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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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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急于求证,却又在心头宁肯得到否定的答案。
  
  而段云亭闻声低头看了看他,笑了笑,却直言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有过要娶她的念头。”
  
  纵然早已猜到,但听闻此言,沈秋心头仍是止不住地一震。她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果然……”
  
  “不过……”段云亭收回落在她这里的目光,抬起眼望向远方,神情略微有些恍惚,“……那已是我登基前的事了。”
  
  沈秋看清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本想追问下去,犹豫之下,却终是没有开口。
  
  并非不方便追问,只是忽然……不愿知道而已……
  
  “沈兄在想什么?”而段云亭却蓦地扯了扯她的手臂,偏过头来看她。
  
  沈秋不得不极快地收拾起莫名的情绪,搪塞笑道:“只是没想到,段兄也是个情种。”
  
  “过奖过奖,我若是情种,此刻便该妻妾成群了。”段云亭摇摇扇子,不以为意。眼见天边日已西斜,便道,“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吧。哎,书房里还剩着一堆奏折……”
  
  然而他自顾自地走出两步,却意外地发现沈秋没有跟上。
  
  回身正欲催促,一回头,却发现沈秋正怔怔地看着前方。眼光里有震撼,有讶异,有难过,有惊喜……太多情感混在一处,已非言语所能形容。
  
  这样的神情,是自打相遇以来,段云亭从未见过的。
  
  段云亭快步走过去,伸手覆住她的手背,道:“怎么了?”
  
  沈秋身子一抖,这才回过神来。她蓦然抽了手,复又朝远处看了看,这一次,神情里只剩下了失落。
  
  “没事。方才一时走了神;这便……赶紧走罢。”她低垂下头去,笑了笑,但到底有些勉强。
  
  说罢也不等段云亭,便匆匆离开。
  
  段云亭立在原处,回身朝她方才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却见人流如潮,纵是当真有过什么,此刻也已然了无痕迹了吧。
  
  他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摇摇头,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
  
  *****
  
  段云亭虽承诺回宫之后要批阅奏折,然而事实证明,他远远低估了那一堆奏折所需的时间。
  
  时已三更,他对着剩下的十余本奏折,大大地打出了今夜的第二十个呵欠,泪眼婆娑地转头看向沈秋。
  
  沈秋立在一旁替他整理着批好的奏折,神情却分明有些心不在焉。段云亭看在心里,却只做不知,片刻之后忽然撂下摊子起身道:“哎哎哎,朕困得字都认不清了,这些……呃……且留到明日再批吧!”
  
  沈秋知道以他的德行,说出这话不过是迟早的事。闻言一点没讶异,只道:“明日还有早朝,陛下龙体要紧,既如此,便赶紧去歇息吧。”
  
  然而段云亭却未立即离开,却是看着她问道:“今夜可是你宿值?”
  
  沈秋摇头否认,道:“臣理好这些奏折便也该回去了。”
  
  段云亭“哦”了一声,却仍未走,在原地立了片刻,忽然一把按在沈秋面前的一沓奏折上。
  
  不过,此时沈秋的手也正搭在奏折上。于是,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他的手便“刚好”按在沈秋的手背上。
  
  沈秋本能地要抽手,但转念一想,一个大老爷们被人抓了手,反应太激烈或许反而不正常?也许……他只是不小心按偏了位置?于是她忍了忍,没有动,只是貌似淡定地抬眼看向段云亭。
  
  段云亭眯起眼,微微前倾了身子,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过了一会儿问道:“今日在街上,你看见什么了?”
  
  沈秋一怔,本能地垂下眼道:“没什么。”
  
  段云亭闻言却笑了,道:“你看看你这丢魂落魄样子……能瞒得过朕么?”
  
  沈秋不答,只是暗暗觉得他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哎哎哎,像朕这么关心臣下疾苦的皇帝,天底下哪里找啊?偏生有人还如此不领情。”段云亭待了片刻,无奈耸肩道,“罢了罢了,你若不愿说,朕也逼你不得。朕先去歇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说罢收了手,在沈秋肩头拍了拍,伸着懒腰转身出了门。
  
  见段云亭离去,沈秋心底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低下头看着面前成摞的奏折,指尖用力握住,心思却已然南辕北辙。
  
  她从未想过,不过是看到一个同冀封相似的背影而已,自己竟会产生如此之大的震撼。
  
  不知为何,只是那一眼,便仿佛戳中了心底某一个最柔软的部分,教她头一次地,竟有些动摇。
  
  她不禁怀疑,当初那贸然离去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错?不禁会想象,日后如若再见冀封,二人之间会是怎样的情形?
  
  如果白日那见到的背影当真是他本人,自己是否会就此跟着他离去?
  
  思绪有些凌乱,牵扯出无数疑问却又无法作答。心下却也知道,落叶终究归根,逃避不过一时之举。纵然在此地已暂时落了足,自己却终有回去的一日。毕竟此处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到底不是自己的归属。
  
  却不知为什么,心底竟有了一丝不舍。
  
  她转过身,靠坐在桌案上,低低地叹息一声。
  
  而房门外,段云亭侧身靠在窗畔,透过纸窗的缝隙看着房内的情形,面色是少见的深沉。
  
  *****
  
  由于昨夜的消极怠工,段云亭次日在朝上便可谓举步维艰。
  
  工部尚书最先上前奏道:“陛下,前日大雨,不少宫殿出现漏水现象。关于修缮宫殿一事,臣前日已然在奏折说明细则,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段云亭愣了一下,在脑中实在想不起此事,便含糊笑道:“呃,此中预算朕觉得尚还有些不妥……再议、再议吧!”
  
  那工部尚书不依不挠,又道:“陛下请三思!房屋漏水,室内潮湿,必将危及六部里存放的资料账簿。臣折子里所列的预算已然不能再低,若是再议,这般拖延下去,恐有不妥啊!”
  
  段云亭私下只怪自己平日太随和,把这些大臣都惯坏了,一个个都是直言犯谏的,脾气还死倔。但他也知道,就此事而言,确实是自己的一时偷了懒,故回话的时候底气便有些不足。
  
  “既然何大人这么说了,那退朝之后你且来朕御书房一趟,个中细则,咱们君臣二人再细细商议一回。”心下盘算着到时让那工部尚书在门外待上三炷香的时间,自己赶紧看罢了奏折再同他商议。
  
  但不幸的是,工部尚书方才作罢,户部侍郎又站了出来,道:“陛下,减轻赋税,势在必行!只是不知为何,臣上的折子,久久不见批复?”
  
  段云亭暗暗头痛。这人是出了名的谏臣,耿直到段云亭都有些怕他。好在他平素面皮厚,反应快,纵然被陡然这么问了,还能镇定地清了清嗓子,装作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刘大人所言极是,赋税一事乎关朝廷安危,百姓疾苦。太重,则国库空虚;太轻,则民生不济;说起来,朕确是早有减税之意的。刘大人折子上所言耿直恳切,详尽周到,正中朕的下怀,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分疏忽,故也不可急在一时。须得细细商议之后,再作决定。所以此事……刘大人若还有什么提议,退朝之后同朕细说如何?”
  
  那刘大人听闻此言,也只得依言归列,然而退下之后过了很久才发现:陛下方才虽是说了一大通,可他具体到底说什么了?
  
  应付完了各路大臣,段云亭一见退朝,不由悄悄抹了一把汗。
  
  然而回到御书房还没坐稳,那些朝堂上被他“私下约见”的大臣已然接二连三地求见。
  
  心下感叹大臣们如此积极自然是好的,可问题是皇帝只有一个啊!
  
  哀叹了几声,段云亭赶紧下令,传沈秋进来给他打下手。
  
  当沈秋拨开重重大臣挤进门后,眼见段云亭对着一桌奏折焦头烂额,抓耳挠腮的样子,便当即明白了此刻的情形。
  
  她忍住笑道:“看来陛下今日过得十分充实。”
  
  段云亭见她幸灾乐祸,不满道:“爱卿何来这么多废话?身为堂堂御前侍卫长,怎能眼见朕置身于水深火热而不顾?还不快给朕帮衬帮衬!”
  
  然而沈秋却没有动,她立在原地顿了顿,看着段云亭桌上乱七八糟的折子,皱眉道:“这么些折子,想来陛下一时也看不完吧。便纵是赶着看过了,想来也不容得仔细思量,不如还是请各位大人先行回去,改日再商议吧。”
  
  而段云亭怎会不知自己亲手挑拣出的那帮臣子是何等的牛脾气,闻言不以为意地哼道:“爱卿说得如此容易,便替朕去请请?”
  
  他本不过无心之言,不料沈秋一颔首,竟当真转身走出门去。
  
  沈秋出了门,先急急对门外守候的宫人道:“快!快传御医来,陛下有恙!”待那宫人火急火燎地走了,她才转向等待着的群臣,清了清嗓子叹道:“实不相瞒,这些时日陛□子多有不适,怕耽误朝政,才不让各位大人知晓。臣以为,陛下龙体为上,各位……可否改日再来?”
  
  众臣皆知陛下这位御前侍卫长,平素话不太多,然而对陛下忠心耿耿,在朝中口碑却是不错。加之沈秋说话的时候,神情极为诚恳,末了还深深地敛起眉,想来是十分忧虑的。
  
  他们隐约回想起段云亭在朝上频频抹汗,面色不佳的情景,慢慢有些恍然。便不再强求,只留下一句“自然是陛下龙体要紧,臣告退了”,便纷纷告辞离去。
  
  看着众人离去,沈秋对身旁的另一个宫人道:“待会儿御医来了,便说陛下已然无恙,让他不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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