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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赵青宁终于听不下去了,再不阻止,她会疯掉。
轻抽欲哭、泪眼迷离,赵青宁扑进了娘亲大人的怀里,小身子抽抽几下,软声嗲气的说道:“娘,女儿不中用,女儿知道错啦,女儿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痛定思痛,誓要将那盘红烧肉吃到嘴里,咽进肚子,再......,呸呸呸,女儿要让他烂在肚子里,永世不得超生。”
差点就说排出体外,还好及时闭嘴,免了娘亲大人一场血骂。
这一番义勇远思、奋斗豪情,终于把娘亲大人肚里那把熊熊大火给成功浇灭,赵青宁长长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她想齐昭元了,不知道他在爷爷和几个叔伯婶婶巧言窃语、隐威半胁的追问下,有没有像她这样惨兮兮状。
临出卧房前,娘亲大人又是一番意味深长的教育,“青宁啊,你老爹去的早,你老娘的未来就全靠你了,你可要争气呀,实在不行,就干脆霸王硬上弓,将你那二愣子夫君当成红烧肉一口吞掉,你要快点怀上个龙娃娃儿呀,有了娃儿,再来个母凭子贵,你以后的地位就稳如泰山、雷打不动。”
以为就此打住,赵青宁挣脱手想撤,哪知还有后话,“你老娘没几天活头了,能看到你生几娃儿,当几天皇后,最好是还能看到你当几天太后,老娘我就心满意足了。”
等我当太后,老娘你怕早就做古了。赵青宁一阵头脑发胀,终于忍不住,发挥贼的最强本领,逃离了现场。
娘家有个魔,再回需谨慎。
此一娘家游,烦脑烦心烦四脚,赵青宁自个儿在那神游,特别是想到娘亲大人最后的几句话,什么霸王硬上弓,什么红烧肉,不知不觉小脸一红,又一生气,可爱的小脚踢上了小茶桌,哐当一声,茶杯茶水骨碌掉了一地。
“啊——”
第二次烫伤,赵青宁抱着脚惨叫,马车差点没被震破,倒惊得那马儿嘶叫一声,飞奔而去,可怜的李南半天没能降住马。
唉——
这太子妃到底受了什么打击?幸好没伤着路人,要不然,赵青宁你个笨蛋铁定要被本太子训一顿,这些受了惊吓的民众可都是本太子的“心上人”呀。
*****
夜暮拉下,天昏地暗,太子府的新房里,赵青宁和齐昭元席地而坐,相视而对。
“你老实说,今天我爷爷和叔伯婶娘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把她过去的不良行为、捣蛋作怪的忧劣事迹抖出来,毕竟她在这待嫁的大半个月里上上下下惹了不少事。
齐昭元微闪目光,双手抱在胸前,在他瘦长的马脸上有着怀疑与研究的表情,赵青宁一顿心肝巨颤,心中祈祷:我亲爱的爷爷叔伯婶娘们,但愿你们不会没了下限把我的“历史”全部翻新。
齐照元叹了一口气,“我跟你大伯娘说,你大伯的眼光非常不错,很会选媳妇,结果,你大伯娘就跟我说,你小时候命苦,六岁得了重病,算命先生说你未成年之前不宜生活在天子脚下,你爷爷便送你去了乡下,这一呆就是十一年。”
咯吱——
赵青宁的心上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齐昭元甩开了飘到胸前的发带,摇了摇了头,又深深的悲叹一声,神情极是复杂。
“还,还有吗?”战战兢兢问出口,赵青宁就后悔了,她不该问,她该直接一脚将这个装纯的讨厌鬼给踢出窗外。
齐昭元两手拍了拍腿,又是一声叹气,眉头狠狠一皱,似是内心里在挣扎着某些很重要的事情。看得赵青宁一颗心揪紧了吊悬起来。
“我跟你二伯娘说,你二伯娘的皮肤很白,适合浅红浅紫的胭脂,她突然一笑,就抓紧我的手膀子说,青宁那丫头虽是可爱,但调皮捣蛋得真心让人头疼,据说在乡下的时候,十岁那年,带着小伙伴去果园偷果子吃,结果给人家果园主人发现,放了三条狼狗,青宁居然没被吓着,摘了果子就往狗身上砸,小妮子还一砸一个准,结果把那三条狗成功击退,逃出升天。”
啪——
那颗上不得下不来的心再次裂开一条血口子,差点破碎。赵青宁红着脸,低下了头,小手捏着裙子,一动不敢动。
齐昭元看着她的变化,忍着笑,叹气连连,拍着大腿作痛心状。
这回,应该没有吧,偷果子的事好像是本太子妃年轻时最轰动最丑陋的劣迹,说起这件事,就觉得对不起娘亲大人,那会儿果园的主人找上门来,非要赔了三条狗命和果子钱,娘亲大人指着哭花了脸的自己悔恨的说,你丫的真没用,你就不能再狠点心把整个果园给老娘烧个干净吗?
“好像,你还有个小婶婶吧。”齐昭元发誓,要不是赵青宁又走神了无视他,他不会将另外一件事也说出来。
赵青宁听着那话,如惊弓之鸟抬起头,吓得魂不附体。话说那小婶婶时常到乡下给她娘俩送银两衣物,对她的事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今这小婶婶也掺了一脚,怕是天要灭她呀。
赵青宁心中千百次的乞求,那个小婶婶可千万别什么都说,好歹也要给她这个太子妃留几分面子呀。
齐昭元的头往后靠了靠,像是要远离魔鬼那样,眼里有了几分厌恶,赵青宁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你小婶婶这人吧,心地可善良可机灵啦,见我没多少笑容也没多少话头,一看就知道我在这太子府里处境如何,于是便将我拉开,单独和我说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事?”
“什,什么事?”声音微小,如蜜蜂飞。
“咳咳——。”齐昭元轻咳两声,将头摇了摇,目光飘移不定,让赵青宁心中发毛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某人呐,九岁大了吧,嗯,对,是九岁。”
你个二货,有屁快放。赵青宁差点破口大骂。
“那一年,夏日微热,井阳河边。”
井阳河边?想想什么事......哎呀,我的个老天呀,天杀的小婶婶,你不会是把那个童年的“趣事”也给本太子妃透了出来吧?捂脸,捂紧点。
“有一个叫赵无敌的女孩子,光着屁股摸鱼,二狗一旁笑话说,赵无敌,你羞不羞呀,那赵无敌嘿嘿贼笑,三招之内将二狗放倒,硬是扒了人家二狗的裤子,指着人家二狗的胯子那,说什么鸟儿没吃饭,软得趴下飞不起来啦。”
此事一一道出,赵青宁脸红如血,遍及整个耳朵和脖子。
噗——,终于没忍住,齐昭元捧腹大笑,在地上打起了滚。
砰——,终于没忍住,赵青宁的心彻底破碎,羞红了脸愤怒难当,身体一阵儿一阵儿的抽着,怒得发红的双眼如夜狼偷掠,咬紧的牙咯吱咯吱响着,紧紧握成了拳头的小手发白得关节突起,看这样子,章昭元的后果不堪设想啊。
齐昭元笑趴在地上,根本没发觉危险在靠近,所以,结果可以想像。
“呀——”赵青宁一声大喊,向齐昭元扑了过去。
“啊——”
顿时,屋子里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在新房上空久久不散,太子府所有的下人吓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各位看客的萌点?
☆、第12章
夜深人静,虫呜几声,凉风入窗,不眠两人。
其实有些事做了就做了,说后悔的话那都是在逃避责任,所以嘛,不管你是偷了几个果子,还是扒了人家的裤子,这个都成为了历史,在此可以不提,但是傍晚的那件事,你如果不小心踢伤了、抓伤了、啃伤了某人,鉴于还未过夜,那么,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吧。
偏偏,有些人不是善类。
“你最好三个月下不了床,这样就没有人敢给我找难处。”赵青宁搬了张凳子坐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躺在床上痛苦j□j的齐昭元。
瞧这阵势,齐昭元果然是战败方。看那额头上缠着的白布,那伤是赵青宁的爪子所为,手臂上是牙齿所为,再看那大腿上,咳,这个地方伤得稍微有点不雅,这个嘛,当然是拜赵青宁的连环腿所赐。
“如果早知道你神功盖世,本太子何置于逗你玩,你过去那些丰功伟绩......。”
“你还敢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动了动脚,赵青宁瞪大眼睛,以暴力威胁齐昭元。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请太子妃宽宏大量,不要生气,才会越长越美。”要不是故意放水,此时躺在床上的怎能是他?
软话是赵青宁的软肋,齐昭元老早就不动声色的瞄准了她这个弱点,论心眼,十七岁的赵青宁怎玩得过二十七岁的齐昭元,他们之间,相差的那可是一个十年呀。
“青宁,我很渴,你给我倒杯水吧。”无聊的时候逗逗女人应该无伤大雅。
“你有手有脚,干嘛要我侍候?”赵青宁白了齐昭元一眼。
“关键是,我这大腿被你那一脚踢得无法行动,所以......咳咳,咳咳。”说着说着就是一阵猛咳,齐昭元直咳得趴在了床上。
这么严重?赵青宁弹跳起身,见齐昭元难受痛苦的样子,果然于心不忍,跑过去拍着他的背,还关心的询问着。
“水,给我水。”齐昭元抚着胸口,脸部发白,惹得赵青宁一阵心疼,赶紧倒来一杯水让他喝下。
顺了顺他的胸口,赵青宁皱着眉头问,“怎么样,好点了吗?还要不要水?”
长长吁出一口气,齐昭元心满意足的摇了摇头,身子向床头软枕靠去。赵青宁端着空空的茶杯,仔细看了看齐昭元的得意的一张脸,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啦。
“齐昭元,你敢骗我?”茶杯狠狠一砸,小拳头用力握紧,就要往齐昭元胸口打下,齐昭元突然睁大眼睛哎呀惨叫一声,抚着大腿的手再不敢动。
粉拳停在半空,咬牙切齿的赵青宁又吓到了,但想着他肯定又是骗人的,这拳头可不能浪费,最终还是砸了下去,又是一声惨叫,太子府一夜未得安宁。
所以,第二天的清晨,下人们都在小声抱怨着,昨天晚上太子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