候,我们还故意很不好意思的分开来,让她们嘲笑了一下下,然后继续搂在一起走。
“你说,清心道长他究竟是什么人?”我问。
“你应该问,他究竟是不是人。”三戒皱着眉头。
“你的试纸怎么说呢?”
“我哪有整天把试纸带在身上啊,现在就算怀疑,也不敢带在身上了,人家是高手……我们这样,只会暴露自己。”
“好在他们现在也并没有伤害我们……”
“难道你没有觉得,他们来了之后,我们的生活过分平静了,或者说,过分的安静了?”
“似乎……”
“他第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就是我和简单为了灭灵钉的事情去龙华寺的时候啊。而且他还知道我师傅。”
“要知道这些并不难……你这么说,我开始怀疑,灭灵钉,跟他才有莫大的关系!”
“那,那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了,我们还能怎么样?好在九华山的觉原大师他们这一两天要来也是真的,我们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就没有危险了。”
“但是,简单就有危险了!”我终于反应过来我们昨天晚上和现在一直让简单处于危险之中。“不会……我觉得他们根本没想伤害简单,而是想跟九华山挑战。”三戒说,“要不然,昨天晚上,他们绝没有失手的可能。”
“才不是他们失手……”居然是沈芳的声音,“是鬼婴出手帮我脱逃。”
“沈芳?好多天没有你消息了,你干什么去了?”
“这些都无关紧要啦,重要的是,昨天有人引我上了可心的身,然后引着我一步一步走出医院,然后不断的有声音告诉我,去杀了简单,去杀了简单,可心的身体就像被催眠了一样,我根本控制不了,我也无法离开她的身体,路过医学院的时候,突然有摇篮曲——就是你们听到的那种,然后是鬼婴旋转着在天空哈哈的大笑,然后可心突然转身朝医学院走,还走到天台上,我也可以出来了,出来以后我想去通知你们,可是简单的房间我接近不了,不知道被谁布了什么局,你们两个一个都叫不醒,而且与其不知道带了什么东西,我一靠近就觉得好烫!现在终于好了。”
“鬼婴为什么会出手帮可心,或者说是简单?”我有些好奇。
“那谁知道,可能它不喜欢别人在他的地盘闹事?”沈芳说,“我走先~约了人,不是,是鬼~”
“谁呀?不会是梁伟吧。”我偷笑。
“哎呀,不要嘲笑人家了嘛,我要迟了,不跟你们说了……”
“呵呵,他们在谈恋爱哦。”我跟三戒说。
“好啦,快点买了东西回去,不怕简单出事情呀??”三戒对我瞪眼睛。
“哦,你说为什么他们不自己动手呢?”我一边走一边问。
“嗯,嗯,嗯,我想应该是,嗯,嗯,我也不知道拉……”
回到医院的时候,简单还好好的坐在那里,面对清心道长他们,我们多少有些尴尬,他们三个人不声不响的吃着东西,我无聊的翻看着桌上的过期报纸。
“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三戒大概吃完东西,觉得气氛很压抑的样子。
“好啊,什么故事?”我问。
“大家都知道李广吧,在史记的李广列传里面有一段说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当然,我听过的故事版本不是这样子滴,是说,李广老将军晚上在巡逻,看到草丛里有老虎,当时惊出一身冷汗,而且,他仔细看了,那老虎还在微微的动,耳边也似乎听见了那老虎呼吸的声音,他立刻开弓射箭,箭即没入老虎体内,当然啦,李广的箭术是公认的高明嘛,那老虎摇了摇就倒下了,连呻吟都没有,因为是晚上,李广将军怕草丛里面有蛇,就打算早上再去把老虎抬回营帐给士兵们分吃,早上去一看,李广将军的箭插在一块大石头里面……”
“大哥,这个故事老掉牙了呀!”简单表示抗议。
“你们听下去就知道不一样了呀!”三戒继续讲,“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