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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的朗笑声让人降低戒心,误以为他不过只是孔武有力的莽夫。
夏俞殷勤不断的替他斟满酒,谈笑之余仍再三的试探,拐弯抹角想得知他的来历,“什
么?楚兄你是闻名江湖的嗜血狂叶刀?”
“哈哈!没错。”见他猜出“自己”的名号,楚惜铭得意狂笑道。
嗜血狂命丧黄泉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夏俞一脸错愕,“怎么可能?叶刀早在年前就被判
刑,被午门问斩了!”
“死的人不是我,嘿嘿……有钱能使官推磨,尤其是在成都……”他故意将话说到一半,
为的是观察夏俞的反应。
虽然从未见过夏俞,但楚惜铭直觉他也是个早该死的人,实在可恶!他忙着捉人,却有
人急着放人,九寨沟不知藏了多少该死之人。
“成都!原来你也……呃!楚兄真有通天本领啊!”险些说溜嘴,夏俞连忙改口。
黄虎、东龙是他调来帮忙的人手,想不到罗仲益生意是愈做愈大,九寨沟的钦犯死囚愈
来愈多,有“新死人”到来竟也没通知他,难道是想找人取代自己吗?
“哈哈!夏兄弟你爱说笑了。”楚惜铭又喝了一杯酒,满脸通红、眼神狂妄,此时更像
个恶徒,顿了顿又道:“说些正经事吧!关于香料的生意就按照以前的方式进行,你说如何?”
“当然、当然,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香料生意,还烦请楚兄多多关照。”夏俞嘴里是这
么说,但心里很不情愿,当初与黄虎合作,他可是主子,但如今情势全变了。
“好好……对了!那香料效用可真好啊。”他故意眼神流露淫邪之色。
“如果楚兄还有需要,我派人多送几瓶过来。”夏俞立刻殷勤取悦他。
哼哼!看来此人离不开酒色,只要在香料里添加一点慢性毒药,时机一到就能让这男人
见阎王,嘿……嘿……
“当然有需要,多亏那特制香料才让我有拥抱美人儿的机会。”想起夏俞是洪铃的未婚
夫,楚惜铭故意将话题兜到她身上。
“在这楚兄可是王,怎会有女人不从呢?”夏俞试探的问道。
听闻洪家寨全被他给掠来,他所指的美人儿该不会就是铃儿吧?夏俞心中掠过不好的预
感,握着酒杯的手颤动不已。
“哈哈,她可是高傲美丽的女人。”为了演好角色,楚惜错不停的下猛药,随即命人请
洪铃出来。随着莲步轻移,发丝上的金步摇轻轻晃动,闪亮光影更添美艳容姿,霓裳羽衣衬
着曼妙身段,美人儿啊!让人迷醉不已。
闻言,夏俞的心当场凉了半截,见到来人时,他的怒气更险些压制不住,“铃儿……”
“铃儿过来坐下。”不待她回应,楚惜铭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别……”想抗议但与他的约定不容许,洪铃红着脸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
这男人喝了酒,古铜肤色显得暗红,身上散发出的酒味让人晕眩,恍惚之间分不清楚是
因他而晕眩,或是酒味干扰,她的脸更红了。
“吃点东西。”将剥壳的荔枝放进她嘴里,他宠爱的举动让人眼红心跳。
夏俞皮笑肉不笑的提醒,“楚兄,铃儿可是我的未婚妻。”双拳紧握,若不是仅存的理
智抑制,他早就翻桌抢人了。
就算伪装的功夫再好,此时夏俞温和的脸孔也有了裂痕,他费心想得到的人儿竟然被人
夺走,这口气叫他如何咽得下。
“喔?竟有这回事?”楚惜铭一脸讶异,搂着柳腰的手更是紧了,他的举动充满宣告、
挑衅的意味。
“你是……夏公子?”洪铃缓缓抬头打量坐在对面的男子,有点眼熟……好像真是她的
未婚夫。“铃儿,我是夏俞啊。”她那不熟悉的表情让他更怄!夏俞连忙开口提醒。
初见面的第一眼,他便爱上了她,所有斯文有礼的假象全是为了获得她的芳心,然而她
却无动于衷。在黄虎夺寨之时,他便借机求得与她共结连理,万万没有料到,处心积虑的安
排全毁了,早知如此他就霸王硬上弓!
“夏公子,我……对不起……”夏俞那错愕的表情让她内疚,洪铃低下头不再言语,小
手紧紧揪着楚惜铭的衣袖,传达她想回房的念头。
“哈哈……真是巧合啊!想不到咱们竟看上同一个女人。”楚惜铭的朗笑声打破沉默,
随即又道:“女人不过只是玩物,我想这不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和谐吧。”
“楚兄,我……当然不会,尚未过门便不是我的妻。”夏俞咬紧牙关,忍住翻脸的冲动
笑道。
地盘、女人全都被他夺走,真该死!此仇不报枉为人。
“哈哈!夏兄弟够爽快。”楚惜铭举起酒杯向他敬酒。
接下来,双方虚伪几句之后,楚惜铭以洪铃身体不适为理由送客,抱起娇弱人儿结束这
勾心斗角的饭局。
她伤势明明已痊愈,但胸口又犯疼了……
女人不过只是玩物……这句话又回响在耳边,很显然她是因为这句话而胸疼。
为什么要伤心啊?是因为有期待所以伤心吗?这两日他对自己百般照顾,心中就以为会
有所不同,但她终究是他的俘虏,这样的结果让她难受。
她果然是在期待……期待他是爱她的。
“怎么了?胸口又疼了?”见她拧眉,楚惜铭将她放在床铺上,好让她歇息。
若不是为了设计陷阱,他才不会让夏俞有一睹她美丽风采的机会。
“嗯……”洪铃别过头将脸蛋埋在被窝里偷偷拭泪。
从小到大她几乎不落泪,但这回真的忍耐不住,只因她发现一件无法抹灭的事,她居然
爱上恶贼……爱上一个霸王。
“让我帮你上药揉揉。”楚惜铭取来药瓶。
“不用了,躺一会儿便没事。”她忍住哽咽拒绝他的亲近。
他的观察力很敏锐,很快就发现她在哭,轻轻扳过她的身躯面对自己,果然那美丽的眼
瞳正闪着泪光,“为什么落泪?”
“疼……”生怕他瞧出蛛丝马迹,洪铃连忙摇头,“现在不会疼了。”
“你不太会说谎。”他打开药瓶坚持替她上药。
见他欲伸手脱掉衣裳,洪铃双手盘在胸前拒绝他碰触自己,“别碰我……”
那厌恶的眼神,明白诉说她并没有犯心疼,那她落泪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不能嫁夏俞?吱!不可能,她与夏俞陌生得很,楚惜铭很快就删除这点,他虽然会
吃醋,但还不至于笨到乱吃味。
喂她吃荔枝时,精致丽颜仍泛红羞涩,一直到……他不断回想着她何时愁眉不展,很快
的他找到问题所在,果真只要是女人都难伺候,容易为了一句话钻牛角尖。
“女人不过只是玩物!”楚惜铭俯身靠近,用着最不屑的语气,重复她耿耿于怀的话。
“你……”心里的苦再也无法隐忍,她的泪水泛滥成灾,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
“你又笨笨了。”果真被他猜对了,楚惜铭扬起坏坏的笑容,伸手轻拭泪珠。
这男人好狠,轻易瓦解她的防卫,更用力践踏她的伤口。
洪铃挥开他的手愤怒道:“是!你说的对!我是笨又愚蠢,才会爱上……”
“嗯?怎么不说了?”他伸手轻触红唇催促她说下去。
爱这个字眼他听过很多次,但由她那清脆动人的嗓音说出却格外悦耳,可惜她不说了,
见红唇抿得死紧,想要从她口中得到完整爱的宣言,难了……
无法止住泪水滑落,但至少她可以忍住不哭出声音,维持一丝丝尊严,但爱上他的事实
仍是无法抹灭……
“我对女人从没认真过,可是有一个人不同,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认真的将她拐骗留
在身边。”
见美人儿的表情有点不同,楚惜铭又笑着道:“认真的欺负她,要她杀鱼、捶背、当垫
脚石,还设计她当小喽罗跑腿……”
“你、你……”他的“认真”让洪铃哭笑不得,她的泪是止住了,但这时气得牙痒痒的,
她坐起身指着他的鼻子怒道:“这哪是认真?根本是恶整我。”
“整你上了瘾,所以我对你很认真。”握住纤细的手指亲吻,他眼里的真情混着贼意。
“你、你……”她抽回手退至床角,绝美容颜覆盖上一层寒露,冷漠是她自我保护的方
式。
见她蜷缩着身躯,小脸埋在双膝之间打算封闭自我,楚惜铭不急着解释反而将话题扯远,
“其实当时拿给你闻的香料不是迷药,而是让女人化成一摊春水的催情剂。”
催情剂……春药?那她……这男人真是坏到骨子里!
“你太过分了。”忍无可忍,她扑向前双手不停捶打他厚实的胸膛。
好疼、好疼,心疼、手也疼……
“哈哈!你又笨笨了。”料准了她会扑过来,铁臂将她揽进怀里,趁机低头在粉嫩的脸
上轻啄。“放开我……”既打不疼他,又脱离不了钳制,他那得逞的笑容让她好气、好气,
洪铃索性伸手扯他的胡须。
“啧!啧!俘虏气得变成小野猫啦。”楚惜铭故意低头窝在她颈项上,用胡须扎她的嫩
白雪肤。“是你太过分了。”洪铃语气变得软弱。
他谈吐间吹拂出的酒气让她昏眩,颈项处传来阵阵搔痒麻意,明明很气……但他总是有
办法软化她的怒意。
“过分使坏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制造香料的夏俞。”她该听得懂话中含意。
“那你还与他合作,同流合污!”虽然不知他们谈些什么,但知道他们已经达成协议,
两个坏人一起合作准没好事。
“江湖险恶,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有些话不一定是出于真心,例如:女人不过只是玩
物。”他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凝望那灿若琉璃的眼眸,衡量该让她知道多少事。
“你……”
他的眼神千变万化,霸道、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