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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第二关的难度通常都要比第一关大一些,可是这个蟾蜍BOSS除了会给玩家施毒之外,攻击力和防御力与之前的BOSS并无差别。他们五人轻松的就把它打到了红血,正当大家都以为马上要结束的时候,BOSS突然召唤出了许多小蟾蜍,那些小蟾蜍吐出了细细长长的红色分叉的舌头粘住了他们,BOSS大人在此时十分BT的回满了血,而千张他们被舌头粘住不能动,血条一点点的开始降。
彼岸夜色格调当机立断,把自己还在攻击BOSS的BB召唤回来攻击黏住自己的小蟾蜍,小蟾蜍很快挂了,彼岸夜色格调趁机脱身跑位到BOSS的攻击范围之外放了一个群攻技能,困住千张他们的小蟾蜍也纷纷挂掉,大家这才没有遭遇被蟾蜍的舌头缠死的悲剧。
可是很快白千张便明白了官网上所说的自求多福的含义,因为BOSS突然暴涨了几倍,伸出的舌头又粗又长还黏答答的滴着口水,那条舌头像蛇一样绕啊绕的,竟然把彼岸夜色格调给缠了好几圈,眼看彼岸夜色格调的血条蹭蹭的往下降,崖畔一枝花都来不及加血,众人都傻眼了。白千张条件反射的召唤回自己的璇玑影、地狱兽、暹逻猫和风雨中炸排骨,自己也拎着把匕首,一起往BOSS那条舌头上冲。BOSS的舌头在一个人四个动物的攻击下颤了几颤终于断了,一瞬间碎裂飞迸的血肉满屏幕都是。白千张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爬满身,这逼真的效果可真够膈应人。
断了舌头的BOSS开始发飙,白千张都还没来得及召回宠物们,就受到BOSS的重重一击,一阵白光闪过,她便被传送了出去。
白千张在城里的复活点复活后,立刻给言陌发了信息,眉飞色舞生动鲜明极尽渲染之能事的讲了这一段历程。而言陌知晓白千张并没有受到名人堂的人欺负时,也就一笑而过没有在意。
白千张也很快把这段经历抛到脑后去了。半个小时后,她却收到了一条陌生人消息,上面的名字竟然是彼岸夜色格调:“打副本所得的,你的100J已经寄到你的仓库去了。还有,谢谢你出手救我。”
白千张明白过来,他们大概是通关了,于是回了个不谢便再无多话,对方也没有再回过来。虽然目前还没起冲突,可是毕竟分属两个阵营,已是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二十三
临近除夕,白千张无所事事,天天拉着舒一润在游戏里死磕。这段时间,她和言陌的感情以神七的速度蹭蹭的往上窜,经常能看到千张肉骨头、雨蓑风笠之间还夹了一个风雨中炸排骨,一家三口以一个奇异诡谲的组合甜甜蜜蜜和和美美的在野外刷怪。
再有什么大事,就是小酌溪畔已经119级了。炎黄奇迹的PK榜每月都会更新一次,那日白千张看到小酌溪畔的名字赫然在上面时,无端的生出了一种类似看着儿女出嫁时既欣慰又伤感的感情。欣慰的是自己这个小徒弟如此给自己争气,伤感的是小酌溪畔太争气了,完全把自己的光芒遮盖了。
她想起雨蓑风笠说的氏族收人的事,就顺口提起:“徒弟啊,要不你来我们氏族吧?里面挺好的。”
裴凌初愣了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眼睛闪啊闪,然后说:“好啊。”
白千张没想到他同意的这么快,而且说话间就退了自己原来那个不知名的小族,反应过来以后便加了小酌溪畔入氏族。
【氏族】一觉醒来老婆没了:来新人了!
【氏族】格式化:千张,这是你徒弟?
【氏族】千张肉骨头:是啊。副族长要不要考核PK?
【氏族】格式化:不用了,他是PK榜第六嘛。
【氏族】千张肉骨头:是啊,我的徒弟厉害吧?这就是名师出高徒啊!!哇哈哈!
【氏族】夜游神:星星眼,千张,你这徒弟可以让我染指不?
【氏族】千张肉骨头:去!徒弟啊。来来,过来和大家打个招呼!
【氏族】小酌溪畔:大家好,我是小酌溪畔,119级法师,神道75级,请大家多多指教。
【氏族】风月无焉:哇咧!这个新银我喜欢!素我萌的那型!
【氏族】见死不救:老婆,为毛你说话成这样了?还有,我才是你的老公!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垂涎别的男人!
【氏族】风月无焉:去死!谁是乃老婆!瓦还素单身的!小酌溪畔,乃不要听见死不救乱说,事情不是酱紫滴!
【氏族】千张肉骨头:……徒弟,不用理他们。
【氏族】梅川内酷:嫂夫人,你如此维护你徒弟,小心老大吃醋啊。吃醋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氏族】千张肉骨头:……
舒一润看的眼红,摇着白千张让她给自己走后门放自己进上善若水。白千张被摇得死去活来,因为言陌不在,只能厚着脸皮找格式化打商量。格式化听完,晕了一晕,直叹千张这孩子憨厚老实,说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还要找我商量,再说嗜血天使也100级了,收进氏族也没关系,等级以后可以慢慢练嘛。于是嗜血天使堂而皇之的顶着族长夫人的妹妹这个关系,混进了上善若水的内部开始摧残诸位男性玩家。
除了小酌溪畔和嗜血天使加进上善若水氏族外,名人堂也收了许多新人。白千张注意到,莫失莫忘已经练到了110级,也加入了名人堂。
日子就在吵吵嚷嚷和每日舒一润雷打不动的对格式化的调戏中度过。然后就是除夕华丽丽的来了。
除夕这日炎黄奇迹里自然有活动,不过舒一润和白千张还是很乖的没有上游戏,和白爹白妈妈以及舒爹舒妈妈包饺子。舒一润的饺子一个个胀鼓鼓的皮厚馅大,那馅都挤出饺子皮了;白千张的饺子干巴巴的一张饺子皮包着指甲盖一点点大的馅,放桌上都放不稳。白妈妈看了这姐妹俩一眼,嫌弃的挥手,赶苍蝇似的赶她们下了桌。
舒一润兴奋的奔下饭桌直接开电脑去了。白千张实在是很无聊,又不想对着电脑,于是决定出去买烟花。出门的一瞬间白千张便明白自己的脑残了,大年三十的街上冷冷清清,大多数店铺都关了门,想必大家都是回家拥着火炉去搓麻将嗑瓜子了,哪来的烟花卖。
言陌曾经对杜卿格这么评价过白千张的思维:“千张就是很有本事在一个进退不得或者犹豫不决的境地里想出办法让自己变得很心安理得很泰然,并且坚信事情会往预想的积极方面发展。”那时杜卿格默默的咀嚼了这句话良久,问:“你想表达的是褒义还是贬义?”言陌一摊手:“我也不知道。”
言大神的话就是真理,就是箴言。白千张的大脑回路还真就是这么长的,所以小白坚信这么大的H市一定有一家还未关门门庭冷落并且肯定还打折的烟花店!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神奇,所以在一个旮沓弄堂里,果然真就有这么一家店存在着。掌柜的翘着二郎腿在看历年春晚经典小品回放。本山大叔的鞋拔子脸皱了一脸褶子在电视机屏幕前晃悠,掌柜的哇哇大笑,整个人笑的风中凌乱。白千张黑线叫掌柜的,掌柜的随便从柜子底下抽出一包烟花递给白千张,咧开一口黄牙说:“行了,买一送一,10块6。”
“啊,这么便宜啊。”
掌柜的豪爽挥手:“没事,咱不亏,咱不差钱。”
白千张捧着一束烟花跟捧着一束玫瑰似的眉开眼笑。回家的路上还特意跑到一个公园里去溜达。于是在时隔多日后,在这个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公园里,在白千张捧着一束色彩斑斓的烟花的情况下,她看到了琉璃男。
他坐在公园的一张椅子上,没有穿校服,而是套了一件灰色的毛衣,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他却不去吸,只是看着烟慢慢燃尽,积了很长的一段烟灰,然后坠落——那是一副很销魂的美景。
白千张悄悄屏住呼吸,准备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无声无息的像个屁一样遁了,突然琉璃男开口了,他的声音也和琉璃一样,透彻、干净、清冷:“等一下好吗?”
白千张吓了一跳,做贼心虚的想莫非他知道曾经那段时间被自己这个猥琐偷窥狂偷窥过?她扯出一个和谐有爱的笑容:“呃,叫我吗?怎么了?”
“可以给我几支烟花吗?”
?小白被这变故弄懵了,反应过来以后连忙哦了一声,分出了几支烟花给他。琉璃男从裤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点燃烟花,像孩子一样的凌空挥舞,那一小簇闪亮的火焰滋滋的燃烧着,很喜庆,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很落寞。
白千张傻乎乎的看琉璃男燃完了烟花,然后潇洒的拍屁股走人了,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她。白千张悲摧了,但是很快,更悲摧的事情发生了——袖口别着红标章的街道主任大妈华丽丽的登场!
白千张这下子真是想找个地方自我了结了。大妈看着满地的烟花碎屑,那张脸扭的九曲十八弯,狰狞的指着地上:“市区里不给放烟花侬知道不?啊?!侬知不知道?”
白千张眼含热泪望天:“阿姨,不是我放的,真的!”
“侬手上还捏着一把呢,不是侬放的是谁放的?这是公园!做人要有点公德侬知道不?啊?!侬知道不?行了,侬也别狡辩了,罚个50块吧,哎呦,这冷天冷地的,侬个小姑娘不在家里呆着,做的什么孽呦!”
做的什么孽?白千张愤恨捶胸,我也想知道我做的什么孽!
有句金玉良言叫哀莫大于心死。于是把裤兜里的钱七拼八凑的凑够50块交给大妈后,白千张彻底焉巴了,攥着烟花心灰意冷的一步步往家里挪,寻思着怎么从爹娘的钱包里抠一个红包出来。
晚上一家人围在电视机前准备看春晚。舒一润和白千张忙着发祝福回祝福,余姗的信息无非就是十分八卦的打听她和言陌的进展,米颜颜的信息却很诡异:“千张,我死了。你不要想我。”
白千张抽了抽嘴角,这大年夜的,这愁人的孩子抽什么风:“扯淡,给我好好说话!咋了?”
“我被学校打发去风倾的设计部实习。”
“这不挺好的么?你不是死都要死磕在风倾吗?”
“哭死,你是不知道,我以为会遇到言总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