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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九抬着水眸,看着古清辰:“公主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多日子了,还不见好?”
说起公主的病情,古清辰就忧心:“右下腹部疼痛、体温升高、呕吐。”
这让唐初九想起了一种可能,与月寻欢曾经描述过的‘阑尾炎’症状非常相似。
而且,月寻欢那时,非常自负的说过,说此病天下就他一人能医,因为要剖腹。
东清国大家一向的传统,是不能接受开膛剖腹的,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损坏。
这也导致月寻欢经常高处不胜寒。
因为明明诊出了症状,可那些人一听要开腹,就宁愿体面的死去,也不愿被剖。
寂寞太浓时,月寻欢有时也会心血来潮。
让唐初九缝合了几天的尸体后,有特意指点过她‘阑尾炎’。
不过,唐初九从来没有单独医治过,而且,因着从来没有做过大夫,也不敢确诊。
若是一旦误诊,后果不堪设想。
唐初九的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又是一日后,安雅公主病情加重,脸色金黄如纸,各御医束手无策,跪在地上,直发抖。
古清辰心急如焚,若是公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
唐初九迟疑着,说到:“古清辰,以前月寻欢有说过‘阑尾炎’的症状,和公主的病发颇为类似……月寻欢说,如果真的是阑尾炎发作的话,需要及时切除,否则就十有八·九会亡。”
古清辰闻言,立即把这一情况告之了各大夫。
大家听后,面面相觑。
开腹切除,这是闻所未闻之事。
而且公主贵为千金之躯,又是未嫁之身,岂是能……
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手术,谁都没有做过,如果一旦出现意外,这可是大祸临头。
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随行的老御医不愧一直侵泡在宫里,老谋深算到:“将军,不知是哪位高人诊断出了这‘阑尾炎’?不如请他一试。”
此言一出,众人皆连连点头称是。
古清辰剑眉拧了起来,当然不愿初九冒这个险。
只是,若是公主出了什么意外,也会是一场大祸。
唐初九咬了咬牙,到:“古清辰,如若实在不行,就让我试试吧。”
古清辰凝神慎重问到:“有几成把握?”
唐初九如实说到:“我只切除过死尸的,做过两次。”还是在月寻欢的指点下。
古清辰当机立断做了决定,不愿让初九置身险境。
看着安雅公主一日比一日病危,那老御医最后一咬牙,把这情况直接告之了公主。
安雅公主脸色腊黄,已经痛得气若如丝,咬着贝齿,勉强一个字:“宣!”
唐初九被迫赶鸭子上架。
古清辰在屋外眉头皱得死紧,额上直冒汗。
好在这手术在半个时辰后,成功了。
唐初九缝好最后一针后,也瘫软在了地上,整个身上都汗湿透了。
所有的人,全都屏息着等结果。
安雅公主的麻醉散在第二日才散去,醒了过来。
虽然腹部还是火辣辣的痛,但是伤口的痛,已经不是‘阑尾炎’发作时的痛了。
所有的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
特别是唐初九,七上八下,如挂了十个八个水桶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这是第一次做大夫,而且是如此凶险的手术,又成功了,那种喜悦无法言说。
狂喜。
可惜乐极生悲。
安雅公主翻脸无情,下令到:“杀!”清白之身,岂能让那浑浊之人看了去。
古清辰大惊,公主之命,不能违抗。
被逼上了梁山,没办法,拉着唐初九,去面见了安雅公主,让初九恢复了女儿身。
看着小娇蛾的唐初九,安雅公主才息了怒火。
唐初九虎口逃生,心有余悸。
这夜,偎在古清辰怀里,跟妖精一样的缠着他。
心里那股后怕,胆颤心惊至极。
只有在古清辰怀里,才感觉到有些安心。
古清辰轻轻的拍着佳人的背,柔声安慰到:“初九,没事了,不用怕,有我在。”
唐初九仰脸,送上了红唇,以最亲密无间的动作,安抚着受到的惊吓。
第二日唐初九起来时,已经是满地阳光。
古清辰不在,唐初九刚洗刷好,公主身边的‘红豆’姑娘就过来宣:“公主有请。”
唐初九一片不安,昨天实在是被安雅公主吓到了。
忐忑不安的跟着红豆姑娘过去,万幸的是公主觉得闷得慌,只是找唐初九说说话。
特别是对唐初九的两个男人非常感兴趣,所有的问题都围着宋兰君和古清辰打转。
每个问题都非常坚锐,让人招架不住。
唐初九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才从安雅公主屋子里出来,唐初九长吐了口气。
刚好古清辰得信寻了过来,一脸着急,看着唐初九安然无恙,也松了口气。
从这之后,安雅公主经常宣唐初九过去说话解闷儿,因为路上实在是太枯燥无味。
很多时候,安雅公主都是打破沙锅问到底,而且百无禁忌。
问得唐初九叫苦连天。
001 一见钟情
更新时间:2013…7…5 13:42:01 本章字数:3315
藏书阁少了本《女戒》会怎样?看芸娘就知道了,三观不正!特别是在她偶得数本春宫图之后,三观什么的,成了天上的浮云。言璼殩璨
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芸娘的春心有些荡漾,见桃花朵朵开得很是好看,于是,脚尖一点,飞身上树,想折几枝做个花环。
就在那么一低头间,在春天里,在阳光下,在桃花林里,芸娘对霍玉狼一见倾心。
霍玉狼正在院子里练剑,一抬头,就看到了桃花树上的芸娘,她那目光饥渴的叫那个如狼似虎……霍玉狼打了个寒颤,果断的收剑,回房,关门。
芸娘只得收回含情脉脉的目光,开始了她的夜不归宿,夜夜蹲点在霍府墙上,只为守候心上人的一回眸珂。
只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霍玉狼对芸娘从没个好脸色,因为她的名声实在是太……用四个字来说,就是“恶名远扬”。
可惜芸娘从不懂看脸色,霍玉狼板着的脸,在她看来,只有一个词,叫***。在芸娘的眼里,霍玉狼无处不***,那虎背,那熊腰,那长腿……哪都好,哪都百看不厌。
夜夜被恶女爬墙,霍玉狼忍无可忍:“芸娘!尔敢再来,休怪我无情。痔”
芸娘非常激动,又一脸娇羞:“玉郎,你终于愿意跟奴家说话了。”
霍玉狼嘴角直抽,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吐血身亡!无法面对这样的芸娘,冷着脸,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眼不见为净!
芸娘在墙头站了好久好久,才起身离去,此一去,就是半月。
这日,霍玉狼正在练剑,猛一抬头,又见着了芸娘。
芸娘见情郎望过来,柔情万千的笑了起来:“玉郎,许久未见,十分想念。”
霍玉狼一脸肃杀:“芸娘,我警告过你,不许再来我府爬墙。”
芸娘含情脉脉:“玉郎,我情不自禁,我对你一见钟情。”
想想,觉得还不够情浓,芸娘深情的吟了一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霍玉狼的脸是黑了又绿,绿了又紫……该是有多倒霉,才会被芸娘一见钟情?
深吸了好几口气,霍玉狼才神色如常:“芸娘,我已心有所属。”
芸娘杀气腾腾:“谁?”
霍玉狼薄唇轻吐:“贺连城!”
芸娘花容失色,惊呼:“啊?!”
不怨芸娘如此失态,贺连城是谁?正是三年前,休掉她的未婚夫!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贺连城是男的!男的!!男的!!!啊……
霍玉狼波澜不惊,点头承认:“我乃断袖!”
芸娘如遭雷击,被雷得一片外焦里嫩!
霍玉狼点了点头,镇定的回屋,一关上门,再也受不了,开始鸡皮疙瘩满地,为了和平的拒绝芸娘,容易么,连龙阳之好的名声都认了。
不过,与其被芸娘青眼有加,霍玉狼宁愿承担断袖之名。两害相较,取其轻。
芸娘从天雷滚滚中回神后,仰天长叹,这可如何是好?若情敌是女子,还可一争,可偏偏是男子,拿什么去争?男人身上有的,我没有……
芸娘很不高兴,很不高兴。芸娘一向心里阴暗,自己不高兴了,大家也别想好活。
于是,提着莫邪剑,气势汹汹的去了‘东阁楼’,守株待兔。
等一身白衣胜雪的贺连城一现身,芸娘贯注全身真力,弹指而出,贺连城某不欲为人知的地方被暗算了,芸娘这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芸娘又爬上了霍府的墙头。
霍玉狼本在院子里练剑,见着芸娘,当机立断,回了房。
芸娘骑在墙头,放声高歌:“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芸娘歌声其实一点都不“鬼哭狼嚎”,只是,还是让人忍无可忍。
霍玉狼在屋里,念:“冲动是魔鬼。”一遍一遍又一遍上万遍,才忍住了没有开门出去把芸娘杀了埋尸。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多好的《凤求凰》,在霍玉狼听来,就如魔音穿脑,穿肠毒药,刮骨钢刀,只差没有口吐白沫。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知羞的女子。芸娘天下第一,舍她其谁!
好不容易芸娘不唱了……好不容易芸娘打道回府了。
霍玉狼的脸,也黑成了墨汁。
等芸娘第二天再爬上墙头时,霍玉狼冷着脸,问:“芸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芸娘眉眼含笑:“玉郎,我就想嫁你为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霍玉狼一脸坚决:“不可能!我说了我已心有所属。”
芸娘幽幽一声长叹