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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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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皇上,圣、圣旨并、并非先皇亲拟。”口齿不清的回禀完,太监也瘫坐在地,双目呈痴呆状,宣读假圣旨,他知,他的死期已到。
  李昭擎着胜利者的笑容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清妃,唇角的弧度越绽越盛,“哈哈,母后,你的圣旨是假的,你听见了吗?”
  朝堂下已是议论纷纷。
  清妃脑袋一片空白,已听不进任何声音,颤抖着身子直指李昭:“你……你……”
  “诸位卿家,告诉太后,后丨宫干预朝政,宣读假圣旨,意图篡谋皇位,是为何罪?”
  朝堂下的诸臣暗自庆幸他们没有太早下决定。“回禀皇上,清太后用心之险恶,其罪可诛之!”
  墙倒众人推,当中又有人道:“是啊,皇上,**不得干预朝政,清太后胆大逆天,依照大函律例,论罪当诛九族。”
  “九族!”李昭单手摩挲着下巴,玩味一笑,起身负手而立,“这么说,连朕也要一并杀了。”
  不怒而威的气势吓破了该臣的胆,双腿一软直跪地上求饶,“皇上,微臣惶恐,微臣失言,求皇上恕罪。”
  站在朝堂下的都是些什么人?两朝元老,年过半百之人,早已过了血气方刚之时,说的是满口官腔,只求自己安稳。这样的人把控着大函的国运,虽说无功,但也无过,人到老了都想图个安稳。李昭甚为无奈道:“罢了,诸位卿家不过是照实回禀。兹事体大,牵连甚广,众卿家要切记,此事不得对外透露半点风声。太后的事就交由朕亲自处理,你们都退朝吧。”
  李昭站在大殿上,王者之气尽显无疑,众臣这才真正感觉到,当初的少年早已长成。
  宽阔奢华的长翎殿上,又恢复了美丽的冰冷,李昭看向面如死灰的清妃,一步步走向她,清妃节节败退,不慎跌坐在地。
  “母后,现在滋味如何?父皇穷极一生心疼呵护的女人不是你,留给你的遗诏最后也成了废布一块。朕警告过你,要好自为之。如今如何是好?还有三刻四弟就要行刑了,不如朕送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将赴黄泉,你们母子俩也好有个伴。”
  谎言,欺骗,极尽的嘲讽,许是打击过于沉重,清妃只是一味的摇头,却说不出只言片语。
  失魂落魄的模样令李昭甚感心烦,只得将清妃一人留于大殿,道:“送清妃去冷宫,没有朕的允许,她永世不得踏出禁地。”语毕,流星大步离去。
  
  

章六十四 梦中楼上
更新时间2013…4…1 12:53:51  字数:4393

 时语赶到恕门时,只来得及听监斩官讼完天御的罪状,就看见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人头落地,鲜血从颈项喷薄而出,和大雨流了一地。
  不久前自己被清妃泼得满身狗血抬入了这里,如今又亲眼目睹了天御的死亡,眼前仿佛都变成了血红的世界,时语再无力气挣扎,所有的坚持在这一秒崩溃。
  自己胜利了么,为何他没有一点胜利者的喜悦。李昭静静站在坟墓前,那是她已故母妃,夷萝的墓碑。
  从长翎殿出来他便一直站在此处,秦珺为其撑着伞,替他将雨水阻隔在外,自己却淋湿了大半。
  料定清妃会孤注一掷,他命秦珺将圣旨调包,当得知父皇竟真的传位于四弟,他几乎有了毁灭一切的想法。是的,他恨!恨父皇,恨时语,可他更恨的是自己,他引以为耻的权利争斗,自己却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燃烧的柴火将整间屋子映照得亮堂,躺在床板上的人不时传出咳嗽声,凌夫人见状,又往火堆中添了些柴禾。
  “娘。”来人进门,将手中的食包递给他娘,“一日未进食了,快点趁热吃吧。”
  押差在酒里下毒药想要加害他们母子俩,幸而锋儿识破,才有幸逃脱一死,过了一辈子的锦衣玉食,凌夫人何曾想过会遭遇这么一天,接过食物,眼含热泪望着自己的孩子,“锋儿,你吃过了么,陪娘一块吃吧。”
  眸光不由自主的投向床板上的人,凌锋摇头笑笑,“娘,我已经吃过了,你快点吃吧,我去给语儿煎药。”
  昏昏沉沉又几日,时语终于从病痛中醒过来,睁开眼见到第一人是凌夫人。
  凌夫人此刻正蹲在临时搭好的灶旁,努力的生着火,上面放着需要给时语煎的药。见其一身素服,再看周遭的环境,时语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义母,我来吧。”
  这些天习惯一人独处的凌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得掉了手中的火折子,回头看到身后醒来的人,一颗心这才稍稍安定,“孩子,你醒了。”
  “恩。”才多少光景,她那张精神饱满的面容就如此衰老憔悴,凭空生出恍如隔世之感,时语在她旁边蹲下来,拿起她掉在地上的火折子,抱歉道:“对不起,义母,吓着你了。”
  “不妨事,你醒来了便好。”
  点燃柴禾,又继续往灶里添了些柴,两人就这样安静了下来,陷入了突然的沉默之中。
  “相府的事,我都听说了。”
  提及家变,凌夫人就痛上心来,话匣子一打开,连日来所受的委屈也找到了倾诉对象,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任谁都无法看着自己辛苦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生活毁于一旦,这种切肤之痛,怕是常人无解。
  时语也很是难受,她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是将老泪纵横的凌夫人抱入自己的怀中,任她哭个够。
  哭够了,哭累了,就会好好睡一觉,时语将凌夫人安置好,独自一人进了城。
  再进城,时语才知何为山中方一日,世间已千年。大函朝变天了,瑞王之死昭告天下,本该满城皆殇,但论其死因,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吊唁,都关紧了自家门窗,不闻窗外事。
  到处都是凌锋的通缉令,时语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让义母委身在荒山野岭中。
  城东民宅已经空无一人,未曾停歇的脚步许是从下山那刻起,就不知什么是累了,直到见到瑞王府朱漆大门上醒目的封条,最后一丝希冀破灭,才悲切落泪。
  “为什么不辞而别?”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时语才发觉夜色已浓,她仍是不肯动,继续背靠着柱子,“叫我怎么能够相信,他就这样离开了我的世界,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我也不相信!”凌锋隔着柱子与她背靠背坐在地上,“天御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的人,你别太难过,我们会找到他的。”
  “恩。”时语重重的点头,她知道凌锋看不到,可他懂得!
  “这次又是你带我出来的吧,嗬,我又欠了你一条命。”
  “嗬。”凌锋只是一笑,不置可否。
  “劫恕门也不知道把面蒙上,让别人把你画得那么清楚。”
  听到时语关切的责备,凌锋心头微动,可惜她不是自己的,很快便把这种思绪抛开除外,只淡淡道:“你没事了就好。”
  “这些天你都在城中打探,知道王府的人都去了哪里吗?”
  “在恕门。”
  闻言时语双拳不自主的握紧,到底是在天子脚下,要想不动声色的藏住王府上下这么多人,谈何容易,李昭只要动动手指,就有大把的人将他们给翻出来。自己估错了,她不该擅自做主将王府的人转移,“这祸都是我闯出来的。”
  “已经发生的事情,再后悔它也不可能回头,不如向前看,用尽一切去弥补。”
  “弥补……”时语呢喃着,忽然站起身走到凌锋身边激动道:“李昭一定知道天御在哪儿,凌大哥,你想办法带我进皇宫。”
  夜色笼罩下,时语看不清凌锋脸上游移不定的表情,许久才听到他的回答:“好!”直到许多年后,他都会后悔今晚的决定,如何也弥补不了的决定。
  皇宫的灯火百年如一日般,依旧璀璨。批阅完奏章,李昭离开御书房,抬眼望去,夜空漆黑如墨,丝丝斜雨飘落,路经琼宇楼时,清妃的话又萦绕耳旁:“每到雨起夜临之时,你父皇总爱独坐于此,此曲此茶皆是你父皇生前最爱。”
  心念一动,李昭对身后的宫女交代道:“去沏壶花茶到琼宇楼上来。”语毕,便独自行去。
  夜黑风高时,独登琼宇楼是一番怎样滋味?孤独缠绕,寂寞侵蚀,君临天下却无人与他并肩看世间繁华。
  宫女沏来了茶,直到它被风冷却后他才饮下。狂风细雨凉茶,伤心事又上心头。
  “这茶叫什么?”
  “回禀皇上,它叫藏菊花。”
  “嗬。”李昭忽然笑了,这些日子,他夜夜不曾好眠,除却朝廷之事,他不敢去打探有关时语的任何消息,他唯一知道的,便是她亲眼目睹了天御的人头落地。今夜,他又注定不得好眠,他害怕每天一睁开眼,想到的都是她。
  一抹白色的娇小身影从浓浓夜色中走来,站在琼宇楼上,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冷冰冰开口,“告诉我,天御在哪里?”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天御,李昭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紧握住,疼的他撕心裂肺却无法呐喊。
  “告诉我,天御在哪里?”时语又再一次开口。
  能不说么,他一点儿也不想在此刻见到她,看到她苍白虚弱的小脸,他提不起丝毫勇气去面对,可他终究是逼着自己说出了答案:“他死了!”
  “不,他没死。”眸中的泪悄然滑落,她仍旧是面无表情,“告诉我他在哪儿?”
  她这副模样与行尸走肉有何区别,李昭忽然大步上前抓住她瘦弱的双肩咆哮道:“在你的眼里就只有天御了吗?为什么你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我?他死了,你要我说多少遍,他已经死了,是你眼睁睁看着他人头落地的。”
  忽而她笑了,举起匕首狠狠刺入自己的腹部。她手中何时多出的匕首?李昭惊愕的看着时语的举动,出手欲将匕首夺走,哪知她先自己一步后退,他的手只得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从嘴角滴落的血,渐渐染红了她的衣袖,她又笑了,笑如夜深才绽放的幽昙,让人惶恐,她的生命也会如昙花般转瞬即逝。她倔强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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