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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萍妹;你还要多利用你的色相,在廖家兄弟这两个饿光棍身上多下功夫;争取在近期将他们拉下水,探询到院内黄金的埋藏地点,”杨金凤居心叵测地说;“幕后黑老大追得急,恶匪柳熵也在打它的主意,就连吴探长和黄警长也要插手!夜长梦多,财宝招灾,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黄金;跟着幕后黑老大干一番大事业,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饱享荣华富贵!”
“金凤姐;幕后黑老大是谁?”小妖精问,“他会不会得了黄金就翻脸无情,不但不给我们好处还会害我们?”
“幕后黑老大胆识俱佳,重情重义,”杨金凤极力往她姘夫的脸上贴金,蛊惑小妖精朱彩萍;“切实地忠诚于他并为其效劳,你就会有终身也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唉;胡又闵被砍头,义大头和马浚对我也未必是真心,”小妖精神情落寞,语调忧怨,“但愿找到了黄金之后黑老大能让我们过好日子!”
“既然彩萍妹看出义大头和马浚对你不是真心,那你干么不再廖氏兄弟当中物色一个托以终身?”杨金凤假充好人给小妖精出馊主意,“廖干操配不上你,我看廖干勇文质彬彬的极有才华又通情达理,你冲他下功夫,可以事半功倍,心想事成!”
“这事儿好难做,”小妖精懊丧地说, “廖干勇木头脑瓜一个;我哪里能‘俘虏’他?”
“你那么年轻漂亮;又鬼灵精怪,难道连个老光棍也玩不转?”杨金凤有点生气地责怪小妖精;“听说匪酋柳熵也在通过义大头寻找黄金;我们决不能让他俩捷足先登!”
“可我是义大头设美人局诱惑廖家兄弟的一枚棋子,”小妖精终究是义大头的情妇,到头来还是要考虑自己姘夫的利益,“我怎能被判于他?”
“义大头也是在帷幕后黑道老大办事,你这样做哪里算是背叛他?”杨金凤进一步开导小妖精,“如果义大头不慎让黄金和大院皆落到匪酋柳熵的手里,激怒幕后黑老大,他会砍掉你和义老大两人的脑袋的!”
“那,好吧,”小妖精望着杨金风凝思,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好歹和金凤姐朋友一场,想来你也不会坑我骗我的!”
“绝对不会,你我同是女人,我害有什么意思?”杨金凤对小妖精连连许愿,又哄又骗,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两人又喝了几杯酒,说了好一阵子掏心窝子的话。散席分手时,杨金凤再次叮嘱小妖精朱彩萍:“快想办法弄到廖家的那笔黄金;不然幕后黑老大会砍我们脑袋的!彩萍妹;我们姐妹俩甚至是义大头、马浚的命,也全都攒在你的手中啊!”
“你放心;金凤姐;”见杨金凤如此信任、器重自己,小妖精朱彩萍不觉信心百倍,成竹在胸;“今晚我就与廖干勇上床,就是掏也要把黄金的埋藏地点从廖干勇的口中掏出来!金凤姐;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而此时;义大头却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愁眉苦脸地叹着气儿想心事;却见他的心腹护卫马浚如老鼠一样溜了进来。
那天马浚与胡雄激战,多处被胡雄的刀尖划伤。黑山魈茅田春不但砍死胡雄住了他一臂之力,而且还赠与特效金创药治好了他的伤,令马浚对他十分感激和敬佩,立即投靠过去做了他的爪牙与帮凶。
“镇长;”马浚沉了一沉,稳定一下心情,便凑近前去低声地向义大头汇报;“刚才杨金凤和小妖精朱彩萍又在福船大酒楼里密谋;不知又要捣什么鬼?”
“还不是为了柳宅中的那批黄金;”义大头诡秘地一笑;“我们既要应付那个该死的神秘人,也要安抚小妖精和杨金凤让她们替我们寻黄金——一定不能让黄金落入柳熵与神秘老大的手里!”
“没问题!”马浚梆梆梆地拍着胸脯儿答;他见义大头满脸愁容;赶忙又问:“镇长;我见你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到底是碰上了什么烦心的事?”
“我雇用山匪枪杀前任镇长央振杰、营私舞弊、贪污受贿的事儿已经被县府、市府长官察觉;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要对我采取措施;”义大头急心地说;“我们一定要快点找到廖家大院内的黄金与军火造反起事;否则那可就一准是死定了!”
马浚知道这些年义大头刺杀央镇长,勾结黑山魈匪部,利用手中的职权敲诈勒索贪污受贿;万一事发不吃枪子儿也要判坐二十年监牢;赶忙安慰他说:“只要小妖精、杨金凤这两个臭婊子一找到黄金;我就夺来和你大哥一道兴兵起事,共创大业同享富贵!”
却说廖家大院,廖干勇手执一卷《唐宋诗词选萃》走出房门;就发现小妖精朱彩萍正依在门口笑眯眯地望着他。
廖干勇虽读书不多;但却十分酷爱读古诗。什么李白、杜甫;“西窗剪烛”;“灞桥留香”;读啊读的十分解寂寞。特别是他现在拿在手上的这本《唐宋诗词选萃》;由于他时时翻阅诵咏;已经把它翻卷得边裂页皱;十分破旧了。因为罗逸芳暂居于此时时常爱翻阅此书;廖干勇翻读这本书里的唐诗宋词;除了打发孤寂之外;也出于对罗逸芳的缅怀和思念。
“干勇哥;读唐诗吟宋词;你好有雅兴呀;”小妖精朱彩萍含情脉脉地笑望着他;“怎么今天不出去挖寻黄金了?”
“还挖?”廖干勇淡淡地笑笑;“我已……”说到这儿他突然觉得失言;赶忙缄口;低头吟诵起李清照的《巴山夜雨》:“君问归期未有期……”
“干勇哥;”小妖精朱彩萍走过来,含情脉脉地拉住他;“别读了;人家有事求你;别不理人家嘛!”
“小朱你有什么事?”廖干勇不敢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睛;红了脸低头问,“用得着我来帮忙?”
“当然是好事啦;”小妖精朱彩萍用力地将他往房中拉;“你进房来我再告诉你!”廖干勇被她一叫一拉;身完全软了;禁不住半推半就的就进了她的房中。
这段时间;小妖精朱彩萍明显的与廖干勇交往多了一些;对他也亲密了一些。买来的糕点水果;她会送一些给他品尝;见他的衣裤破了;她会帮他缝补浣洗;有时还到他的房中和他聊天;;听他读诗。她和他一起谈罗逸芳;谈人生;谈爱情;令他这老光棍那快要死了的心又活了起来;慢慢地竟对她产生了一种亲切、依恋之情。廖干操见弟弟和小妖精朱彩萍搅和在一起;倍觉警惕,赶忙又出来警告他:“朱彩萍是杨金凤和义大头打入我们廖家大院里的密探;其主要目的是为了窃取那批传说中的黄金;你千万别上她的当!”廖干勇说:“哥;我看你都已被那笔没影儿的黄金迷失了本性;总是怀疑别人见利忘义——你要相信朱彩萍!”心中根本不听廖干操的;依然如故地与朱彩萍来往。
现在;廖干勇怀着好奇、向往的心情随小妖精朱彩萍走进她的房间;眼前不禁一亮。只见小妖精朱彩萍的房间里插着香艳的鲜花;贴着性感的招贴画;摆着女人喜爱的精美小物件;色调粉红气氛温馨;令为鳏多年的廖干勇既脸红又心跳。
“小朱;”廖干勇颤着声儿问;“我还要去挖寻黄金呢;有什么事儿你就快说吧!”
“干勇哥,我想在墙上钉一颗钉子挂衣服;”朱彩萍娇笑着说;“自己做不来;只好辛苦你了!”说着她又朝廖干勇飞个媚眼;取来铁锤和钉子交给他。
“不辛苦,不辛苦!”廖干勇接过铁锤和钉子便敲了起来;朱彩萍的丰胸细腰、媚眼香味儿令他心旌摇荡;钉子没敲中;倒将手指狠砸了几下。
办完事儿廖干勇要走;谁知小妖精朱彩萍却迎面扑上来将他抱住:“干勇哥;其实我真正需要的帮助;是你这男人的关怀、体贴和爱抚!”
“小朱,别这样,”廖干勇窘迫地去推娇柔性感的小妖精;“你那么年轻漂亮;我这老光棍哪儿配得上你?”
“你憨厚诚实又痴情;”小妖精朱彩萍将他搂得更紧;“我就是喜欢像你这样成熟的男人!”说着;她和他款衣解带,裸身相拥,一起倒在了她那温馨香软的绣花床上。
事毕;两人起床穿衣。“干勇哥;”小妖精朱彩萍娇羞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理应帮你一把;一会儿我随你一道去挖寻黄金!”
“不;不用了;”廖干勇告诉她;“我已找到了装黄金的铜匣子;只是怕被人知道惹祸上身;才没敢将它取出来!”说着他还把埋藏铜匣子的地方告诉了她。
“这下好了;”小妖精朱彩萍动情地啵啵啵连连亲着廖干勇,十分高兴地说;“等取出铜匣儿中的黄金;我马上就和你结婚做夫妻!”
达到目的知到了黄金的下落之后;小妖精马上避开廖干勇给杨金凤打电话;报告这一消息并商谈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插这么一杠子会害死人;而且还差点儿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第118章:第二十一章、毙敌古松林
第二十一章、毙敌古松林
按照义大头的要求,黄迪凯警长果然带着随他而来的两个警察,住进镇公所保护他。黄警长明里说是为了保护义大头的安全,但其实却是害怕碰上凶残的恶匪,打黑枪或持刀暗中偷袭,砍他们的脑袋。
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了解,黄警长已经明白,福船镇这几宗连环杀人的无头血案,并非那么简单。有关廖家大院的买卖活动,也并非是一般的房屋买卖交易;指使人购买廖家大院、毙杀巴三、刘独眼、林大、苟二等人的凶手及其幕后主使,都不是一般的简单人物。他奉了市警察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裴应清的指派,带人赶到福船镇来,明里说是来破案擒凶,但实际上却是来监视吴探长破案,像卢有林一样争名夺利,抢功自居。
他们三人在保安兵李淳的引领下,才刚在镇公所的客房中安顿好床铺行李,裴应清副局长就把电话打了过来,直接找黄警长,询问无头血案的侦破进展及有关情况。
“局长,这个案件十分诡秘复杂,凶手也十分凶残狡猾,”黄警长在电话中老老实实地向裴应清报告,为了表示敬重,他特意省去了裴应清“局长”前面的那个“副”字,“破案线索才刚发现又被中断,作案凶手才刚露出端倪就命丧黄泉——对它别说我们束手无策,就连您极度推崇与敬佩的桂东神探吴雨克,也不能侦破此案擒获元凶!”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奇案元凶,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